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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不知便宜爹

秦歌自從穿來這里,大難不死也就努力適應環境活下去。

說起來也沒有比想象的難,其實處于平民階層,不談娛樂精神需要,生活都差不多,開門油鹽醬醋茶,哪怕洗澡上廁所的條件,能改進的改進,改變不了的慢慢也就習慣了。

什么宮斗啊宅斗那都是建立在一定物質基礎上的。男人有錢就容易變壞,古代現代都一樣。普通老百姓,也就是一夫一妻,糊口都忙不過來,沒多的錢鬧別的。

這個朝代對寡婦也比較寬容。

他們斜對面那家小院子的小寡婦,還招了個考十幾年沒中的書生入贅,剛生了一個兒子,加上和前夫生的大女兒,一家四口,偶爾關起門為入贅啊花費啊吵個架,過節還不是一家人高高興興上街去,也挺快活。這讓秦歌都對自己的將來有了更新的展望。

所以秦歌真覺得除了服裝習俗還有思想禮儀什么的差別略大之外,沒什么讓她強烈不適應。

但是現在突然冒出來一個人,公然對她說抬舉她當二奶,把這當做她應該感激涕零的恩寵,一副施舍給你“嗟來食”的嘴臉。秦歌在心底休眠的正三觀就被激活了。

她想罵人,結果腳比嘴還快,自己都沒意識到,腳就上去了,還踢個正著,還把袁湛踢飛出去,重重落地好大一聲。姓袁的估計被摔傻了,四肢胡亂晃了兩晃才曉得跳起來。

陳大郎奔過來,秦歌沖他們擺擺手,活動了一下腰腿,沒閃著也沒脫臼,輕盈靈活有力,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搬家以后,沒那么忙了,她又把武術鍛煉撿起來,憑著戚鳳崖以前教的,加上阿翠指點一下,練了一段時間,自己覺得還行,強身健體嘛,可沒想到這么厲害!

袁湛也覺得不可思議。秦二娘竟敢……對他動手?

他一時沒提防才來不及躲,狼狽爬起來,看看自己,再看看秦歌,她居然還得意地笑,還意猶未盡躍躍欲試想再來一下?

袁湛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秦二娘你……你瘋了你!”

那位管嬤嬤也才醒過神來,心疼地看著袁湛,色厲內荏瞪著秦歌,手足無措。

秦歌兩手叉腰,干脆說:“我瘋不瘋不要緊,要緊的是,袁長史這樣的貴公子,我秦二娘實在不配,還是請袁長史找個配得上的人家吧!”

她一口一個“呸”,臉上掛著笑,積壓在心里的不痛快一掃而光。

袁湛卻憋住了,一眼看到后面站著的秦萌,睜著圓溜溜的眼睛驚奇地望著秦二娘,眼角都沒留給他。

袁湛郁悶之極,憋著勁無處發泄,飛起一腳,把院子里最大的烤爐給蹬垮了。

在眾人的驚呼聲中,他落地轉身,拍拍身上的灰塵,看一眼躲在秦歌懷里望著自己的秦萌,吐了一口氣,指著秦歌道:“秦二娘,我不跟你這個婦人見識!總有一天你會來求我!”說罷拂袖而去。

秦歌沒看出這繡花枕頭還有這把力氣,驚訝了幾秒,看他要走,忙道:“你站住!”

袁湛慢慢回頭,哼哼:“現在知道怕了?”

秦歌指了指一地狼藉,客客氣氣說:“袁長史是有見識的人,我秦二娘是窮人,還請長史賠償毀爐子的錢。”

瀟灑完了就想走啊,你以為是演電視劇?

袁湛這回氣得“你你”了半天,摸摸身上,氣急敗壞沖安路說:“把錢給她!追逐蠅頭小利,沒見識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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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路將一串錢遞給笑眉笑眼的秦歌,好奇地多看了一眼,趕緊去追袁湛。

管嬤嬤帶著的一群人見主人都走了,又忌憚著秦歌那一腳,連郎君都敢踢,他們算個屁啊,一窩蜂都溜了。

秦歌大致數了數錢,有一百多文,弄些泥灰,夠起一院子的烤爐了。早知如此還不如激怒他多砸一點,賠償也更多。

“娘子,他會不會記恨在心找人來報復?”阿介擔心道,陳大郎也是一臉沉郁。

秦歌將錢丟給他去收著,不太在意道:“應該不會吧?”

從前幾次沖突來看,這些人根本不敢動真格的,不然他們哪還能好端端住在這里?

這么說來,秦萌的爹還真是個厲害人物?秦歌看看秦萌。

不過,姓袁的怎么突然抽風要納她做妾?是想借此羞辱秦萌的爹,還是想逼他有什么動作呢?

她剛才的確激動了一點,但一點也不后悔。這些人斗個你死我活都不關她的事,可是把他們卷進來,還想逼她做二奶,秦歌沒法不生氣。

秦歌覺得自己也必須做點什么了,如果那些人連這么惡心的事都做得出來,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后面還不知道有什么陰謀呢呢。就算不想摻乎進去,也不能總是被動挨打。

事情都是因為秦萌那個便宜爹引起的,秦歌這邊老不得安寧,他倒沒事人一樣,那就先把這人給找出來吧,憑什么她們要白白受池魚之殃?

找秦萌的便宜爹,這事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

秦歌以前試探過阿翠,結果阿翠也不知道這個人叫什么,而秦萌偷聽到的,就是一句這個人是皇帝得力的大將軍。

線索模糊,只好先讓最伶俐的阿介到街頭巷尾閑談的人嘴里打聽出一個大致范圍來,然后讓阿森和阿水給書生們送貨時問一問當朝的將軍都有哪些。

兩邊一合,先把一看就不可能的去掉。

尤其是年齡差別太大的去掉,大當家肯定不會給女兒找四五十歲的嘛,這樣十五個里就少了一半。

秦歌琢磨著大當家選女婿的心理,太丑的也不會要,把其中聽說容貌極丑嚇退敵兵的一位劃掉;

一個太過風流花心侍妾無數的去掉,暴打女人虐待妻子的去掉,從不讀書的粗人去掉,個子不夠高的去掉……

秦歌劃著劃著,發現自己這哪是在替秦萌找爹,基本上是按照自己的標準選男神啊。

太不靠譜了,她把筆一丟。

屋子里靜悄悄的,阿森帶著阿水和阿萌正在沙地上練字。

這也是秦歌的主意。

為了督促阿森和阿水學習,也是為了讓自己能光明正大地認得字,她讓阿森兄弟倆請教完了書生就來教自己和阿萌。

本來還想讓阿翠一起學,然而阿翠沒什么興趣,又跟不上她和阿萌的進度。

說到這個,秦歌還要驚嘆呢,自己是穿來的,那些字啊什么的,本來就會。阿萌是剛開始學,小胖手筆都拿不穩,然而大多數字教上一遍就會了,阿森好不容易借來的書她也是過目成誦。

秦歌好有壓力,同時好奇心也被提起來了——秦萌的這種天分是不是遺傳?她的爹到底是誰呢?

原來想的是等打聽到的縮到最小的范圍讓阿翠去認認。她們三人之中,顯然只有阿翠清楚這個人的長相,可秦歌怕被懷疑不敢多問。

如今只好換一個法子了。秦歌找了個時間,帶著阿翠去鐘樓下賣餅。

這里是官員入朝的必經之路。就是去晚了點,也可以等他們下朝時路過。

秦歌先說了找到秦萌爹的重要性,如今他們快成了那些人明爭暗斗的夾心餅,雖然情況還沒有很糟糕,可是防患于未然是必要的。

阿翠向來不聽秦歌就是聽秦萌的,一直跟著秦歌到處張望。

每走過一個將軍長相打扮的人,秦歌便去看阿翠神色,可惜阿翠看來看去,也沒說哪一位是秦萌的爹。

再一抬頭,秦歌見譚浩山騎著馬向她們看過來。

秦歌笑著點了點頭,算是帶了個招呼。

說起來他們有一個月不曾見面,自從秦歌還了錢,譚浩山就冷淡了很多。

譚浩山目光微閃,也輕輕點了點頭,從她們面前過去了。

走遠了一段路,他忍不住回頭,只見秦歌依然和阿翠張羅著生意,笑吟吟看著來往的官員。

一段時間不見,秦二娘對他的態度,和以前一樣。

以前他多番關照,她也是如此淡然;現在他有意疏離,她依然自如坦率。

譚浩山已經知道袁湛想收她做妾而被她趕了出去的事,他心里隱隱一松,又不禁為此困惑。

他想,秦二娘一向以來對袁湛所表現出來的冷淡漠視并不是假裝的?

那她千方百計到京城來到底是為了什么?

他越發看不透這個女人了。

上朝的時間已經過去了,人來人往的高峰期也過了,沒找到人,秦歌并沒氣餒,安慰阿翠道:“沒事,興許是我們看漏或者看差了,等明日再過來看一遍就是。”

阿翠應了,背起擔子,和秦歌一路回去。

秦歌道:“阿翠,我帶著陳大郎還要去忙鐵鋪的事,不如明日你一個人到這里來看著,看到了便立刻打聽清楚他的姓名官職,千萬莫要沖動。回家我們再一起商量如何去找他。”

阿翠一愣,道:“阿姐,我又認不出來,我一個人來有什么用?”

“你怎么會認不出來?”秦歌驚訝。

阿翠更加奇怪了,道:“我又不曾見過他,怎么認得出來?”

秦歌怔住:“你說什么?”

阿翠沒見過秦萌的爹?

阿翠急道:“阿姐你忘了?那一年我帶著一群兄弟下山去了,回來才知道大當家為你搶了個男人,那男人卻極不安分,沒多久就跑了!若是我在,定不會讓他這么快溜掉!”

秦歌看著阿翠,半天無語,走過一整條街還沒調整好心情。

這什么爛狗血的事!她繞了這么大一個圈子,結果阿翠也不知道秦萌的爹是誰!秦二娘,你怎么不把你的記憶留給我啊?

現在要怎么辦?

秦歌毫無頭緒,先隨便敷衍阿翠兩句。反正事情過去了四五年,她不記得也馬馬虎虎說得過去,阿翠沒懷疑就行。

她只是心里暗暗叫苦。原來以為是敵人在明她們在暗,鬧了半天,是她們一群人像瞎子亂闖,白白被人利用!

實在不行,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秦歌不愿意為了這些有或者沒有的事擾得自己坐臥不寧,還是照著計劃該做什么做什么。

她帶著陳大郎先在年前把鐵鋪的事辦好了。

她拿全家目前積蓄的一大半買下了一處鐵鋪,準確地說,是付了三分之一的款。

這家鐵鋪在西市鐵鋪的盡頭處,鋪子很小。

一般做生意有一種說法,叫做“地段是金”,所以好地段的鋪子貴上十倍都有可能。但是秦歌首先要考慮到是自己的經濟實力,再說有了上門營銷的經驗,她何必只守著鋪子做生意。所以她不介意甚至優先考慮的就是那些太偏僻生意不好的地段。

這一家,以前秦歌很多次走過這里,長期沒見有什么客人,也沒見有人打理。

還是找過工作又被人無數次趕出來的陳大郎打聽到的,說這一家兒子得了重病死了,剩下一個老鐵匠,身體衰弱,沒法維持下去,所以要賣了這鋪子回鄉去。

秦歌問明原委,老鐵匠開的價錢一點也不高,僅僅就是這鋪子所有的本錢罷了,可是秦歌也不可能一下子把所有錢都投入到鋪子上。

于是提出,老人可以不走,作為雇傭的鐵匠一直住在這里。她會在兩年內把錢付清,雇傭老人的錢另算,將來他老了也負責照顧他送終。

老人雖有遠房表親侄兒,其實也不大愿意寄人籬下,聽秦歌這么說一口答應了。這一次他們便去府衙辦好了交割手續和契約。

秦歌為買到了鋪子而高興,又獎勵陳大郎,給他買了件夾襖,他身上那件襖子自來到她家就沒換過。

陳大郎一瘸一拐跟著她,只是按照秦歌地吩咐做事,得了件新衣服也沒什么笑意,只將衣服小心疊好了抱在手里。

秦歌沿著西市買了一路許多吃食,回家準備慶祝。到了家里,卻見院子里堆了好幾樣禮盒,一問,原來是晴月郡主送來的。還下了帖子,邀請秦萌去她家玩,因她年紀小,自然是請秦歌阿翠一起去。

秦歌看了帖子,阿翠道:“阿姐,那種地方,我們去么?”

她的意思,自然最好是不去。

秦歌揚揚帖子,笑道:“去,我們為什么不去?”

如果能找個靠山多好。

至于秦萌的爹,她們找不出來,大不了以后想點辦法,讓他來找她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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