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我真是氣的差點把一旁的樹枝拔了甩楚辭身上了,他還敢說他是帶著棺材跑路的,明明就是怕惹禍上身,把棺材藏三圣廟附近,人先跑了!
我被氣個半死,可楚辭卻像個二愣子似的,看著我問道:“蘇葉,你這有什么好氣的?棺材旁邊我可是布了個陣,保證除非是那棺材里的東西自己跑出來,否則除了我之外沒人能開。”
不知為何,一聽這話,我總感覺后背發涼的厲害,一股不祥的預感更是油然而生,猛地催促楚辭,先帶著我把那棺材取出來,再說這些。
語落,楚辭裝逼的從口袋里掏出了車鑰匙,走向那輛車前,看清看車標我這才發現,他開的車竟然是rr,難怪這么裝逼,你特么的,開輛勞斯萊斯就能起飛了嗎!
上車后,我還是有些不放心沈遇白,問楚辭:“沈遇白本來就沒肉身,現在又少了一魂一魄,和容恒打真的不會出事嗎?”
哪知,他卻裝逼的一踩油門,一臉慵懶的回了我三個字:“死不了。”
語落剎那,一只野豬恰好從鄉間小路跑到了車前,嚇的楚辭猛地急踩剎車,我一個猝不及防,腦門直接磕上了擋風鏡上,楚辭見此,更是對我冷哼了聲,笑我活該,連安全帶也不系。
媽的,我和楚辭呆在一起簡直快要被氣瘋了,他丫的膽小就算了,嘴還那么毒,頓時氣的我狠狠的甩了他幾個白眼,要是白眼能殺人,我真能在他身上戳幾個洞出來。
好在在經歷了差點撞上野豬后,楚辭開車倒也安份,很快便帶著我駛離了王爺村的地界,只可惜王爺村和三圣廟雖都離c市不遠,卻一個在南,一個在北,開車起碼得開上十多個小時,所以容恒帶著我到了市里之后,先是吃了個飯,這才帶著我上了三圣廟。
眼瞧著天已經快亮了,隨著我倆越來越靠近三圣廟,我頓時有些緊張,問楚辭:“我倆武力都這么弱,就這么去了,萬一他們還在三圣廟附近,豈不是被人活捉個現行?”
楚辭聽后,像是覺得挺有道理般,“哦”了一聲,對著我點了點頭,說我說的有道理,隨后直接在路邊一停,就地起了個卦,斷完了卦后,這才松了口氣,對著我回道:“我倆在卦象中的宮位臨了生門,說明不會出事,但是他們的宮位臨了騰蛇,騰蛇代表欺騙和隱瞞,所以他們隱瞞了自己的位置,卦面上也不是太能看的出來,他們到底還在沒在那里。”
聽完楚辭的話,我饒有興致的問道:“那要怎么才能算出,他們到底還在沒在那呢?”
哪知,楚辭卻回了我一句:“這樣要特地起個卦,太麻煩了,現在天都快亮了,你是年輕人不困,小爺我老了,集中不了注意力。”
一聽這話,我氣的差點沒把鞋子拔了,直接甩楚辭腦門上了,他丫的千萬別等我學會算卦,否則我真要秀他一臉!
見我一臉不爽,楚辭更是打了個哈欠,說這卦象上不就這么顯示的嗎?顯示我們臨生門,反正死不了,也不會出事,還多算一卦干啥啊!
語落,楚辭直接啟動了車子,繼續前行,我坐在副駕駛上,接連又瞪了他幾眼,這才問道:“書呢?”
“什么書?”他問。
“帝王玄術,這書我的,你還我!”
我回道,他聽后,卻沒皮沒臉的對著我嘿嘿笑了兩聲,說這書是沈遇白借給他的,我要是想要,就找沈遇白拿。
聽完這話,我心中簡直是一萬只草泥馬奔騰而過,這王八犢子到底從哪兒學的,臉皮現在越來越厚了。
楚辭許是見我有些生氣,這才有些“于心不忍”,轉過了頭,望著我道:“哎呀,小葉兒這又啥好生氣的,你要書我到時候還你就是了,實在不行,我教你算卦。”
聞聲,我的臉上瞬間綻出一抹笑意,變臉之快,全是從容恒那兒學的,連忙問道:“真的?”
見我這么興奮,楚辭的臉頓時一僵,估計是覺得自己在搬石頭砸自己的腳,沒想到我對算卦竟然真的有興趣,奈何這話是他自己說的,不得不硬著頭皮點下了頭。
既然楚辭都這么“大方”了,我要是小氣自然也說不過去,頓時對著楚辭嘿嘿笑了兩聲,說既然要教我算卦,那那本書就先放他那兒了,他想看多久,就看多久。
哪知,我的話音剛落,楚辭的嘴角卻抽搐了起來,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回了我句:“那書,我已經找了個復印店印出來了。”
“哎呀,印出來的和原版的哪能一樣啊?反正你剛才也不想還我,姐就大發慈悲的借你了,在客氣的拒絕就不夠意思了。”
我笑著回道,看著楚辭吃癟,心里那叫一個痛快,而我和楚辭聊著聊著,也將車子開到了三圣村的地界之中,不知是不是因為方才的卦象沒有顯示他們還在不在村里,即便我們在卦象里落了生門,也馬虎不得,楚辭的表情頓時變的十分警惕,我在他身旁,自然也沾染了不少警惕之色。
不過倒是惜命,沒有將車子直接開進村里,而是找了處隱秘,又好逃跑的地方停下后,這才小心翼翼的帶著我進了村,哪知,我倆前腳剛走進村子附近,耳旁卻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嚇的我倆頭皮發麻,猛地就躲到了暗處。
剛躲進暗處,初一司徒靜等人的身影直接出現在了我倆的面前,身后跟了不少黑袍人,其中還有個人的袍子十分獨特,身上散發出的陰氣,也濃的嚇人,要是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那個涂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