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她躲躲閃閃,卻強自鎮定的問他:“那公子可願娶我?”彼時,她眉頭舒展著,雙目清澈而明亮,臉上帶著笑,紅脣勾出一個好看的弧度。五年後,他前來爲他妻子索取解藥,問及她是誰。她含恨而歸,字字帶血:“我是誰,你不配知道!”有這樣一種人,你以爲“列鬆如翠,郎豔獨絕”就是他了,然而“我花開盡百花殺”也是他。瞻彼淇奧,綠竹青青。有匪君子,充耳秀瑩,會弁如星。寒來暑往,過樹穿花,這些年他活在黑暗裡的刻骨孤獨,終於在找到她的那一刻,盡數原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