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貍‘性’子直,對陣圣人剛一出手就進入白熱化,它吱吱叫著一低頭,用鬼角‘射’出一股電流來。
別看圣人身子壯,但也不敢隨便過電玩,他嚇得一閃身,憑敏銳的判斷直接躲過這一劫。
其實小貍也沒認為光用一次電打就能解決圣人,它抬頭向圣人瞧了瞧,小眼睛眨了眨,一皺眉又向圣人奔了過去。
只是它身材小,奔跑起來的樣子很滑稽,尤其相比之下,圣人就顯得異常高大了。圣人看小貍有這動作,哼笑一聲,打了一個手勢,準確用拳勁好好教訓它。
但小貍耍了滑頭,跑到半路就停了下來,還猛地一低頭。這動作代表什么圣人再清楚不過,本來這老怪還氣勢洶洶想跟小貍一決高下,現(xiàn)在卻被迫嚇得一閃身,再向一旁避了過去。
可這次小貍是一手假動作,鬼角詭異的抖動幾下,但并沒電流放出來。小貍又抬起頭瞧著圣人,接著捂嘴吱吱笑了,大有嘲諷他膽小的意思。
圣人氣得哇哇大叫,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在他動怒這一剎那,本來就半豎著的頭發(fā)又向上蓬起了一些。
我們本來想一起上幫小貍,但現(xiàn)在一看,小貍玩的‘挺’好,就都壓著‘性’子沒動身,警惕的觀看起打斗來。
圣人舉起拳頭,看樣想搶先攻擊,可小貍就跟他玩起了心理戰(zhàn)術(shù),又把頭低了下來,抖動起鬼角。
圣人稍有猶豫,看得出來,他在猜小貍這次是不是又是假動作。其實鬼角在小貍腦袋上,想不想放電那還不是一個念頭的事,或許是等得不耐煩了,小貍催動鬼角冒出一股電‘花’來。
這電‘花’并沒打到圣人身上,但也把圣人嚇壞了,他急忙一‘摸’腰間,拿出一大把的小袋子。我隔遠看的清楚,每個小袋子里都裝著紅‘色’‘藥’粉,說白了這該都是血‘藥’。
也沒見圣人耍什么手段,反正他抖了幾下手,這些‘藥’袋就全破了。接著他轉(zhuǎn)起陀螺,把這血‘藥’全都趁空灑了出去。
其實他轉(zhuǎn)陀螺的速度并不比巴圖快,只是他轉(zhuǎn)的陀螺里面隱隱帶著一股氣流,被這氣流一攪合,血‘藥’粉瞬間都圍著他轉(zhuǎn)起來。
這種現(xiàn)象看著很詭異,最后圣人被全部紅‘色’‘藥’粉包圍住,他還保持這狀態(tài)一點點像小貍靠來。
小貍小晴都吃過這血‘藥’的虧,看著圣人發(fā)起這種攻擊,它倆擠在一起一臉警惕。小貍本想把圣人這招給破了,還催動鬼角打出幾股電流來,但邪‘門’的是,這些電流穿破紅霧打到圣人身上后,只‘激’的他慘叫幾聲,而且在這痛疼的刺‘激’下,他還被提升潛力,把轉(zhuǎn)陀螺的速度再提高一截。
小貍顯得有些慌,還不由的退后兩步,可小晴給它打了一個強心劑,小晴猛地龍嘯一聲,在它身上快速纏繞起來。
小晴這次繞圈,不僅引發(fā)周圍出現(xiàn)一股小龍卷風,而且它和小貍的身上都隱隱現(xiàn)出五‘色’光來。
別看這倆妖寶寶沒用語言或神‘色’進行溝通,但卻心有靈犀,小貍在小晴的保護下又來了信心,還帶著小晴大步向圣人靠了過去。
我瞧著這有些擔心的望了眼黎征,給我感覺,妖寶寶這是要跟圣人來一場硬碰硬,如果小晴能斗破圣人引出的血霧,它倆就能抓住機會乘勝追擊,讓圣人不死也會受到重創(chuàng),可反過來說,要是圣人的血霧能把妖寶寶‘迷’暈,那接下來妖寶寶就會近距離遭到圣人的毒手。
黎征明白我的心思,其實他也考慮到了這個,甚至為了能讓妖寶寶取勝,他又驅(qū)動右臉妖面從旁協(xié)助起來。
黎征指著血霧喔喔的叫了幾聲,圣人本來轉(zhuǎn)陀螺正轉(zhuǎn)的來勁,這時卻突然渾身疼起來,還不由的‘腿’一軟踉蹌一步。
他這么一踉蹌,血霧旋轉(zhuǎn)的勢頭頓時緩慢了不少,小晴小貍一看有空子可以轉(zhuǎn),急忙發(fā)起進攻。
小晴就是鐵了心護住小貍,而小貍則低著頭先用電流好好招呼圣人一通,而且這次鬼角放出的電還異常的兇狠,打在圣人身上時,都瞬間讓衣服焦黑起來。
圣人疼得連連慘叫,但有那詭異眼珠護著,一時間并沒生命危險。
‘女’喇嘛本來在一旁冷冷的觀戰(zhàn),看著黎征使壞后,她扯著嗓子喊了一句讓我們驚訝的話,“姐夫,你安心跟這兩個小怪物打斗,這三個娃子我來對付。”
我心說她給圣人叫姐夫,那豈不是說她要么是驅(qū)獸長老的老婆,要么就是豹奴的老婆了么?只是現(xiàn)在也沒那時間,也沒那機會問她,她家爺們到底是哪位。
而圣人聽到‘女’喇嘛的話后就哼著應了一句,接著爆喝一聲,不管不顧的一伸手把小晴小貍抓住,扭身對著遠處懸崖奔去。
他奔跑速度實在太快了,我們仨還沒來得及制止時,他就帶著小晴小貍跳崖了。
我可不認為圣人是一時想不開,想帶著妖寶寶一同墜崖身亡,他一定是有了什么對付妖寶寶的妙計,甚至他這么做也有種把妖寶寶從我們身邊引開的意思。
自打接觸這‘女’喇嘛以前,我們沒覺得她有什么本事,這次更沒把她剛才說的話放在心上。黎征還當先跟我倆強調(diào),“去懸崖邊上看看。”
可還沒等我們行動,‘女’喇嘛就從兜里拿出一個里令,放在嘴里吹上了。
她這里令很怪,上面的孔‘洞’很多不說,在她十指協(xié)調(diào)的運動下,這里令竟被吹得發(fā)出兩種聲音來。
被聲音一刺‘激’,樹林里的異變來了。
一個個長著銀‘色’腦袋的‘肉’蟲子從樹干里鉆了出來,還對著我們彈‘射’過來。我不認識這些‘肉’蟲子到底叫什么名,但看著它們除了腦袋以外,長得跟‘肉’蛆很像。
尤其這些蟲子撲到我們身上后,還不緩息的又往我們‘肉’里鉆。我發(fā)現(xiàn)它們這腦袋長得太橫了,極硬不說,上面還都是尖刺,就說我自己,被一個蟲子鉆到‘肉’里那還能忍受住,但被一小堆蟲子全鉆進來,那疼痛感簡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其實我也想逃避,但問題是整個林子里全是這種蟲子,我逃到哪兒都跟沒逃一樣。
黎征和巴圖并不比我好過多少,但我們仨人中,巴圖的忍耐力最強,他不僅咬牙沒喊疼,反倒把‘褲’帶扯下來,從里面挑出一堆‘亂’七八糟的‘藥’,拼命往我們仨身上灑著。
這些‘藥’起了一定效果,至少后撲來的蟲子沾到‘藥’粉時全都抖著身子無力的反摔到地上。可問題是那些已經(jīng)鉆入我們體內(nèi)的蟲子該如何解決?
黎征用起了他的手段,大聲又快速的喔喔叫喚起來,右臉妖面也詭異的大幅度抖動著,本來在他喔喔聲剛叫時,我身子不由得舒服了好多,那些蟲子被妖面的能量震懾住,一時間老實起來。
可好景不長,‘女’喇嘛一皺眉,突然把吹里令的調(diào)子抬高了很多,在里令聲刺‘激’下,這些蟲子猶豫小片刻又偏向于聽喇嘛的話,繼續(xù)在我們身體里作惡。
剛被疼痛刺‘激’時,我大腦一片空白,而趁著剛才的緩息,我一下想到個法子。雖說這些蟲子并沒安分多久,又折磨起我們?nèi)耍晌乙а酪徊讲脚驳嚼枵魃砗螅忠话褜⑺ё ?
我本來不想抱他,畢竟我們倆大老爺們這么黃天化日的抱在一起,有點不雅,但我實在沒太多的力氣站立。
黎征明白我的意思,還把腦袋往后靠了靠,讓我的妖面貼在他后腦勺上。這么一來,兩個妖面又合二為一了,左臉妖面的能量從我身上飛速的向黎征體內(nèi)過度,而右臉妖面一時間光芒大盛。
巴圖不知道妖面還有這功能,但他看懂了我倆的意圖,還一點猶豫都沒有向我倆靠來,又展開雙臂抱在我倆外圍,不過他抱歸抱,卻暗地使了一股往上提的勁,怕我倆力竭癱坐在地上。
黎征的喔喔聲再次響起,但這次威力大的超乎從長,那些在我們體內(nèi)的蟲子全都積極的鉆了出來,還瘋狂向‘女’喇嘛爬去,尤其離她近的蟲子,還在一個彈‘射’下落在她身上,就勢用腦袋往她身上鉆。
‘女’喇嘛嚇壞了,畢竟她才是這些蟲子的主人,這蟲子有多厲害她再清楚不過。但她也有克制蟲子的辦法。
‘女’喇嘛一掏兜,拿出一種深黑‘色’的‘藥’粉,對著自己身上抹了上去。也說著奇怪勁,但凡‘藥’粉抹到的地方,這些蟲子全都變得老實起來,不經(jīng)停止了鉆‘肉’的動作,還一閃身從她身上爬下來。
可蟲子被打發(fā)了,我們仨還在,巴圖還嘿嘿壞笑一聲,對著‘女’喇嘛奔去。
‘女’喇嘛根本就不是打斗的料,跟巴圖對上兩招就落敗,還被巴圖拎著衣領重重摔了一跤。
‘女’喇嘛這下害怕了,突然間從兜里拿出一把‘藥’粉對著巴圖一灑,接著像懸崖處逃去,還扯著嗓子喊,“姐夫,救我。”
巴圖不了解這‘藥’粉的成分,也不敢冒然硬抗,急忙退后幾步躲避開,而這么一耽誤,他就來不及抓‘女’喇嘛了。
可我和黎征沒閑著,黎征又盯著‘女’喇嘛喔喔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