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突然被人打倒了,然后就被綁架了,再次醒來的時候就到了酒店里面,我不掙扎難受,掙扎了痛苦,那燈別提多結實了,晃了好多次都晃不下來。”姜潮皺眉,“后來我就剩下保存實力,保命,再后來你就來了。”
“警方找到一張錄像截圖,上面是你和那幾個人的照片,當時似乎在掙扎,那幾個人的相貌你看清楚沒有?”我問。
姜潮目露狠色:“看清楚了,我小時候學草藥學過素描,我雖然能畫出來,可是不能保證百分之百一樣。”
“那已經很好了。”我笑道,說著說著話,眼前似乎真的清楚了一些,“我這也不是什么醫院能治的好的毛病,若說我救你沒付出代價你肯定不信,我也不瞞著你,現在有些陰陽失衡,只是眼前模糊沒想到,這樣吧,你辦理一下出院手續,還有姜叔叔那里你去個電話,這些天都是他守著你,推了公司里一切事物,如果不是昨天我找到方法救你,他還在醫院里呆著。”
“哎……讓我說什么好,我欠你太多了。”姜潮無奈的嘆氣。
我安撫說沒什么,其實是我拖累他,姜潮出去自己辦理手續,回來的時候聲音有些不對,我默不作聲,但是心里猜想定然是個姜叔叔有關系。
姜潮送我到家門口,我眼睛又清楚了一些,能看到障礙,人的無關卻有些模糊,我下了車,姜潮要去送我被我制止了:“你先回去養養吧,盡量將畫像早日給我,你是個病人,送我回去,我叔叔和丁凱一定會懷疑,哪里有病人送好人的事情?”
姜潮明白我的意思也沒勉強:“你眼前模糊,自己注意小心。”
我點頭說好,朝著姜潮擺手,隨后進了屋子,實在是找不好鑰匙眼在哪里,干脆敲了門,開門的身材高大,估計是丁凱:“虎叔呢?”
“在里面,剛吃完早點看電視呢。”丁凱笑著問我,“你朋友怎么樣了?”
“好了。”我拎著行李往里面走,怕虎叔看出破綻,按照記憶和模糊的影子直接往屋子里走,嘴里還喊著,“困死我了,虎叔我回來了啊,先睡會,昨天在醫院沒睡好。”
“死丫頭,中午起來做飯。”虎叔咆哮。
我將門關上,對著門外抗議:“丁凱做飯,我也享受一下,累死姐姐了。”
說完,虎叔又在外面說什么,丁凱嘟嘟囔囔似乎很委屈,我則是將行李放在地上,躺在床上,心中無謂雜陳,伸出手指,只感覺模糊的像是鴨爪,五根手指不是一根一根分明的樣子。
“陳曦啊陳曦,眼睛得什么時候好。”想著,我拿出電話,按了通話鍵,將手機幾乎放在了眼前五厘米的地方才看清了徐青的名字,撥打出去。
不一會徐青接了電話:“完成了?”
“完成了。”我一陣氣餒,“我眼睛差點瞎了……”
我用最簡介的話說了一遍,徐青一陣差異,說沒聽說過這種情況,我想從徐青那里聽到類似案例的心思被打擊。
隨后掛了電話,事已至此,不如睡覺,除了眼睛模糊,還有后遺癥就是很累,躺在床上,不一會就睡著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只覺得眼前很黑,迷迷糊糊的只感覺有人躺在身邊,喘息聲貼著耳朵,我一動,那冰冷的唇就覆了上來,密密麻麻的,我腦子瞬間炸了,又是袁嗎?又不是真的嗎?
我一陣迷茫,幾次遇到這種情況,最后青衣卻說我擁有處子血,那么就是說之前的一切都是假的,是鬼打墻,這次也是嗎?
只是觸感為何如此真實,而且不同于以往的屈辱,驚恐,內心雖然抵觸,可是身子就像是不聽話一樣,沾到這噴吐而出的氣息,竟然熱的難受,想要緊緊的貼上去。
“嗯……”一陣難以言明的感覺,羞人的音符哼出身,我一瞬間顫栗,只覺得渾身一抖。
“袁墨?放開我。”身體雖然難以控制,可是理智還在。
“呵,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嘴誠實多了,聽說蔣梅被你們抓走了,放出來,我饒了你。”果然是袁墨的聲音,他要蔣梅。
我忍著強烈的欲望搖頭:“不可能,蔣氏是被你控制的,我雖然無法原諒她,但是逝者已矣。”
“好一個,逝者已矣,那你就拿你自己還吧。”袁墨聲音終于染上喑啞,似乎也動了欲望。
鬼打墻,這是鬼打墻!我不斷的念叨著,反正又不是沒被睡過,鬼打墻做不得真,陳曦你不能妥協。
我強忍著,閉上眼睛,嘴里念叨著,身子卻不由自主的往袁墨身上貼。
陡然,身上一涼,我只能看到模糊的輪廓,離我越來越近,最后一雙明亮的眸子,袁墨哼笑:“我當是你默認的。”
“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我還是處女。”我念叨出生,試圖遮蓋袁墨的聲音。
“你竟然知道之前不是真的?”袁墨聲音喑啞,慢慢下沉,“這次過后你在看看是不是真的。”
我心中猛然一驚,是真的害怕了,手指掐著手指用力直到感覺濕乎乎的血跡出來,我才清醒了不少,用力一推,趁機拿到刻刀,對著袁墨就戳了過去,隨后只感覺刻刀像是插在墻上,最后被用力搬開。
“你陰陽氣息失調,連陰司人都算不得,還敢用陰司刀?”袁墨不屑。
我心中絕望,正在自己已經認命的時候,突然身上一輕,刻刀陡然從手中掉落,我穿著粗氣,警惕的看著前方高大的身影:“把刻刀給我。”
一聲畢,那身子陡然下彎,我手上竟然多了一把刻刀,只是剛才耗盡了我所有的立起,手不能提,身上的火熱再次不受控制的燃燒卡里。
一雙大手附在我額頭上,冰涼的觸感讓我更加難耐,頓時理智完全喪失,身體掌握了主控,用力朝著那附在額頭上的大手一抓,猛地拉下來,緊接著高大的身子被我拽到,我猛然翻身向上,吻了下去。
只感覺兩人氣息越來越纏綿粗嘎,最后他將我抱緊翻身向上,衣服墜落一地,這一夜數不清多少次才累的睡著。
第二天早晨我睜開眼睛,看著清晰的四周,一陣差異,猛然做起來,只感覺渾身疼痛。
“我竟然能看見了!”我大笑,只是后知后覺的看了眼自己的腰肢下猩紅的印記,睜大了眼睛,用手蹭著床單,才發現真的是血跡,如同梅花。
昨晚的記憶如同閘水一樣輕泄,袁墨的話言猶在耳,他說這次是真的。
我腦中轟隆一聲,難以接受。
“啪啪啪。”門外傳來敲門聲,“小曦,師父起來了,想吃你做的粥,我也想吃。”
我做起來,將床單蓋好,忍者渾身的酸痛走了出去,裝作漫不經心:“出來了,真是的,天天就知道吃,我說丁凱,你是不是應該走了。”
“你轟我!”丁凱跟在我旁邊,推著我去洗臉,“我請了好多假,讓我多呆著幾天怎么了。”
“我說丁凱,你能不能幫幫忙啊,做個飯怎么了,小心以后沒人要你。”我笑著有些無奈。
洗漱好去開始做飯,等熟了,那大早晨叫著吃飯的虎叔和丁凱才重新從床上起來洗漱,我一陣無奈。
“今天我有些事情,這些日子比較忙,一會走。”我說。
虎叔立了眼睛:“又走,不能陪陪我嗎?”
我一陣愧疚:“朋友的案子,我一會得去見一個名媛,準備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