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馳聞言,伸手向後整理了一下他的大背頭,微微一笑:“我覺得金哥說的對,60塊抽一根雪茄,還是60塊抽200根長白山呢?這是對煙的愛好,但是我如果買了你的那個什麼實體娃娃,就相當於花60塊錢買了根電子煙。電子煙是好,還能反覆用,可是,哥,我現(xiàn)在還不想戒菸呢。”說罷,富天馳用他的Zippo地點燃了他手裡那根細長的南京,一聲脆響,火苗熄滅,氤氳升起,天馳的臉龐陷入縹緲的畫面之中,倒真的頗有風流公子的那股子浪蕩勁兒。
這句話說得頗爲貼切,我只覺甚妙,劉相信估計也是無言以對,只是邊笑變說天馳這是詭辯。
天馳坐定後,我們的話題從天馳的這次消費,逐漸擴展到整個中國的**消費,進而拓展到全國的黃賭毒事業(yè),大金蛋口中描述的東莞風月場的風情令人神往;相信哥所講述的日本風俗店以及接觸援交女孩之見聞,聽起來也很是新奇;而天馳口中談及的西北某KTV之中少數(shù)民族姑娘的旖旎風光,亦叫人耳目一新。聽他們高談闊論,我捏了捏兜裡已經變形的長白山煙盒,想起我吃過的那些煎餅果子,穿過的那些阿迪王以及睡過的那張吱呀作響的牀。只覺虛度了不少年華。
幾壺清酒下肚,話題也愈發(fā)深入,談及中國**行業(yè)之現(xiàn)狀,大金蛋手捂胸口,痛心疾首地表示:中國色情行業(yè)一日不合法,那些失足婦女的苦難也就多一天。說完這些,他又悔悟一般地表示:以後一定多關心失足婦女,以慰藉她們飽受創(chuàng)傷的心靈。
對他的這個論斷,我不是第一次聽過,所以也沒什麼表示,劉相信卻對此頗爲不贊同,表示說合法與否,只是時間問題,因爲,在我國東莞,已經實現(xiàn)了半合法化。
一言既出,更熱烈的討論隨之而來,大金蛋、劉相信以及富天馳三人,熱烈地討論起來東莞背後的勢力究竟是何方神聖,而因爲富天馳和劉相信都從沒去過東莞,而大金蛋卻是東莞的常客,所以,聊到最後,談話變成了一則評書,評書名字是《風姿卓絕的東莞姐妹》,說書人當然是飯桌上一號色情體驗師金丹臣先生。
這一部書,大金蛋說得聲情並茂,滔滔不絕,並時不時迴應著三個聽書人或這樣或那樣的疑問,平心而論,我雖自詡擁有良好的客戶服務態(tài)度,但比之此時此刻的大金蛋,卻是自愧不如,因爲此時此刻的大金蛋,不僅能答疑解惑,連各種姿勢背後所隱含的心理動機,也說的頭頭是道,只聽的我心旌動搖,遐想無限。真想不到,本來都只是一面之交的四個人,卻在這一席飯局之中,聊出了如此和諧團結的氛圍。此情此景,不知應該用‘年輕的賭徒在一起,比什麼都快樂’來形容,還是是用‘性,讓生活更美好’來概括?
大金蛋說完了那部有關東莞的評書,可能覺得還不盡興,又說起了有關金龍十八桑的事,此時桌上的飯菜已是隻剩殘羹冷炙,他們三人喝了不少清酒,看起來也是有些微醺,天馳和劉相信的心已經被大金蛋所描述的場景蠱惑,看來是立刻馬上要去十八桑練習他們的十八摸,我也十分想去,但是林音已經給我發(fā)微信了,左右權衡,十八桑的姑娘永遠都在,可林音卻不是每時每刻都有時間,我的通行證和護照都用了,下次再來澳門也不知是什麼時候,今夜再不抓住機會,等林音飛走了,我們的音樂組合豈不是也隨之灰飛煙滅?不行,我纔不要躺在十八桑的牀上流下悔恨的淚水呢!
大金蛋是老江湖,深知我的心思,也不強求,而劉相信和富天馳則更關係我爲什麼會認識一個澳門土著女孩,聽他們吹了這麼久的牛逼我又插不上話,早就憋壞了,於是把自己的泡妞技巧添油加醋的吹噓一通,這才感覺心情舒暢,正能量再次滿滿迴歸心頭。
據(jù)大金蛋說,金龍所在之地,距我們這個飯局不近不遠,他們三個人決定散步去,順帶醒酒,而我已經和林音約在她家樓下的奶茶店,兩夥人各自心懷色胎,興致勃勃地去往自己想要的地方。當然,我覺得我的格調比他們高,因爲我選擇的是一種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