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諾,你別……呃……”
話音還在嘴里口打轉,便被黎諾的驚人之舉噎會了喉嚨口。佘顏麗低著頭看著蹲在自己身下的女人伸出手想要推開那人的腦袋,可雙手懸在空中半響,仍是垂了下來……
你當這時黎諾那廝在做什么,她當然不會做向女王陛下跪地祈求寵幸的蠢事,就算她豁得出去自己那張嫩臉,她老黎家也丟不起那人!
?打小黎諾接受的便是挫折式教育,黎媽說得最多的一句話便是,“沒有困難要上,有困難更要迎難而上!”遂按照黎家的家訓,考驗她的時候到了,黎諾不是慫包自是不會退卻。
再說她常年同易大小姐這自大狂為伍,自信心雖不能說到膨脹的程度,那也不是一點兩點,這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何況是她黎諾呢。?
誰說沒談過戀愛在性事這回事上就沒有發言權了,咱黎諾好歹也是生在紅旗下,長在春風里的80后上進青年,那點起碼的常識還是有的嘛。早在上大學時就聽身邊那群“狐朋狗友”說過女人只要是管好上下兩張嘴就絕不會犯“錯誤”。?
黎諾她最大的長處就是舉一反三,由此可得若是要讓一個女人犯“錯誤”還得從這兩張嘴下手……?
之前同上面這張嘴的“戰斗”憑著一股蠻勁將將才打個平手,如今想要攻進“敵人”的腹地那自然更是要花費些氣力。黎諾蹲□子,先不急著動作,即便“上面有人”,群眾基礎還是要打扎實的么,作為一個資深的小領導,黎姑娘深諳此理。所以她屏氣凝神看了會即將攻占的“城池”的模樣,而后摟緊了妖精的腰慢慢朝“城池”前進。
此刻的黎諾像是一位戰無不勝的將軍,面對敵人她毫無畏懼,有橫掃千軍,勢如破竹的氣度,而在舉止上她又像是虔誠膜拜在情人腳下的謙謙君子。
她閉著眼睛湊到佘顏麗的身前,那種近在咫尺,若即若離感覺遠遠要比直奔主題來得更加強烈,尤其是鼻息處噴灑出的熱氣刺激著人的感官,叫人掙脫不能,欲罷不得。
即便是處在黑暗中,那具嬌美的身體依舊清晰地呈現在眼眸前,憑著先前的記憶,黎諾挺著鼻尖自妖精的腹間一路直下摩娑著那白皙滑嫩的肌膚。
當鼻翼嗅到絨絨地方,黎諾才緩緩睜開雙眸,凝視著神秘之處片刻,也許這對她來說并稱不上“神秘”。同是女人,佘顏麗有的,她自不會少,但看著心愛的人將最寶貴最柔軟的身體完整地展現在自己眼前,心中那份激情是永遠無法用言語表明的。
“小領導”深吸口氣,稍稍再湊近些,鼻尖輕點了一下密林的深處,黎諾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碰到了何處,反正佘美人是被她激得一哆嗦,見此,那蹲著的人更像是得了鼓勵,愈發堅定要把這“嘴”拿下的信心。
黎諾這廂輕道了聲,“hello”算是打了招呼。那廂妖精渾身一顫像是對小領導作了個揖,“請多多關照”。
至此,黎諾再沒了顧及,原本摟著細腰的手不知何時竟轉移了陣地。抱著妖精的腿向兩側用力。再將佘顏麗的兩腿打開了幾分,同時腦袋一伸趁勢鉆進了妖精的兩腿之間,“嘿嘿”一笑,儼然一副撒開了膀子要大干一場的德性。
古語有云,“兵者詭道也”。
從未談過戀愛的黎諾卻同她那位教授老爹那里一樣著迷孫子的兵法,大抵也是因為從小熏陶的緣故,她這一仗攻其不備打得實在是漂亮。縱然狡猾如佘顏麗這般的狐貍精也被整得潰不成軍,只得繳械投降。
從抗拒到半推半就再到欲罷不能,這其中的過程對于佘顏麗而言,身心都經歷了一番“折磨”。也說不清到底是情戰勝了理智,還是欲戰勝了理智,最終她還是垂下了雙臂接受命運的新一次洗禮……
是緣是孽也唯有等到日后再見分曉,當下佘顏麗已無能力拒絕這份歡樂的誘惑,出于本能在感受極致快樂時,她揪緊了那顆毛茸茸的腦袋。黎諾柔軟的小香舌一勾正中“靶心”,隨后又是幾個急速的轉繞,這幾招用得“快、準、狠”,恰到好處,不禁讓人懷疑這死丫頭一直是在扮豬吃老虎。
“喂,姓黎的,你到底是豬還是老虎?”這一陣疾風驟雨的,直著身子的妖精已經有些吃不消,眼見著身下那團火越燒越旺,兩腿也越來越軟弱無力,如果不是背依著墻壁她早已癱倒在了地上,心里嘀咕著若這么快便丟盔棄甲了,還不叫那死丫頭笑話了去,所以只好借著說話來緩和那股強烈的刺激感。?黎諾這會兒正忙,一門心思只想著怎么能拿下這只妖精,豈料妖精都這時候了還能同她胡扯,當下便懊惱地哼哧道,“我不是老虎,更不是什么豬,我是只會咬人的兔子!”說著一口含住那顆飽滿的“紅豆”輕扯鋒利的齒尖,頓時痛得佘顏麗呲牙咧嘴倒吸了口涼氣。?
“黎諾,你這個大流氓!呃……”黎諾這一咬不得了,氣得妖精想要一腳踹了她,可佘顏麗一抬腿恰好被黎諾這廝逮空門,一手扛起那條腿擱在自己的肩上,一手“惡狠狠”地拍在了妖精的臀上道,“我是流氓,可我就流氓你一個!”說完舌尖一繞又開始纏著那一顆“紅豆”嬉戲。黎諾自個兒這頭是孜孜不倦,卻連累了妖精那廂苦不堪言……
不過就老虎和豬的問題上,一向實事求是的“小領導”并沒有坦白交代,從她清醒到這一系列彪悍的舉動事實上并非是迷藥的后遺癥,更不是一覺醒來她就無師自通。要說她如何能掌握如此嫻熟地運用這門“技能”這還得追溯到10多年前……
那時候的黎諾用今下最in的話說就是個鼎俊鼎俊的小蘿莉,也不知道是咱易大小姐覬覦人家的美貌,還是黎小蘿莉相中咱大小姐的臭驢脾氣,反正這兩小丫頭就是王八對綠豆看對眼了。
有一次這兩小朋友趁著易家的司機溜號的功夫偷跑了出來,結伴回家,當時倆姑娘手拉著手,雄赳赳氣昂昂地大步向前走一路蹦蹦跳跳,走過天橋底下沒留神撞到了一個阿姨,那阿姨依依呀呀的聽不清在說些什么,直往她倆手里塞圓圓的光盤,大小姐一看封面,呵好家伙是穿著泳裝的“水冰月”,盡管人家水冰月同電視里有一點點不一樣,但好歹人家還是水冰月啊,是自個兒鐘愛的小兔啊!(您可別怪咱大小姐不愛國,沒追求,要不是當年沒有喜洋洋和灰太狼,咱大小姐也不至于墮落到看這玩意不是!)
再看阿姨衣著樸素的也不像壞人,咱易千金當下起了憐憫之心,就從兜里掏出張毛爺爺買下了那張碟。身揣著這美少女戰士的碟,兩人就跟揣了500萬現金一樣謹慎,也不再瞎溜達了,當即回了黎諾的家打算一睹為快。
等這碟一放進影碟機里,電視屏幕了放出來的映像可就不是之前的那一點點不同了,還沒看到人影,入耳的便是一聲聲的“靡靡之音”,而后就見小小兔壓著月野兔在床上“嘿咻嘿咻”得,因為是原音沒有字幕,也不知道她們在干些什么,看到此處兩小孩兒對視了幾秒,“可能這是……這是……她們日本女孩表示親昵地一種方法?或許一會兒就……就會有壞人出現了……”易燁卿一邊說一邊咽了咽口水,這話雖說得毫無底氣,但易大小姐敢對天發誓那時她的確是懷著一顆純真的心去看這奇怪的電影的。
易燁卿的話也不是沒道理,兩人還是壯著膽子看了下去,可是直到那光盤放完也沒有一個壞人出現,巴巴地盯著電視瞧了一個鐘頭,兩孩子有點失望又有那么點臉紅,看完之后雖有很多疑惑也不敢交流,素來膽大妄為的大小姐更是一改常態,草草收拾了東西打道回府,第二天,兩人還特意為此事拉了拉鉤鉤,賭咒發誓絕不將此事泄露給第三個人,這也成了她倆共同的小秘密,所以也不能怪黎諾對妖精欺上瞞下。
要問那光碟至今身在何處,黎諾倒是沒毀尸滅跡,一直將它夾在一本書里,前些天翻到那碟,黎諾又順帶著回顧了一遍。不過說也奇怪,想當初她同大小姐兩人光天化日地看這小電影也不覺著害怕,可現如今她都奔三的人了再看反倒像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又驚又怕……
話不多說,咱言歸正轉,事實證明老馬說得實踐出真知,也非完全正確,黎諾憑著兒時那少得可憐的理論知識愣是將是妖精折騰的死過去又活過來。佘顏麗起先還能忍著不令自己出聲,也不回應她,可幾次三翻徘徊在冰火兩重天的境地里,使她漸漸褪去了偽裝的外衣。人的天性在情/欲地激發下戰勝了理智,讓她暫時忘卻了那些橫亙在兩人之間羈絆,熱情地迎接那一波又一波洶涌而來的快/感。隨著一聲悶哼,佘顏麗腰間一松,再也沒有氣力支撐自己的身體,兩腿一軟瞬時跌到了地上,幸而黎諾那廝眼疾手快一把托住,才沒叫妖精摔個屁股開花。
抱著那軟軟的身子,黎諾整個心里都是滿滿的,似乎只要擁著這個女人全世界都是自己的了。她開始能夠明白順治為什么愛美人不愛江山,吳三桂為什么會沖冠一怒為紅顏,唐明皇為什么會從此不早朝了……還有什么能比把自己心愛的人緊緊摟在懷里更幸福得呢?
“佘顏麗,你還想躲著我嗎?”黎諾緊摟著臂膀里的女人,嘴邊掛著難掩的笑意。對著那雙熾熱的眸子,那些拒絕的話佘顏麗怎么也說不出口,最終只好化作一聲無奈的嘆息,“黎諾,你真是個傻瓜!”
“是阿,我是傻瓜,傻傻地就愛上了你,你是妖精也好,狐貍精也罷,我愿意受你的蠱,中你的毒……那么你呢,愿意給一個傻瓜去愛你的機會嗎?”
“黎諾我不是一個好女人……”聽黎諾這般動情的表白,即便是個石人也無法不動容,佘顏麗也是個女人,長時間的壓抑在這一刻徹底崩潰,所有的感動頃刻間都化作了淚水,哭得幾乎不能自已,唯有攀著對面那人的脖頸將頭深埋在她的懷里,來掩飾自己脆弱。心想著就這么讓黎諾抱著,兩人么纏繞在一起,直到死去,或許也是一種幸福。
“我知道……”沒等佘顏麗說完,黎諾便用手心捂住了她的唇,“我知道,你是一個私生女,你的母親同一個男人生下了你,可他又無情地拋下你們母女,你很小的時候生母就死了,是孤兒院的淑姨一手把你養大的。你大二那年愛上了你的學長,可是那個男人畢業之后娶得卻不是你。幾年來你們分分合合但始終沒能分開,你害怕人們在你面前提‘情人’、‘二奶’這些詞,因為它們永遠是你揮之不去的陰影……可是這些對我黎諾來說并不重要,我愛的是佘顏麗這個人,不論怎樣,你的過去、現在、將來我都愛,沒能參與你的過去我很遺憾,所以我會更加珍惜現在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至于將來……佘顏麗你愿意跟同為女人的我共度將來的每一個春夏秋冬嗎?”
見佘顏麗許久沒有回應,黎諾微微一笑,緊了緊自己的懷抱,自語道,“你不用著急跟我說‘yes’or‘no’,因為我知道你要擺脫過去并不容易,我黎諾雖然沒有深厚的北京,也不能給你一個完整的家庭,但我可以給你我全部的愛,我的這里……”黎諾頓了頓,握著佘顏麗的手覆到自己的胸前,繼續道,“……這里裝得都是‘佘顏麗’三個字,我不要求你也同樣愛我,只要能讓我守著你、護著你,我就很滿足了。當然你可以不答應,不過我會用剛才的方式一直懲罰你,罰你這個口是心非的死女人,直到你說實話為止!”
這豪言壯語一出,立馬贏來了妖精的一個白眼,“你還能耐了,該干的不該干的你都干了,你還想干嘛?”?
“干嘛?”黎諾重復了遍,松了自己懷抱,拉開兩人的距離,鼻尖不由得輕哼了幾聲,詭笑著上上下下反復打量眼前的美人,“妖精,看來不給你點color see see你真把我當 kitty了?”?
佘顏麗一愣,還來不及反應,黎諾就像自己說得那般整出了點顏色,食指抵到滑膩的桃花洞,只要稍一用力便能長趨直入如入無人之境。
?“你信不信我敢?”黎諾抬著脖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瞧著佘顏麗,暗暗發誓只要這妖精敢搖頭,她就敢破門而入,“打”她一個落花流水,“哭爹喊娘”。?
然而出乎她的所料,佘顏麗既不點頭也不搖頭,愣愣和黎諾對視了幾眼后輕挑眉稍道,“黎諾你不是什么兔子,你分明是只披著兔皮的狼……?呃……”話到一半卻成了破口的呻/吟,黎諾的指尖已順著濕潤的液體進入了桃花洞。
?佘顏麗一驚忙將按住那只蠢蠢欲動的手,“別……黎諾……別……”?
“你還是不愿意嗎?”黎諾原本燦爛的笑臉一沉,坐在她對面的人自沒有錯過這一變化,幽幽地嘆了口氣,將鉆入自己身體的手扯了出來,輕聲道,“至少別在這里……”?
“你是說……”黎諾的情緒擺在臉上,是難過或是高興一看便知。?“嗯,我不喜歡在這里,不過如果你能把我抱到床上,我會考慮考慮!”佘顏麗話音剛落,就見坐在地上的黎諾如同打了興奮劑般迅速站起身,“說話算話,不可以耍賴”!?
佘顏麗只是一句玩笑話,沒成想“性”奮異常的黎諾當了真,真就兩手一伸將她打橫抱了起來。由深蹲到直立,可以看出黎諾是使出了吃奶的勁,似雪的肌膚上透著一層薄汗,青筋猙獰地布滿額間。
?“黎諾別鬧了,快把我放下,我答應你還不行嗎?”見她這般辛苦,佘顏麗掙扎著便想她的懷抱。?
“不!……”黎諾幾近虛脫,每一次呼吸都成了困難,說得話更是斷斷續續,“我……我一定要憑自己的本事跟你在一起,如果這點事我都堅持不了,我還有什么資格說愛你!”
說不感動那是假的,縱然是塊石頭這時怕也被含化了,佘顏麗啜泣著再次將頭埋在黎諾的胸前。?“黎諾你會后悔的……”?
“后不后悔的,這個得等我死之前說了才算!現在……”現在二字幾乎是咬著舌尖強撐出來的,說完她同妖精兩個人便一起摔倒在了大床上,黎諾也說不清楚怎么就能抱起跟自己差不多重的人,反正她是做到了,“那么,現在是你兌現承諾的時候了!”
此刻的黎諾就像是初初戀愛的毛頭小伙最不缺的就是精力,一個翻身又將妖精壓在了身下,與此同時手指已循著此前的路再一次滑入那悠長的小徑。這一次佘顏麗沒有再拒絕,作為愛的訊號,她勾起雙腿纏在黎諾的腰上,隨著身體的起伏,她們就像兩條纏繞在一起的美女蛇,不斷的索取,顫動,擁抱……
聽著那人一遍又一遍重復著“我愛你……”
佘顏麗仰頭望著天花板,心里有個聲音再吶喊她卻只能將它堵在喉嚨口化作無盡的呻/吟。這個人的吻技并不高明,盡管她的動作有些莽撞,但是不可否認她早已習慣了這個同她成天斗嘴的小丫頭,也許習慣就是一種愛吧。
當攀上情/欲巔峰時,黎諾依舊說著我愛你!
可佘顏麗卻說,別對我太好,黎諾對自己好一點……
總算辦完兩對了,接下來是最難搞的烏龜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