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有愛的晚餐在陳家人的嬉鬧中結束,吃完飯嚴姑娘打算上樓去看看那傲嬌的別扭姑娘,陳媽卻硬拉著她陪自己喝茶,美其名曰聯系丈母娘和女婿的感情。對于喝茶這回事以前嚴姑娘懂得也不多,僅限于能區分紅茶和綠茶而已。陳太樂于此道且精于此道,無奈怎么培養陳家兄妹對此都毫無興趣,好在家里又多了個孩子。初進陳家嚴嘉凌為了走丈母娘路線,就跟著陳媽學起了泡茶的功夫。在老佛爺眼里這是個聰明的孩子,可是今天卻顯得有些心不在焉的。
“小凌子這是洗茶水你怎么也給喝了”,陳太一笑,她絕不會承認自己是故意將一杯洗茶交到嚴女婿的手中,然后眼睜睜地看她喝下去,以做不認真聽課的處罰。精明如陳家老佛爺,她當然能瞧出自家姑爺的心思,只依舊淡定地繼續泡自己的茶,“三毛說,頭泡茶苦如人生,二泡茶甜如愛情,三泡茶淡如微風。所以這第二杯才是最好喝的!”說完將剛泡好的茶送到嚴嘉凌的手中,見她若有所思而后又道,“我倒覺得愛情與茶不同,茶越泡越淡,情卻是越久越濃,你覺得呢?”
“的確,我才剛嘗出點滋味來……”嚴嘉凌抿了一小口茶,微微勾起唇角,帶著點無奈。
“那是什么滋味?”
“媽咪是過來人難道您不知道這是滋味嗎?”苦中帶甜的滋味叫欲罷不能了。
自古以來丈母娘看女婿是越看越歡喜,陳媽盡管對嚴姑爺甚是喜歡,但也架不住自己的寶貝閨女的刁蠻任性,只好叫女婿自求多福了。
同老佛爺道了別,嚴姑娘徑自上了二樓,到了房前,轉動門把手,不出所料門自里被人鎖住,嚴嘉凌敲了敲門聽里面沒有動靜,便從自己兜里的名片夾中拿出張金箔名片,插/入門鎖與門框之間的縫隙中,稍稍用力抬了抬,隨著咔嚓一聲,門鎖應聲而開。身子還沒探進房里半步,一個不明物體就朝著面門飛了過來,幸而嚴姑娘伸手敏捷,一把便將其抓到了手里,一看竟然是陳二寶同志第二喜歡的加菲貓玩偶。若要問咱二小姐第一喜歡的是什么,答案自然是陳家的小媳婦乖乖嚴美人。
“你又淘氣了”,嚴嘉凌拿著玩偶走近床邊,見穿著睡衣露出半個香肩的二小姐正在翻一本書,書頁上寫著《三十六計》四個大字,嚴姑娘禁不住打了個哆嗦,心里琢磨著二小姐這是給自己施美人計還是欲擒故縱,不慣是哪一計,嚴姑爺都打算以將計就計反擊回去,“我也先去洗澡……”嚴美人曖昧一笑,便不顧二寶的反應拿著換洗的衣物鉆入房內的洗浴室。
秦姑娘目光專注手中的孫子兵法,眼角余光卻始終不離那個怎么看怎么妖嬈的女人,直到她消失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才暗暗舒了一口氣。隨即伸手摸了摸枕頭下的冰涼物事,唇角不禁向上斜了一斜,心里發狠默默啐了一口,“姓嚴的,看本小姐一會兒怎么收拾你!”
待嚴姑娘再次出現,適才還放著狠話的陳二寶發現自己竟然很沒骨氣地咽了一口唾沫,美人一襲紫色的蕾絲露肩睡裙,將將遮住那白如細雪令人浮想聯翩的腿根,那呼之欲出的飽滿,那纖長白皙的脖頸,無一不刺激著正在不斷上竄的腎上腺素。若不是下午那一出,秦姑娘這回一準已經拜倒在嚴美人的“蕾絲裙”下,做了她的裙下之臣,然念及這人適才的可惡,二小姐又將那蓬勃涌起的欲念給強行收了回去,可偏那妖孽不愿讓她當這柳下惠。
曾有女友夸嚴嘉凌沐浴之后性感堪比詹妮弗洛佩慈,是以她若故意要撩一把騷情,那自是無人可抵的,借此拿下二姑娘的自信她還是有的。但她并不著急去撩撥秦夜凝,好的獵手是要確保一擊即中的情況下才會出手的,見二小姐雖然臉上已露心猿意馬之色但手里的書始終端得端端正正的,美人打開音響。當略帶低沉的女子聲音響起,嚴嘉凌不覺挑眉瞥了眼坐在床前的女人,見她也正在看著自己,臉上明顯是一副不知所謂的表情,不由得邪邪一笑。
旋即當輕柔,優美,慵懶的女聲縈繞在耳際,二小姐也由原來的鎮定自若變得異常的不自然,這一切的變化都在嚴嘉凌的意料之中,但她并沒有就此罷手,而是拿出早已備好的一瓶潤膚乳,一腳踏在床側作勢要擦乳/液。
秦姑娘還沒弄明白怎么回事,一條冰肌便出現在自己眼前,順著那人的動作,二小姐緩緩將視線移至神秘花園,黑色的丁字小褲堪堪遮住那一抹叫人神魂顛倒的春/色,見此陳二寶很沒出息地舔了舔略微干澀的嘴唇,視線卻似牢牢地釘在那人的手上,仿佛她的手正在撫摸的是自己的身體,她的乳/液涂在何處,身子相應的部位就會微微發癢,仿佛被一根羽毛輕柔地撫觸、撩動,那種神奇的感覺妙不可言。近在咫尺的距離,僅需一伸手就能將那個不斷“惹火”的女子拉倒懷里,然而此刻的秦夜凝已經不會思考,平時研習的什么美人計、什么欲擒故縱、什么三十六計,統統被她拋在了腦后……
“來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時光
來啊,愛情啊,反正有大把愚妄
來啊,流浪啊,反正有大把方向
來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風光”
那些靡靡的歌詞充斥著整個房間,不斷在耳畔徘徊,挑逗著脆弱敏感的神經,秦夜凝卻似從中得了鼓勵,慢慢地直起身,跪在柔軟的床墊上,一點點地朝著美人和而去,而此時的嚴嘉凌見她僵手僵腳目光迷離的地向自己爬過來,也不阻止只一味的笑看著她,更像是種熱情地邀請。
待到那凝脂如玉的肌膚觸在手中,秦姑娘才似從這迷失之中找回了一點理智,見自己正極其“猥、瑣”地擒著人家的腳踝不停地撫摸,二小姐咬咬唇,為解尷尬小聲問道,“這是什么歌?”手卻依舊不打算松開。
“癢……”
“恩?”二姑娘不明所以,抬頭看向面前的女人,因為之前太過關注這雙赤/裸的雙足,她竟一直沒有看美人的臉,然此刻見她面若桃花,眼角帶春,始終擒著腳踝的手不覺松了幾分力道。
“我說這首歌叫‘癢’!”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也不過爾爾。秦夜凝凝眸注視這那雙含春帶露的眼睛。心想可不是癢嗎,且是越搔心越癢,越癢越搔。單曲循環的作用無比強大,那一聲聲帶著旖旎的吟唱,挑動著心弦,激起纏/綿的浪花。饒是秦姑娘坐懷不亂也抵不住這絲絲帶著蠱惑的迷幻之音,當即酥了骨頭,松了手,然嚴美人卻先她一步動作,將剛剛被釋放的腳尖貼著二姑娘的肋下肌膚,一寸一寸地往上游走,雙眸更是直勾勾地盯著二小姐的眼。
見此情景,感覺到左側肌膚似火燒般的灼熱,腦子里刻著矜持二字的高墻瞬時坍塌,再也顧不得許多,秦夜凝隨著自己的本心覆上那盈盈一握的腰側,帶著身前的女人一同仰頭倒入溫暖的大床,彼時,嚴嘉凌跪坐在二寶的身側,膝蓋微微用力,以免壓壞了身/下的嬌氣包。及臀的紫色睡裙,已在連番變故中被撩到了腰上,不帶一絲贅肉的纖腰豐臀就在自己觸手可及的地方,秦姑娘情不自禁地開始撫上那柔軟的腰肢,27度的室溫適合睡覺,當然也適合做/愛。
“知道我最喜歡你哪里嗎?”雙手順著纖細的線條撫上那傲人的雪峰,不待那人回答略一用力,即刻引來美人的一聲痛呼,答案不言自喻。嚴嘉凌的胸部若用“傲人”來形容那絕不為過,形、色自不必說,單論這柔軟盈滿的手感就叫人為之嘆服。陳二寶沉迷其中無法自拔,美人卻是眉頭深皺苦不堪言,只因二小姐忘我起來便不管不顧,更是不懂憐香惜玉為何物,自二寶那次不知輕重地要了她的第一次,嚴嘉凌便很少給她翻身的機會,每一次不將她折騰地精疲力竭都不能放心睡下,然今次情況特殊,嚴姑娘怕不給這小妮子些便宜她不會就此罷手,遂只得由她為所欲為。
“嚴嘉凌,今天我生氣,我要在上面,你不可以跟我搶!”
“隨你!”聽著明顯孩子氣的話,嚴姑娘撲哧一笑,轉而又不放心道,“可是你會嗎?”
“你小瞧人!”說著話雙手撩開上一刻還是性感撩人,這一刻卻是礙手礙腳的睡裙,在美人的協助下,瀟灑地將其拋到床下,而后又一次火急火燎地攀上高峰,不知是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還是一連串的動作太過激/烈,秦姑娘的氣息較之方才愈發粗重,美人自是有所察覺,瞇著眼睛盯著已經動情的小丫頭,膩著嗓子問道,“你確定?”感覺到嚴嘉凌眼中的威脅,二小姐心下發狠,使出吃/奶地勁兒,一個華麗麗地轉身,將縱橫江湖的嚴老大置于身/下,當真是有農民翻身當地主的氣勢,“一定、確定、以及肯定!只要你別耍詐!”
“ok,你確定就好!”身處劣勢,嚴姑娘很識時務地將雙手舉過頭頂。由長期斗爭的經驗所得,美人越是一副予/取予/求的架勢,其后的反攻越是激烈,二小姐今日是打定主意要一攻到底,當即不動聲色地伸手向枕頭底下摸去,以迅雷不及掩耳響叮當之勢趁著美人愣神的空當,鎖住長期以來“折磨”自己的雙手。
“手銬?”嚴嘉凌在心底吹了記響哨,她沒料到自己被個嬌氣受用了情/趣用品,當真是大意失荊州,但看著躍躍欲試的陳二寶,遂又褪去了心里原本那股子攻擊欲,失了反客為主的興趣,只淡淡地笑道,“二小姐,你姓秦,不是禽獸的禽,麻煩溫柔一點!”
“這可就由不得你了!”說著話秦姑娘一張口便將高原上的紅梅含入嘴里,肆意啃咬,敏感之處受疼遠比那些個溫柔的親吻所激起的漣漪更甚,之前從未被人這般對待過,嚴嘉凌也搞不懂自己是天生有做m的潛質,還是因為對方是秦夜凝,所以非但沒有一腳踹開這個在身/上施虐的人,自己反倒在她的唇齒間化作了一灘軟水情難自禁地呻/吟出聲。
然鬼/畜攻上/身的陳二寶,實不安常理出牌,一番啃咬之后,便由著性子,將手向下探去,一路沿著平坦的小腹,直闖那黑色的細線間,指尖觸到那抹潮濕還故作嫌棄地嘖嘖嘴,鄙夷道,“姓嚴的,你不會是床上小旋風,辦事不到一分鐘吧?”
“秦夜凝,我是幾分鐘你還不知道嗎?信不信一會兒我翻身叫你哭一晚上!”雖然失了陣地但大姐頭的氣勢不能丟更何況依照眼下的形勢,即便自己低聲求饒,犯渾的二寶也不會懂得玲香惜玉。果然,秦二小姐聞言挑開褲角邊緣,使出大理段氏的獨門秘笈一指禪劃入那泥濘的沼澤之地,奮力擠入羊腸小徑,嚴姑娘驀地瞪大了眼睛,感受著那一記貫穿的刺痛,理智尚存之際美人咬著牙一字一句啐道,“秦夜凝,為什么你每次都讓我覺得自己像一個處/女”
作者有話要說:據說jj這幾個月不讓高清,攤手所以別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