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蕭玄燁見蕭玉清一副邀功的樣子,便知道這消息非同小可。
“你來說。”蕭玉清用胳膊肘拐了葉晟睿一下,葉晟睿便將事情全都告訴了蕭玄燁。
“殿下,事情是這樣的,江子熠和其實只是養子關系。”葉晟睿說,這一次江南回答江蘇便說果然不是親生的,做事就不可能用盡全力。
當時這話本來只是在內部傳,后來便傳到外面了,有一次葉晟睿和蕭玉清在外面吃飯,便聽人說本來是有一個兒子就是叫江子熠,后來這個兒子早夭,然后就找了現在的江子熠替代,于是江子熠從一個乞丐搖身一變成了江少爺。
后來江子熠竟成了當朝丞相,沒想到卻不把放在眼里,于是江南就說著江子熠本來就是個短命鬼,這幾年的福就隨他去享,享不了幾年了。
那些人一邊說一邊笑,說“父子之間竟成這樣,也是奇怪,再說江大人確實幫了不少忙,只是實在是貪心不足蛇吞象。”
“后來我和葉先生覺得奇怪,便親自調查,這才知道原來江南雖然很有錢,雖然不能說是富可敵國,但也能敵一個省了,只是這江南有一個難以啟齒的病。”蕭玉清說,蕭玄燁瞪了她一眼,擔心姑娘家說出不該說的話。
“這江南雖然是堂堂七尺男兒,竟不能為人世,雖然家中妻妾成群,淡淡歐式貪圖他的錢財,江南膝下無子,后來有一個小妾跟家丁私通,據說私通的時候手上的守宮砂還在呢!那還是江南最寵愛的小妾,從此這消息就傳了出來。”
葉晟睿告訴眾人,為了將這消息淹沒,江南找人將小妾和那私通的家丁殺了,并剁成一塊塊的燉了喂狗,府中夫人和小妾們看到這一個的下場,自此,誰都甘愿忍受著孤獨,雖然后悔,但已經嫁進去,就沒辦法了。
“這江南也太不是人了。”殷落晚抱不平道,把人殺了還燉了喂狗,這是人能做出來的事嗎?而且人家這完全是理由充分的,就算道德上有問題,殺人總還是不該的。
“誰說不是呢?后來這江南為了讓人知道他是有生育能力的,便買了一個壯漢養在家中,讓這個壯漢天天陪侍自己的妻妾,后來有兩個懷孕了,江南便將那男子殺了埋在家中的槐樹底下。”葉晟睿繼續說,殷落晚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這殺人怎么感覺就像磕雞蛋一樣,這么簡單。蕭玄燁站了起來,拿了一件外套搭在殷落晚身上,對殷落晚說:“怕嗎?”
“不怕,我不怕。”殷落晚大聲說,眼睛卻不敢看蕭玄燁,就算再怕,自己也只能呆在這兒,一個人呆著更怕,自己才不要一個人呆著。
“那,那兩個懷孕的女人呢?”殷落晚問。
“這說起來更了,這兩個女人身懷六甲,就在快要生產的時候,他竟然買了藥給那兩個女人喝,那時候所有人都知道有后了,江南也到處炫耀說自己馬上就要有孩子了。”蕭玉清頓了頓朝葉晟睿看了一眼。
蕭玄燁伸手握著殷落晚的手,擔心她會害怕。
“后來那兩個女人生產的時候難產死了,兩個孩子自然也沒保住,從此以后,所有人都知道這江南是有生育能力的,只是和孩子沒緣。”葉晟睿說。
“那江子熠是怎么回事?”殷落晚好奇的問。
“在江子熠七歲那年,江南入京做生意,在郊區看見江子熠被一頭狼堵住了,江子熠雖然小,卻一點也不害怕,他見江子熠拿著一塊石頭和那頭狼搏斗,江子熠全身都被咬傷,但江子熠手中的石頭卻一直在砸那狼的頭。”
“最終狼死了,江子熠活了下來。”蕭玄燁說。
“是的,殿下,江子熠胳膊上被咬得只剩下了一些骨頭,眼看就要死了,江南讓人將他帶走,沒想到這小子命竟然那么大,連續發了五天的高燒,大夫都說必死無疑的時候,他活過來了。”葉晟睿說。
江子熠活過來后,江南便去找江子熠并問他的父母在哪兒,江子熠冷冷的看了江南一眼:“被狼吃了。”
“我救了你,你應該感謝我!”江南的瞇著眼,胖胖的臉上全是肉,下巴下面的肉都堆在了胸前,江子熠不屑的看了對方一眼。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如果你要,我就只剩下這身衣服了,給你也行。”江子熠說著就開始服。
“這么倔強,我想讓你當我兒子。”江南呵呵笑著,他認為此子長大定然非同一般,江子熠直直的看著江南,許久,他終于認命的跪在了地上,喊了一聲“爹。”
江南喜不自禁,回江蘇的時候便將江子熠帶了去,并說那是他還未發跡前跟以前的糟糠之妻所生,他還說自己娶的這些女人都是克星,都是克孩子的,即使懷了孩子也生不下來,要么就是不會下蛋的母雞。
當然,這些話那些他用錢買來的妻妾聽在耳朵里,自然不是滋味,雖然不是滋味,卻也不敢反駁,畢竟江南的手段所有人都知道。
“這孩子到了,江南給他起名叫做江子熠,還給他請了最好的先生教他讀書,請武林高手教江子熠練武,要說這江子熠也是聰慧,短短幾年時間就超過別人苦修數十載。”葉晟睿說。
后來,先生的文章不如江子熠,愧疚辭職,武林高手被江子熠打敗,在林間自殺,從此以后江子熠名聲大噪,而的那些妻妾都很喜歡江子熠,也許是因為江子熠讓她們感受了一回做母親的感受吧!
殷落晚聽了江子熠的成長歷程,心里竟有些同情,一個人短短幾年的修為當別人數十載,不只是他的天賦高,還有努力,甚至他可能被那所謂的先生和師父打得皮開肉綻,而江子熠,他是個從來不會笑也不會哭的人。
“后來就如大家所知,江子熠考上了狀元,短短幾年就成了丞相,勾結黨羽,贏取民心,似乎他才這是個國家的掌權者。”蕭玉清說,殷落晚嘆了一口氣。
“殿下,江子熠的身份是前朝皇子。”葉晟睿開口,殷落晚不由得顫抖了一下,這是自己要告訴蕭玄燁卻沒有告訴蕭玄燁的事,真沒想到葉晟睿他們已經查到了。
“皇兄,我們必須要采取行動,我看江子熠還想著復國,還想著那個已經只剩下殘垣斷壁的故國,可滅國的時候他不過兩三歲,看來他身后有一群人。”蕭玉清皺著眉頭,蕭玄燁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