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水從鹹澀而慢慢轉爲甜蜜,花雨晴偎在玉剎羅寬闊的胸膛裡,她感受著他的吻,即使他只有過一次最簡單的愛慾經歷。
但是此刻這並不能阻止他帶領她攀越那最最真純的愛慾世界,只要兩情相悅,那每一個動作都是無比的美麗。
透明睡衣下的身子被男人再一次的送到了牀上,她仰面望著他慢慢俯下來的身體,她的櫻脣被他再一次的堵得嚴嚴實實,甚至讓她有些呼吸不暢,可是心卻是快樂的,她隨著他一起領略這份穿越了時空的愛戀,不同世界裡的兩個人,卻可以在這一刻即將的合而爲一。
“晴兒……”他吻到她快不能呼吸了,她的胸口急驟的喘動讓他終於鬆開了他糾纏不休的舌,他低喚,卻覺得晴兒比老婆二字更親切,更讓他有踏實感,至少不會讓她傷心哀怨。
花雨晴的手指下意識的觸到了他睡衣的衣帶上,輕輕的一個拉扯,他的春光便乍現,便沒有任何遺露的送到了她的面前,他學著她,他絕對是一個最聰明的學生,他的手指也扯開了她的透明睡衣。
當透明的布料分開在她的身體兩側的時候,她如蝴蝶一樣的身體妖嬈的呈現在他的面前,他終於看懂了那兩件小東西的用途,它們分別的包裹住了她胸前的高山溝壑以及身下的森林,卻也因爲那小小的阻隔,讓他心裡萌生了想要探尋那三處秘地的渴望。
隔著海綿,他握住了她的柔軟,那是他的天性使然,更是人類最原始的一份渴望。
輕輕的揉捏中,女人已經徹底的放鬆,她微瞇著眼瞼,只從一條縫隙裡迷幻的望著他俊美的容顏,他美的讓她總是無法相信那麼純潔的愛與慾念會屬於她,然而此刻,這一切都是真的。
他給過她第一次,此刻正在給她第二次,或許此生還會有那接下來的第三次、第四次,而她發現,他帶給她的是一份全新的感覺,這一刻,不知是她拯救了他,還是他拯救了她。
或者,早已無分彼此。
隔著海綿的觸感雖然滋長了他的想象力,然而越來越重的揉捏中讓他與她都更加的想要那一份肉感的實體接觸。
他想要爲她解開,卻苦於他根本不懂得那小東西要怎麼解,他想到了安全帶的開關,可是這兩片海綿之間根本沒有那開關,他的焦慮與胡亂的抓扯終於讓她明白了過來,軟綿綿的身子一個翻身,她送給了他纖滑的脊背,他望著她精緻細膩的鎖骨,一剎那間感嘆她胴體美麗的極致,可是手依然不知道要如何動作。
她的小手抓住了他的,她帶引著他來到了那兩個掛鉤相連的位置,他終於懂了,機關原來在這裡,輕輕的一分,她的背脊終於完美的再現在他的眸中。
他一遍遍的描驀著她的身體,那淡淡的清香的味道讓他著迷,讓他只想把她禁錮爲自己的所有。
終於,他的手指觸到了她的小底褲,那小東西可愛的在他的眼裡卻成了一道絕無僅有的屏障,這一次,他卻沒有了溫柔,許是急切,讓他迫不及待的一扯,那布料就在他的掌力中碎成了片片卻絲毫也沒有傷到她一丁點的皮肉,她沒有瑟縮,卻因爲他的動作而亢奮,她輕顫的臀部就如兩座小山一樣挺立在他的面前。
指尖劃過,她光裸無一物的身體第二次的呈現在他的面前,卻比第一次更讓他想要在這一刻品嚐愛的芬芳,他愛她,從她第一眼出現在他的世界裡時他就愛上了她。
也是她讓他徹底的變成了一個男人。
師尊說,他的處子之身只會毀了他。
於是,她才拯救了他一次又一次。
她明明只是突然而落入了玉室,可是他卻從她的眸子裡看到了一份不一樣的人生與哀傷,或者那一刻就是那哀傷打動了他,讓他即使在水晶棺裡睡著的時候也在想著念著她的一切。
要她開心,要她開開心心的活在這個世界上,這便讓他足矣。
那麼,他又何必在意那些他從來也不曾走入過的她的過往呢。
他不該在意,他該珍惜的就只應該是她的未來,他要保護她,給她一份最美好的真愛。
“晴兒。”他再次低喚,濃情已滿溢,其實他從來都不冷感,他只是沒有遇到對的人罷了。
他的頭埋在她的胸前,吮吸著她的美好的同時,他的身體是從未有過的放鬆,或者他來到了這裡,他就是爲她復仇而來,那個地獄之屋就是她的惡夢,而她的惡夢消除了,他的劫也就會隨之而云消霧散。
就彷彿他與她永遠都是一體的一樣。
他感受到了她的指尖在他的發尖輕輕滑動的感覺,輕柔而流暢,卻也隱藏著她的一顆真心。
她不欺騙他,她只把一個最真的自己呈現給了他。
當肢體與肢體相觸的每一個瞬間,他才徹底的感受到了她的存在。
“晴兒,給我。”第一次,是他強行的要了她,這一回,他想要給她一份溫柔一份甜膩。
女人沒有出聲,只是那長長的睫毛在電視飄射過來的微光中輕輕閃動,象是在訴說,又似在首肯他的請求。
不再遲疑,他傾起身子,讓那份昂揚輕輕抵到她的柔軟之上,再輕輕的一送間,他輕喊,她亦輕喊。
因爲,那合而爲一的美麗讓兩顆心同時狂喜而滾燙著彼此的心靈。
他一遍又一遍的膜拜著她的身體,讓她喜極而顫動在他無盡的瘋狂之中。
當他終於癱軟在她的身體之上的時候,她緊緊的相擁著他俊美無儔的身體,“玉,謝謝你。”她輕囈而語,聲音卻低的甚至連她自己也沒有聽得清楚,而他,卻在片刻間就捕捉住了她所說過的每一個字。
他擁她在懷,就在那愛浴飄滿的世界裡輕輕的說道,“晴兒,告訴我關於地獄之屋的所有故事,我要知道,我必須要知道。”因爲,他是她的男人,他要爲她而復仇。
他卻哪裡知道,其實那一切的緣由卻都是因爲一個男人:陳奇陽。
清晨,當花雨晴如貓兒一樣的醒來,當她揉著眼睛慢慢看清楚眼前的一切時,她“啊”的一聲低叫,“玉,你一夜未睡嗎?”他的臉色雖然很好,可是那樣子絕對是一夜未睡的寫照。
“晴兒,帶我去地獄之屋。”昨夜他聽了她從前在這現代裡的所有故事,他突然間心疼起她的一切來,甚至是她對男人現在的態度也讓他生不起怨念來了。
那個陳奇陽不知道現在是生是死,而地獄之屋卻還是存在於這看似文明的世界裡,每每想到這個,玉剎羅就心潮澎湃,他睡不著,他不能讓花雨晴陪著他守在這如安樂窩一樣的地方,他要親手銷燬那個地獄之屋,即使不能抹去花雨晴記憶裡所有痛苦的過往,但至少可以讓那接下來的其它女人不再因此而受苦受難。
花雨晴搖搖頭,“玉,你沒有護照,你坐不成飛機,而這裡,距離地獄之屋非常的遙遠。”那是隔著廣闊無邊的大海的,她真的沒有辦法帶著他去那裡,要知道坐飛機是要護照的,而她與他,兩個人都沒有這些。
“晴兒,你想想辦法,你一定可以的,我要去,待黃曉明到了,我們把飛舞交到他手上我們就去。”
他的話讓她心生溫暖,她的手指輕撫上他的臉頰,“玉,有你的心就足夠了。”這份心意其實才是最無價的,已足夠讓她心滿意足了,她安撫他的心,當所有的過往一一走過,就再也沒有辦法抹去那讓她痛苦不堪的經歷了,如今的她只想開開心心的度過餘生,這便足矣。
“不行,我一定要去,如果你不幫我,那我自己找人幫忙。”他很認真的對她說道。
“玉,真的不行,除非是我們偷渡,可是偷渡是犯法的,是要被抓的。”
“那就偷渡,沒有人可以抓到你和我,晴兒,你的功力就要恢復了,以我們的功夫,還怕那些人不成?”玉剎羅滿滿的信心寫在臉上,一夜的決定絕不容許更改,他執拗的讓花雨晴有些哭笑不得。
“玉,如果坐船,要走一個多月呢。”
“等曉明來了,我問問他,或者他有辦法也說不定。”玉剎羅若有所思的說道,反正也不差這一天了,明天黃曉明就到了,說不定黃曉明有什麼讓他柳暗花明的招數呢。
花雨晴不理他了,或者過兩天他這念頭也就斷了,想要毀滅地獄之屋哪有那麼容易,要知道人家有槍有炸彈,而他們兩個就只有真真切切的血肉之軀,除此之外,什麼也沒有了。
只是這些,她不便說,她不想挫他的銳氣。
那一天,三個人哪都沒去,甚至連三餐都是花雨晴叫了外賣送過來的,她就窩在房間裡,一會兒去陪陪飛舞,一會兒去陪陪玉剎羅,突然間就很期待這樣安靜的生活。
只是每一次望著玉剎羅的時候,她的心底都會情不禁的想起宮竹缺、洛竹缺、波隗譎、皓月和南宮慕風,現在的他們不知道怎麼樣了?
也是在那一刻,她才發現她不過才離開他們幾天而已,卻已經是思念滿心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