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牢頭見時間差不多,準備來將這王夫人帶回自己的牢房的時候,才發現,這王夫人已經被殺了,因此忙不迭去稟告了獄官,而當獄官將這事情告訴了水溶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時辰后,當水溶過來看見這個狀況還真愣了一會,然后看著寶玉,眼中有些怪異的樣子:“寶玉,你為何要這般做?”即使這賈王氏再怎么不是,對于寶玉來說,她還是他的養母,因此子殺母是天地難容的事情。
寶玉笑了起來:“這樣做才好啊,省得她再害林妹妹。”然后又看著水溶道:“王爺,你告訴林妹妹,以后太太再也不能欺負她了。”眼中似乎有一絲的癡迷:“這樣我就能和林妹妹在一起了。”
水溶想不到這寶玉最后竟然出現這樣一句話倒是愣了一下,然后好一會才道:“寶玉,你今天殺人不會就是為了給帝圣后報仇吧?”若是這個理由似乎也太牽強了,人家要替黛玉出氣的人大有人在,很不用這寶玉多事的。
寶玉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誰讓她欺負林妹妹的。而且誰讓她攔阻我和林妹妹的情緣。”看來最后才是他的真實想法。
水溶聽了冷笑道:“我倒不覺得你在給帝圣后報仇,你如今這般分明是將所有罪責推在了帝圣后的身上,說什么報仇,不過是你的一個借口而已。最后那話才是你的心聲吧。”眼中對寶玉更是深深不屑。
寶玉想不到水溶會這般說自己,一時間還真的愣了愣:“你胡說,我才沒有為自己。”
水溶冷笑道:“沒有嗎?”水溶冷笑道,“若是沒有,你為何就將這罪孽推在了帝圣后的身上,別人或許不知道,但是誰不知道這賈王氏曾經害了你的生母,為何你不說是為你生母報仇呢。”
論權勢運用之道,這寶玉如何是水溶的對手,因此一句兩句就被水溶堵死話了。
水溶也不理會,只道:“以前認為你彬彬有禮也是個不錯的,可如今才知道你竟然是個如此亂來之人,要知道你身上原本就已經有兩條人命了,現在看來又多了一條了,只怕就算將你砍上幾次頭都不夠了。”
寶玉似乎并不在意這些,只看著水溶道:“我要見林妹妹。”在他心中,砍頭都比不上見林妹妹重要。
水溶淡淡一笑:“你憑什么見帝圣后,只你們家中對帝圣后做的一切,根本就是不能讓你能見她,何況她如今是什么身份,豈是你說見就能見的嗎,真正是讓人笑話了。”
水溶的話如鋼刀一般刺在了寶玉的心中,寶玉只搖頭道:“我不信林妹妹不會見我。”
水溶淡淡一笑:“信不信由你吧,不過我還是那句話,帝圣后不是你能見的人。”
寶玉看著水溶:“你就給我傳一次話吧,相信林妹妹會要見我的。”
水溶看了寶玉一眼,然后點了點頭:“也罷,我會幫你傳的,不過希望你能明白,就算你再怎么做都是不成的,因為帝圣后不是當日在你們賈府中寄人籬下的姑娘了。”
如此等帝玄熙和黛玉一回來,水溶就將這事情告訴了他們,黛玉聽了,整個人微微一愣,然后不覺無奈道:“這寶玉,素來只當他是個柔弱之人,倒不想如今竟然還會殺了自己的養母。”
帝玄熙問黛玉:“你要見嗎?”雖然不樂意她見寶玉,可到底是黛玉的事情,因此,他自然不好反對。
黛玉略略沉吟了一下:“其實原本是可以見了,不過如今他卻以我的名義在殺人,因此我不見,我和他也許曾經有兩小無猜的青梅竹馬情份,可如今到底也是長大了,而且算來各自有各自的人生,過去的一切,原也不過是個回憶,何況我早也和賈府中人沒有了瓜葛,這寶玉不管如何變化,他都是賈府中人,我若是探望,你們自不會說什么,但是若是被那幕后的人知道了,說不得還會生出什么事端來,倒不如不探望。”說到這里,黛玉對水溶道:“麻煩北靜王去告訴寶玉,我和他各有人生,沒什么可見的。”
水溶點了點頭:“皇嫂既然這般說,那我就去回了他。”
帝玄熙卻微微笑道:“水溶,你也別去了,湊巧明日我要去牢房探視探視那個蕓娘,也想碰碰運氣,這話還是我去跟他說吧,好歹你還是新婚期又是新喪期,想來北靜王府的事情也夠你忙的,這幾日你先處理你自己府中的事情吧。”
黛玉聽了不覺也道:“是啊,北靜王大喜我們沒有參加,如今這王妃安然歸去,我們總不能不送,可定了出殯的日期了嗎?”
水溶點了點頭:“欽天監定的,后日卯時出殯。”
黛玉點了點頭:“北靜王妃是個難得之人,對你更是真心對待,這樣的女子如此去了,倒也是讓人覺得惋惜。”因此回頭看帝玄熙道:“炫雩,我們不如換件衣服去北靜王府吧,好歹也去看看太妃。”
帝玄熙看著黛玉笑道:“去是可以,只你不累嗎?”
水溶一旁也道:“皇嫂,這喪事素來是和有孕之人想沖突的,我看你還是別去了,你只有心也就罷了。”
黛玉微微皺眉:“還有這個忌諱嗎?”
帝玄熙一笑道:“的確是有這個忌諱的。”
黛玉蹙眉道:“但是,我真的很佩服北靜王妃,若是不能去上香,真的絕對心中不安。”
帝玄熙微微笑道:“這樣吧,我去一趟好了,待送了你去皇宮圣殿休息后,我去一趟北靜王府也就是了。”
黛玉點了點頭:“好,既然如此,就聽你的。”然后又道:“對了,龍鳳四衛和萱蕓萱草他們,你總可以派人放了他們出來了吧,我可告訴你,沒他們,我可不習慣。”
帝玄熙知道這黛玉分明是故意鬧自己的,因此嘆了口氣道:“也罷了,只是若以后他們在失職,我定然是饒不得他們的。”想起他們那么多人,還讓那蕓娘有機可乘,帝玄熙心中就很生氣。
黛玉瞥了他一眼:“你鬧騰什么,這能怪他們嗎,要知道這事情也是怪不得他們的,誰能想到那蕓娘會突然出現的。”
帝玄熙看黛玉這樣,就知道自己根本說不過她,因此索性放棄道:“好了好了,我將他們統統放出來就是了。”
黛玉這才滿意一笑,帝玄熙送了黛玉回圣殿,又讓龍殺傳令讓龍鳳四衛和萱蕓萱草過來,又在暗處安排了龍紫等人,直到一切都安排妥當了,才放心的離開皇宮,去北靜王府。
北靜王府一聽帝圣上親自駕臨,自然是傾門迎接,帝玄熙代替黛玉上了一支香,然后又看了太妃,安慰了幾句,才和水溶告辭離開,轉道去了牢房。
到了牢房,帝玄熙并沒有先去看蕓娘,也沒有先提了寶玉來問話,而是先去看了那個被抓的寶釵和妙玉。
寶釵如今倒是真正的蛇姬了,整日無蛇不能生活,看著她和蛇戲耍的樣子,帝玄熙可沒忘記她向黛玉扔蛇的樣子,嘴角露出一絲殘酷的笑容道:“寶二奶奶,現在應該稱為蛇姬了,你以蛇為伴,湊巧在玄國附近有一個蛇洞,那里可謂蛇的王國,朕決定送你去那里。”看寶釵眼中竟然有一絲的欣喜,帝玄熙又道:“忘記跟你說了,在蛇洞旁邊有一個鷹林,是蛇的天敵鷹的居所,因此,你可要當心了,因為那些老鷹時不時就喜歡偷襲這蛇洞中的一切獵物。”
寶釵這會臉色可都白了起來,只對帝玄熙磕頭求饒。
帝玄熙冷笑道:“你這會磕頭有什么用,你總該不會忘記你是如何算計黛兒的吧。”
說起黛玉,寶釵的臉上有了一絲恨意,心中也是忿忿不平,為何那么多人注意的永遠只有黛玉一人,她算什么,似乎從沒有人想過她的感受。
帝玄熙才不管這寶釵在想什么,只道:“朕會讓朕的龍組衛士親自押了你去的,你也算是幸運的,要知道,朕的龍族衛士,素來可只侍候朕和我水家王族,你今日能有這般的機遇,算是你的造化了。”
寶釵知道自己這輩子是真的不能再有什么希望了。
帝玄熙讓龍殺派人將寶釵直接送往玄國,又讓人去跟玄國的魔天氣寶貝一下,因此想來不會有人阻止的。
處理完寶釵,帝玄熙直接去看一旁牢房的妙玉。
妙玉雖然如今還能活著,但是身中蛇毒,其實當初帝玄熙對黛玉撒謊了,若是要治,當時也是能治療的,可是帝玄熙恨這妙玉竟然算計黛玉,忘記自詡是什么出家人,因此才故意只救一半,為的就是讓蛇毒折磨著妙玉。
再見妙玉,憔悴非常,想來這蛇毒果然讓她痛苦不堪,妙玉看見帝玄熙微微一愣,然后嘆了口氣:“你來了?”
帝玄熙點了點頭:“我是來了,我來不過是想看看你到底被折磨的如何了?”
妙玉聽了,不覺苦澀一笑:“每日如萬蟻鉆心,你為何不直接殺了我。”如今算來,死說不得比現在的她還痛快一些。
帝玄熙淡淡看了妙玉一眼,微微搖頭:“在黛兒的心中,你雖然變壞了,可卻認為,你總不是最壞的,因此自然希望能救你,但是在朕的心中,凡是對黛兒有不懷好意的人,都是應該死的,所以,你認為朕怎么會讓你死呢。”
妙玉微微一愣,然后嘆了口氣:“原來如此,我原本還以為你是看在尊夫人的面上才救我的,原來你根本就無心救,卻是存心要折磨我們。”
帝玄熙笑道點了點頭:“不虧是妙師父,覺悟的比一般人可快多了,哪里如那些人,明明朕已經說的明明白白了,還都不自量力的來,只想讓朕饒了他們的性命呢。”
妙玉淡淡嘆了口氣,然后道:“經歷這么多,還能不覺悟嗎?”然后看著帝玄熙:“你打算如何對付我。”
帝玄熙微微一笑:“朕還沒想好呢,素來朕是屬于那種有仇報仇有恩報恩的人,聽聞當初在榮國府的時候,你雖高傲,卻也算是照顧黛兒,因此朕自然不會殺了你,但是。”說到這里,帝玄熙的語氣一沉:“你要相思山莊,黛兒住的地方,竟然下麝香及一些毒藥,朕可不能饒恕了你,不過朕現在還沒想好怎么處置你,因此你暫時就如現在這樣吧。”
妙玉聽了帝玄熙的話苦笑一聲:“先師在的時候一直在說我在紅塵中有一劫,我是不明白,如今算是明白了,看來這一劫指的就是如今了。”
帝玄熙看了一眼妙玉,嘴角泛起一絲淡嘲:“既然你說這是你的劫難,那么你就繼續劫難下去吧。”說著也退出了牢房,妙玉看著帝玄熙離去的方向,不覺一窒,心中卻泛起苦澀之味。
看完了寶釵和妙玉,帝玄熙才轉到了那蕓娘的石牢前,帝玄熙打開石牢走了進去。
蕓娘看見帝玄熙微微一愣:“想不到會勞動帝圣上大駕,這真是蕓娘的福氣了。”
帝玄熙只冷冷看了蕓娘一眼:“除了朕,也不會有人會這般打開了石牢房門來看你了。”
蕓娘點了點頭:“我的恩人曾經說過,我的功力算是罕見有敵手,但是在玄翰,要我注意尊帝,因為至今都無人知道尊帝的深淺,而且要我盡量避了尊帝。”
帝玄熙聽了不覺嗤鼻道:“要你避著朕,你卻擄走了朕的妻子,你這叫避著朕了?”
蕓娘嘆了口氣道:“這是慈母心,身為一個母親,我自然希望我的孩子是能夠幸福的,因為我自己根本就不曾幸福過,所以我自然希望我的孩子幸福,聽說帝圣后也有喜了,帝圣上當明白這做父母的心理的。”
帝玄熙冷笑道:“但是,現在你的孩子根本就不曾幸福,因為你的溺愛,他也將被毀于一旦。”
蕓娘看著帝玄熙:“寶玉怎么了?”對于寶玉,也許她是真心疼愛的。
帝玄熙只看著蕓娘道:“你還記得寶玉啊。”然后點了點頭:“也好,既然你記得,那么朕就告訴你,他殺了自己的養母,也就是你的奪子仇人賈王氏。”
蕓娘一愣:“怎么可能,這賈王氏不是已經入獄了嗎?”
帝玄熙點了點頭:“但是這寶玉也入獄了啊。”然后認真的看著蕓娘:“雖然朕不恥那賈王氏的行為,但是不可否認,這賈王氏對于賈寶玉是真心疼愛的,因此從小到大,這賈寶玉才能生活的這般自在,但是如今賈寶玉卻在你的影響下有了仇恨之心,如今更是殺了自己的養母,你認為這賈寶玉還能有活路嗎?”微微搖頭:“你一番愛兒之心,終究還是害死了你的兒子。”
蕓娘整個人被這消息沖擊的震了震身子,嘴上喊著:“不可能的,寶玉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帝玄熙卻淡然道:“但是已經做了。”
蕓娘突然道:“我要見寶玉,讓我見寶玉。”
帝玄熙看這蕓娘好一會,然后點了點頭:“我會安排你們母子見面的。”說完就走了出去。
“謝謝。”這是蕓娘對帝玄熙的說的話。
帝玄熙走出石牢,似乎若有所思,然后吩咐道:“走吧,去見見那個寶玉。”
牢頭道:“要不奴才將寶玉提來吧。”
帝玄熙微微搖頭:“不用,朕要親自見見那賈寶玉如今的情況。”牢頭見狀答應了,忙在前面引路。
一段時間沒見面,這寶玉倒是清瘦了很多,只是眼神似乎有些狂亂,滿面的胡澤顯示著他的落魄。
帝玄熙不語,只看著寶玉,寶玉似乎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因此回頭,見是帝玄熙,忙道牢門口看著帝玄熙道:“林妹妹呢,我要見林妹妹。”
帝玄熙不語,只看著寶玉,寶玉似乎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因此回頭,見是帝玄熙,忙到牢門口看著帝玄熙道:“林妹妹呢,我要見林妹妹。”
帝玄熙大怒,手一揮,將寶玉打到墻角:“你是什么東西,竟然想見黛兒,黛兒是你這種污穢之人能見的嗎,早早消停了你的想法吧,不然可別怪朕無情。”黛玉是他的,他怎么可以容忍有人竟然還銷想著黛玉呢。尤其是這個寶玉,雖然黛玉也說跟他沒什么瓜葛了,可一想起黛玉是和他一起長大的,因此心中就特別的酸。
寶玉看著帝玄熙:“我要見林妹妹,林妹妹應該是我的,什么金玉良緣,我不屑,如今寶姐姐已經成為蛇姬了,再也沒人能拆散我跟林妹妹了,我要告訴林妹妹,我要見林妹妹。”
這寶玉還真是不知死活了,誰不知道這黛玉是帝玄熙的肋骨,哪里容人這般口口聲聲說要見,還要在一起的,因此帝玄熙怒意一生,但見他手一抓,竟然將寶玉抓在了手中:“哼,憑你,配見黛兒嗎。”說完手一緊,讓寶玉有一種窒息的感覺,一旁的牢頭似乎有些害怕的看著帝玄熙道:“圣上,你不是要讓寶玉見蕓娘嗎?”
帝玄熙奇怪的看了那牢頭一眼,然后微微一笑:“還真虧你提醒了。”然后手一松,那寶玉不覺攤在地上只咳嗽。
帝玄熙冷笑道:“押了寶玉隨我出去。”說完轉身朝外走去。
牢頭好奇的看著帝玄熙:“帝圣上要去哪里?”
帝玄熙奇怪的看了牢頭一眼:“奇怪了,朕的行蹤還需要跟你報備嗎?”語氣中的不悅讓人明白帝玄熙隨時可能發火。
牢頭忙低頭道不敢,此刻的帝玄熙,誰敢惹了。
帝玄熙帶了寶玉到一旁的刑訊室,然后才對牢頭道:“去將蕓娘帶來吧。”
牢頭一愣:“這如何使得,那蕓娘可是會武功的,萬一出個岔子,奴才可擔待不起。”
帝玄熙看著牢頭,然后笑了起來:“你叫什么名字。”
牢頭忙低頭道:“奴才衛仁。”
“衛仁是嗎?”帝玄熙點了點頭:“你怎么就知道這蕓娘是會武功,朕可沒告訴過任何人這蕓娘會武功,你又如何知道這蕓娘的武功就深不可測了,而且據北靜王說的,這石牢中囚禁蕓娘的事情,應該只有這里的負責牢頭智桂知道,可是如今智桂怎么就不見了,反而你卻知道這般詳細?衛仁,我看偽人才是真的。”語氣很淡,卻說明了一切。
衛仁微微一愣,然后閃了閃眼神,直了身體:“不愧是尊帝,只這些細小的地方都能讓你看出來,我還以為自己偽裝的夠好的了。”看來他也是個假牢頭。
帝玄熙微微一笑:“你的確偽裝的不錯,至少你能摸透這牢房中囚禁的人就已經不錯了。”
衛仁點了點頭:“我真名叫衛義,我有個孿生弟弟叫衛仁,的確是你們這里的牢頭,不過我是奉命來救蕓娘的,因此就趁著我那弟弟生病這檔子就混了進來。”
帝玄熙聽了笑道:“你倒是爽快的很。”
衛義笑道:“因為你是尊帝,很多事情根本就瞞不過你,既然早知道結果的事情,我為何還要隱瞞的,倒不如早點說了,何況我那弟弟素來光明磊落,因為有了這一碗牢頭的飯吃,所以一家子生活很安樂,我可不想因為我的事情,而讓他受了連累,倒不如先爽快的說出來了比較好。”
帝玄熙點了點頭:“你果然是條漢子,因此既然是條漢子,那么就該知道很多事情是不應該做的。”
衛義聽了苦澀一笑:“我自是知道很多事情不應該做的,但是主人與我有恩,若是不報恩,我這人活在世上不也是忒無良心了嗎?”
帝玄熙微微一愣,然后看著衛義:“又是恩情。”頓了頓:“你的主人不會也是相思山莊的主人吧?”
衛義笑道:“我不認識相思山莊的主人是誰,我的主人是七夜國師。”
“七夜國師?”帝玄熙再度一愣:“他是哪里的國師?”
衛義笑道:“他是玄國的國師。”
“又是七夜。”帝玄熙不覺皺眉,不過至少有一點,這七夜的身份已經開始慢慢揭曉,玄國的國師,既然是玄國的,為何這魔天揚卻不能看透那七夜的身份呢,若是能讓魔天揚都看不透,那么只能說明一件事情,那玄國的國師還真是不簡單了,看來自己說不得要去一趟玄國求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