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玄魔看著帝玄熙,他并不認識文初,因此道:“皇兄,這文初是什么人?”為何帝玄熙要叫了文初來呢,水玄魔還真有一些好奇。
帝玄熙神秘笑道:“一個勤奮之人,原本也是賈家的人,如今我比較好奇的是那位老太君再看見了寶玉和文初后會有什么感想,不知道會不會直接撞墻。舍棄真正的美玉,專心寵一塊石頭,會不會讓她氣的瘋掉。”說著眼中多了一絲探究和玩性,看來他還只將這賈母及賈寶玉當成玩具而已。
水玄魔也不在意,反正既然是對賈母和寶玉的折磨,他也沒什么興趣,只打算一旁看戲,因此隨便找了個話題道:“對了,我上次從棲霞國帶了好些玩具來,一會回宮給翩翩送去。”水玄魔對翩翩可是寵的很,也不知道為何,素來不是很喜歡小孩的他,對翩翩就是特別的疼愛。
帝玄熙聽了不滿道:“我的女兒怎么就叫你送玩具,一邊去,少來打我女兒的主意,若要女兒,自己去生一個。”
水玄魔點了點頭:“我還真想生一個和翩翩一樣的女孩子呢。”
帝玄熙聽了卻哈哈大笑:“你也會白日做夢了,這如何可能呢。我的翩翩可是天底下獨一無二的。”
一旁驚魂未定的寶玉只看著帝玄熙和水玄魔,不知道他們的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藥,為何在這一刻竟然能這般輕松的說這話,因此只看著兩人。
帝玄熙和水玄魔自然也看到了寶玉的異樣,水玄魔對帝玄熙施了個眼神,帝玄熙點了點頭,但是卻并不曾開口,只淡淡的看著寶玉,他真的不明白,這世間怎么會有寶玉這樣的人,不明事理,不辨是非,只知道一味的按自己的心意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人說這繡花枕頭,看來這寶玉還真的是繡花枕頭爛稻草了,里面真的沒一點好貨。
寶玉被帝玄熙看的畏縮了一下,他真的怕眼前這個男人會發火,心中也不明白,為何黛玉竟然真的會喜歡這樣的男人,心中更加的覺得這帝玄熙根本就配不上黛玉。
若是帝玄熙知道寶玉心中的想法,只怕這會更加的怒了,還管等不等那文初,只先殺了這寶玉再說。
不過等文初還是有點時候的,因此帝玄熙只看著寶玉道:“你很害怕朕?”心中卻想,不知道這只老鼠會不會給自己一些新的想法,因此帝玄熙故意這般的問。
寶玉只看了帝玄熙好一會,然后才壯了膽子道:“我才不怕你。”
帝玄熙點了點頭,然后微微一笑:“我也不想你怕我,既然不怕我那就最好了。”心中想的是若是這寶玉怕了自己,只怕這游戲玩起來就不好玩了,看來這帝玄熙早打定了主意,將這寶玉當成了自己的玩意了。
這時候水溶先回來了,他才進來,后面就有人押了賈母進來。
賈母一見寶玉,老眼是淚,只道:“寶玉,我的心肝寶貝。”
寶玉一見賈母也撲入賈母懷中:“老祖宗,老祖宗,你可來了,你是不是來接寶玉的。”
賈母聽了寶玉的話,一愣,接,如何接,她也沒這個能力接,如今自己也不過是個階下囚,有什么接或不接的,只得道:“寶玉,如今在哪里還不都一樣,我們根本就出不去,好在如今我們祖孫還能見面,如此也就好了。”
寶玉一聽,只從賈母的懷中起來,然后看著賈母道:“老祖宗,你是不是不疼我了,你也知道我素來不待這種地方的,為何就不能帶了我回去。”這寶玉,還當這牢房是他家的不成,一旁的帝玄熙等眾人聽了,差點笑出聲來,不知道該不該為這寶玉的無知贊嘆一聲。
賈母見狀嘆了口氣:“寶玉,不是老祖宗不帶你走,實在是老祖宗也帶不走你啊。”說著看了看一旁的帝玄熙。
這個動作原本是畏懼,但是在寶玉的眼中,以為是帝玄熙不肯讓自己離開,因此憤恨的看了一眼帝玄熙,然后對賈母道:“老祖宗,是不是這個人不讓我們回去,為何我們不求大姐姐,她不是貴妃娘娘嗎?”
賈母一愣,她不知道這寶玉為何竟然會不知道那元妃已死的消息,但是此刻她只得道:“寶玉,你大姐姐早已經沒了。”
寶玉一愣,好一會,才喃喃道:“難道大姐姐真的沒了嗎,都聽好多人說大姐姐沒了,為何大姐姐真的沒了,大姐姐是貴妃,在深宮中不是應該好好的嗎?”然后又看了一眼帝玄熙:“是不是你害死大姐姐的。”
賈母聽了忙阻止道:“寶玉,不可胡說。”這惹惱帝玄熙可比惹惱皇帝還可怕,賈母到底是見過世面的人,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因此忙不迭阻止寶玉,就怕他得罪了帝玄熙。
但是帝玄熙今日原就沒打算放過寶玉,因此這會更加不會放過打擊他的時候:“你怎么會不知道真相,可不就是你的養母賈王氏做的好事,你不也為了這件事情將她殺了嗎,為的是給你的姐姐報仇。”
“不是的,明明不是這樣,我殺她,是因為她欺負林妹妹。”寶玉一旁爭辯道。
“住口。”帝玄熙冷冷道:“若是再讓朕聽見你這般不知大小的三個字,可別怪朕這會都不留情面了。”
一旁的賈母見狀忙跪下磕頭道:“帝圣上,寶玉還小,不明是非,還請帝圣上恕罪。”
帝玄熙冷笑道:“真的是慈母多敗兒,他小,什么都不懂,如此就能隨便污人的清白了,簡直是過分了些。”
賈母不敢多說什么,只得一旁不語的看著帝玄熙,帝玄熙冷笑道:“我也不多說什么,只讓你們再見見一個人,讓你老太君明白,你這身邊如寶似玉的人兒,是不是真正的寶玉,還是不過是一塊不得入世的石頭而已。”
賈母不明白帝玄熙的意思,帝玄熙也不多作解釋,只回頭看著寶玉,然后道:“還有,別怪朕沒警告你,此刻開始不準你喊黛兒為林妹妹,她不是你的妹妹,她是當今的圣后,若朕再聽見你這污穢的喊聲,可別怪朕治你一個污蔑罪。”
寶玉聽了只在賈母身后躲了一下,然后才道:“為什么不能喊林妹妹,她原本就是林妹妹。”
帝玄熙哼了一聲,手一揮,將寶玉直接揮到角落:“你再叫一聲試試看。”
寶玉被嚇壞了,只一旁看著賈母:“老祖宗救我。”
賈母更是手足無措,只得跪在一旁磕頭,就在這個時候,卻見龍殺和文初走了進來,他們無視這室內的一切,只對帝玄熙行禮道:“見過主子。”
帝玄熙點了點頭,然后看著文初:“文初,還認識眼前這兩個人嗎?”
文初看了一眼賈母和寶玉,臉上露出淡淡的神情:“如何不認識,不就是被查封的賈府的老太君老誥命,如今的階下囚和原本賈府的寶玉寶二爺,如今似乎也是階下囚。”
帝玄熙點了點頭,然后看著一旁的賈母:“賈史氏,你可還認的文初?”
“文初?”賈母抬頭打量文初,看清了整個人一驚:“環兒?”心中卻是不明白,明明是賈環,為何卻成了文初。
文初冷冷看了一眼賈母:“老太君,你弄錯了,我是文初,并不是什么賈府的環三爺,賈府族譜中并沒有文初這個人,想來你是老眼昏花了。”文初冷漠的話語讓賈母真正一愣。可是心中卻有對于文初這般的果決而震驚,難道自己真的寵錯認了,心中想著,不自覺又看一旁的寶玉。
帝玄熙則看了一眼一旁害怕發抖的寶玉,然后淡淡道:“文初如今不但文學用功,武功也小有所成,今年的春闈想來少不得他的提名,只不知道文初跟賈史氏你身邊的這塊寶玉比,誰更是寶玉啊?”
賈母心頭一驚:“他要參加春闈?”若真是如此,難道自己真的錯了嗎,不,她不承認自己有錯的,但是心中又不覺期望這個賈環還能為賈家做些事情,因此不覺看著文初。
文初似乎知道賈母的想法,只不屑的冷冷道:“我參加春闈是我的事情,好似很不干老太君你的事情吧,你也無須這般的大驚小怪了。”好一個文初,這話根本就沒有點情面,想來他沒忘記當初賈母是如何對待他和趙姨娘的。
賈母雖然心頭震驚,卻還是道:“就算參加春闈也沒關系,若是我們寶玉能出去,自然也是能參加的,寶玉你說是不是?”說著賈母還問一旁的寶玉,既然文初這樣橫嗎,她就不信自己的寶玉比不上人。
寶玉卻傻傻的回答:“老太君說什么呢,那種官場污穢的地方,老太君怎么還要我去,沒得也污穢了我呢。”
賈母想不到寶玉會如此說,一時語塞,文初見了哈哈大笑:“好一個寶二爺,你以為你如今還是那四大家族中白玉為堂金做馬的賈府的寶二爺嗎,你如今不過是這天牢中的一個死囚而已。”
寶玉聽了死囚二字,臉色一變:“你胡說,誰說我是死囚了。”
水溶一旁道:“你有人命在身,按照我們玄翰的法律,殺人的必然被殺之,這就是所謂的殺人償命,因此你自然是死囚,這一點文初并沒有說錯。”
寶玉聽了只道:“我這是在為林妹妹出氣。”
不想一旁的帝玄熙聽寶玉竟然還是開口,不覺一哼,再度手一揮,一掌就在寶玉的臉上留下五個手指痕:“朕早就說過,你若在這般口沒遮攔,可就別怪朕沒有什么情面可講。”
寶玉被帝玄熙打得是眼冒金星,整個人搖搖欲墜,好似隨時會昏倒一般,一旁的賈母見了更加的心疼,只道:“圣上,念在寶玉還年幼,你就放過寶玉吧,有什么罪孽,犯婦愿意一人承擔。”
帝玄熙聽了正中下懷:“賈史氏,你以為你還有什么籌碼跟朕談判,你原就是階下囚,有什么罪責你能一人承擔的,既然你要承擔,朕也成全你,先治你一個犯上之罪,來人,將賈史氏拖到一邊杖責五十大板。”
賈母聽了,整個人懵了,五十大板,她一個老婆子,如何能受這五十大板,但是卻又不能反抗,因為這是帝玄熙下的命令,果然一旁兇神惡煞般的衙役走了進來,邊拖邊拉的將賈母拉到一邊,然后也不管她如何,只噼里啪啦的一陣好打。這賈母在牢中原本就沒什么好日子過,身子也是沒個勁的,這會這般一被打,整個人也不過才打了五杖就昏了過去。
帝玄熙根本就不讓人停手,昏了,用冷水潑醒,繼續打,聽著賈母疼痛的呼喊,一旁的寶玉可就白了臉了,他可沒忘記當初被賈政打得時候,雖然才十棍左右,卻讓他疼痛了半個月,如今這五十大板,若是落在自己的身上,不知道會讓自己疼到什么時候,因此索性一個人躲在角落里,希望讓人忽視了他。
可惜天不從人愿,著帝玄熙原本就是有心要處罰他的,哪里能如他的愿了,因此故意朝寶玉走了過來。
寶玉驚恐的看著帝玄熙:“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
帝玄熙看著寶玉,只陰森的一笑:“你不覺得這杖責的聲音很好聽嗎,棍子和身體的肉接觸,這聲音是不是很清脆,是不是讓人聽了覺得如一闕樂曲。”
帝玄熙說一句,寶玉的臉就白一陣,到最后,只道:“不要,你走開,不要再說了。”
帝玄熙冷冷哼了一聲:“既然你覺得不好聽,那我們就換一種方式好了,來人,侍候這寶二爺脫了衣服,綁在一旁的凳子上。”隨著帝玄熙的吩咐,果然進來兩個孔武有力的人,他們將害怕的寶玉的衣服三兩下就褪下,然后綁在一旁的凳子上。
帝玄熙則仔細打量了一下寶玉,然后道:“不錯,難怪人說這賈府的寶二爺比女孩更加的嬌貴,瞧這一身細皮嫩肉的,果然是嬌貴的很,就不知道,這肉和刀接觸泛起那淡淡血漬的時候會有一種什么樣美得感覺。”說著也不知道他從哪里變出了一把匕首來,然后只將匕首的平面輕輕的貼在寶玉的身體上,冰冷的感覺刺激著寶玉。
“不要啊。”寶玉嚇得竟然根本就不管有人,竟然連尿都下來了。
一旁的帝玄熙等人見了不覺心中為這寶玉可恥,但是帝玄熙根本就沒玩遍,他只淡淡道:“這般污穢的東西這會出來,也讓人掃興,我看不如切除了的好,我都沒帶刀,龍殺有刀嗎?”說著對龍殺使了個眼色。
龍殺一旁見狀忙點了點頭,竟然不知從哪里竟然拿來一把小彎刀,這種小彎刀平常人只作裝飾用,但是此刻,在寶玉的眼中,這刀似乎還閃著詭異的血腥,因此只掙扎著,奈何他整個人被綁在了凳子上,根本就不能動。
帝玄熙接過龍殺遞來的刀,然后撥了一根寶玉的發絲,當了寶玉的面試了試鋒利程度,邊試還邊說:“試試刀鋒,也好一會給你切除你的寶貝的時候,讓你不會太疼,放心,只要這刀鋒利,我的手法也快的很,保證不會讓你有太多的疼痛,不過切除的時候一過,也就是當你有知覺的時候,不知道會是什么感覺,不過你放心,大概疼上半個月到一個月也差不多了。”
帝玄熙看似安慰人的話,處處透著嚇人的寓意,這寶玉哪里知道帝玄熙是嚇唬自己,只一旁慌得淚流滿面:“不要,我不要被切。”而這時候賈母的五十杖責好似完成了,被那些執行衙役拖了過來。
這個賈母,倒是好韌性,帝玄熙以為這五十杖責下來,至少也要這賈母的大半條命,可如今卻見她雖然唉唉直叫,竟然似乎身體的忍痛能力比一般人還強了些,賈母忍痛抬頭,卻見寶玉一副衣衫全無的樣子,只道:“你們要做什么?”雖然有些力不從心的感覺,但還是能看出這賈母似乎還真關心這寶玉。
帝玄熙一旁見狀笑了起來:“賈史氏,你還沒被打怕啊,如今竟然還有力氣來問朕要做什么,你不覺得你有些多余了嗎?”然后又頓了頓道:“不過朕今日好心情,也不隱瞞你,朕決定切除了他的下流種子,賈史氏你認為如何?”
賈母一聽,這會可整個人都差點暈了過去,如今在她的心中,這寶玉就算不是嫡出,可好歹也是賈家唯一的骨血了,若是這樣被切除了根脈,將來還靠誰去傳宗接代,因此只得忍痛喊著:“圣上,手下留情啊。”
帝玄熙似乎聽了賈母的話,心中更多了一絲的玩意,因此歪頭笑看著賈母:“賈史氏,手下留情,留什么情,而且你認為你有資格喊這句話嗎。”
賈母聽了忙道:“圣上,犯婦知道犯婦沒這個資格的,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