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好可是的。”帝玄熙打斷賈母的話,只繼續道:“放心,朕暫時還沒打算要他的命。”說著卻仔細打量了這寶玉的渾身上下,然後還用刀背在寶玉身上敲了敲,不是很重,卻每一下敲在這賈母和寶玉的心中,寶玉更是被敲一下,就恨不得暈過去,但是奇怪的是,每次想暈的時候,這帝玄熙再敲一下,他又不能暈,只知道自己的心此刻根本沒有了跳的規律。他哪裡知道,這帝玄熙哪裡這麼容易讓他就暈過去了,因此見他要暈就在痛穴上輕輕敲一下,並不會痛,卻能刺激他的神經,讓他醒著。
一旁的水玄魔和水溶都心中不覺駭然,畢竟第一次見帝玄熙這般的折磨人,還真有些不適應,不過好在兩人也明白帝玄熙雖然不做,可到底是尊帝,不會沒分寸的,算來算去都是這寶玉倒黴,誰讓那蕓娘竟然讓黛玉差點出事,他自然會讓傷害黛玉的人生不如死,而蕓孃的弱點就是寶玉,因此虐待寶玉,就是虐待蕓娘。
帝玄熙似乎敲得差不多了,然後點了點頭,似乎自言自語道:“我覺得還是根除了這個禍害的來源比較好,如此也省得將來他再度給一些女孩子帶來災難。”說著竟然真的舉起了刀,然後瞄準地方,砍了下去。
而一旁的賈母見此狀況,什麼都沒說,直接暈了過去。
可這彎刀才接近寶玉,帝玄熙突然又住手了,只微微搖頭道:“不成,朕還是覺得殺人不過頭點地,還是不這樣做了。”說著將彎刀扔還給龍殺。
一旁早嚇壞了寶玉只差沒喊爹媽,這鼻涕眼淚一把抓,一個勁的哭泣了。
似乎見他哭的差不多了,帝玄熙才懶懶開口道:“一個大男人哭什麼,哭的朕心都煩了,實在見了沒趣,龍殺,將他的嘴堵了,朕實在不想聽他的哭聲,另外將他的眼睛蒙了,朕可看不慣一個大男人這般哭哭啼啼,一點樣子都沒有。”興味的語氣中似乎顯露著他另有打算。
龍殺答應一聲就過去了,將寶玉的嘴巴堵了,又給寶玉蒙了眼睛,原本哭泣的寶玉,不能言不能看,心中又一陣慌張。
帝玄熙似乎想到了什麼,只輕聲對龍殺說了幾句,龍殺點了點頭,出去了,帝玄熙的嘴角卻泛起一絲的邪魅,只這番的邪魅只怕除了此時,還沒人見過。
一旁的水玄魔見了不覺愣了愣:“皇兄,人說我是魔主,我看你纔是魔主呢。”的確此刻的帝玄熙根本就不再是那尊貴天下的尊帝,而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魔主了。
龍殺進來了,手上拿了一壺水進來,帝玄熙又讓人將一個銀盆放在了寶玉的手下方,然後帝玄熙纔過去,不知從哪裡竟然弄出個竹籤來,只對寶玉道:“最近朕聽說有一種死的方式很好玩,那就是將人血放完了,這個人只剩一張人皮,然後再在裡面填入一些防腐的藥物和水銀,是個很不錯的人皮像,這寶玉我看沒別的地方好,只這副人皮倒是不錯,也不知道做出來會如何,朕這會就試試。”說著只在寶玉的手腕上用竹籤一刺,刺疼的感覺傳給了寶玉。
帝玄熙一旁卻道:“果然是好血,挺鮮紅的。”其實根本就沒血,可聽在寶玉的耳朵裡卻不是那麼一回事,因此不覺掙扎,帝玄熙見狀對龍殺使了個眼色,龍殺點了點頭,忙過來將水滴滴在銀盆上,寶玉看不見,那是能聽見,那一滴滴的聲音以爲是自己血的聲音,心慌的更加掙扎起來。
一旁的水玄魔和水溶倒是來了興致,只坐一旁看著這一切。
似乎疼差不多的時候,帝玄熙又刺上幾下,結果這水滴又快一點,寶玉自然更加的掙扎,寶玉只覺得越掙扎越氣悶,如此過了一會,寶玉覺得自己的呼吸越來越困難了,更加覺得自己被放血了,於是心慌的更加掙扎,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只覺得自己越掙扎,這滴滴的聲音就越快,此刻他的腦海中除了慌張就只有驚懼,越驚懼這心跳似乎更加的不規律,精神也開始渙散起來,此刻的心中除了恐懼在沒有別的,然後似乎隨時要斷氣,很快他就昏了過去。
帝玄熙這才讓龍殺揭開他的嘴和眼睛,然後一旁可惜道:“才玩了這麼一會就玩完了啊。”
水玄魔和水溶第一次看見有人用這樣的方法對付人,心中不覺咋舌,看來這帝玄熙絕對不能得罪,不然還不知道會想出什麼高招來對付敵人呢。
水玄魔道:“皇兄,一會你在換個玩意玩好了。”
帝玄熙微微擺手:“今兒這般做,還不是寶玉口出穢語,若不是看在黛兒不讓我殺人,我纔不會讓他這般痛快呢。”
這還叫痛快啊,簡直是讓人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因此水玄魔不覺搖頭,不知道這帝玄熙真正的殺氣會在什麼時候纔出現,現在自己可更好奇這帝玄熙要做的了。
寶玉緩緩醒了過來,眼神似乎有些茫然和渙散,看樣子嚇得不輕。
帝玄熙只看了寶玉一眼,就知道這個如寶似玉的假石頭想來真的被嚇傻了,如今的神智在半清醒狀態。因此隨手拿出一顆藥丸給寶玉吃了,別當帝玄熙好心,事實上他的藥丸纔不是救人藥丸呢。
果然過了一會,這寶玉只傻傻道:“我是誰,爲何在這裡。”眼中似乎沒有了以往的神智,有的是一種小動物的驚駭神情,好似第一次看見天地一般。
帝玄熙一旁冷冷一笑,臉上泛起一絲古怪,道:“你是一隻狗,你的名字叫狗娃。”
“狗娃?”寶玉歪首看了看衆人,然後竟然還真如狗一般,只犬叫了幾聲。
帝玄熙似乎很滿意這個結果,然後讓龍殺放開了寶玉,解開寶玉的繩子,寶玉竟然手腳朝地,四肢並走,似乎走得不順心,又如狗一般用舌頭撓撓自己的手。
湊巧一旁的昏迷的賈母醒了過來,看見寶玉成了這個樣子,不覺一驚:“寶玉,你做什麼?”
寶玉似乎並沒有聽見賈母的話,只當自己是狗一般,萎縮著身體在牆角學狗睡覺。
一旁的水玄魔和水溶都滿臉驚訝的看著帝玄熙:“帝皇兄,這是怎麼回事情?”
帝玄熙微微一笑道:“剛纔給他吃的藥丸是我特地秘製的狗蠱,吃了後,沒別的想法,只會當自己是狗,不但以後吃相睡覺都似狗,生活作息也如狗,這還不算,每到春季,那些狗發春的時候,他也一樣會有那種想法,而且他不會要和人做,只會不停的找母狗。”
一旁的賈母聽了後再度暈了過去,她真希望自己不要再醒過來,因爲醒過來要面對的就是這些殘酷的消息,事實上從這次昏迷後,她也醒不過來了,畢竟先前的五十杖責已經消耗了她所有的體力,如今自己寵愛的寶玉成了狗娃,她如何能接受,自然也就昏迷過去,再不得醒。
帝玄熙讓人擡了賈母關一旁的監牢中,反而生死由她自己決定了,而寶玉,帝玄熙讓人打了一根狗鏈子過來,然後套在了寶玉的頭上,接著牽著牽回了那蕓孃的牢房。事情差不多了,帝玄熙才讓文初回去準備應考的事情。
蕓娘看見纔出去好好的寶玉,回來竟然成了這副樣子,不覺一驚,只看著帝玄熙:“你做了什麼?”
帝玄熙淡笑道:“朕能做什麼,朕可沒傷他肌膚分毫,你只自己看好了,他可是完好的很。”
蕓娘查看寶玉的上下,的確寶玉好的很,但是爲何寶玉卻被嚇成如此,她只當寶玉是被嚇的,哪裡知道是狗蠱在作怪,因此看著帝玄熙:“你用什麼嚇唬了他。”
帝玄熙淡然一笑:“也不過刀啊劍的,只你這寶玉實在禁不起嚇,只如此嚇一下都成這樣,真不知道你們所謂的如寶似玉的傢伙竟然是這般無用的人。”
蕓娘也不管帝玄熙,只一旁照顧寶玉,可不想寶玉似乎不熟悉這蕓娘,竟然目露兇狂的瞪了蕓娘一眼,嗚嗚的發出仇視的目光,帝玄熙知道,這狗蠱的藥效是完全發揮出來了,如今的寶玉不過是一隻人形模樣的狗,他不會說人話,不會做人的事情,他是一隻狗,一隻地道的狗。
蕓娘見狀,只恨恨的看著帝玄熙:“你若仇視我,只管對我報復好了,爲何要對付寶玉。”
帝玄熙卻一副更加慵懶的樣子:“朕爲何要報復你,即使你說謊,可朕可不是言而無信的人,朕答應了還你個完好的寶玉,這會可不是完好的,從頭到腳可沒有一點損壞呢。”
“那他的神智呢,爲何會變成這樣?”蕓娘怒問帝玄熙。
帝玄熙一攤手:“這朕還真不知道了,誰讓他是個腹內草芥的人,因此想來是自己看不透吧。”
帝玄熙看似說寶玉,其實卻在說蕓娘,誰讓蕓娘竟然敢拿那些半真半假的消息來騙自己,自己可清楚明白的知道,這寶玉是這蕓孃的弱點,因此對付寶玉,絕對會讓蕓娘痛不欲生,這是對於那些欺騙自己人的懲罰。
蕓娘看著帝玄熙,眼中是絕對的悲哀,她一直知道得罪帝玄熙的下場是悽慘的,可是卻從沒想過這帝玄熙竟然這般對待自己,明知道自己多麼重視寶玉,可如今卻受這般的痛苦。
她想接近寶玉,可寶玉對她的眼中似乎是動物受驚後對人類的仇視,蕓娘只得一旁磕頭道:“帝聖上,求求你,放過寶玉吧,一切錯都是我的錯。”
帝玄熙冷笑道:“錯,當你擄走黛兒的時候怎麼就沒想過錯,近日朕不過是戲耍一番,人可是完好還你了,你卻說什麼錯了,哼,你當朕是好欺負的是吧。”說完根本就不再理會這蕓娘,只轉身。
蕓娘跪爬著追帝玄熙,帝玄熙身後的龍殺,一腳過來,將蕓娘踢到角落,然後跟隨出去,牢門關上了,也關上了蕓孃的希望,蕓娘回頭看著一旁如狗一般坐相的寶玉,心中一陣後悔和苦澀,如果當初她沒有那麼傻,也許寶玉就不會有這樣的結果,但是在她的心中,寶玉一直是無辜的。
蕓娘此刻可算是痛苦不已,該如何才能救回寶玉。
帝玄熙走出了蕓孃的牢房,然後心中沉思著下一步該如何做,水玄魔跟上:“皇兄,下一個你打算審理誰了?”
帝玄熙微微一笑:“喬衛源。”
“他?”水玄魔看著帝玄熙:“他會開口嗎?”
帝玄熙呵呵一笑道:“沒聽過,惡人最怕惡來磨嗎,反正最近我也沒什麼事情,不如就做個惡人,磨磨他。”
水溶一旁笑道:“只是大正月的,你只審理犯人,就不打算管皇嫂了,也不怕皇嫂無聊。”
帝玄熙笑道:“我只說下一個要折磨的人,可沒說這幾日,現在反正也閒一些,我還打算帶黛兒和翩翩去梅花閣看看呢,聽說今年哪裡的梅花似乎也越來越好看了。”
水玄魔聽了道:“既然如此,我也想看看,我還是第一次看什麼梅花,可不能錯過了這次機會。”
水溶嘆了口氣:“看來今年我是不能去了,畢竟香兒有喜,隨時會生產的。”
帝玄熙點了點頭道:“你啊,的確應該多陪陪你那側妃了。”然後頓了頓道:“對了,這時間也快一年了吧,我看等你這側妃生了孩子,不管男女都可以扶正了。”如今誰不知道這梅凝香雖然是側妃,可其實做的都是嫡妃的事情。
水溶含笑點頭:“是的,我是這麼想的,不過香兒總是說,沒有當日的王妃就沒有我們,因此說什麼也不答應呢,這事情母妃還不知道,若知道了,還不跟我急。”
帝玄熙好笑道:“這有什麼,你只讓皇上下個聖旨直接冊封就是了,事前也別說了,到底是聖旨,她也不能違抗的。”
水溶聽了笑道:“這主意可不極好,如此就多謝皇兄的建議了。”
一旁的水玄魔見狀道:“看你們一個個做父親了,我還真是羨慕,不成了,今年好歹也要惜兒給我生一個。”
帝玄熙笑著搖頭,也不理會這水玄魔,只道:“對了,你的寧王府如何了?”
水玄魔笑了笑道:“要什麼寧王府,如今這樣不是挺好的,過些日子我還打算帶了惜兒離開呢。”
帝玄熙淡淡一笑:“如今哪裡能這般離開了,不說別的,只說你有心要弟妹有身子這事情,若弟妹真有了身子,能這般跟你到處跑嗎,可沒得累壞了她。”
水玄魔聽了,微微皺眉:“那你說吧,我當如何做。”
帝玄熙笑道:“反正那被查封的榮寧二國府也算是不錯,尤其是那榮國府,聽說裡面的大觀園極好,不過弟妹好歹出自寧國府,也可能對那裡比較留戀,因此你倒不如和弟妹商量了,選上一處,改成寧王府好了。”
水玄魔聽了點了點頭:“這法子倒是不錯,也好,既然如此就這樣吧,等我跟惜兒商量過了再說。”
如此弟兄三個邊說邊走的,也出了牢房,回了聖殿,卻不見黛玉,問了一旁收拾的春纖才知道黛玉去給皇后賀喜了,因爲皇后被診斷出有了一個月的身孕,這可是大喜事,自打水玄昊做皇帝以來,原本也有不少妃子懷孕的,可總是因爲後宮之爭,每一個留住,不是落胎就是出生後就夭折了,偏偏皇后又沒所出,還著實讓水玄昊擔心了好久。
如今可好了,這後宮一廢除,不想這皇后竟然如此快有了身子,想來那水玄昊此番必然也是開心的很了。
帝玄熙聽聞皇后有喜,又知道黛玉去了皇后宮,因此索性換了一件衣服,也朝皇后宮而去。
才進去,就聽見水玄昊開心的笑聲,又見水玄昊抱著翩翩,就知道必然是逗弄翩翩惹出的笑聲,帝玄熙見狀很是不悅,自己的女兒哪裡讓人這般逗弄了,要逗弄也是自己逗弄,因此只上前奪過翩翩,嘴上還說什麼:“自己皇后有喜了不管,做什麼霸了我的翩翩不放。”
水玄昊微微一愣,然後看著帝玄熙道:“皇兄,你也太霸道了吧,我跟翩翩玩的正好呢。”
帝玄熙卻徑自逗弄翩翩,然後道:“我的女兒,你說玩就能玩的啊,還有啊,自己的老婆也是有了身子的,不好好照顧了,只管別人的女兒,有你這樣的夫婿嗎?”
水玄昊一愣,然後到一旁抿嘴笑的榮雅皇后身邊道:“雅兒,我們也要生個女兒。”他就不信自己生不出一個女兒。
榮雅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水玄昊:“皇上,這生男生女可不是臣妾能決定的。”
水玄昊卻一臉無賴樣子:“不管,朕一定要你生個女兒出來,一定要生一個比翩翩好的女兒出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一旁的翩翩聽懂了,竟然咧嘴哭了起來。
帝玄熙瞪了一眼水玄昊:“您能生出嗎?”然後只對翩翩道:“乖翩翩不哭,我們不理會你家叔皇,以後翩翩長大了,是天下無雙的女子,誰也比不了。”
竟不想,這翩翩似乎能聽懂,咿唔了幾聲也不哭了,只打了個呵欠睡了起來。
帝玄熙這才小心的將翩翩放回黛玉懷中,然後才面對水玄昊,只捋捋袖口道:“你這小子,做了皇帝當我收拾不了你了,竟然敢說讓翩翩傷心地話。”
水玄昊原本因爲翩翩傷心就有些後悔了,如今見帝玄熙來這般一下,忙求饒道:“皇嫂救命啊。”
黛玉雖然不滿水玄昊讓翩翩哭了,不過見此狀況,不覺道:“炫雩,好了,好歹給皇上留些面子,再說小孩子偶爾哭兩聲也好,哪裡有你這般的父親,只一味寵溺女兒的,萬一寵壞了可不得了。”
帝玄熙卻擺手道:“我帝玄熙的女兒是不會被寵壞的。”
黛玉笑罵:“胡扯,俗話說得好,養兒不教父之過,我可不準你這般寵翩翩,該嚴格的時候還是當嚴格。”
聽了黛玉的話,帝玄熙不覺道:“哪有這樣的。”然後笑嘻嘻的在黛玉身邊坐下:“好吧,看在黛兒的面子上,就不跟他計較了,不過我還是認爲我的翩翩不會被寵壞。”
黛玉聽了只有搖頭,心中更加的決定,可不能讓翩翩被寵壞了。
水玄昊見帝玄熙不再追究了,也鬆了口氣,然後到榮雅身邊坐下,湊巧見水玄魔和惜兒也走了進來,惜兒笑著對每個人施禮,倒是水玄魔一把拉了惜兒到身邊坐下,然後嘴上還道:“惜兒,以後不用施禮的,反正他們也不在乎這幾個禮。”
惜兒不理會水玄魔,只對榮雅皇后道:“聽聞皇后有喜了,惜兒恭喜皇后。”
榮雅皇后還沒回答,水玄魔一旁卻嘀咕了:“人家有喜你恭喜,我想和你努力,也讓你有個喜,你卻不理我。”說著還一副委屈的樣子。
看來這和水玄魔似乎在惜兒這裡也吃了不少虧,惜兒對於水玄魔的抱怨選擇直接的忽視。
一旁的黛玉微微搖頭,卻道:“四妹妹,不管如何,這寧王說的不錯呢,過去你和寧王因爲各種緣由總是聚少離多,如今好容易聚一起了,也的確應該考慮考慮生個世子或者郡主纔是呢。”
惜兒笑道:“林姐姐別理他,我也不是不生,只說這事情總也是隨緣的,偏他鬧個不停,所以我索性就不理會她。”
黛玉聽了抿嘴笑了起來。
水玄昊一旁道:“魔皇兄,對於你的寧王府有什麼想法嗎?”
水玄魔想了想道:“這事情我還正要說了,帝皇兄說,反正那寧榮二國府也已經被封了,還不如現成給我一個,我也只要讓人裡面改一下就好了,只不知道惜兒喜歡哪裡?”
惜兒想了想道:“雖然寧府是我出生的,不過到底我是在榮府長大的,因此那裡有些環境倒是極好的,而且還有一個大觀園呢,裡面雖然不及外面風景自然,倒也是有好多可玩的地方,哪日大家有空也可以遊園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