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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亓樗

和親隊(duì)伍出門這一日,風(fēng)和日麗,欽天官說是吉瑞。

周帝做足了面子工程,親自率領(lǐng)文武百官,一直送到城外的別離亭,才帶著一臉不捨的慈愛神情返回皇宮。

送親的是從二品武將懷璧,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身材魁壯,一臉浩然正氣。

出城三十里,隊(duì)伍停下稍作休息的時候,車隊(duì)後方就傳來了幾匹駿馬疾馳的聲音。

懷璧警覺的讓士兵圍在馬車旁邊,親自抽了佩劍策馬趕到隊(duì)伍後方。

“小白,小白,是我。”一聽那鬼叫鬼叫的聲音,淇瀾又開始頭疼。這兩天難得的沒見他出來糾纏,此時卻又莫名其妙的跟過來。

就連和親,這個亓樗都不放過自己嗎?

想是這麼想,淇瀾卻也不能讓他們真的兵戎相見打起來,掀了窗簾吩咐隨行的丫頭錦兒:“告訴將軍,是送別的故人。”

沒一會兒,亓樗那張脣紅齒白一臉欠扁的俊顏就笑嘻嘻的跑到了馬車旁邊:“小白,我睡過頭了,幸好趕上了。”

“見也見過了,亓公子趕緊回去吧。”

“嘖嘖,還真是無情。”亓樗唰的一下散開一把撒金摺扇,形態(tài)風(fēng)流。低頭湊到窗邊神態(tài)詭異:“我這可不是送別,娘子,我這是來搶親呢。”

“搶你個頭啊,”淇瀾沒好氣的白他一眼:“滾回京城去做你的二世祖,或者,”似笑非笑的盯著亓樗的一雙明眸:“回去疏月國瀟灑快活。”

亓樗一點(diǎn)都不吃驚,眨著大眼笑的無辜:“就知道娘子聰明。啊呀,爲(wèi)夫更是捨不得你了,怎麼辦?”

“捨不得就出兵南楚。”淇瀾唯恐天下不亂的涼涼開口:“放著疏月國太子的位置跑來糾纏我,到底是你嫌命大了還是真不擔(dān)心你的王位不保?”

“娘子真狠心,”亓樗委屈的嘟起豔紅的薄脣:“要爲(wèi)夫出兵南楚,你這是要我出兵啊還是出殯啊?”

淇瀾撲哧失笑,俏臉宛若百花齊放,嬌豔動人:“就知道跟我耍嘴皮子。”

亓樗看的癡了,刷的收了摺扇輕佻的欲挑她的下頜:“娘子……”

“公主,時候不早了,該出發(fā)了。”一板一眼的懷璧將軍看不過眼了,咳嗽了兩聲上前來打斷亓樗的非分之想。

“我要隨行保護(hù)公主,就這樣定了。”亓樗倒是拿出了些許的太子威嚴(yán),看都不看懷璧鐵青的臉色,吩咐自己帶的隨從:“你們在隊(duì)伍後面跟著就行了。”

“你——”懷璧差點(diǎn)氣炸了,這是哪裡鑽出來的登徒子,誠心給大義公主抹黑來著。

“我什麼我,”亓樗翻個白眼,一點(diǎn)都不可愛:“你能打過我,我就信你能保護(hù)公主,要不你就自己找個涼快的地方待著,別擱我這兒齜牙咧嘴,在下膽小,看的 多了晚上會發(fā)惡夢。”

好一張伶牙俐齒。

淇瀾閒閒的想著,這一路有亓樗作伴,起碼會少很多無聊。何況亓樗決定的事,還真是不管怎樣無所不用其極也要做到。

“將軍,”淇瀾出來做和事佬:“亓公子是鎮(zhèn)遠(yuǎn)大將軍的義弟,代替他來護(hù)送我,也是家人的一些惦念不捨,將軍就行個方便吧。”

公主都發(fā)話了,懷璧自然不能多說,憋著要吐血的鬱結(jié)恨恨的策馬到了最前方,眼不見心不煩。

晚上落腳的是泉城,出京都第一座城池。

用過晚膳,各人就都回房歇著了,縱使時間還早,也不比在京都,可以隨意的出門哪怕是喝花酒。

亓樗被懷璧討厭著,除了沒個好臉色,而且連房間都不曾安排。冠冕堂皇的理由自然是亓樗並非皇上指定的和親隊(duì)伍中人,這一路要跟著就得費(fèi)用自理。

亓樗倒也不斤斤計較,笑瞇瞇的讓侍從去跟掌櫃的商量,直接要了一個超過上房的四合院住進(jìn)去,再次成功的把懷璧氣著了。

淇瀾冷眼旁觀這兩個嚴(yán)重不對盤的男人,嘖嘖搖頭,這世間誰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這男人要是二起來,真是幼稚到可怕。

前腳才進(jìn)了房間,亓樗後腳就跟著擠了進(jìn)來,半點(diǎn)不顧及男女授受不親之類的忌諱,拎著一罈好酒坐下,儼然就沒拿自己當(dāng)外人。

“小白,這家店有三十年的桂花陳釀,濃香撲鼻啊。”亓樗掀開蓋子,極爲(wèi)沉醉的深嗅一口氣:“那掌櫃的居然不賣給我,嘿嘿……”

不賣就不賣,正好,連銀子都省了。

亓樗自動忽略了人家掌櫃的這是要留給女兒做嫁妝的,僅此一罈而已。

“我不想喝酒,”淇瀾坐在牀沿,一身白衣在昏黃的燭光裡沾染了些許的迷濛:“都跟你說了多少遍了不許叫我小白。”

“好吧好吧,”亓樗嘟囔著:“這不是看見你穿白衣一下子忘了嘛,再說我是真覺得小白比淇瀾更好聽……”

“要喝酒回你院子喝去。”坐了一天的馬車,倦意還是有的,淇瀾揉揉眉心。此去南楚京都,不知道還要走多久?聽?wèi)谚抵v,因爲(wèi)送親的隊(duì)伍行進(jìn)不比軍隊(duì),這一路經(jīng)由瓊?cè)A到寧月,再由寧月出去取道南楚,怕是怎麼也要十餘天。

淇瀾暗忖,若是她騎馬過去,估計要不了一個禮拜。

不過也不急,要是能走上一個月更好。反正那頭等著她的註定是一場死水不瀾的無謂聯(lián)姻,她沒期待,想必那個令狐謙也不會有什麼期待。

只是她猜錯了,令狐謙可是給了她一個大大的“驚喜”。而她以爲(wèi)的死水不瀾的聯(lián)姻,日後完全用得上波瀾壯闊來形容。

不知道等到入了宮,過個一年半載的,被那個皇帝徹底冷落到遺忘之時,是不是可以神鬼不知的悄悄離宮,去過自己想要的生活?

淇瀾這邊想的出神,全然不見亓樗一臉不爽到爆的鬱悶。

“哎哎,女人,你對著我這麼個玉樹臨風(fēng)瀟灑帥氣天下無雙的美男子,居然還能走神?你的心是什麼做的,啊啊啊?”

“美男子?”淇瀾總算想起屋裡還有這麼一號人物:“對不起,看的久了覺得跟看門的大黃狗長的差不多。”

亓樗氣極,站起身邪笑著大步走過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是嗎?那本公子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厲害。”言畢低頭就要壓上淇瀾粉嫩的脣瓣。

卻在貼近脣角的時候堪堪停住,止步不前。

“繼續(xù)啊。”淇瀾稍稍退後,面容如玉微微哂笑:“疏月國太子的威風(fēng),奴家好怕怕啊……”

亓樗伸手握住淇瀾抵在自己喉間的玉手,小心翼翼的拿下那根銀光閃閃的細(xì)針,退後一步站直身體鬆口氣:“小白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嗎?”搖曳的燭光中,亓樗傾城的容顏反倒更加的模糊,讓人看不清楚。

“亓樗,別趟這趟渾水了。”淇瀾突然正了神色:“你想要的不在這裡。”

“哦,”亓樗淺淺淡淡的哼笑,狹長的眸子裡精光閃爍:“若我說我想要的就是你呢?”

“那你也要不起。”淇瀾硬了聲,擡起頭毫不畏懼的與他對視:“回疏月吧,你的國家還等著你去保護(hù)。”

亓樗垂下眼瞼,長長的睫毛蒲扇般投下陰影,俊美非凡:“回國?淇瀾我以爲(wèi)你懂我……”拉長的聲音沒了下文,卻讓人心生無端惆悵。

作者有話要說:

跟他上-牀八卦現(xiàn)場影衛(wèi)連城初次分離第 199 章風(fēng)城之變面具男是誰短兵相接劍拔弩張天使魔鬼太后蕭氏第 180 章第 204 章原來如此碧妃認(rèn)罪真假清揚(yáng)後宮風(fēng)雲(yún)柔情似水溫馨宵夜你想怎麼死秉燭夜飲似是故人來第九章第六章手段殘酷第 217 章寧月突變風(fēng)口浪尖真假清揚(yáng)深夜探監(jiān)寧月突變第九章□□秦王誰是兇手勾魂鋼管舞大結(jié)局(三)種菜養(yǎng)魚故友劫獄(生日加更)替罪羔羊勾魂鋼管舞太后蕭氏第 196 章自擺烏龍微服出巡猜忌漸起第 230 章第 192 章第三章一起下地獄不做丞相同桌用膳山不就我勾引皇上碧菡領(lǐng)刑釋開心結(jié)又入狼口除夕守歲同榻而眠明箭暗箭見面大禮分崩離析謙帝造訪(三次加更)愛情兩個字黃粱一夢影衛(wèi)連城主僕重逢公主和親代弟出征都城夏門有孕在身達(dá)成同盟第 183 章世外桃源牛排狂歡第 218 章牛排狂歡第 176 章香消玉殞謙帝強(qiáng)吻寧月城破九死一生謙帝強(qiáng)吻公主和親皇帝壽宴在劫難逃出兵疏月驚絕全場爲(wèi)奴爲(wèi)婢真假清揚(yáng)多情無情微服出巡第 183 章險惡用心生死契闊第 186 章血腥一幕第 196 章比武招親同榻而眠春柳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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