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國仇家恨,一段兒女情長。他說:“你必須成爲我的妻子,我纔可以爲你救他。”她說:“若有來世,我仍願意死在你的劍下,帶著你的餘溫,和我的長髮。”她是醫者,也是刺客,他尋她千山萬水,從敦煌到長安,從大漠到中原。聚散離合、枯榮起落,都爲她傾城一笑,待浮花浪蕊俱盡,伴君幽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