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後媽要入V了,時間就在這個星期五,到時會更新三章,每章在3000字左右吧,這兩天在存稿所以就不能更新了,柿子對不住大家了,希望到時候童鞋們還能支持柿子,支持後媽,3Q了!
“說來話長”那故事就必定短不了,且聽咱們黎小姐慢慢道來。
打從黎諾知道了佘顏麗的身世之後,心裡不覺升起了一股憐惜之情,曾經見著面便鬥得臉紅脖子粗的兩人,突然偃旗息鼓,並大有不打不相識的架勢,這成了易氏不少好事之士茶餘飯後的談資,哈雷彗星不再撞地球了,希特勒和斯大林成了一家子?人類第九大奇蹟就此產生了?……
特別是這兩個女人手底下的人,原本老死不相往來的兩隊人馬,如今其樂融融,一派閤家歡的景象。
這可樂壞了那些老少爺們,黎諾管理的人事部大多是一羣少言寡語的男士,且外界傳言這些精英個個都是外表冷漠,內心寂寞的悶騷男。碰上佘顏麗帶領的銷售部的那羣小妖女,那就是冰遇到了火,薩達姆遇到了小布什,不是融化就是毀滅!
要說這兩女人私下關係近了,但公事上本該沒什麼交集,也不知這老天爺是有意撮合還是存心耍弄,非要將這兩人湊到一處。易姮作爲現今國內地產業和餐飲業的龍頭老大,但誰也想不到當初易翰謙是以賭石和珠寶發得家。而易燁卿的母親也是早些年珠寶界赫赫有名的設計師,一個珠寶大亨,一個美麗的設計師,兩人的結合當年被稱爲是業界的神鵰俠侶。
儘管易氏的產業的不斷擴展,但作爲易氏的老牌項目,易翰謙從未放棄過對它的投入,而今作爲易姮的老闆娘江若塵更是不遺餘力要將易氏珠寶推向國際,爲此專門請了法國珠寶大師一同打造了新款首飾,新品上市,咱江總將推廣活動全權交由佘顏麗這個銷售總監代爲處理。
可巧這期間RP的經理老陳意外摔傷了腿,便由黎諾暫代其職,跨刀兩個部門,統領一羣大男人,那滋味可不比小蜜蜂在花叢裡採蜜的來得好,不過自古有弊必有利,也是因此讓她有了更多與妖精廝混的機會。
雖說已冰釋前嫌,但在工作中卻依舊水火不容,佈置展臺時常常因爲一些雞毛蒜皮的事而大打出口,都說兩個女人吵架抵得上五百隻鴨子,這回事叫男人見識女人的殺傷力,只要這兩人一槓上方圓百里就休想清靜。幸而這兩都是美女,並不有礙觀瞻,男人們似乎也挺享受美女鬥法的,兩邊互有支持者,喜愛溫柔可人、小家碧玉的有之,愛蛇蠍美人的有之,一朵是嬌柔的小百合,一朵是帶刺玫瑰,想要同時摘下這兩朵花的男人更甚。
然而有些花只可遠觀,譬如佘顏麗這朵!傳說咱們易姮的第一美人有不少男友,據江湖可靠消息稱佘美人一天收到的花少則三四把吧,多則五六束,若是碰上二月這樣的曖昧的季節,那佘總監得專派一個助理站在門前簽收花束纔不至於讓自己的辦公室被花給淹了。
黎諾也不是沒收到過花,恰恰相反,不同於佘顏麗的追求者,追求黎諾的多是羞澀不願留下姓名的小男生。但每每見到妖精在自己收花時那得瑟的模樣就會莫名的不爽,心裡涼涼的,鼻子酸酸的,就像得了場重感冒,連著精神也是懨懨的,這樣的景象看多了酸話就不免冒了出來,“不就是把破花嗎,長得跟狗尾巴草似的,送花的人不嫌寒磣,收花的人居然也這麼沒品味……”
本以爲被這般奚落,妖精非得跟自己脣槍神劍一番,未料人家不僅沒有生氣,還點點頭,嫌棄地睨一眼懷裡的花束緩緩道,“確實不怎麼樣,挺難看的,長得還不如你說的狗尾巴草呢!”而後眼皮也不擡一下便將花扔進就近的垃圾箱。
再後來黎諾倒真是沒有再見過這妖精收過別人的話。可是黎諾本人每天都會收到一束署名爲狗尾巴草的傢伙送來的花,有時是豔麗的玫瑰,有時是高貴的藍色妖姬,有時是不知名的小花,可謂是品種繁多,花樣百出,同事都說咱黎經理的春天到了,可只有黎諾自己暗暗叫苦那哪裡是什麼春天,分明就是有人特意搞打擊報復!
然而看著自己手中仍帶著露水的野花,黎諾又有一絲喜悅,那一絲絲喜悅就連她本人也未全然察覺。
“喲,這又是哪個不長眼的傢伙送的,黎經理不是一向自詡品味獨特怎麼也會喜歡這些上不了檯面的……野——花?”
瞧那毒舌婦滿臉不屑一顧的樣子,黎諾真想把手裡的“狗尾巴”甩在那人的臉上,可是這手一舉起來她便覺著後悔,遂又悻悻地收回手,“我就是喜歡狗尾巴送的,怎麼你嫉妒啊!”
“真喜歡?”見黎諾非但沒有掄自己一嘴巴子,反而還一臉陶醉,不由得湊到她的耳邊嘀咕道,“你猜明天‘狗尾巴’會送什麼呢?”
“什麼?”聽此黎諾不禁好奇問出了聲。
“我不告訴你!”那妖精猛的提高了嗓門,嚇得黎諾不禁身子哆嗦,險些把耳朵給震聾。
“你是故意的!”
“我不是故意的”,佘顏麗瞧著憤怒的女人,微微揚起脣角邪邪一笑,“難道你看不出來我是有意的嗎?”說完妖精便一溜煙地跑遠了,待黎諾想要去追還哪裡追得到這人,最後也只得衝著那傢伙的背影啐一口道,“你!……佘顏麗你就是個大混蛋!”
故事講到此,不但是各位看客看出了這兩女人的JQ,就連咱反應慢半拍的易大小姐也聽出些端倪,“黎諾,你說送你花的那個狗尾巴不會就是佘美人吧?”
“恩!”
“那你現在在她家?她還醉了?你們兩是神馬狀況?”易燁卿聽著電話那端的故事這會兒更是迷惑了。
“說來話長,話還沒講完,你猴急什麼!”黎諾這般說,咱易大小姐也只能按耐著著性子,聽她說下去。黎丫頭爲何會照顧酒醉的妖精這又是一段佳話了,夜很長且聽柿子慢慢道來。
這黎諾和舍妖精兩人爭爭吵吵,吵吵爭爭,總算是達成了統一意見,將展臺的事訂了下來。豈知好事多磨,展覽當天模特出了問題。爲了展示易姮珠寶的經典永恆,佘顏麗不惜血本專門請來了兩名國外的新秀名模來露個臉,哪裡想到這兩個洋妞一到A市就饞上了本地的一種特色小吃,一下口不擇事多吃了些,結果上吐下瀉,鬧的個水土不服。
“我就知道黃毛丫頭靠不住!關鍵時刻盡給我掉鏈子!”
黎諾瞧了眼自己剛染得亞黃色頭髮,再瞥一眼身邊滿臉怒氣的佘妖精,努努嘴嘀咕道,“某些人別以爲自己染個酒紅色的頭髮就可靠到哪裡去了!”
“兩位美女咱能消停一會兒嗎?”兩老大吵架,誰敢插話,也只能退避三舍自己找個清淨的滴兒呆著,最後還是一旁那長得像吉米老師的化妝師實在聽不下去了一個粉撲扔了過去,纔算停止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看看現在幾點了,那兩位姑娘還要不要我化了?”
“她們兩就不能再撐一會兒嗎?”
“就算她們盡職盡業地想把這場秀走完,我都不敢讓他們上臺碰那些珠寶,腿軟腳軟的萬一摔壞了那些首飾我還不被老闆給活劈了!”佘顏麗揉了揉眉心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道,“與其讓個東倒西歪的病鬼上,還不如我自己上!”
“那還有一個模特怎麼辦?”黎諾見妖精這番架勢開始趕緊湊到她面前問道,
“能怎麼辦?涼拌!”佘顏麗兩眼一瞪,瞅了瞅眼前的女人,像是忽然想起什麼,隨後又繞著黎諾的身子走了一圈,黎諾何曾被女人這樣打量過,即便是男人也不曾用這般猥瑣的目光看過自己,當下心裡就有些發毛,“你看什麼看?”
“模特,現成的!蘭蘭你給咱黎經理上妝,我自己的我能搞定!”
“什麼?佘顏麗你搞什麼?我……我怎麼成?不行的,不行的……”黎諾忙不顛地搖頭,可是那叫蘭蘭的化妝師已經在她臉上動起手來,“不行的怎麼可以?……”
“閉嘴!小心蘭蘭把粉拍在你嘴裡!”佘顏麗一邊畫著眉毛一邊斜著眼睛睨著身邊的女人。
“哼,討厭,認識我這麼多年,我有你說得這麼不專業嗎?”蘭蘭這一小細嗓子險些叫黎諾抖落了一身雞皮疙瘩,她料想不到佘顏麗居然會跟這麼……孃的哥們是多年相識的朋友。
“美女,你別緊張,看你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袋有臉袋的,可不比專業模特差,你有什麼可擔心的。還有像你這麼樣的商業會展男人十個有十一個是盯著模特的胸和屁股,女人們十有八九是看你們身上的首飾,所以你完全不必緊張,跟著阿麗走就是了……”
“可是……”
“別可是了!”不等黎諾把話說完,佘顏麗便扯著她站起身,“快,我們去換套衣服,馬上就開始了……”妖精帶著黎諾進了換裝間,不再多說,直接剝了外衣,“GO,GO,GO,GO,GO!……你還愣著幹什麼?”待佘顏麗脫了只剩下內衣還不見面前這人動作,只呆呆地瞅著自己,不免疑惑,“大小姐,不會還要我伺候你更衣吧,來來來……”說著話佘顏麗便欲去掀她的裙子,只還未靠近,那人就像受了驚的小老鼠跳了開去,“你別,我自己來……”
“你至於嗎?你有的我都有,還一點都不比你的差!”見黎諾背過身去忍不住輕哼一聲,“矯情!”
黎諾哪裡是矯情,活了二十多歲,眼看著要奔三了,還從來沒有見過人在自己面前光著身子,更沒有在別人面前脫得精光,第一次的羞澀,叫黎諾全身顫抖,心裡更是撲撲直跳,佘大美人曼妙的身姿不斷在眼前晃悠,黎諾幾次屏息凝神效果依然不佳,心還是跳得厲害,手依舊哆嗦個沒完就連穿衣服也成了困難。
“快呀,你怎麼換件衣服都那麼磨蹭?我來!”佘顏麗不再等她反應直接將她的身子扳正,麻利地脫去她的針織開衫,而後再依次脫去襯衣直到露出黑色性感BRA。
“佘顏麗……”黎諾看著自己就這麼被扒得光光,不免有些緊張,顫著聲音對著身前的人道,“我自己來就好了,你……”
“等你自己來要到什麼時候?”忙活著手裡動作的,趁空偷頭看一眼結結巴巴說話的人,只她一擡頭就見著雙峰之間那條迷人的溝壑,佘顏麗稍稍頓了頓,輕吹了一記口哨道,“沒想到你人瘦,胸倒還是挺有料的!”
“佘顏麗!你……你……色魔!”被罵做色魔,佘顏麗也不惱,反而調笑道,“色魔?一向只有我招色魔的份,還從沒有人叫過我色魔,在你這兒還是第一次,你看我都把第一次給了你,你該用什麼來回饋我呢?”
“佘顏麗,你……”黎諾剛開口,禮服便從頭頂罩了下來叫她絲毫不敢動彈。
“我什麼我?!”一見到黎諾吹鬍子瞪眼的模樣佘大美人就想樂,她一樂在黎諾眼裡就是壞笑,心裡就愈發生氣,“好了,別這樣,你真該照照鏡子,因爲你思考的樣子實在太像便秘了。其實呢不用急著想要給我什麼,咱先把秀做完,一會再想行嗎?”佘顏麗扯了扯那氣鼓鼓的人的小臉,隨後不再多說牽著她的手走出了換衣室,戴上各自首飾的款式之後,模特們陸續開始登臺,因爲黎諾和佘顏麗手裡那套價值最爲昂貴所以也是最後兩個登場。
站在後臺,黎諾從腳底板到頭頂的神經都繃著,連著手都不知該往哪兒擺了,站在一旁的佘顏麗看出了她的緊張,握著她的手緊了緊,“別怕,蘭蘭說得不錯,那些女人根本不會看你看你戴的珠寶都來不及,那些男人麼……你只要管好你的裙底風光就可以了”。
“什麼?”黎諾眼皮不覺一跳,隨後本能地用手一按自己的長裙像足了當年夢露創造的經典動作,這叫身邊的人一時不知是該笑還是該哭。
“放心啦,你這麼長的裙子除非他們把手裡的高倍照相機貼著你的腳踝,所以你不用太擔心……”
“說得輕巧!你怎麼知道?”這兩人正說著話,冷不防蘭蘭探出腦袋湊到她倆中間,“她當然知道了,她當年在上學的時候可沒少登臺,若不是易姮挖了她,到了現在呂燕、杜鵑神馬的都該靠邊站!對付這種照相色鬼她最有一套了”。
“你別聽他瞎說,他這張男人的嘴比女人的還碎,走吧輪到咱們了,放鬆別緊張,我怎麼走你就怎麼走……”儘管佘顏麗這般說,但踏上臺的時候黎諾仍是緊張,連一貫踩慣的高跟鞋走起路來也顯得彆扭的很,不過咱黎經理到底是見慣了場面的人很快便順著佘顏麗的腳步找到了感覺。
一場秀展下來,雖是小錯不斷,但總算是撐了下來,收工後有人提議要去狂歡一把,作爲兩個部門的頭,佘、黎二人自是逃不過的。咱中國人一到了酒桌之上父子都可以不認更何況是上下屬,此前這倆女人沒少折磨他們,如今總是找到了機會,大夥還不農奴翻身當地主,一杯接著一杯地敬,佘顏麗倒是沒什麼,平日裡就是個活酒缸,想要灌倒一個佘顏麗那得搭上一桌的人,黎諾可就沒有她這麼好的酒力,一瓶啤酒就能上臉。好在佘妖精深明大義,抱著寧死貧道不死道友的決心,幫著黎諾當酒,當然美女救沒人是要付出代價的,按照國際慣例代酒者以三敵一,這下縱然是酒缸也有倒下的時候,這纔有了黎諾送酒鬼回家的戲碼。
黎諾和咱易燁卿這一聊足足聊了個把的鐘頭,黎諾倒了一籮筐的話,可聲稱打電話給自己談心的易大小姐卻仍是不好意思將心中的秘密說出口,只說了句回來再聊便掛了電話,待黎諾放下發燙的手機,躺在牀上的女人已會周公去了。
“佘顏麗,妖精”,黎諾拍拍那人的臉,可熟睡中的人一絲反應也沒有,黎諾無奈地嘆了口氣,走到一邊的洗漱間擰了塊熱毛巾便欲去幫佘顏麗擦臉,偏那醉貓不依,三番兩次拍開她的手中的毛巾,還不時哼哼,“別碰我,累!”
幾番“搏鬥”才把這女人臉上的妝擦乾淨,這一折騰黎諾已是精疲力盡,一扔毛巾便兩腳一蹬摔倒在了牀上,只她一躺到牀上,枕邊的醉貓便一個翻身鑽進了她的臂膀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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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抱抱我……”
黎諾猶豫了會兒,不知爲何她害怕懷裡的人會喊出一個陌生的名字,她早已猜到佘顏麗有男友,但當見到洗簌室的刮鬍刀,她還是有一股莫名的失落,如今更是懼怕從這女人的嘴裡冒出個男人的名字……
“抱抱我,媽,我好冷……”
聽此黎諾不再猶豫,緊緊地收緊雙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