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真的,絕對比珍珠還真!易大小姐對著身上的女人眨巴眨巴眼睛,見她長大了嘴,一口能吞下只雞蛋的愣模樣,蹙眉扯了扯手上的鐐銬道,“你覺得我現(xiàn)在像是在玩嗎?還是說你江總一直是在跟我鬧著玩的?”易燁卿說著話,臉色也瞬時陰沉了下來,江若塵一時鬧不清這人究竟是認真的,還是在作弄自己,也不做聲,怔怔地凝視著身下的人。
可是越看越覺著心驚,今日的易燁卿從上到下渾身散發(fā)著一股陌生的氣息,卻又不像是霸氣,可就是有一種叫人無法直視的感覺。
在這種死寂的氣氛中,沒撐多久,江若塵首先敗下陣來,搖了搖頭開口道,“我對你比對任何一件事都要認真,小易難道你真的一點都沒有感覺出來嗎?”
“那你究竟喜歡我什么呢?我又任性,又不懂事,時常給你惹來不必要的麻煩,也不懂得體貼人,更不是個識情趣的好情人,我實在想不出你能對我死心塌地的理由……”
“你也知道你那個臭脾氣,那晚我真是恨不得把你這丫頭跟小兔崽子拴在一起浸豬籠”,憶起那段不愉快的經(jīng)歷,江若塵的后背就疼,顯然小兔崽子當日“下爪”不輕,給咱江總留下了不小的陰影,不過這些同易燁卿冷戰(zhàn)相比算不了什么,“雖然你大小姐脾氣不好可也有可愛的時候,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著了你的道。我跟你說過,小的時候我們曾經(jīng)見過一面,其實那時的記憶已經(jīng)很模糊了,這么多年來我只記得易家有一個小丫頭的存在,后來長大了一些經(jīng)常聽你父親提起你……”
“是不是說我怎么怎么淘氣,怎么不聽話跟她對著干是嗎?”易燁卿清楚自己的歷史不怎么風光,記憶里自從母親過世之后沒少給自家老爺子惹禍,想必在老頭嘴里自己也不會是什么好貨色。
“你父親說你很能干,很聰明,不上課依然可以有一個漂亮的成績,十五、六歲就偷賣了家里的一只古董花瓶做資本賺回了第一桶金,他說只要你想做的事沒什么是做不成的,如果好好培養(yǎng)的話會是一根好苗子,小易一直是你父親眼中的驕傲,不要那么不自信好不好?”
“我也沒怎么不自信”,易燁卿小聲嘀咕了一句,又對著江若塵閃著眸子道,“要是你能再給我一點自信那就更好了!”
易燁卿每眨一眨眼睛,江若塵便看出一份算計,大小姐若是多眨巴兩下子,那就充分證明這丫的沒按好心,“你要我怎么給你一點自信呢?”
“說你看上我的美貌,我的智慧,可能可以重新喚回我的自信……”易燁卿說得無恥且不要臉至極險些叫江總咬碎銀牙,但江總?cè)允怯矓D出一絲笑容說道,“你美——不及佘顏麗,聰穎——又比不上我……”江若塵每大聲喘口氣,便見那人的臉黑上三分,眼看這家伙就要翻臉,立馬轉(zhuǎn)了話頭改口道,“雖然你并不完美,可是你心眼不壞,上次我們?nèi)スさ啬腔兀履敲创蟮挠辏惆褌愣即蛟谖翌^上了,自己卻淋成了落湯雞;還有我的生理期,你比我記得還清楚,小易你說你不溫柔也不體貼,可是最初我卻是被你的溫柔體貼所俘獲。只是如今我們相處的久了,矛盾也會隨之產(chǎn)生,即便是平常夫妻也難免會有磕磕絆絆的時候,如果日后再發(fā)生同樣的事,可不許再這般跟我鬧別扭了……”
“還說,你真是夠狠心的,這么多天說不理我就不理我,一個眼光都不肯給我,連吳媽都看出來我們兩個有鬼……”大小姐說得委屈,撅著嘴唇,淚眼汪汪的,不知道的還真當她是要哭出來,江總看在眼里,倒沒真心疼,這丫的惡人先做大,明明是她挑起的事端,還在這兒搞聲淚控訴的一套,氣憤之余,江若塵也只好自認倒霉,誰讓自己先招惹的人家呢
!
“那你說我該如何補償你呢?”空著的手撩起一縷發(fā)絲,搔弄著易燁卿的臉,大小姐被撓煩了,勾著江若塵的小腿一使勁將起壓到身下,狡黠地瞇起雙眼,纖纖細指一指江總的鼻尖道“以后你得對我百依百順,我生氣的時候你得哄著我,我高興的時候你得陪著我笑,我們吵架的時候,不管誰對誰錯你得先道歉,在外你是江總,在內(nèi)你要聽我的話,國家大事你做主,家庭瑣事我說得算!……”
“好好好,大事、瑣事都由你,只是這床上的事!——你還得聽我的!”正說著話,易大小姐好不容易翻身做了一回大女人,哪里料到江總一使勁她又被置于人下,江若塵沒再給她說話的機會,直接動起手來。不忍剝?nèi)ツ且簧砭o致的襯衣和制服,隔著衣服便伸出了咸豬手,易燁卿想再反抗也晚了,只有哼嘰的份兒。
大小姐的手銬鎖著江若塵也同時牽著自己,兩人不管做什么都是別扭,江總嫌這冰冷的老什子東西礙手,易燁卿更是在情動之時想抓不能抓,想抱不能抱,想撓不能撓的好不難受。
最后江總索性借著易大小姐晃神的時機,伸手一把奪了藏在枕頭下的鑰匙,解了自己腕上的鐐子將其鎖在床板的簍空處,看著她任自己欲取欲求的樣子,江若塵整顆心都是柔軟的。
情潮一波接著一波,甜膩的□泛濫成災(zāi),狂潮褪去,遮在眼前的烏云終于化開。沒有甜言蜜語,沒有情話綿綿,一場情戰(zhàn)過后,江若塵幾乎是提著褲子沖出了房門,來不及梳妝打扮便火急火燎地打開了電腦,趁著開機的空蕩草草地將凌亂的頭發(fā)挽了個發(fā)髻別在腦后。
著是如此視頻會議江總還是破天晃得遲到了兩、三分鐘。大小姐累得渾身跟散了架似的,幾度在床上昏死過去,等再次醒來易燁卿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揉著腰枝有些不舍地剝下那套迷得江總神魂顛倒的制服,沖了個熱水澡,大小姐臉上的紅暈尚存就急著去找江若塵,豈知都天黑,這會議還沒完。昏暗的燈光下,電腦屏幕發(fā)出的幽暗的亮光打在江若塵那張略顯嚴肅的臉上。
正所謂認真的女人最美麗,這會子易燁卿瞅著江若塵愈發(fā)覺著自己撿了個大便宜,睜著大眼睛一直凝視著大班椅上的美人。
江女王感覺到那人熾熱的目光,不著痕跡地沖著大小姐咧了咧嘴,易燁卿會意乖乖地端坐在她的對面,正大光明地端詳著江若塵的臉,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嘴,她的一顰一笑,她的蹙眉笑顏,不覺間看得醉了,竟忘了時間直到江總關(guān)了視頻,她還傻巴巴地瞅著。
“想什么呢?那么出神!”江總一出聲色迷心竅的家伙才緩過神來,“沒什么,就是看你,你好看”,易大小姐倒是直接,江若塵拿她沒轍,只能瞪她一眼道,“餓了吧,等我一會兒,收拾完了帶你去吃晚飯……”
“我不餓”……大小姐想說我看看你就解饞了,可是偏偏自己的肚子不爭氣,話還沒說完,就“咕嚕嚕”的叫起聲來,江若塵當即放下手上的活兒拉上易燁卿,邊走邊道,“趕快走吧,我怎么能把我們家的小寶貝兒餓著呢!”一場持久戰(zhàn)消耗了太多,肚里早已沒了存貨,眼下正是餓得眼冒金星的時候,可大小姐當過江總的保姆,已經(jīng)習慣把江若塵的大桌子理得干干凈凈的,見她還沒收拾完就要走,也不走,自己動手幫著她將文件夾分理出來,紅色的一般是加急文件,重點關(guān)注,黃色的是比較重要的,藍色的可以大致看一下,這些還是當初她在的時候想出的偷懶辦法,沒想到竟然還傳成下來
。
“若塵,我還是回來給你當秘書吧?”易燁卿一面麻利地整理著,一面道,“當司機也好啊,整天把我關(guān)在宅子里,真把我當成你包養(yǎng)的小姐了?”
“行啊我養(yǎng)著你,我樂意……”江若塵抱著雙臂看著她動作,也不幫手,時光仿佛又回到過去。她知道易燁卿不是個閑的住的主,她也不想委屈了她,可是她想給她更多,絕對不只是一份平凡的工作。
“再過些天,等郝家那頭安分些,你再回來,到時可別說我刻薄你!”
聽此,易燁卿心里有些不樂意,可也沒再多說,恰好案頭的文件整理妥當,趕忙快跑兩步,到江若塵身邊,兩人步調(diào)一致,拉著小手,剛出門眼前就突然躥出個人影,大小姐還來不急看清對面的人,手一松趕緊掙開江若塵的束縛……
“江總?”……
手里的溫度不在,江若塵心中一空,停頓了數(shù)秒,才反應(yīng)道,“秦秘書,這么晚你還不走?”
“江總和小易不是也才出來嗎?”秦夜凝意有所指,其他二人聽出其中的深意,不免尷尬,姜畢竟是老的辣,片刻之后江若塵鎮(zhèn)定道,“我們這就回去,夜深了,秦秘書還是早些回去比較好……”
“江總,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可不可說……”若是旁人江若塵也不會同她客氣,不情之請不如不說,可面前的人是陳家的二小姐,還是易燁卿的“狐朋狗友”之一,自然是不好得罪,“秦秘書,不妨直說”。
“今天我沒司機罷工了,能不能請江總載我一程?”
“什么沒司機罷工,明明是想躲你們家陳大凡去見你家嚴美人”,被大小姐揭穿,咱二姑娘也不反駁,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德行,跟著江若塵兩口子一同進電梯去地下車庫取車,身子縮在后車廂離開了易氏才敢探出身來。
遠遠地看著停在大樓前的黑色奔馳,秦姑娘不厚道地笑了,前坐的兩位見她這般自娛自樂的情景也不打擾,只等她笑夠了易燁卿才道,“我們?nèi)ネ聿停阌泻玫慕榻B嗎?”
“我有一個特別的地方保證你和江總沒去過,怎么要不要去試一試?”見沒人不反對,便給江總指路,車子行到城北的一條小路上,停下車,秦姑娘所說的特別的店門面不大,里頭的人不少,三三兩兩的坐著,沒有特別的裝修,墻面顯得有些陳舊,仔細一瞧還有些人民公社的味道,長長的大木桌上還放著諸如飛行棋,撲克牌等游戲器具。江若塵和大小姐都有些懵,這是來玩桌游的還是來吃飯的?她倆這一迷糊,就被人拉到了一張靠墻的桌子,這才發(fā)現(xiàn)桌位上已坐了個大美人。
“我女朋友,嚴嘉凌,易燁卿,你見過的我發(fā)小”,江若塵和易燁卿還沒開口,秦姑娘又拋出了個重磅炸彈,嚴美人同她的關(guān)系,易燁卿是知道的,江若塵雖早有耳聞,二姑娘也交了女朋友,但像這般正式介紹還真是出乎意料,遂一時沒有反應(yīng),只由著秦夜凝繼續(xù)道,“這位是……”秦夜凝把手指向江若塵,可到了嘴邊的打了個滾又不知該如何說,立即向站在一邊的大小姐求援。
“我愛人,江若塵”,這次,易燁卿主動拉起了江若塵的手,緊緊的拽在手心里,江若塵的手心很燙,那一聲“愛人”更是燙化了她的心……
作者有話要說:有是一個禮拜,讓扳磚什么的來得更猛烈一些吧……柿子HOLD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