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瓶子從她腦門上拿開,看著她靠在椅背上像睡著一樣。這個時候如果我趁機揩一點油真是太方便了。她閉眼沉睡的樣子也很可愛,粉嫩的臉頰溢出強烈的性感。還有坐著露出來的兩條腿,具有很強的誘惑力。
但我沒有心思揩這份油,如果我是個喜歡揩油角色機會太多了?,F在我要盡快做完自己的事。
我推開車門下去,將瓶子放在兜里收藏好。然后我跑到外面的大路邊,拉了一輛出租車,對司機說我女朋友喝多了酒,想請他幫著送到山莊去,但我自己還另有事不能陪著去,我可以加倍給出租車錢。
司機恰好往無極山莊送過客人,一聽我加倍給錢,立刻滿口答應。接下來我就把小青芽從她那輛寶馬里抱出來,放進出租車后坐位上,讓她半靠半躺著。
我給了司機三百塊錢,并給了一個手機號碼,叫他到了山莊打這個手機,會有人來把我女朋友接進去的。
司機收了錢興高采烈開車走了。而我回到自己的車里后也發動了車,先緊緊地跟在出租車后面,出城后就加快速度超了車,當然出租車司機也不知道車里坐著我,他只開他的車,并沒有在意什么。
然后我先趕回了公司。等了一會兒我的手機響了,果然是出租車司機,我拿捏著嗓子問是誰,他說他是出租車,受人委托送一個人過來。我答應一聲:“好,你在門外等著,我馬上到外面來接人。”
我稍稍運了一下功,就使自己的外貌變了樣,這是敕殤門里的易容術,普通的易容術是需要化妝的,敕殤門易容術是只需調一下內功就行了,而且連最親近的人也認不出破綻的。
不過衣服是需要換的,正好我臥室里有榕榕留下的連衣裙,我就把連衣裙穿上,再套上小瑜留著的一雙高跟鞋,婀婀娜娜地走出去。
我到了牌樓門外,果然見一輛出租車停著。我拉開后車門看到小青芽還沉沉地在酣睡。其實她不是在睡,而是已經昏了。沒有我再用手法,她是不會醒過來的。
把她背起來走進山莊。保安過來問這是誰呀?我朝他笑笑沒解釋,保安以為這肯定是張老板新弄來的“服務員”,就不再過問了。
我背著小青芽一直進了客舍區,一路上沒有再遇上別的人,因為我將自己屏蔽了,即使有人在路上面對面跟我碰上,他們也看不到背著一個美女的我。
把小青芽直接放進其中一個房間后,我從容地出來,回到我自己的住所。然后脫下高跟鞋和連衣裙,換回自己的面目,再從容地去辦公室。
小瑜正在我的辦公室門口等著,一見我就焦急萬分,連聲問道:“這可怎么好,這可怎么好???”
我知道她的心情,擺擺安慰她:“莫急莫急,不會有事的?!?
小瑜擔心的正是遠甜,因為遠甜被茍老板強行拖走了。
“這個狗東西,會不會強迫遠甜?”小瑜憤憤地問。
“肯定要強迫?!蔽艺f道。
“那不是壞了嗎?遠甜要被他強行糟蹋了?!毙¤獾每蕹雎?。
我抬手替她擦擦淚,冷笑一聲說:“只怕沒那么容易,茍老板想破遠甜的身,沒經過我同意行嗎?”
小瑜連忙問道:“這么說你還是有防范措施的?”
“這你就別問了?!蔽椅⑿Φ乜粗?。
“那你知道遠甜現在是不是被關在茍老板的房間里?”
“沒錯,確實被關在他房間里,而且遠甜還睡在茍老板的床上呢。”
“啊?這不是壞事了嗎?”
“可問題是,茍老板進不了臥室,只能呆在客廳里?!?
“為什么他進不去?”
“因為他的鑰匙被反鎖在里面了。”
“那他不會向工作人員另要一把嗎?工作人員總有備用鑰匙吧?!?
“沒用,工作人員的備用鑰匙打不開。”
“茍老板會怎么做?他不會大發脾氣踹門嗎?”
“他的確踹門了,結果腳崴了,疼得要命,所以現在你就是讓他進臥室,他也沒心思對遠甜動手了?!?
小瑜看著我,好像明白怎么回事了,放心地笑了。然后我關照他,接下來的時間我還要出去辦事的,叫她不要跟著我。我要獨往獨來。她聽明白。
天黑以后我故意呆在辦公室。這時茍老板匆匆跑來,盡管他走路還有點一跛一跛,不過精神好多了,他一見我就說他把鑰匙忘在房間內,房門被反鎖了,現在他進不了房間,找了工作人員,但工作人員也沒辦法,只好來找我解決了。
我故作驚訝地連聲說:“哎哎,那你怎么到現在才來找我?早就說一聲嘛,只要打個電話過來,我就幫你去搞定?!?
他說打過多次電話,我這里電話總是占線。只好親自趕來了。
其實我哪里是占線,分明是設置的,遇上他打來電話就顯示占線。
我爽快地陪他一起去。到了他的房間外,我叫來工作人員,叫她用備用鑰匙開門。工作人員說備用鑰匙沒用,早就試過了。我說你再試試吧,如果真的沒用,我再想辦法。
結果工作人員拿出備用鑰匙一試,門就啪地打開了。
我正想跨進門去,茍老板眼急手快搶在我前頭擋住我,嘻嘻笑著說:“好了好了,邢副總,既然房門已經打開了,就沒事了,真是辛苦邢副總了,我知道您很忙,你去忙別的吧。有空我請您喝茶。”
靠,這明擺著不讓我進去,怕我看到遠甜睡在他的床上。我明明知道遠甜被他強行拖來了,可他還不好意思給我看呢。
既然這樣我也正好,不看就不看,如果真讓我進去反倒不便。我哈哈一笑說:“那好吧,我們的一切工作,都是為了讓顧客滿意,既然茍老板的困難給解決了,我也放心了。那你自己進去吧,我就不打擾了。”
然后我就轉過身離開了。
我看到茍老板進去關上門,他在門后詭異一笑,滿臉是得意舒心的樣子。他以為我是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其實我這里一目了然,因為我已掌握敕殤門的法術,其中就有隔物眼。隔空上千里都可以聽聲傳聲,隔那么一點距離又算得了什么。
看著他得意非凡的樣子,我真想笑出聲,正所謂樂極生悲,他根本不知道悲催的事還在后邊。
他一定會再次來找我的。
果然我還回到自己的住所呢,手機就響起來,茍老板急急問我在哪里,我說我已經回自己房間睡下了。他喊道:“不好了,我這里出事了,你快點過來看看吧?”
“出事了?不會又是房門鑰匙被反鎖在里面了吧?”
“不是不是,比這更厲害,我……我都不知說什么好了,現在跟你說了,你肯定不會相信的。你還是快點過來看看吧……”
我這才答應過去看看。
哈哈,這下你小子傻眼了吧?
我故意拖延了一下,好像是從床里爬起來,需要醒醒頭腦才出門,然后一邊走一邊不停地打很響的呵欠。
剛到客舍區,黑暗里就竄出一個人來,“啊呀,邢副總,你怎么這么久才來?”
我打著呵欠問:“茍老板,你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
“已經是半夜一點半了。”
“對呀,都子夜了,老鼠都要回家休息了,我邢小蒙不是仙人,也是要日出而作日沒而息的,你把我當成不用睡覺的神仙?”
“哎哎,我不是這個意思?!逼埨习褰棺频卣f,“我只是被那件事驚著了,都要傻了,你快幫我去看看吧。”
“到底出了啥事了?”
“我房間里出了怪事?!?
“你房間里?不會出靈異了吧?”
“不是靈異,勝過靈異呀?!?
他說著就急急把我往他的臥室那里拉。
曲曲折折來到他的房間門口,房門關著,他掏出鑰匙打開門。我一步跨進去,只見他的床上躺著一個人。一個小美女。
不是遠甜,正是小青芽!
小青芽穿著黑色吊帶衫,下面是超短裙,露出兩條雪白的腿,她直挺挺躺著,似睡似昏。
我故意啊地驚呼一聲,急問道:“哇呀,這是誰呀,是我們山莊里的服務員嗎?真漂亮……”
“不是不是……”
“怎么不是?我看她這么性感,明明是嘛。她是誰安排給你的?茍老板你真不夠意思,給你安排了一位這么靚麗的服務員,你居然還不滿意?”
“啊呀,邢副總,你別冤枉我了,我要的根本不是她……”
“那你要的是誰?你說出來,我馬上給你換一個,直到你滿意為止?!?
“我本來要的是遠甜?”
“要遠甜?可糟了,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聽小瑜說遠甜被人強行拖走了,是不是茍老板你?”
茍老板滿臉尷尬,只好承認是他硬把遠甜拖到這里來了。
“那遠甜呢?”我指了床里的小青芽,“她又不是遠甜。”
茍老板的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他幾乎要哭起來,“這不是遠甜,是我的女兒黛黛呀?!?
原來小青芽是一個綽號,真名叫茍黛黛。
“???”我故意大為吃驚,愣愣地瞪著他,“你把你女兒都帶來旅游了?怎么也不早點讓我們見一見,干嗎在私自藏著呀?”
“不是不是,我并沒有帶她來旅游。”茍老板急得直擺手。
“咦,你沒有帶她來旅游,她怎么在這里睡著呢?”我歪著腦袋想了想,“你是說,你女兒自己悄悄跟來的?”
“我根本不知道她是怎么在這里的?!逼埨习宄堕_布毯給女兒蓋上,這表明他這個當爹的不想讓女兒的性感睡姿被我這個少年給盡情地欣賞。
當然他哪里會知道他女兒的一切差點全掌握在我手中。
幸好本人是個紳士,不會趁人之???,不然她女兒早就成了我的玩物。
我看著他說:“茍老板,我被你搞糊涂了,你明明是把遠甜強行拉來了,怎么現在遠甜不見了,你卻對我聲稱女兒莫名其妙出現你房間里,還說不是黛黛自己來的,也不是你帶來的,那你究竟要對我說什么?”
“我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茍老板抓耳撓腮,不知所措。
我只好提醒他:“難道你還認識不到,這是對你的懲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