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喜
兩人在房里由張庭海伺候著用晚膳的時候,外面的宮女太監只能在外面等著,一動都不敢動,一句話都不敢說。這都是因為之前司徒碧重病時皇上給下了旨,若有人膽敢驚擾司徒碧就會受重罰,因此現在大家都寂靜無聲地站在外面,苦等了好久,幾個小太監甚至餓得肚子都咕咕叫了,才看到張庭海輕手輕腳退了出來。
“張公公……”一群人壓低了聲音求救。張庭海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跟著他們站了一會兒,估摸著這陣倆人應該膩歪到床上去了,這才揮揮手對小太監們說:“動作麻利些,不要弄出聲響兒,速速的把晚膳都撤了。”然后又對宮女們說:“去燒一鍋水候著。”說完,又覺得自己大概是多慮了——屋里這祖宗才肯吃飯喝藥,陛下即使再著急,恐怕這陣也不應該要了他,燒水恐怕是多余的。但是,誰又說得準呢?
太監們進去的時候,君瑞和司徒碧果真已經進了里間。司徒碧半躺在床上,君瑞斜倚在床頭,兩人的頭都挨在了一處,不知道正說什么。小太監們也不敢看,只有膽子大的才偷偷瞥一眼,心里滿是羨慕和崇拜:這兩人,簡直就像是天上的神仙似的,一個長得豐神俊朗英明神武,一個眼若明星面如冠玉,實在是讓人忍不住想要偷偷看上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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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午夜的時候,君瑞終于沒挨得住,起了燒。太醫給召了來,診了脈,又開了個方子,說是起燒屬于正常,多喝水休息休息就好了。因為不必擔心會把傷風過給司徒碧,君瑞一直膩在司徒碧床上,兩個人抱在一起。司徒碧的身體微涼,對君瑞來說剛剛好,而司徒碧囿于君瑞生病,也不敢動,只能安靜地被君瑞圈在懷里上下其手,一點辦法都沒有。
“君瑞……啊……你……”司徒碧哼了一聲,推了推君瑞,無奈手上沒什么力氣,只能偏頭躲,可是君瑞把他擠到床的最里面,根本沒地方可以躲。
“阿碧,我可是病號。”君瑞無賴地說著,手不安分地伸進了司徒碧的衣服里摸來摸去,微涼的皮膚讓他滾燙的手掌感覺舒服極了,也就不管什么頭疼鼻塞,強摟著司徒碧玩鬧著。
“我困了,君瑞……休息吧……”司徒碧小聲說著,伸手按住君瑞到處使壞的手掌,幾乎算是央求了。他本來就精力不濟,被君瑞這么一折騰,已經覺得腦中昏然了。
“我已經下旨明天不必早朝了,你也睡了這好些天,晚點休息沒什么。”君瑞仍舊樂此不疲地膩歪著,這個平日看起來嚴厲而沉穩的君王,這個時候就像是個孩子似的,對于快算得上是失而復得的司徒碧,簡直孩子氣到了極點。就像是找回心愛玩具的小娃娃,非得要抱在懷里親一親,好好折騰一番才算作數,司徒碧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阿碧……”君瑞把頭埋在司徒碧的頸窩里,鼻子在他耳邊蹭蹭,小聲說了句,“現在這樣,真好。”
司徒碧被他口中的熱氣吹得,耳朵都紅了,還迅速蔓延到了臉上,啜囁著哼了一聲,低下頭,把臉埋下去說了句“謝謝你”。君瑞心里高興,手下也更不安分,滾燙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扒拉開了司徒碧的衣裳,只幾下,就讓他的衣裳半褪到了胳膊上,不顧司徒碧虛弱的推拒,低頭含住了他胸前的乳珠。
“嗯……你……干……干什么……”司徒碧嚇了一跳,下意識地伸手想要把君瑞拍開,但是看到君瑞因發熱而潮紅的臉時又有些不忍。君瑞的鼻子堵得厲害,加上漸漸被撩撥起來的j□j,更是喘息越加粗重,他本是十分克制自己欲望的人,加上司徒碧之前病重,他已是忍耐了好久,如今這具美好的身子就乖乖趴在自己懷里,君瑞心里的欲望像是燎原的星星之火似的,“蹭”地一下子就燃起來了。
君瑞不由分說,拉住司徒碧的手放在了自己高昂的欲望之上,只輕輕碰了一下,那東西竟越發地昂揚,司徒碧像是被針扎了似的幾乎跳起來,無奈身上無力,又被君瑞禁錮在了懷里親吻啃咬,哪里使得出半分力氣?司徒碧只能神智模糊地半睜著眼任由君瑞樂此不疲地折騰,身體上的疲累和那種難耐的酥麻感覺糾纏在一起,帶來窒息一般的雙重感覺,疼痛的、愉悅的感覺折磨著他,讓他漸漸開始哭泣求饒。
君瑞未曾見過司徒碧這樣的表現,因此更加的激動,一邊輕咬著他的耳朵一邊輕聲呢喃,朝他耳朵里吹著氣兒,司徒碧被折騰得都有些恍惚了,低聲嗚咽著,徒勞地推拒著。君瑞伸手撈住他的腰箍在自己懷里,翻身跪趴在了司徒碧身上,低頭擒住他的唇,熱烈地親吻著,舌頭糾纏著在口腔里歡快地游走,把司徒碧嘴里的味道都嘗了個遍,甚至壞心眼地吸住他的舌頭含進自己嘴里,惹得司徒碧無力地仰起頭來,雙眼迷蒙地看著他。司徒碧的身子虛軟,幾乎快要神志不清了,嘴也茫然地張著,晶瑩的**順著嘴角流下來,襯得一張形狀完美的嘴唇水潤無比,再加上攀在君瑞手臂上那白得發亮而又修長無比的手指,更顯出一種極度脆弱的美來。君瑞的欲望就像是排山倒海的浪濤一般無法抑制,難耐的欲望幾乎令他發瘋。
“阿碧……阿碧……”君瑞忘情地呼喚著司徒碧的名字,手像是著了火似的撫摸上司徒碧蒼白瘦弱的身體,君瑞拉著司徒碧的手在自己的欲望之上來回j□j,瘋狂的動作證明了他此刻迫切的心情,這樣j□j了好一陣,君瑞突然悶哼了一聲低頭吻住了司徒碧,一股滾燙的粘稠**噴涌而出,星星點點地灑在司徒碧平坦的小腹上,惹得他紅了一張臉別過了頭去。
“阿碧……”君瑞蜻蜓點水一般親吻著司徒碧的額頭,伸手道司徒碧的兩腿間揉搓著,司徒碧哽咽著求饒:“君瑞……不……不行……不要了……求……求你……”
君瑞停下動作,看著司徒碧,看他一臉淚痕,臉上的粉色漸漸褪去了,氣息也越來越急促,心知他身體虛弱還不適宜這樣情緒激動,連忙抽出手來,扯過一旁的枕巾把司徒碧肚子上的白濁擦干凈了扔在一旁,然后躺到司徒碧身邊摟住他,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臉,溫柔的親吻著,不一會兒,司徒碧果真慢慢平靜了下來。
“好點兒了么?”君瑞輕聲問他,見他點了點頭,又說,“對不起,我太忘情了。”說罷,幫他調整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又喂他喝了幾口水,摟住他輕輕說:“等你好了,把今天欠你的一并還給你,好不好?”司徒碧聽了,很是不好意思,低頭把腦袋埋在君瑞胸前,不說話,但也沒有拒絕。
“阿碧,你告訴我,是什么時候喜歡上我的,告訴我好不好?”君瑞低聲問他,語氣簡直溫柔到了極點。
司徒碧把頭埋得更深了,一個勁兒的搖頭。君瑞見他這樣別扭害羞的樣子覺得特別好笑,低聲在他耳邊說:“我喜歡你,好像挺長時間了……”等了一會兒,看他還是不說話,便自顧自地說起來:“其實,當年你才入京,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覺得這小孩兒挺漂亮的。只不過,那時候你太冷漠,除了君泰誰都不搭理,所以那時候雖然注意你了,卻也不太喜歡你那種態度。后來……后來不提也罷……然后就是在冷宮見到你的時候……那時候覺得,這小孩兒好像隱藏了一些什么東西。態度雖然惹人討厭,但是里面好像有些不一樣的東西……所以就非常好奇……然后更加關注你,慢慢地一發不可收拾……”君瑞說著,又想起以前對待他的種種,不由懊悔非常,輕輕吻了吻他,說道,“阿碧,以后,再也不會像從前那樣對你了……你不要怪我……”
司徒碧悶悶地哼了一聲,抓住君瑞衣服的手指又緊了緊,君瑞咬了一口他的手指,又問他:“那,你告訴我,是什么時候開始注意我的,好不好?我都給你表白了這么多次了,你說一次給我聽,好不好?”
君瑞搖了搖司徒碧,見他仍舊是一副打死也不肯說的樣子,不由起了壞心眼不停地折騰他,這兒掐掐那兒捏捏,雖然動作都很輕,但是也把司徒碧折騰得夠嗆,讓他都有些疲憊不堪了。被這么一整,實在是欲哭無淚,連連求饒道:“陛下……我的陛下……別鬧了……你這九五之尊的,怎么……嗯……怎么這么……啊……孩……孩子氣……”
君瑞聽他無力的j□j,越發地心曠神怡,不禁哈哈大笑道:“恐怕都得怪你。我也只有在你面前這個樣子,為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破例,不怪你怪誰?”
“陛……陛下……”司徒碧都快被他整暈過去了,無奈這個生了病的帝王越發地像個孩子,一幅我是病人我怕誰的樣子,摟著司徒碧又是親又是咬的,還連掐帶捏,無賴一般地說,“你叫我什么?嗯?再叫一次?”
“陛下……啊……”司徒碧剛叫完一聲就被君瑞咬住了耳朵輕輕地舔,司徒碧又癢又羞,覺得十分無奈,只好改口又叫了句“君瑞”,可君瑞依舊不依不饒,轉戰到了司徒碧的脖子,又吸了好些紅痕出來,司徒碧實在是被整得都昏昏沉沉了,低低地喚他:“瑞……瑞哥……瑞哥……”君瑞這才停止了惡作劇,把頭埋在司徒碧脖頸間,答道:“嗯……阿碧……再叫一聲好不好……”
“瑞哥……”司徒碧已經昏頭轉向了,又無意識地喊了一聲。
“嗯……阿碧……嗯……我今天,好歡喜……”
“瑞哥……”司徒碧趴在君瑞懷里,輕輕的,像是夢囈一般地說:“我喜歡你,好多好多年了……當年……在江州……第一次見面……我就……喜歡你了……”
“嗯……”君瑞表情溫柔地摟住他,輕手輕腳地抻過被子把兩人都裹了,心滿意足地閉上眼,傾聽著司徒碧清淺的呼吸聲。司徒碧陷入了黑甜的夢鄉,在意識完全消散前,他聽到君瑞在他耳邊用極其溫柔的聲音說:“阿碧,君泰月底就會回來,你快些好起來吧……”
作者有話要說:阿碧這個別扭受,非得整得暈頭轉向才好意思對君瑞表白。不過,也是蠻甜的哈~~~
嘿嘿~~這一章還沒能“深入”,因為這倆人都是病號,不能讓他們像種馬一樣立刻生龍活虎。但是一定會有更加細致的“深入了解”的。大家期待不?期待就留言留言留言吧~~~你們的留言,會讓灰RP爆發,說不定就寫出個五千字的H來給大家慢慢欣賞。嗯,說不定……是說不定哦……
對了,那啥,以后九點鐘還沒能更新的話,就說明更不了了。昨天家里有些事耽誤了,所以沒能更。等更的同學幸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