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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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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碧和瑾兒、婉琤呆了整整一天,已是撐不住,身上也一陣陣發虛。司徒瑾見他臉色不對,連忙扶他躺回床上,雖說舍不得走,但也只得離開讓他好好休息。可是司徒碧心里卻是有心事,足足憋了一整天,見他們要走,再也憋不住,終于說出了口。

“瑾兒,六姐,”司徒碧輕聲說,“我有事,跟你們說?!?

“怎么?”司徒婉琤本來還和司徒瑾玩鬧,看司徒碧一臉嚴肅,也就安靜了下來等他發話。

“你們今天出宮,趕緊收拾了東西,盡快回江州?!彼就奖陶f,“最近都不要再做出風頭的事情,盡量低調行事,也轉告父親,不要太過張揚激進,生意上也不能再擴張,能推掉的,盡量推掉?!?

“你……是擔心……”司徒婉琤一臉凝重。

“對,陛下恐怕是要對司徒家下手了?!彼就奖虩o奈地說,“估計近幾日太后的人已經被抓得差不多了,太后勢力被削弱,家里也免不了遭殃——最近家里的生意往來,是否也經常被宮里的人過問?”

“父親沒怎么提起過,不過看樣子是了。”司徒瑾說。

“所以以后還是盡量低調行事吧!千萬不要招惹是非,生意上也是,能不做的盡量不做,免得……”

“阿碧,”司徒婉琤制止住他的話,搖頭道,“你想得太多了?!?

“六姐,你別掉以輕心,”司徒碧十分地不贊同,“這里可比不得家里,伴君如伴虎這個道理,你當日進宮選妃時就應該明白才對。在這里,誰都巴望著你失寵失勢,做什么不得算計好前面好幾步?陛下雖然嘴上說不會對司徒家如何,可是這句話說到底有多管用呢?等他以后厭煩了,司徒家失去利用價值了,恐怕還沒等他把咱們怎么樣,咱們就已經被旁的人啃得連骨頭都沒有了!”

“你一天到晚,腦子里就想這些?”司徒婉琤嘆息著,戳了一下司徒碧的腦袋,說道,“怪不得總是病得亂七八糟的?!?

“六姐,你還是聽我的吧!”司徒碧搖頭,嘆了口氣憂心忡忡地說,“姑媽去世,你入宮的日子恐怕要推遲了。這些選進宮來的女子,哪一個不是大有來頭?家里現在這樣,以后你入宮恐怕是要吃苦的。這段時間我再想想辦法,為你多爭取一些,等以后,我不在了,也不會有人敢欺負你……”

“阿碧,你就斷定,姐姐我自己不能保護自己嗎?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都病成這樣了,還一天到晚東想西想!姐姐的事你不要管!我自己會做主!再說,嫁不嫁給他,還看本小姐我高不高興!”

“六姐啊……陛下并非你想像的那樣。他表面看起來或許很溫柔,但是他怎樣坐上皇位的你也應該知道!他的手段十分強硬狠絕,你……”司徒碧急切地說著,撐起身子坐起來,焦慮萬分地握住了司徒婉琤的手,他的手正在輕輕發抖,像是在害怕,又像是因為激動,但是他自己卻完全沒有察覺。

“阿碧,我問你,你愛不愛他?”司徒婉琤問道。這個問題讓司徒碧和司徒瑾都是一愣。司徒碧沉默著低下了頭,半晌沒說話。司徒瑾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眼里的哀愁幾乎沒辦法遮掩。

“我……”司徒碧開口,極其艱難地說,“我……從來不信……什么愛不愛的,不過是帝王高興時的一時興起。我一個男子,在宮里這樣呆著,什么也不是,平白地遭人妒恨,跟一群女子爭寵,算是什么?等這段風頭過去了,我會寫份奏折上去,請旨去為姑媽守靈,出宮,再也不回來,離開這里……遠遠的……”

“阿碧,姑媽的死不怪你……”司徒婉琤想勸,但是司徒碧并沒有聽進去,而是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掌。他的樣子看起來太過悲傷,讓一旁的司徒瑾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撕裂了一條大口子一樣無法抑制地疼痛起來。他坐到司徒碧身邊伸手搭在司徒碧的肩膀上試圖安慰他,可是還沒等勸慰的話說出來,他自己的眼淚卻流了下來。

“傻子,一群傻子!”司徒婉琤無奈地搖頭,不由分說一把拎起他的衣領把他往外拖,然后大聲對司徒碧說,“說得好像你姐姐我好像要硬j□j你們當中似的,氣死我了!你給我好好的!好好養病,一天到晚胡思亂想個什么勁兒?!我們回去了!你給我好好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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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婉琤走了沒多久,外面便有太監過來詢問什么時候用膳。司徒碧心情很糟,并沒有食欲,便說免了??墒悄翘O卻說晚膳是陛下親自安排的,要他務必吃上一些,司徒碧聽了,抬頭問他:“陛下來過?”

“是啊大人,飯菜都是陛下吩咐準備的,陛下還問您都愛吃些什么,特意吩咐御膳房照著又做了些?!?

司徒碧愣了愣,那太監又說:“請大人多少用一點吧,這可是陛下的一片心意??!”說完,也不等司徒碧發話,便叫外面開始傳膳。

君瑞生活一向節儉,對吃穿并無喜好,平日用膳也就四菜一湯。司徒碧住在這里之后因為擔心他吃不慣,菜品加到了十二個菜和兩個湯羹,司徒碧飯量不大,所以都用的小碟小碗,也并不浪費。今日司徒瑾和司徒婉琤在,所以又多出了幾道菜,全都是些精細清淡的菜品。太監傳膳時,司徒碧掃了幾眼,又多出了幾道君瑞平時愛吃的。

“陛下要過來用膳嗎?”司徒碧問。

“陛下臨時有事,不來了。”太監答道,“就您一個,多少用一些吧!”

司徒碧沒有說話,他的心開始隱隱不安起來。他沉默地看著進進出出的宮女太監端上來的一碟碟菜品,看這份量和數量,很明顯是照著四人份來準備的。看樣子,君瑞本來是打算跟他們姐弟三人一起用膳的,可是現在他不來了,卻依舊照著四人份來上菜,意思再明顯不過——君瑞恐怕是聽到司徒碧在房里說的那些話,生氣了。

一旦意識到了這一點,司徒碧覺得自己的心頭仿佛被壓了一塊沉重的石頭,悶悶地痛著。他看著滿桌子豐盛的菜色,再看看身邊,除了布菜和伺候的宮女太監,再沒有人能和他一起吃這頓飯。他只能茫然地坐在那里,不知該如何是好。太監給他布菜,滿滿地堆在他面前的碗里,還轉告君瑞的話讓他多吃一些??墒撬就奖虆s一點胃口都沒有,還覺得無端地煩悶。

“行了,”司徒碧慢慢開口,聲音艱澀,他輕輕說,“都別忙了,下去吧。”

司徒碧想等君瑞過來,他還試圖勸說自己君瑞可能真的是被什么事情給耽誤了,可是他之前在司徒婉琤面前說的那些話卻反復地在他耳邊回響。他就這樣一直這樣坐著,等到入夜掌燈了,君瑞也沒有踏進這永和宮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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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太后下葬的日子,宮里很早就忙碌起來,要趕著吉時將將棺槨放入皇陵,之后還有一系列的繁文縟節。之前的那段時間,司徒碧都在君瑞的安排下躲避這個敏感的事情,畢竟太后的死,他多少都脫不了干系,可是今天他卻不得不面對,因為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君瑞都沒有來過,也沒有任何人來告訴他,他今天到底要不要去參加太后的葬禮,他只能這樣尷尬而惶恐地等著。

自從司徒碧住進這永和宮,他每晚都在這過夜,可是昨晚卻沒有來,底下的宮人也不免一番猜測,連看著司徒碧的眼神似乎都不太一樣了。特別是有宣旨太監進來宣旨讓司徒碧出宮,回司徒家在京城的別院扶蘇院時,那些猜測的眼神終于變成了竊竊私語。

司徒碧有些愣,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他渾渾噩噩地跟著宣旨太監上了一輛馬車往宮外走。馬車上只有他一個人,完全沒人來告訴他應該怎么辦。就這樣一路緩緩地回到扶蘇院,下了馬車,看著高懸著白色大花的正門,他也依舊茫然著。多日不見的甘棠看到他,連忙跑過來,大聲說:“公子,公子終于回來了。身子好些了嗎?甘棠擔心死了!”

“甘棠……”司徒碧仍舊沒從錯愕中緩過神來,他輕聲問,“父親呢?”

“老爺和公子們去皇陵了,本來想等公子過來一起去,但是陛下的圣旨說不必等你。老爺也怕錯過時辰,早早就走了。”

“哦……”司徒碧應了一聲,抬頭看了看扶蘇院上的匾額,再看看甘棠那張胖胖的圓臉,終于了解到一個事實:他已經出宮了。就像他昨天說的那樣,出宮,再不回去,遠遠的,離開了。這種感覺,竟然和他當日從牢房被君瑞召進宮的感覺一樣,讓人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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