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恐怕是不行,你表妹約了張?jiān)9瘸燥?我也要一起去,所以sorry,不能陪你吃飯了……”恩這個結(jié)果不在大小姐的意料之外,根據(jù)小道消息近來咱們一向不喜交際的江總應(yīng)酬頻頻,似乎是有大動作。易燁卿自個兒對隱私問題就特別敏感,所以縱然好奇也沒好意思去仔細(xì)打聽江若塵是在同什么人來往。
“我的晚飯已經(jīng)有著落了,你就不必要擔(dān)心我了,至于約會對象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大小姐故作瀟灑地沖江總揮揮手,準(zhǔn)備告辭,哪里知道臨走被江若塵這毒婦按在桌上扒了領(lǐng)子狠狠啃了一口,“小樣讓你得瑟,聽著你是我的,不許出去沾花惹草,不許和你那些狐朋狗友喝得酩酊大醉才回家,關(guān)鍵不許酒后駕車!”
“知道了,知道了”,只差來一句奴婢知罪!大小姐弱弱地按著自己飽受摧殘的脖子,狼狽地逃出總裁室,心中不斷感嘆女人三十如狼似虎真是至理名言!
可憐大小姐前腳剛踏出門,便跟聽門的秦某人撞了個滿懷,秦姑娘是誰啊,號稱八卦小天后并非浪得虛名。一見大小姐呲牙咧嘴地捂著脖子從大老板辦公室跑出來便嗅到了jq的味道。
隨即不顧易大小姐的強(qiáng)烈抵抗,硬是扯開她的衣領(lǐng)一探究竟,血淋淋的紅牙印阿,不禁倒吸了口涼氣,“狠,真狠!得用多大的勁才能咬成這樣?”趁著秦二姑娘唏噓不已的空當(dāng),大小姐借機(jī)溜走了。
五點(diǎn)一過,樓里的人陸陸續(xù)續(xù)地下班,大小姐也豎起了領(lǐng)子按照事先約好的上了黎諾的車。也不知是人越來越懶得做飯還是因?yàn)椤案韉ay”的緣故,總之只要是有點(diǎn)特色的館子都擁滿了人,排隊(duì)絕對是在三十號之后,倆姑娘就想簡單地吃點(diǎn),沒那個耐心看別人吃吃喝喝,自己卻在冷風(fēng)中挨餓受凍。
“你說全世界的人是不是都餓了一星期今天才跑出來吃飯啊?”黎諾懊惱地戴上手套,這已經(jīng)是 第 140 章 似的。
“他應(yīng)該是你熟悉的人,這也是為什么他用英文給你寫信的原因,因?yàn)閺男睦飳W(xué)上說,一個人用母語更容易透露自己的信息,相較之下第二語言或是第三語言更為安全”,黎諾看了眼易燁卿,見她晗首點(diǎn)頭繼續(xù)分析道,“可是這欲蓋彌彰的做法更說明這個人的別有用心。也許這個故事根本就是那個人用來迷惑你心智的,僅僅只是一個故事;也許這上面的說得是真的,也許是半真半假,那么我們就要搞清楚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這人做這些的目的又是什么”。
聽著黎諾頭頭是道的分析,大小姐不由得嘆服這家伙也就晚生了三四十年,要不然絕對是干特工的好材料,觀察入微分析到位!不過那人留下的線索實(shí)在太少,暫時也看不出其他端倪了。
琢磨了許久,黎諾想著只能從對方的ip下手試試,“我去找人幫忙看看能不能追蹤對方的ip,不過眼下代理服務(wù)器太多,希望不大。另外江若塵的身世你恐怕還得查下去,知己知彼才能決勝千里。還有你回去不妨想想到底有誰可能給你寄這些郵件,我們逐個排除,總能找到他的!”想不出其他法子,也唯有這樣了。同黎諾這一翻商量盡管事情并未解決,但她卻似有了主心骨,一掃之前的茫然,心中也有了方向。心情自是也隨著好了很多,回去的路上也哼起了小調(diào)子,黎媽讓她住下,她當(dāng)然沒有答應(yīng),她想家里的后媽大人想得緊,想來江若塵也應(yīng)該是想她的。可是當(dāng)她到易公館的時候,并未見到江總的身影,迎接她的只有“小兔崽子”那只大笨狗。
大小姐沮喪的很,整個人都像是被霜打的茄子,反而是小兔崽子那廝見到姐姐格外的興奮,整個身子都趴到了易燁卿的身上,又是舔又是蹭的,和大笨狗玩了會兒,江總依然沒有回來,大小姐的小性子便蹭蹭地冒了上來。待她洗完澡還是不見江若塵這死女人,易燁卿徹底被激怒了,這廝就是故意的,故意的!
易大小姐咬著被子斜著眼睛地瞪著床邊的兔崽子,“你說她是不是故意的?明明知道人家這么想她還不回來,也不接電話,哼!”易燁卿冷哼了聲,“你說我們把她鎖出門外讓她今晚孤枕難眠好不好?”
易燁卿話音剛落,不想兔崽子便“汪”了聲,像是說了聲好,而后轉(zhuǎn)過身奔下床跑到木門前,站起身子蹄子在門鎖上一搭,隨之而來的是一記落鎖聲,隨即撒了歡似的跳上床雙眼眨巴眨巴地看著大小姐,活像個扮乖巧的小孩。大小姐本是無心地埋怨,如今米已成炊只好苦笑聲,摸摸兔崽子的腦袋,道了聲“乖”便摟著它熄燈睡了。
半夜江若塵帶著一身酒氣回家,本來是想同咱大小姐好好溫存一番以解相思之苦,沒想到了易燁卿的房門口,那丫頭居然鎖了門,更讓她沒有料到的是,好不容易找了鑰匙開門進(jìn)房,床的另一邊卻被條狗給占了,哪還有她的位置。更可氣的是小兔崽子只是撩起眼皮瞥了她一眼又睡死過去了,壓根就沒有要讓床的點(diǎn)點(diǎn)兒意思。
鳩占鵲巢!江總恨得咬牙,卻也不能同只狗計(jì)較,只好給大小姐蓋好了被子,轉(zhuǎn)身回到自己的房間。
“氣死我了!”待江若塵一走,一直裝睡不醒的大小姐憤憤地捶了下床,自然驚醒了枕邊狗,見小家伙懵懂地看著自己沒好氣地吼道,“睡覺!”遂氣惱地扒著被子蒙住自己的腦袋,“真是豬死了!”黑夜里傳來一聲聲悶悶的哀嚎……
翌日一早,大小姐頂著兩醒目的黑眼圈,打著哈氣,一臉憔悴的和小兔崽子一前一后的出了房門。
“沒睡好?”江總一如往常穿著運(yùn)動服早已坐在餐桌的用餐,精神奕奕絲毫看不出宿醉的痕跡。什么空房寂寞、孤枕難眠、易燁卿咬著自己泛白的唇第一次覺得自己干了件搬石頭砸自己腳的蠢事,可嘴上卻只能道,“睡得很好!”對此,江若塵倒是沒有說什么微微一笑,只是這一笑更是刺激了大小姐的神經(jīng),正要發(fā)作,手里的手機(jī)卻不合時宜地響了。
大小姐看了眼屏幕,接通電話,二話沒說便問“啥事”顯然火氣還不小,坐在桌前的江若塵始終沒有說話,只一邊看著她一邊小口小口地喝著碗里的粥。
“什么,出柜?”
江若塵舉起的手懸在半空,驚異地望著滿臉陰郁的易大小姐,愣愣地看她慌亂地翻著自己手邊的報(bào)紙,見易燁卿停止了動作也跟著湊上前,但只看了一眼報(bào)紙上的內(nèi)容,驀的變了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