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友珪找不到傳國‘玉’璽,正感束手無策,忽聽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傳了過來:“龜兒子,我x你祖‘奶’‘奶’的,沒有‘玉’璽,便不能當皇上了么?”
朱友珪心中吃了一驚,回頭看時,卻見一位姿‘色’俱佳的‘艷’‘婦’飄上金祥殿來。朱友珪見得此佳人兒,卻似玩過家家輸光了錢的小孩兒突然見了老娘一般,頓時來了‘精’神了。便見他身子一‘挺’,站立起來,快步迎了‘艷’‘婦’走上前去。朱友珪來到‘艷’‘婦’的面前,“嘻嘻”地笑道:“臭娘們兒,你可來了,都快把老子急壞了!臭娘們兒可有妙計么?”
“龜兒子,虧你還是個帶卵子的人,竟然笨得如此可愛,連個他娘的法兒也想不出來!日后若是沒有了老娘,看你龜兒子如何活下去!”佳人‘玉’手輕點朱友珪的額頭,櫻口中笑罵道。她‘玉’手扯過朱友珪的耳朵,以丹‘唇’附于其上,嬌聲道:“龜兒子,沒有傳國寶,便不能這么這么辦么?……”
“這個……”朱友珪咧了咧嘴,又搖了搖頭,卻未說下去。
“哼哼,別他娘的這個、那個的了!龜兒子,若是朱友貞那小子一到,皇上還有你龜兒子的份兒么?”佳人嬌聲呵斥道。
“那、那便依臭娘們兒之意便是了。”朱友珪小聲嘟噥道。
佳人不再理會朱友珪,轉過身軀,對了張文蔚嬌笑道:“張丞相,傳諭眾臣,先散了去,回府待命。擇吉日再為三殿下舉行登基大典。”
張文蔚躬身應聲“是”,恭聲道:“張娘娘,臣這便去傳命!”轉身下殿去了。
佳人‘花’枝一展,飄至一個‘肥’胖如豬的老者面前,櫻口中發出‘陰’沉之聲:“馮廷諤,老娘須去一個去處,數時才回,你在宮中,須與老娘好好看視龜兒子,莫要讓龜兒子惹是生非,更莫讓龜兒子埋在脂粉堆里。若有差錯,老娘拿你馮廷諤是問!”
“謹遵娘娘吩咐!”馮廷諤躬身應了聲,又恭聲道:“請問娘娘要到何處去?”
“馮廷諤,天機不可泄‘露’,不該你問的,便休要多嘴!”佳人嫣然一笑,又道:“馮廷諤,老娘去哪里,日后自知!”櫻口說話,‘花’枝飄下殿去。
“你、你、你來作甚?”
“咯咯,人道‘女’人水‘性’楊‘花’,老娘以為,男人才是世上最最無情無義的東西!才幾日功夫過去,你便將昔日如糖似蜜、如膠似漆的恩愛之情忘于腦后了么?”
“哼哼,收起你的那套鬼把戲吧!你既然忠貞不渝、用情專一,怎的又嫁與了那個鬼東西?”
“呸,不識羞!”‘女’人向地上唾了一口,憤然道:“當年,老娘不為救你這個薄情寡義的冤家,能嫁與那個王八蛋么?”‘女’人以手指了男人,又凄然道:“你堂堂七尺男兒,昂藏須眉,竟然眼睜睜地瞧著自己的‘女’人遭受凌辱而不能救護、不敢救護,你、你、你不覺得汗顏么?老娘不怪你、不恨你,你亦該感‘激’老娘的大恩大德了!眼下,你不僅不感到慚愧,不向老娘賠禮道歉,安慰老娘,反而抱怨老娘,你、你、你還有一絲天良么?”杏眼一紅,早已泣下如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