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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阿碧的小心思

番外 阿碧的小心思

春宵帳暖,司徒碧輕揉著痠軟的腰,實在是不想起牀。外頭的公雞早就打了鳴了,附近的鄰居也都起來務農了,遠遠的還能聽到大嗓門的張屠夫吆喝的聲音。

昨天晚上實在是太瘋狂,兩個人來了好幾次,從炕上滾到炕下,又滾到軟榻上,君瑞就像是好幾百年沒有要過似的,一直生龍活虎,弄得司徒碧到最後都快要昏死過去才罷休了。到現在,滿屋子都是一片狼藉,實在是有些頭疼。

肩上一沉,司徒碧不用回頭就知道是君瑞醒了。果不其然,君瑞的手繞了過來,把他給環抱在了懷裡,還十分孩子氣的用腿壓住他的腿,臉貼在他的頸窩處,熱熱的氣息噴過來:“醒啦?”

“嗯。”司徒碧懶懶地說,“早醒了,不想動。腰痠背痛的,快死了。”

“我給你揉揉。”君瑞無比溫柔地說著,手就已經伸了過來,放到司徒碧的腰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按著。司徒碧有些怕癢,抖了一下,推了推君瑞,卻沒能推開,反而被他摟得更緊了。

“哎,我要起牀了。一會兒該給孩子們上課了。”司徒碧懶洋洋地說。他實在是渾身痠軟得厲害,可是孩子們的課業不能耽誤,以往除非是病得起不了牀,否則從來不缺課的。而且他因爲生病沒法上課的時候,孩子們,還有鎮上的男女老幼都特別關心他,送飯送菜不在話下,今天若是因爲縱慾不上課,實在是會讓司徒碧羞得擡不起頭來。

“今天上什麼課?我替你。”君瑞柔聲說道,手依舊不安分,在司徒碧的身上摸來摸去。

“都是隨便講的。”司徒碧說,“也沒有什麼課本,只不過讓孩子們學學平常的算術,會寫常用的字罷了。無非是讓他們能記記賬,寫寫平常書信這樣。這裡好些孩子都是突厥族,又不能入朝爲官,不過是爲了方便他們日後做生意罷了。三字經啊,經史子集啊這些,都是沒用的大道理。”

“呵呵,經史子集咱們可都學了好些年的,你竟然對孔聖人不敬哦!”君瑞膩歪在他身上,摸來摸去,趁著這句話象徵性地“懲罰”了司徒碧,竟然一口咬到司徒碧的屁股上,惱得司徒碧幾乎跳起來。

“你幹什麼呀!”司徒碧不滿地皺眉,“怎麼越來越不象話了。剛還說孔聖人,這麼快就做這樣的下……這樣羞人的事。”他本想說“下流”,但是沒好意思,只能改了口。君瑞哈哈大笑起來:“我現在也不管什麼經史子集禮義廉恥了,反正咱們遠在天邊,周圍也沒有那幫煩人的老頭子,所以想怎麼樣,咱們就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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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對面那間大房子裡傳來孩子們十分不標準的讀書聲,偶爾穿插著君瑞的聲音。君瑞的聲音其實很好聽,低沉而富有磁性,給人一種很溫柔的感覺。君瑞到柳園鎮的這段時間,鎮上的人都對他頗有好感,但是若他們知道君瑞從前的身份,恐怕都會嚇一大跳吧?

因爲這個想法,司徒碧不由得笑起來。他撐著身子坐起來,咬牙切齒地在心裡把君瑞給數落了一番。不過手邊的熱茶還有毛巾,以及洗好疊得整整齊齊放在一旁的乾淨衣服,卻讓司徒碧心頭一暖。他想起當初離開京城的一些事情來,那時候雖然有瑾兒和醫聖在身邊,時常會開解他,但是仍然覺得心灰意冷。失蹤一事,也是因爲氣急了,想要在兩人之間徹底做個了斷,根本沒有想過會有今天這樣的局面。那段時間也是病痛纏身,快到柳園時,更是病得數度昏迷。心裡極痛時,甚至想過就此死去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人人都說他司徒碧是禍國殃民的佞臣,紛紛擾擾這麼多事,還真不如死掉來得清淨。可是當時在病牀前徹夜不眠流淚不止的孃親卻讓他覺得心中大慟,再也沒有什麼事情能比得過孃親的眼淚了。所以也漸漸看開了,只是真的沒有想到,他會爲自己做到如此地步,會捨棄這麼多,跟自己在這窮鄉僻壤教書務農,過這種如此清貧而又悠閒的生活。難道這是老天垂憐嗎?可是轉念又一想,人這一輩子也就短短的幾十年時間,幸虧他願意爲自己捨棄那些浮華的東西,兩個人相守著過這種平淡的生活,否則,他一個人孤獨地老死在那青磚紅瓦的高大宮牆之後,沒有摯愛之人陪伴左右,實在是一件無比淒涼的事情。相對的,他司徒碧拋棄一切遠走他鄉,看似瀟灑,可是心裡,卻無時無刻不在惦念著他。兩個人看樣子是分不開了,這樣清貧地廝守著,時時刻刻能看到對方,感覺到對方的氣息,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什麼妖言禍國,什麼以色侍君,什麼糜爛墮落,全都是他人的看法,真正要繼續過日子的是自己。若全都按照他人的想法,做一個鞠躬盡瘁赤膽忠心的良臣,卻苦苦壓抑心中的傷痛,這樣的生活,又有什麼意思?

司徒碧嘴角帶笑,靠坐在牀頭端起杯子飲了口茶,一口下去,他卻“噗”的一聲吐了出來,皺著眉在心裡把瑾兒和君瑞都罵了一頓——那哪裡是茶水,分明就是瑾兒開的藥方,讓他當茶水喝的。可是那東西太苦,除非是瑾兒在,他一直都是能躲則躲。現在又來了個君瑞,竟然把這種東西放到他牀頭了!

司徒碧跳下牀來,一瘸一拐地蹭到了廚房,把那杯苦的要命的東西倒掉,又舀了清水漱口,然後打開甜食盒子拿了一大塊蜜餞扔到嘴裡。蜜餞是孃親親自做的,上次來看他的時候帶來的。可是瑾兒和君瑞都不讓他多吃,只許吃完藥之後才能吃一小塊,實在是太過分了!司徒碧恨恨地想著,又拿了一塊塞到嘴裡。看看盒子裡,還有滿滿的大半盒。

司徒碧嚼著嘴裡的,又伸手到盒子裡準備拿一塊,但是手還沒伸進去就被抓住了。司徒碧回頭一看,君瑞一臉無奈地看著他。

“講課講完了哦?”司徒碧訕笑著問。

“他們下午得去放羊。”君瑞說著,緊握著司徒碧的手把他懷裡的蜜餞盒搶了過來,然後不由分說地低頭親吻他,把他口中的甜食奪了過來。

“唔!唔!”司徒碧不滿地抗議,“你幹什麼呀!”

“這種東西不能多吃。吃太多你又不吃飯了。”君瑞板起臉來一本正經地說,“你弟弟司徒瑾說過,要少吃。這東西吃多了也沒什麼好處!不行,我下次到藺州得去找找你孃親。這個當孃的,怎麼回事嘛!得讓她少做些這種東西,不能再給你吃了!”

司徒碧瞪著眼不說話。他雖然生氣,但也知道君瑞和瑾兒是一番好意。他在食物和親情之間權衡了一下,心中的天平自熱而然地傾斜了。可是吃不到喜歡吃的東西,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嘴上不由得說:“瞧你說的,這可是我娘,關你什麼事呀。”

“可不關我的事?”君瑞大言不慚地笑道,“你娘,就是我的丈母孃了,得好好跟她老人家說道說道。她這兒子,可真是不好養。冷不得熱不得,累不得氣不得,說句爲他好的話吧,還以爲是害他呢!最不好的習慣就是還貪吃零食,偷偷的一個人吃!得讓丈母孃好好教育教育才行。”

司徒碧臉上一紅,嗔怪道:“誰是你丈母孃了?你這人說話怎麼一點不害臊……”

司徒碧的話並沒有說完,剩下的一半兒被君瑞的親吻給截住了。外面是孩子們下學後喧譁打鬧的聲音,而這廚房一隅,兩人的親吻纏綿卻如火如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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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的纏綿顯得極盡溫柔,因爲擔心會被外面的孩子們聽到,他們都有些小心翼翼。廚房的竈上還燒著水,火熱的溫度讓他們的情緒都迅速升了溫,火光的映襯下,司徒碧白皙的皮膚上都染上了鮮豔的紅色。

君瑞用一隻手摟住司徒碧的腰,將他禁錮在自己和牆壁之間,另一隻手捉住他拿著蜜餞瓶子的手。司徒碧並不想放下那隻“寶貴”的瓶子,於是君瑞只好把他的手高高擡起來,作出一個類似投向的姿勢。一番親吻之後,司徒碧已經放軟了身子,君瑞奪過他手中的東西放到一旁,看他目光隨著自己的動作停留到那瓶子上,氣不過,抓住了他腿間脆弱的東西上下揉搓著,聽他呼吸漸漸粗重,再看他如水的目光,不由得意地竊笑,俯下身子,拉下他的褲子,含住那東西,來回吞吐。

因爲昨夜的瘋狂,司徒碧這陣還腰膝痠軟著,雙腿也不由自主地打顫,君瑞扶住他的腰埋頭苦幹,司徒碧皺著眉仰起頭低吟著,身體的不適被一浪接一浪的快感所代替,這種歡愉的感覺讓他忍不住呻吟出聲,手指插入君瑞的頭髮裡,靠在牆壁上閉著眼享受著,不一會兒,便有一股閃電般的快感“唰”的一下衝到了腦中,讓他思維一陣空白,他“啊”地一聲叫了出來。

君瑞用一個親吻堵住了他的嘴,讓他細碎的呻吟聲淹沒在了那溫柔的親吻中,然後拖著他迅速地回到了書房裡,雖然書房的隔音效果不錯,但保不準會有貪玩的學生還逗留在這院子裡,若被他們聽了去,始終不太好。司徒碧渾身癱軟著,被君瑞半抱著拖到了椅子裡。君瑞坐下,把他環抱著跨坐到了自己腿上。身上的力氣都被抽乾了,司徒碧靠在君瑞懷中,懶懶地把頭抵在他胸前,迷離的眼看到了君瑞腿間搭起來的小帳篷,不由吃吃地笑起來,像是喝醉了似的。

“來,幫我……”君瑞柔聲說。司徒碧臉上一紅,卻沒有躲,任由君瑞拉著他的手放到褲子裡,灼熱的溫度,讓人心跳加速。

“好樣的……”君瑞引導著司徒碧的手,在自己堅硬如鐵的東西上套 弄著。司徒碧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顯得生澀而羞怯,特別是觸摸到君瑞巨大而堅挺的東西,更是臉上紅得能滴出血來一樣。他原本就面薄,還總是愛擺一些禮義廉恥的東西,加上家族的影響以及從小受過的教育,讓他做這種事,在從前來看簡直是天方夜譚,現在在這種遠離一切的地方,他也放鬆了下來,漸漸放得開了。這種情形對君瑞來說,簡直是一種極大的刺激,讓他險些射了出來。

“嗯……好乖……”君瑞享受地輕嘆著,靠到了椅背上,一隻手一下一下地引導著他,另一隻手則像是在安撫小動物似的輕撫著他的背。過了好一會兒,君瑞的手上也全是溼潤的**,他看到司徒碧低頭看向自己的寶貝,咂了咂嘴,頓時呆了。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司徒碧竟然從他身上跳了下來,蹲到他面前,握住他的寶貝,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一股熱流一下子衝到了君瑞的腦門兒,讓他感到缺氧一般的眩暈,他目瞪口呆地看著司徒碧仍舊微張的嘴,小小的粉色舌尖依舊露在外頭,看起來實在是太過誘人了。君瑞覺得自己的血液都快要倒流了。

“是這樣嗎?”司徒碧細聲細氣地問。君瑞覺得自己都快流鼻血了,呆呆地點了點頭。司徒碧低頭,又舔了一下,君瑞渾身一顫,幾乎沒憋住。

司徒碧的動作生澀,淺淺地含住了君瑞的寶貝,有些不知所措地舔了一圈,學著君瑞之前給他做的那一套,很是生疏地重複著。君瑞渾身僵硬著,呆得如同被施展了定身術一般,任由他胡亂地弄。司徒碧並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君瑞眼裡有多麼可口動人,還時不時擡頭對著君瑞笑一笑,君瑞屏住呼吸,正襟危坐,手僵硬地放在司徒碧肩上。突然一種酥麻的感覺從腰部一直蔓延到全身,讓君瑞覺得自己簡直像被雷劈了似的,渾身無法動彈。他呼吸急促地拉起司徒碧,卻不料動作慢了一些。司徒碧疑惑地擡頭看他,“噗”的一下,堅硬的寶貝顫抖著噴出了白色的**。

“啊!”司徒碧叫了起來,沒能躲開,白皙的帶著淡粉血色的臉上濺上了那白色的粘稠東西,那東西搖搖欲墜地順著他光滑的臉蛋流下來,流到了他的嘴角。君瑞最終沒能忍住,一股熱流從鼻子慢慢流了下來。

“呀!”司徒碧又叫了一聲,一時間書房裡一片混亂。粘稠的白色可疑物體“啾”地一下又噴了出來,濺到司徒碧的手上和衣服的前襟上,紅色的鼻血也糊了一些在身上。兩人手忙腳亂地擦了一陣,君瑞擡頭看司徒碧,見他脣上居然還沾著一點可疑的白濁,連忙擡頭望天,拿紙堵住了鼻子。

“這裡氣候太乾燥了……”君瑞尷尬地說著,一會兒又補充道,“明天咱們每晚睡覺之前得在地上撒些水才行……實在太乾燥了,還讓人流鼻血……”

“好……”司徒碧滿臉竊笑地靠在君瑞胸前,雙手環抱著他的腰,依偎在他身上。他的目光停留在書桌上揉成一團沾著君瑞的白色**的紙上。那張紙上隱約還能看到一些字,那是前不久宋子墨及一干保皇派幾經周折託人送來的書信,信中,他們懇請司徒碧勸說君瑞復位,又是一番奸佞的指責。

宋子墨等人如何得知自己和君瑞現在在這個地方不得而知,可是現在的生活,以及君瑞一天到晚琢磨的事情,完全跟朝政無關。雖然都是一些日常瑣事,可是卻一點也不枯燥,甚至讓他們倆甘之如飴。什麼禍國殃民?什麼以色侍君,去他孃的吧。

我只要幸福,只要他。其他的?關我什麼事!

作者有話要說:雖然頻繁的H“不仁道”,可是這也算是完結前的一點福利。哈哈……

灰前段時間傷病纏身,實在沒精力更新。腳扭傷,手腕韌帶也傷了。關鍵是,受傷的是左腳和右手,很囧,導致行動相當不便,前幾天打字都只能一指禪。到現在都還不是很方便。手腕腫的時候一碰就疼,晚上睡覺都睡不著,後來用藥,又藥物過敏,腫成包子了,還發燒來著,實在是被弄得夠嗆,所以最後這一章來得晚了。

好啦,阿碧和君瑞該和大家說再見了,嘿嘿。過一段時間會開新文的,大約是我的傷病復原之後。大家請留意。

另外,那些盜文的,我也不想問候你的家人了,請你們手下留情吧。我這裡不歡迎你們。新文,你們還是不要來看了,謝謝了。

本書完結,看看其他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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