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很自信,他無法成為我和她的障礙。因為在她和我對視那一刻,就決定了天荒地老的距離。
穆晚歌這個屬于我的小傻瓜小迷糊小公主……是我今生最想守護的寶貝……
VincentVS黃健波
Vincent:我想就這么抓緊你,用盡一生的力氣……
已經習慣了用目光去追隨那個如荷的女子,知道工作馬上就要結束還是有些寂寞。
我站在高處,瞭望她和拍攝團隊的工作,我敢說如果她愿意繼續這份職業,她肯定會有發展,因為這是份需要先天賜予及后天努力的工作。
她很聰慧也肯用心,這是個好的開端,但她已經明確了不會以這份職業為目標,因為她覺得太沒安全感。
在大陸,模特這份職業確實是短暫的,它沒什么延續性,已經完全被浮躁和利益掩蓋,所以她不愿意繼續,我會支持,畢竟在這個圈子里要保持那樣的一份純潔和專注,可能性不大。
內心深處,我祝愿她始終保留著那份清雅,盡管我發現她對我的關注根本就沒有絲毫添加,可是當初吸引我的,不就是她那份干凈的氣質嗎?
每次我找借口給她打電話,卻始終無法說出我的心思,那個傻女孩居然出謀劃策想幫我追女生,聽她在電話那端喋喋不休地講著她一廂情愿的想法,我的心就在叫囂,“晚歌,你這么善良敏感的女孩子,你真的不懂我的心嗎?”
我常懷疑,這個毫無城府的傻女孩,怎么在這個社會當中生存。她把我當朋友,替我考慮我的幸福,也把自己的點點滴滴和我分享,可她不知道,我喜歡聽她傻傻的東拉西扯,卻無法聽她述說她甜蜜的愛情。
我從未把肖氏集團和肖平聯系起來,但是當我在西塔里看見那個傻女孩時,我知道這陰差陽錯的關系就是所謂的緣。
作為男人,在肖平面前,說到背景我自知無法和他相比,但對晚歌的愛,他能和我比嗎?肖陽對晚歌是不信任的吧?他居然可以平靜地坐視不理,不然肖陽怎么會問我那些問題?
那個傻女孩,居然毫無芥蒂地對待肖陽,我很不平衡。為什么?就因為你愛肖平,他們就可以輕易地傷害你嗎?你這個沒有自尊心的笨女人!
你要我“消失”嗎?盡管知道你在說笑話,可我的心還是很受傷,你就這么愛他嗎?愛到你的眼里全是他?
我今天有點失態了……不過,別人怎么看我不在乎,可是我希望穆晚歌你能明白,我只是個平凡人,我也有我的小情緒。
只要條件具備,爸媽大哥就會陪我過生日,但是今年我想任性一次,我想讓她陪我,即使她的心里沒有我,我也想在一年的那么一天里,欺騙一下自己。
這個傻女孩,只要耍一點手段,我就如愿以償。可是我發現她對我有那么一點戒備,“不愛,就不曖昧”,這是她表明的立場,那樣的說法,說明她應該明白我的心了……
雖然是明明白白的無望,可我還是不死心,看她為我備下的禮物,我好開心,想馬上看看那到底是什么,卻被她制止了。
那一刻她臉紅的傻樣子,讓我真的好快樂。我想,就算是騙,我就騙自己一個晚上好了……
吃飯看電影,這是我很想和她一起做的事,真的很開心。可她居然在看電影時睡覺,真是服了她,如果我是壞人,她肯定被我吃掉……
她熟睡時的樣子,好像小BABY,長長的睫毛一抖一抖,還微微嘟著嘴,鼻息輕輕地噴在我的肩頭,那一刻,我的心都醉了。
我小心翼翼地握著她垂下的小手,那溫溫軟軟的感覺,讓我希望她就這么融化在我的手里,我一定會緊緊地抓住,這一生都不要放手。
黃健波:我等你,等屬于我們的時機……
人是很奇怪的動物,明明被拒絕,還是很想靠近。明明沒希望,還是心存僥幸。我這個人不缺女人,卻為什么放不下那個小女人呢?這個問題,連我自己都不太理解。
事情再忙,偶爾也會想起,那張百合一樣的臉。根本就不是什么絕色美女嘛,可是為什么不能忘記?
我大班臺上的白色百合,開了又謝謝了又換上新的,可是為什么我就是不死心呢?
小女人的脾氣根本就不好嘛,和我說話的時候也不懂客氣,但她就是我好的那一口。
對我服侍周到,千嬌百媚百依百順的女人有大把,偏偏這個從來都不正眼看我的小女人,在我心里占的位置卻最多。
燕蘭那女人知道我的口味,時常把小女人的事情和行蹤“無意”透露給我。所以我也會控制自己不過多地表露自己的情緒,否則,那個女人肯定會玩花樣。
當然,玩來玩去,她無非是怕我說出她的秘密。哼,她以為我會像她一樣?“盜亦有道”,這是游戲規則,我對所有犯規的人都沒好感。
聽說小女人和肖平發展的越來越順了,這讓我很不爽,不過我會等,等屬于我的時機。
我不是肖平的對手,但是我一向善于打擊比我強大的對手。攻擊嘛,用的是策略而不是硬碰硬。
燕蘭很“不經意”地透露,她會常常去我朋友新開的夜場玩。這樣的女人,想在玩的時候為買單的男人拿個好折扣爭些面子,又想通過出賣朋友來討好我,哼……一箭雙雕不是人人都玩得起的……
她每次到夜場去玩,都會發信息給我,今天也是如此,明示暗示地想獲取她要的利益,這種女人,大概在她的眼里只認識錢了。
其實,只有少數兩三個人知道,最近我新開了三間夜場,不過我是不會出面的,出面的都是我過去非常信得過的兄弟,反正有錢大家賺嘛,對我沒壞處。
燕蘭今天反常地發了兩次短信給我,我明白,她會來。雖然高興能看到她,可以逗逗她,但我很反感燕蘭帶她出入這類地方。
夜場,就如它只能開在夜晚一樣,有著不能見光的一面。當然啦,紙醉金迷的社會,這也是正常的產物。不過,像穆晚歌這樣的小百合,這類地方對她來說既不安全也不適合。
我讓人留給燕蘭的房間,就在大堂酒吧的轉角,我坐在那里看著對面的房間,視角很好。
小女人顯然對燕蘭的豬朋狗友不感興趣,三番五次地出來透氣,每次她打電話或發信息,就會坐在我隔壁。
其實她只要轉過頭來,就可以透過酒架看到我坐在那里,但是她從來沒有發現我也坐在那里。
燕蘭也出來打過兩次電話,聽著她勾人的語調,我才知道她為什么要把小女人帶來,她同時在和兩個男人約會,怎么會不需要一個人為她墊底?
看著小女人疲憊焦急地等待燕蘭回來,我很生氣,真是沒頭腦的笨女人,不喜歡就離開好了,為什么折磨自己?
我很想罵醒這個笨女人,但我沒這么做,因為我相當享受這么看著她。這么近的距離,近到我伸手就可以撫摸她的頭發,可她卻沒看見我,那么,就讓她再焦急一段時間吧,算是懲罰她目中無人。
這一秒鐘我很想打那個女人,她算什么東西?用那樣的語氣,那樣的態度對待小女人,這個小笨蛋除了默默哭泣,什么也不會說。
再也按捺不住,我站起來走出去,拿掉了在小笨蛋手里的一百元錢,本想質問一下這個小女人,為什么那么懦弱,可看著她的眼淚,忽然我就什么都不想說了……
牽著她的手轉身離開,不管我如何用力握她的手,她的手還是那么冰冷,甚至還在微微顫抖,我的心一下揪了起來。
這個笨女人還在給燕蘭的行為找借口,大概這就是燕蘭為什么一直愿意和她維持所謂朋友關系的原因,這么笨的女人,太好騙了。
我承認我絕對是個有城府的人,沒城府的話誰能在這個社會生存?可我身邊這個小女人就真是一個沒心沒肺的小笨蛋,居然不到十分鐘時間,就已經原諒了那么傷害她的人,而且開始自得其樂了。
讓我吃驚的是,第一次遇見她后,我一直沒再碰上她,可她居然一直就在我行車方向的左邊宿舍區居住,這是老天的暗示嗎?但不管暗示什么,我都不會屈服,我想要的,就一定會爭到手!
穆晚歌她居然在我的車邊忘形地轉了一圈,那白色的衣裙,就如當年的初遇。她大概不知道,這樣的舉動,是對我最有殺傷力的勾引……
用真誠的心愛你所愛吧,快樂是需要用心去呵護的……
天氣漸漸轉涼,爸爸的肩周炎更嚴重了,我身為公司行政后勤部門的職員,卻因為德國總部正在和中方洽談明年有可能啟動的一個合作項目,忙得沒什么時間詢問爸爸的健康狀況。
中午時分,燕蘭師姐給我打來電話,“穆穆,晚上一起吃個飯好嗎?”
接了師姐的電話邀約,我十分猶豫,難得今天不加班,今晚本想早點下班回家陪陪老爸老媽,可是師姐一貫強勢,今天居然帶著詢問的口氣,一定是有什么事或者心情不好,我該怎么辦呢?
“穆穆,那晚是我不好,我喝高了,才會拿錢給你,你原諒我吧,好嗎?”師姐的口氣很低靡。
“師姐,怎么啦?發生什么事了嗎?為什么不開心嘛?”我直接跳過師姐的問題,關心她到底發生了什么事,畢竟我早就沒有責怪她的意思了,再糾纏這話題我覺得也沒啥意義。
師姐頓了一頓,低聲說道,“丫頭,陪我出來聊聊吧……”語音未落我盡然聽見了師姐低低的啜泣聲。
心一慌,趕緊答應師姐的邀請,“好啦好啦,我陪你,你怎么了嘛?別哭嘛……”
聽著師姐抽鼻子的聲音,快把我急死了,“好,下班我接你,見面說吧。”師姐說完就掛了電話。
接完電話,我就焦急地等待下午下班。不敢給爸爸打電話,我打電話到媽媽的課研室,大概地問了問爸爸的病情,就講了和師姐有約的事,媽媽聽說師姐的情緒不佳,關心地問,“燕蘭那孩子沒事吧?是不是感情上的問題?你好好安慰她一下吧。她爸爸過得早,做朋友的多開導開導是對的,但別得說太晚,早點回來,省得你爸爸又擔心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