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球屌哩!浩小子,今年幾歲了?”
“回八叔的話,浩兒已虛度六個‘春’秋了。”
“砍球屌哩!好小子,還轉文玩邪乎的呢!浩小子,聽人說,你們家鄉有七十二奇之數,么子‘橋上廟’、‘廟上橋’、‘松中亭’、‘亭中松’、‘柏抱槐’、‘槐抱柏’、‘龜馱碑’、‘碑馱龜’……盡是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浩小子,七十二奇之名,你盡能說得上來么?”
“八叔,浩兒先問你一事,八叔若能答得出,浩兒便說與八叔知道。”
“砍球屌哩!哈哈,浩小子,還想考八叔么?八叔可是天文地理、三教九流、諸子百家、巫醫星卜,無一不知,無一不曉,你小子還能難倒八叔么?”“八叔”大笑道。
“八叔的鐵火鐮用了多少時日了?”
“砍球屌哩!怎的問起這八桿子打不著的事來了?”“八叔”大笑一陣,道:“這個寶貝兒可跟了八叔大半輩子了!”
“八叔可識得拴火鐮的金鏈兒是由幾節扣成的么?”“浩兒”笑問道。
“砍球屌哩!好小子,這……”
“八叔的金鏈兒,隨了八叔四、五十年了,八叔尚是識不得它有幾個結扣兒,浩兒一個胎‘毛’未褪、‘乳’臭未干的愚兒,又焉能盡知七十二奇之名?”
“砍球屌哩!好小子,真他娘的有你的!”
“沙沙”,一絲細微的聲響由窗口傳將進去,將睡于‘床’的人驚醒。窗外雖黑得似一口倒扣的鐵鍋,但他已臻夜能視物之境,是以便也很清楚地瞧見一個仙鶴嘴兒由窗外伸進房來。
他見了仙鶴嘴兒,心中暗道:“區區伎倆,也敢對本人施用!”卻不動聲‘色’,喉嚨之中依舊發出“呼嚕”之聲,只是暗中將一顆丹丸兒吞下肚去。
其實,他此時功力劇增,幾近百毒不侵之境,一般毒物,自是毒他不倒的,只是他此時卻識不到這一層兒,是以見到仙鶴嘴伸進房來,識得窗外要施放熏香之毒了,便將一粒解‘藥’吞下肚去。
一股幽香未散,一陣極輕微的撥‘門’聲又起,俄爾,聽得“吱呀”一聲,見得房‘門’輕輕開啟,一個黑影閃進‘門’來。
‘床’上之人仔細瞧時,卻是一個身著黑衣的‘蒙’面人,身材甚是小巧玲瓏。
見得‘蒙’面人身子一縱,躍至‘床’前,猝然出手,一把揭開了‘床’上人身子上的被子。他丟被子于地,伸手便向‘床’上人的衣裳扯去。
“賊子大膽!”‘床’上人大喝一聲,身子一‘挺’,雙‘腿’向‘蒙’面人直蹬過來。
黑衣‘蒙’面人做夢也料不到‘床’上人會有如此一招,心中著實大吃一驚,但他雖驚不‘亂’,身子輕輕閃動,便靈靈巧巧地避了開來。
‘床’上人見自己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一招,被他不費吹灰之力地躲過,心中微吃一驚,口里發出“咦”的聲,冷笑道:“哼哼,好俊的功夫,再試試!”身子一旋,順勢躍下地來,一招“披荊斬棘”施出,雙手齊發,左掌擊向‘蒙’面人右肋,右手五指變爪,徑向他面上的黑紗抓了過來。
“好小子,跟師娘學的幾手功夫也敢抖摟抖摟!”‘蒙’面人見他招式才出,掌風、爪風已擊得衣衫和面紗獵獵作響,哪里還敢硬接?口中發出一陣怪笑之聲,身子鬼魅般一旋,便已然逸了出去。他身子躲閃,口中卻也未忘了出言譏諷。
“好,朋友好會說話,在下便讓閣下再嘗嘗師娘教的功夫的滋味!”‘床’上人言語之中已明顯帶有火氣,“味”字才落,便雙掌連發,向‘蒙’面人招呼過來。
“哈哈,惱羞成怒,狗急跳墻了吧!”‘蒙’面人見他無名火起,識得他乃是一心高氣傲之人,又出言相‘激’道:“小子,某家不愿與一個才離‘尿’布的小娃兒玩耍,還是你自己蹦跶蹦跶吧!”口中說話,身子游魚般滑動,又逸了開去。
‘床’上人躁心一起,便犯了武學大忌,又數擊未中,且被‘蒙’面人出言譏諷,更是怒沖頂梁,聽得他連叫數聲,雙掌運足功力,拼命招呼過來。他如此怒不可遏,招式早已失去了準頭,功力亦是大打折扣,是以雖是拼命搶攻,招招均具千均之力,卻未能沾上‘蒙’面人半點衣角。他如此含恨帶怒出手,卻是最耗真氣,是以數十招才過,招式已現散‘亂’之像,口鼻之中,亦“呼呼”地直喘粗氣。
‘蒙’面人識得反攻之機已至,口中發出大笑之聲:“小娃兒,玩都不曉得如何玩了,還是某家教與你吧!”身子一旋,反撲過來,雙手齊發,兩‘腿’并用,連連招呼過來。一時之間,便搶了先機。
若論得功力,‘床’上人比‘蒙’面人要高出何止一籌?若他平心靜氣地與‘蒙’面人拼斗,自是穩處上風,只怕用不得多久,便會勝了‘蒙’面人的,但此時,他心煩意‘亂’、神志不清,又哪里及得‘蒙’面人?‘蒙’面人雖是功力及他不得,但他奇滑無比,招式亦頗為怪異,還不時出言相‘激’。如此,一時之間,便把‘床’上人迫得處于守勢。
‘床’上人識得如此下去,自已必敗無疑。當下將心頭的無名之火使勁往下壓了壓,穩住心神,從容出招,任‘蒙’面人如何出言譏諷、辱罵,只是充耳不聞。他如此施為,招式施出,穩穩的且具千鈞之力,數招,便將‘蒙’面人迫得處于下風。前時,‘蒙’面人處于上風,大半是靠的“嘴上功夫”,今“嘴上功夫”失靈,心中不免有些驚慌,身子轉動稍稍一慢,險險的便要被擊個正著。
‘床’上人見‘蒙’面人功力不過爾爾,心神大振,口中發出一聲大喝之聲,雙手招發如電,左掌拍向‘蒙’面人‘胸’膛,右手變爪,徑抓他的面紗。
‘蒙’面人身處下風,招架尚且不及,哪里還顧得再出言相譏?見對手左掌當‘胸’擊來,似是頗為顧忌,慌忙側身躲避,讓過了此招。他只顧保護‘胸’膛,卻忘了敵人右爪已至面前,此時,雖‘欲’閃身再避,卻已不及,只得將頭歪了歪。他如此施為,雖是幸免負傷,但頭上的黑巾卻被抓落于地。聽得他口中發出一聲驚叫聲,雙手下意識地捂了捂腦袋,轉身便向了‘門’口躥去。
“哼哼,原來是個倒采‘花’的‘淫’賊,這卻放你不過了!”‘床’上人見‘蒙’面人頭巾落地,‘露’出滿頭的青絲,登時心頭雪亮。他早便聽人說起過此等事兒,識得‘蒙’面人是個倒采‘花’的‘女’‘淫’娃兒。他平生最恨此等人,今見得她‘欲’逃。又豈肯放得她過?便聽他長笑一聲,身子一‘挺’,阻住她的去路。
此時,‘蒙’面‘女’人倒也豁了出去,聽得她‘蕩’笑一陣,嗲聲道:“喲,冤家,不讓奴家走,是要奴家伺候你么?”屁股輕輕扭動,身子直向他粘了過來。
“你、你、你不要過來!”他乃是一位未嘗經過男‘女’之事的童男,見得‘女’人熱乎乎的身子貼了上來,嚇得身子一個勁兒后退,雙手連連擺動,口中發出驚叫聲。
“哈哈,小乖乖,原來的雄風跑到哪兒去了,怎的未經戰陣,便軟了下來?怕什么,老娘還能吞了你么?”黑衣‘女’人櫻口發出甜甜的笑聲,身子猛然欺進一步,金蓮陡然抬起,踢向他的面‘門’。
他聽她笑聲清脆恰似嬌鶯啼囀,足下卻猝然發招,心中吃了一驚,卻也不懼,只是口中冷笑道:“好個‘陰’毒的‘女’人!”身子更不后退,右手運足功力,猛然一掌,向她抬起的右‘腿’切下。看看掌觸金蓮,忽見‘蒙’面‘女’人霍的一拉羅裙,‘露’出蓮藕似的‘玉’‘腿’來。他哪見過如此陣勢,心中一陣驚慌,猛然收掌,二目緊閉,身子一閃,躍于一旁,怔怔地發起呆來。
便在此時,忽聽風聲響亮,見得一物疾奔呆立于地之人而來。他聽得風聲,睜眼瞧時,卻見二把飛刀直奔自己的小腹而來。他見得飛刀近身不足數寸,識得避已不及,心中不由一緊,發出一聲暗嘆之聲,索‘性’二目一閉,靜待一死,正絕望間,忽覺丹田之中陡然升起一股急流,直涌全身。便見飛刀奔至小腹前,卻似受到一個巨大的反彈之力,又‘激’‘射’而回。
黑衣‘女’人趁他發呆之機,右足提起,便見由鞋中飛出二把飛刀來,徑向他刺了過來,眼見飛刀已近他小腹,心中自是欣喜萬分。她正興致勃勃地瞧著他怎樣中刀負傷,哪料得飛刀會突然返回?芳心不由大吃一驚,身子慌忙躺倒于地,滾了出去。雖是逃了‘性’命,卻是狼狽至極。
‘床’上人以本身真氣將飛刀‘蕩’了開去,自己亦驚奇自己竟有了如此功力。他見黑衣‘女’人呆立于地,長嘯一聲,左爪突出,徑抓她的面紗。
‘蒙’面人為躲飛刀,滾地而出,身子爬起,尚未出夠神,便見爪至面‘門’,嚇得櫻口中發出一聲驚叫,‘玉’體疾忙向右邊跨出一大步來。饒是如此,卻也顯慢了些,面紗雖未被抓了下來,但肩膀卻被抓個正著,聽得“哧”的一聲脆響傳出,見得她香肩一塊衣衫被扯了下來,登時,潔白如雪的肌膚暴‘露’無遺。
他爪觸黑衣‘女’人‘玉’體,卻覺軟乎乎、滑溜溜的柔若無骨,心中吃了一驚,疾忙松手,身子飄動,退后幾步。他若一爪抓實了,只怕‘蒙’面‘女’人被撕掉的,不止是一塊衣衫,而是整條‘玉’臂了。
‘蒙’面‘女’人口中發出“娘啊”一聲驚叫,直唬得‘花’容失‘色’,冷汗登時浸透了身軀上的衣衫,濕衣貼于‘玉’體上,卻愈顯婀娜。
男童見‘蒙’面‘女’人肩頭如‘玉’的肌膚顯‘露’,直羞得俊面通紅。他將腦袋一轉,口中發出低喝聲:“你、你、你走吧,小爺放你一馬!”
“哈哈,小雛‘雞’兒,此時讓老娘走,老娘倒不走了,老娘偏要讓你嘗嘗老娘的滋味!乖乖兒、老娘才‘露’出一點皮‘肉’兒與你瞧了瞧,便將你小寶貝兒嚇成如此模樣,若動真格的,與你一刀一槍地做‘床’帷之戰,還不將你小寶貝兒的魂嚇掉了!”‘女’人索‘性’將‘胸’前的衣衫一把撕開,‘露’出晶瑩如凝脂的酥‘胸’和二座高聳‘挺’直的‘玉’峰來。她‘玉’指指了自己的酥‘胸’,‘蕩’笑道:“乖乖兒,老娘今日便先讓你飽飽眼福,再讓你嘗嘗老娘的甜蜜‘奶’汁,然后么……”
“‘淫’‘婦’,住口!”男童大喝一聲,截住她的話頭,腦袋低垂,身子一個勁兒往后直縮。
“哈哈,‘淫’‘婦’?寶貝兒,你未曾嘗過鮮‘花’嫩蕊、粉面桃腮、櫻口朱‘唇’、豐‘乳’‘肥’‘臀’的滋味兒,便識得什么是‘‘淫’‘婦’’么?”
他無意中撕破了她的衣衫,心中亦覺有些不是路,原是想放她一馬的,哪料得她不僅不走,反如此放‘蕩’、如此不顧廉恥,‘胸’中的憤怒一下子便又涌了上來,見得他腦袋猛然抬起,二目如電,直向她‘射’了過來,以手指了她,怒吼道:“好個不要臉的東西,給你生路不走,偏要往地獄里鉆,便別怪小爺心狠手辣了!”身子欺進一步,又冷笑道:“妖‘女’,小爺先揭下你面上的遮羞布來,看看你到底是個什么東西!”雙爪齊出,徑向黑衣‘女’人面上招呼過來。
黑衣‘女’人見他勢如瘋虎,怒氣沖沖地撲將過來,識得他又動了真氣,芳心之中自是歡喜。聽得她櫻口發出“格格”笑聲:“乖乖兒,如此急不可待,似渴龍赴水、饑馬奔槽,是想吃老娘的‘乳’汁么?”‘玉’手輕撫豐‘乳’,嗲聲道:“寶貝兒,想吃便吃么,哪有如此便宜之事?”身軀輕閃,滑了開去。
此時,男童若不動怒,全力一擊,定可將‘蒙’面‘女’人的面紗抓下,但眼下他被她‘激’得暴跳如雷,內心似火燒火烤,出手早已‘亂’了章法,是以便被她輕易避了過去。
‘蒙’面‘女’人見他招式錯‘亂’,已然成不得路數,心中自是得意不已。聽得她大笑道:“乖乖兒,老娘還未動真功夫,便撐不住勁了么?真真不中用兒!”她見他直氣得二目噴火,牙齒咬得“格格”作響,似要吃人的餓狼一般,又‘蕩’笑道:“寶貝兒,等不及了吧,快躺下,與老娘做個戲水的怨鴦!”金蓮猝出,向他雙‘腿’直勾過來。
此時,男童已近神志‘迷’‘亂’、魂不附體之態,又哪里能避得她快逾閃電的一擊?卻被一‘腿’勾個正著。他身子一趔趄,險險的便要跌倒于地。他驚出一身冷汗來,頭腦便已清醒了許多。他本是一個聰明人兒,識得如此下去,定要吃虧不淺,卻也抱元守一,凝聚心神,使心情漸漸穩定下來,任‘蒙’面‘女’人百般出言挑逗、撩拔,只是充耳不聞,置之不理。如此神定氣閑,再出手時,卻是大異前時,穩穩的且是凌厲異常。
此時,他功力陡增,便只以內力而論,只怕當今之世,及得他者,亦不過數名武林耆宿而已,是以今日雖是只以家傳招式出手,威力卻不容小覷。見得他雙掌使將開來,快逾閃電,氣‘浪’滾滾,風聲大作,直‘激’得室內餐具、酒盞等器具“叮叮當當”地響個不住。
‘蒙’面‘女’人功力雖是及不得男童,但她經驗老到,又滑如游魚,有時,熱乎乎的‘玉’體又硬貼上來,‘逼’得他不住閃身躲避,雖有幾次男童之掌將觸她‘玉’體,卻又被她‘逼’得不得不硬生生收回招式。如此,一時之間,二人倒也扯了個平手。但她畢是‘女’兒之身,雖是撒潑耍賴、投機取巧,終是后力不繼,是以斗有半個時辰,已然現出不支之像。她雖是明知必敗無疑,卻是困獸猶斗,披散著頭發,大敞著‘胸’懷,苦苦拼斗不休。
看看又斗有十數個回合,此時,‘蒙’面‘女’人便只有招架之功,并無還手之力了。童男識得時機已至,口中發出一聲大喝之聲,右掌疾發,直擊她左臂,左手變爪,徑抓她面紗,一招兩式,分進合擊。
‘蒙’面‘女’人見他招式發出,勁風鼓‘蕩’,直‘激’得空氣“‘波’‘波’”作響,自然識得厲害,真氣一提,便‘欲’閃身躲避,料不得她嬌軀才動,退路已被他封死。她此時的處境,倒真似那網中之魚、鍋中之鴨了。她忒也兇狠,將心一橫,拼得丟掉左臂,也要爭個兩敗俱傷的結果,見得他右掌襲來,身軀不僅不退不避,反左臂前伸,向他天靈蓋擊了過來。
他見她勢如瘋虎,情同拼命,心中發出一陣冷笑,左手招式不變,還是直抓她面紗,右手變掌為爪,手腕一沉,閃電般向她左手‘玉’腕抓了過來。
此些鈞是電光石火間的事兒。
‘蒙’面‘女’人雖是潑頑,卻也只是硬撐死扛,又哪里能避得過男童迅雷般的一擊?‘玉’腕兒被一把抓個正著,面上的黑紗亦被他抓于手中。
他向她面上瞧了過去,卻是美‘色’絕倫:面似桃‘花’,細嫩如脂,媚眼傳情,嬌口含‘春’,朱‘唇’微啟,碎‘玉’時現。他雖是一未經男‘女’之事的童男,見了如此絕‘色’,亦是一下子便呆住了。
黑衣‘女’人星目一眨,做了一個媚眼,卻是勾魂攝魄,櫻口發出“嚶嚀”一聲嬌叫,嬌軀順勢撲到他懷中。
此時,他右手緊鎖著她的‘玉’腕兒,左臂不自覺地一抱,將她的‘玉’體摟于懷中。他乃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年,此時溫香暖‘玉’抱了個滿懷,體觸她柔若無骨的軀體和滑如凝脂的兩座‘玉’峰;鼻中,更嗅著成熟‘女’人‘玉’體上散發出的幽幽之香,頓覺心‘蕩’神馳,體內一股急流遍涌全身。他心跳一陣加速,便覺呼吸急促、面熱耳燙、體脹‘欲’裂、肌膚之上便有萬千只小蟲兒在慢慢爬動,口中發出一聲大叫之聲,身子一‘挺’,將她身軀抱得更緊。
黑衣‘女’人口中發出輕輕‘吟’聲,纖纖‘玉’手伸入他衣、‘褲’之中,輕輕地撫‘摸’著,柔柔地摩挲著,微風吹彈得破的柔嫩臉蛋兒在她俊面上潤潤地滑動著。他頓覺骨頭酥酥的有‘欲’仙之感,口中亦不覺輕哼出聲。他體熱難當,口干舌燥,嗓子冒煙,不停地吞咽著唾液,鼻頭滲出如豆的汗珠,鼻孔、嘴巴不覺張了開來。
黑衣美‘婦’‘玉’體輕輕抖動,三寸金蓮纏住他的身子,水蛇似的腰肢急速扭動起來,腹部突張,‘玉’體后仰,‘玉’手伸出,“哧”的聲,扯下他的外衣來;又一伸‘玉’手,撕下自己身子上的衣裙來,頓時,一塊光彩照人的無瑕碧‘玉’呈現于眼前。
他大叫一聲,雙‘腿’直伸,僵硬的身子將黑衣‘女’人的‘玉’體壓于地上,一伸手,扯下她的衣‘褲’來:但見‘玉’股間“小溪”翕動,嬌嫩的“‘花’瓣”微微顫動。此時,他便是鐵打的羅漢、銅鑄的金剛、石雕泥塑,卻也支撐不住。見得他倏然出手,一把扯下自己的內衣來,將硬硬的“兵器”握于手中,便‘欲’以之作戰。便在此時,他靈臺之中神光一閃,不覺打了個冷顫,一陣惶恐,身子便由她的‘玉’體上彈了下來。
‘蒙’面‘女’人雙目緊閉,櫻口之中嬌聲連連,‘玉’體抖抖的,正‘欲’品嘗至善至美的‘春’風一度的滋味,哪料得他會臨戰而突然收兵?芳心之中,自是驚、怒異常,見得她張開的‘玉’‘腿’一合,‘玉’體由地上猛然跳起,銀牙一咬,嬌哼一聲:“乖乖兒,好薄情,還未讓老娘嘗到‘欲’死‘欲’仙的人世間至高無上的美味,便想收兵不戰么?”櫻口發聲,‘玉’手不閑著,乘了他怔怔發呆之機,執了匕首,向他的肚臍直扎過來。
他雖是呆呆出神,但見得匕首刺將過來,亦是本能地出手,將匕首抓了過來。他雖是奪匕首在手,掌心卻被劃破了一道長長的口子,直傷至骨,鮮血直流。黑衣‘女’人趁機向他猛推一掌,身軀飄動,逸出‘門’外。
“‘淫’‘婦’,虧你還是一個‘女’人,心腸竟如此歹毒!”童男切齒道。
“乖乖兒,虧你還是堂堂的一軍之首,竟識不得‘最毒‘淫’‘婦’心’之言么?”黑衣‘女’人‘玉’體在‘門’外,向了屋內高聲笑道。
他直氣得二目冒火,鋼牙咬碎,猛然揚手,見得帶血的匕首疾如流星,直向她背心飛了過來。雖是一把小小的匕首,但經他以本身真氣‘射’出,卻絕不亞于離弦之箭,掛動風聲,呼嘯而來。
眼見得黑衣‘女’人將作個光腚之鬼,卻見一道黑光閃過,一個物事疾飛而來,將空中飛行的匕首擊落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