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憤怒

憤怒

君瑞加快了身下的運(yùn)動,每一次沖撞看起來都像是要把底下那個人弄碎了似的,因此君瑞的動作雖快,但是卻有些小心謹(jǐn)慎的意味,可是不管他如何小心,司徒碧的疼痛卻是無法避免的,而且在動情的時候人難免也有些不知輕重,所以拿疼痛更是有增無減。又因為這里正處于鬧市,周圍全都是人,所以司徒碧并不敢大聲喊叫,只能忍著,可是那疼痛如影隨形,加上君瑞手中的動作又帶了一點(diǎn)快樂的滋味在其中。司徒碧只覺得又羞又怒,但是又毫無辦法,只能更加厭惡自己的身份和自己的身體來。他不由又開始用思考來逃避這些疼痛和羞恥,只不過越想,他卻越痛,不僅是生理上的,心理上也有。

司徒碧咬牙憋住了幾乎脫口而出的求饒聲,帝王的欲望確實強(qiáng)烈,已經(jīng)讓他有些吃不消了。他又開始思考有關(guān)司徒家的一些事情來。雖然說君瑞對司徒家示好了,可是這個世界上還有功高震主這個說法。司徒家即使有功于社稷,畢竟太過枝繁葉茂,有朝一日君瑞坐穩(wěn)了江山,第一個就會拿司徒家開刀。所以說,什么示好不示好的,只是他的緩兵之計而已。這個道理如此淺顯,為什么父親會不懂呢?為什么要放棄君泰呢?君泰好歹也是甄后所出,有了司徒家的血統(tǒng)自然不會說翻臉就翻臉,為什么要放棄他?再說,既然他有司徒家的血統(tǒng),那就更應(yīng)該為他爭取,怎么能像個棋子一樣就這樣扔在一邊了呢?婉琤也是,明明知道這是一灘渾水,弄不好就是輕則打入冷宮,重則就是死路一條,她卻依然義無反顧地就跳了進(jìn)來,這讓他這個做弟弟的如何自處?難道說他司徒碧也只是司徒家的一顆棋子而已?

司徒碧越想越是混亂,那疼痛也有增無減,年輕的帝王用手牢牢扶住他的腰,深入的動作,帶著明顯的征服意味。當(dāng)年進(jìn)京沒多久見過他的第一面,他就是帶著這種睥睨眾生的霸氣領(lǐng)導(dǎo)著他的軍隊,是天神一般的存在。之后司徒碧總是有意無意地想要接近他,想要了解他,可是他對任何人都是疏離而冷淡,那個時候心里不免有些惆悵。可是現(xiàn)在,終于有機(jī)會接近他了,卻是現(xiàn)在這樣的局面,只能越發(fā)的被他瞧不起,也讓自己都瞧不起自己了。

“呃……”司徒碧隱忍著,卻不小心有呻吟聲泄露了出來,君瑞俯下身又開始親吻他的脊背,可是這動作卻讓司徒碧越發(fā)的又氣憤,又傷心。現(xiàn)在的局面,實在是太讓人難受了,難受得恨不得死去。司徒碧閉上眼,艱難地開口又喚了一聲“陛下”,這一聲“陛下”叫出口,他只覺得胸中疼痛得無以復(fù)加,思緒也一片混亂理不清頭緒,哪里都是絕路,哪里都是痛苦,他想要大喊大叫,卻只開口喊了那句“陛下”,心中的煩悶帶著一股子血腥氣,他不禁一下子噴出一大口血來。

君瑞原本是想把司徒碧帶上一起去他此次微服私訪的目的地景源,景源近段時間有一幫賊匪聚集起來建了個山寨,公然攔路搶劫違抗朝廷,并且有越來越壯大的趨勢,朝廷派了官兵過去剿匪,但是因為江南一帶山高水深,一時半會兒還沒能取得決定性的成效。君瑞出身行伍,說起來和平的日子已經(jīng)過了很久了,所以有了這種要用到武力的事情就會變得非常的躍躍欲試,甚至是想方設(shè)法微服出巡到景源去看一看。

只不過這個打算現(xiàn)在好像有點(diǎn)行不通了,司徒碧突發(fā)疾病,君瑞又不想把他留在江州。但是隨行的御醫(yī)過來診治了,說是司徒碧郁結(jié)于心需要靜養(yǎng),不太適合長途跋涉,這讓君瑞有些為難。

他們現(xiàn)在還在江上的船中。船雖然看起來十分不起眼,但是里面一應(yīng)俱全,總共有五艘船,前方兩艘開道,君瑞居中,后面兩艘在后面保護(hù),并且每艘船上都帶著各種各樣路上需要的東西,因此御醫(yī)診斷之后馬上就配了藥過來,伺候司徒碧喝了,但是情況并沒有好轉(zhuǎn)多少,司徒碧的意識還不是很清醒。

“陛下,要不還是上岸吧……大人的情況并不十分樂觀啊……”太醫(yī)躬身站在君瑞身邊,皇上對這司徒大人的態(tài)度他早就覺得不一般了,因此當(dāng)然非常希望司徒碧的病情能盡快控制住,不然在船上一旦有個什么閃失,那可就是丟腦袋的禍?zhǔn)铝恕?

司徒碧只吐了一口血出來,并沒有多少,不過也讓君瑞嚇了一大跳,君瑞坐到他床前低頭看著他,因為心中郁結(jié)又加上心痛的毛病,這個時候他的眉頭還是緊皺著的,偏著頭微張著嘴輕輕喘息著,這個樣子實在是讓君瑞也有點(diǎn)替他難受。特別是到達(dá)江州聽人說起的有關(guān)司徒碧的那些事情,更是讓君瑞覺得不舒服。原以為他如同傳聞一樣是備受寵愛的司徒家十公子,而且以前君泰對他也是寵愛備至,簡直就像是捧在手心一樣,所以那時候君瑞斷定司徒碧不過是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紈绔弟子,可是事情并不是那樣的。

“停船靠岸吧。”君瑞輕聲說著,手指不知不覺地?fù)嵘狭怂就奖痰哪槪樕蠞M是濕冷的汗水,君瑞把散亂的頭發(fā)捋順了別在他的耳后,不由得嘆了口氣。

君瑞帶著司徒碧回到司徒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了,這倒也好,不相干的人全都呆在自己的院子里沒讓出來,只有司徒家家主和幾個稍微年長的嫡子在。張庭海在前面引路,快步跑進(jìn)來讓所有人都跪下了,還吩咐他們都不許抬頭。司徒砎覺得納悶,但是也不敢違逆,只能帶著一干人等匍匐在地上,不一會兒便聽到一陣腳步聲快步走來,一晃眼那明黃的靴子就從眼前閃過了。沒有人敢抬頭,全都老老實實地低頭看著地面,屏住呼吸連一點(diǎn)兒聲音都不敢發(fā)出來,但是若他們抬頭看,一定會看到君瑞懷里抱著一個人,那人身上裹著皇帝明黃的披風(fēng),兜帽放下來遮住了那人的頭,被皇帝小心翼翼地壓低了擋住已經(jīng)淅淅瀝瀝下起來的蒙蒙細(xì)雨,一只細(xì)瘦的白皙手腕無力地垂了下來,白里還隱約帶著一點(diǎn)青,那是君瑞忘情時用力捏住時留下的痕跡,那人便是司徒碧。

“張庭海,讓御醫(yī)進(jìn)來伺候。”君瑞淡然開口,看也不曾看那跪了一排的人,甚至連“平身”都沒說。

“是,陛下。”張庭海躬身領(lǐng)了旨,看到皇上抱著司徒碧進(jìn)了房間,連忙伸手關(guān)了門,回頭看了看依舊跪著的人,不由搖搖頭,小跑著到了司徒砎面前笑著說:“司徒老爺,天色已晚了,您和各位公子還是趕緊散了吧。”

“是……”司徒砎站起來,抬頭瞄了瞄緊閉的房門,臉上雖然波瀾不驚,但是眼里卻有隱約的擔(dān)憂。其他各位嫡子也都表情各異地等著家主的動作,司徒砎揮揮手,并不說話,但是大家馬上都省了,立刻井然有序地退了出去。

“爹爹,十哥……”司徒瑾不肯走。剛才張庭海傳旨不許抬頭的時候他就覺得納悶,皇帝進(jìn)來的時候他也偷偷抬頭看了看,被抱在皇帝懷里的,除了他的十哥司徒碧還會是誰?司徒瑾的心都揪住了,每次提及有關(guān)皇帝的事情十哥都不太高興,宮變后那幾日司徒瑾也總會在他身上發(fā)現(xiàn)傷痕,所以司徒瑾一直覺得君瑞是個壞人,如今十哥又這樣回來了,一定是出什么事了。

“瑾兒,回房。”司徒砎輕聲呵斥了他,聲音不大,但是司徒瑾仍舊犯憷,只能一步一回頭地看著房門的方向慢慢退了出來。

司徒瑾走到院門口,不太情愿地又回頭看了看房門的方向,看到太醫(yī)急匆匆地朝院子里走過來,得了皇帝的旨意快步地走進(jìn)了房間,司徒瑾在院門站了一小會兒,司徒砎又喝了他一聲,他愣了一會兒,忽然就朝里頭奔了過去。里面的侍衛(wèi)嚇了一跳,連忙抽出刀來架到了他的脖子上,司徒瑾僵在那里,表情急切地對君瑞說:“陛下,陛下,我也是懂醫(yī)術(shù)的!十哥以前在家里生病了基本上都是我照料的,我比較了解情況,陛下,讓我留下來吧!”說著,他便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君瑞皺眉瞄了司徒瑾一陣,這個少年之前在京城他就見過,他與司徒碧只見的親昵讓君瑞沒來由的感到不舒服,只不過現(xiàn)在聽他說比較了解司徒碧的病情,又覺得他不是那么討厭了,于是揮了揮手,讓侍衛(wèi)放開了他。

“謝陛下!”司徒瑾連忙磕了個頭,急切地朝房里走去。也可以txt全集下載到本地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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