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釵心中頗為一愣,不過轉(zhuǎn)念想,如今這探春是新郡主,自然也難怪那南安太妃不肯放人,因此只得將這消息跟賈母說了,只說那太妃疼愛郡主,因此不舍她回來,賈母聽了后不語,只揮了揮手,讓寶釵去休息,自己確是沉默不語。
一旁的王熙鳳見狀道:“老太太,怎么了,心事重重的。”
賈母嘆了口氣道:“如今只怕這府中的禍?zhǔn)虏贿h(yuǎn)了。”賈母到底也是經(jīng)歷過市面的人,因此自然知道這禍?zhǔn)率请y避了。
王熙鳳一愣,嚴(yán)重露出不明白了:“老祖宗怎么這樣想呢,如今宮中有娘娘,府中又出了郡主,何以就禍?zhǔn)虏贿h(yuǎn)了呢?”
賈母微微搖頭:“你想想,如今娘娘雖然已經(jīng)解除了禁足之令,但是二太太去求見卻是不準(zhǔn),如今三丫頭做了郡主,卻不聞圣旨降臨府中,直接以水家女進(jìn)了南安王府,這些說明什么,這些只說明,如今皇上已經(jīng)開始不耐我們府中人了。只若跟水家有關(guān)的人事,都當(dāng)不與我府中來往。”
王熙鳳微微一愣:“老祖宗,想來是你想過了吧。”
家母微微嘆了口氣道:“你又如何能知道呢,只是如今這府中的人偏又沒個爭氣的,你那公公就不用說了,整天的只知道娶這個納那個的,偏自個又沒錢,非要到處借了又不還,結(jié)果賣了女兒害了二丫頭一生,璉二雖然好,也是能干些,可到底跟了他父親久了,因此那種下作的事情也沒少做了,再說這二房中,你們那二老爺算是個正直的人,可卻是迂腐了些,剩下了珠兒,原是個好的,偏又短命,寶玉吧,雖然自小聰慧,可偏是不愛那四書五經(jīng),好在如今房中有個妻子壓著他倒也好,而那個環(huán)兒,聽說如今似乎是改了些了,可到底是庶出的,想來也是沒什么長進(jìn)了,如此一來,整個榮國府怕是在沒有可依靠的子孫了。”
王熙鳳聽了賈母的話,心中也有同感,可是又不能說什么,只勸道:“老太太也別傷心了,想來老天自由老天的安排的。”
家母嘆了口氣,終究沒說什么,好一會才道:“如今我倒是希望能見見林丫頭,林丫頭這蘇園主人的面子如今也是大的,若是能讓她出面,說不得還能讓三丫頭回了府中來,如此,想來我們府中才有個保障。而且你那姑老爺原是巡鹽御史,為人又是剛直的,因此若是林丫頭出面,說不得還能挽回些許吧。”
王熙鳳聽了只當(dāng)賈母是想念黛玉了,因此道:“老太太既然想念林妹妹,明兒一起去見見也就是了。”
賈母想了想道:“我也確實想念林丫頭了,你明天拿了我的帖子去見見林丫頭,好歹讓她回來住上兩日,只說些好話,就說以往是我虧待了她了,如今再來,萬不會讓她再受委屈了的。”
王熙鳳點了點頭:“不說老太太想,我也想林妹妹了,反正如今我也輕松得很,不如請林妹妹來,姐妹幾個也能說些悄悄話呢。”
家母笑道:“就你想得周到,可別惹你林妹妹生氣了。”
王熙鳳自然是一一答應(yīng)下了。
次日一早,王熙鳳就乘車去蘇園,才到了蘇園才知道黛玉已經(jīng)去了江南,如此只得掃興而歸。
再說黛玉并不知道王熙鳳去過蘇園,自然更不知道賈母想念自己,她如今在揚州可是忙的不可開交。
因為和邱三萬約好了,所以黛玉并不曾出門,只蒙了面紗去了敏玉書院,這一會帝玄熙倒是不放心了,與其說不放心黛玉,還不如說不放心黛玉和別的男人見面,雖然黛玉蒙了面紗,可帝玄熙就不希望有男人注意黛玉。
黛玉不明白帝玄熙的想法,可一旁的龍紫眾人卻是清楚這帝玄熙的霸道,因此只有一旁笑著去。
帝玄熙何嘗不明白他們是在笑話自己,可是這也是無法的事情,誰讓自己就是不樂意呢,想來自己也覺得可笑一些了,素來不當(dāng)這兒女情是一回事情的,如今自個偏是掉了進(jìn)去了。
如此到了敏玉書院,那邱三萬因為還沒來,黛玉倒是跟孩子們好好的玩耍了一會,大約過了半個時辰,才聽得邱三萬來了,在一旁招待客人的廂房等候,黛玉和帝玄熙相攜而去。
邱三萬是個三十出頭的人,黛玉第一次見,眼中也有些詫異,從不想這名鎮(zhèn)江南的邱三萬竟不過是個三十出頭之人,邱三萬也從黛玉的言中看出了詫異,因此笑道:“這位姑娘是?”
黛玉忙笑道:“邱爺好,小女林氏,是這敏玉書院教儒學(xué)的先生。”
邱三萬精明的眼光打量了黛玉一會,然后微微一笑:“姑娘何必這般隱藏自己的,姑娘這般通身的氣派豈是一個小小的教書先生能比的,何況自古也沒聽說有過女先生啊。”
黛玉笑了起來道:“想邱爺是個見過世面的人,如今怎么也迂腐了起來,自古男兒當(dāng)自強(qiáng),可自古也有巾幗不讓須眉的也是大有人在的,古還有花木蘭孟麗君之流呢,為將為相尚不稀奇,何況如今小女不過是做個教書先生,邱先生如今說這話,不覺得有些過了嗎?枉費邱爺也是個見過世面的人了。”
邱三萬微微一窒,然后笑道:“姑娘好口才,如此真人面前不說假話,姑娘何不將自己請邱某來的用意說了呢。”
黛玉微微一笑:“邱爺既然這般的爽快,那小女子也不扭扭捏捏了,不瞞邱爺,小女子請邱爺來此,無非是想請邱爺做著敏玉書院的先生,教這書院中的學(xué)生行商的寶貴經(jīng)驗。”
邱三萬聽了卻笑了起來:“姑娘想來弄錯了,要請先生,應(yīng)該去找別的飽讀詩書的學(xué)究去,哪里找在下這個市儈商人。”
黛玉微微搖頭:“邱爺還是沒聽清楚我的話呢,我希望的是請邱爺傳授行商經(jīng)驗,這可不是什么學(xué)究能教的。”
邱三萬聽了黛玉的話,只打量了黛玉好一會,雖然看不清黛玉的容顏,但那優(yōu)雅的談吐和高貴的氣質(zhì)竟然讓他生出想接近的想法,他不是沒有妻妾的,如今在家的妻妾也是有三位,而且可謂個個都是美貌賢惠之人,但是他感覺告訴他,眼前此女才是真正的絕代佳人。
帝玄熙自然看出了邱三萬眼中的打量和沉思,心中不覺泛起了一絲的不悅,他不喜歡有人那樣肆無忌憚的看著黛玉,因此重重的哼了一聲。
黛玉詫異的看著帝玄熙:“炫雩,你怎么了?”
帝玄熙被黛玉這般一問,倒是有些狼狽,只得無奈道:“沒什么,只是喉嚨有些癢。”
黛玉忙關(guān)心道:“可別著涼了,一會讓萱草瞧瞧才是。”
帝玄熙笑道:“無妨,你忘記我自己也是個大夫嗎,哪里還需要別人看的了。”
黛玉聽了也不生氣,只道:“這木匠的家中還有三只腳的凳子呢,焉知你就知道自己沒病。”話語中卻有些許的怪罪。
帝玄熙聽了,微微一笑:“也罷,一會回去讓萱草看了也就是了,如此你總也是可以放心了吧。”
邱三萬見此情況,也明白了眼前這一對想來是情侶,只是心中對黛玉還是有些淡淡的遺憾吧,不管如何感覺,他還是開口道:“林姑娘,邱某是個商人,在商言商,知不知道姑娘要我做這先生可是有什么好處不成?”
黛玉微微搖頭:“哪里能有什么好處,只是邱爺能逢年過節(jié)修橋鋪路,這次四川蝗災(zāi),聽說邱爺在江南組織了一個賑災(zāi)商會,只這點,可見邱爺也是個古道熱心之人,只是邱爺,語氣自己一人努力倒不如讓大家一起努力,更要讓后輩來者也是如此努力,邱爺將自己行商經(jīng)驗傳授,可不就是將您的人品中之仁義相傳下去嗎?”
邱三萬想不到黛玉竟會說這樣的話,不覺微微愣了愣,然后點了點頭道:“姑娘這話是有道理,但是姑娘既然知道邱某是個商人,就當(dāng)明白,邱某還是要經(jīng)商的,若為人師,只怕不妥。”
黛玉微微搖頭:“小女并非要邱爺日日在書院,只是每三天一堂課而已,而且若是邱爺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去做,只要打聲招呼,小女和學(xué)院眾人自然也是明白的。”
邱三萬聽了黛玉的話后想了想道:“林姑娘,這事情到底也不是小事情,榮邱某思慮后再給姑娘一個訊息如何?”
黛玉點了點頭:“這是自然的。”
畢竟著的卻也是大事情,黛玉自然不好太過勉強(qiáng)人。
這時候,只見新月跑了進(jìn)來:“先生先生,不好了,那和名羽書院的人來了。”看新月小小年紀(jì)都清楚的說出名羽兩字,可見名羽已經(jīng)成為了整個敏玉書院的噩夢了。
黛玉一愣,轉(zhuǎn)身和帝玄熙走了出去,只見前院,林默洋已經(jīng)在了,幾個膽大的孩子似乎有些威勢的站在林默洋的跟前,敵視著那些來人,幾個膽小的則部分躲在膽大的身后,部分則在林默洋的身后。
黛玉在打量來人,但見不過是三五個藍(lán)色書生衫的青年,只是眼中的桀驁不馴可見那一身的書生裝也不過是個裝束而已,只怕內(nèi)在都是那如薛蟠之流的人物。
眼尖的孩子看見了黛玉,忙都跑到了黛玉的身邊,林默洋見黛玉帝玄熙出來,倒也是松了一口氣,林默洋和孩子們都看著黛玉,自然那三五個藍(lán)衣書生也是看見了黛玉的。
“我當(dāng)時來了什么大人物,原來是個小娘們。”其中一人眼中露出一絲輕浮。
黛玉心生不快:“出言侮辱女子,也是書生所為,如你這般書生,倒是辱沒了斯文的名聲,萱蕓,掌嘴十下,以示警告。”黛玉淡淡開口道,要知道林如海就是書生出身,因此凡是書生若是都不似林如海那般的,黛玉自然就厭惡,也難怪一向心軟的黛玉也會惱火。
萱蕓答應(yīng)了一聲,直接閃身而上,‘噼噼啪啪’十下,還沒等書生搞清楚如何一回事情,臉頰兩側(cè)倒是腫如囊包。
那書生吃了這虧,不覺得惱羞成怒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黛玉冷冷道:“不管你是誰,凡是來到我敏玉書院的都當(dāng)投貼而入,身為名家學(xué)府之生,行為卻如市井流氓,如你們這般,我今兒只讓人打你十下巴掌已經(jīng)算是寬容了,還不與我滾。”一個滾字冷漠高貴,竟然讓那三五個書生不敢違背,只離開而去。
一旁的帝玄熙眼中是又驚又喜,從來他以為黛玉就算要強(qiáng)也是要過些日子的,哪料到如今這黛玉竟然有這般的威嚴(yán)和魄力,如此心中倒也有了七八分的放心,就算自己離開,想來黛玉也是不會吃虧的。
而另一旁的林默洋和那些孩子們先是震驚,后市大喜,震驚的是黛玉這般纖弱的身姿竟然能爆發(fā)出這般的威嚴(yán),而大喜的是,如此以后再也怕那名羽書院的人來煩心了。
黛玉見眾人這般看著自己,倒有些羞澀了:“你們做什么這般看著我。”
一旁眾人啞然失笑,帝玄熙笑道:“從不想黛兒竟然也會有這般的怒氣呢。”
黛玉低頭道:“爹爹也是書生,素來自有自己的風(fēng)骨,哪里如他們那樣辱沒斯文的,因此才忍不住發(fā)火的。”
帝玄熙自然明白,畢竟如林如海那樣的書生確實也沒有幾個了。
一直跟來的邱三萬見了這般情況,突然道:“林姑娘,我愿意來此為先生。”
黛玉先是一愣,然后喜悅道:“邱爺不是說要考慮一下么?”
邱三萬笑了起來:“其實邱某心中原有顧慮,都是因為邱某不屑與斯文敗類為伍,那名羽書院的所作所為為邱某也是有所耳聞的,只是素來不待,因此方才姑娘說要我做先生,雖然對于教育未來一待有些心動,可總也是怕多的是斯文人,畢竟我是商人,這商人的地位素來地下,我不想整日面對別人異樣的目光,可是看到姑娘一個女子能獨立對抗那些人,邱某心中有了慚愧之感,因此決定留在書院中做一個傳授行商經(jīng)驗的先生,但是,因邱某本身是商人,所以正如姑娘說的,只有三天能上一堂課呢。”
黛玉笑道:“如此已經(jīng)是孩子們的造化了,小女在這里代這里孩子謝過邱爺了。”
邱三萬的事情解決了,黛玉心中滿是歡欣,如今黛玉第二個想拜訪的是奇莊莊主諸葛奇。
這諸葛奇聽聞天生腿殘,因此終年是不會出莊門一步的,但是黛玉卻還是希望他能來名羽山莊,然而這諸葛奇倒真是個怪人,不管黛玉如何遞拜帖,他就是不見,這也讓黛玉有些為難起來。
斜靠在清菀的榻上,黛玉蹙沒沉思,如今魯元慶,諸葛奇,劉三姑,上官火和邱三萬,自己只請到了邱三萬一個,第二個就受阻了,因此不覺有些氣悶。
帝玄熙進(jìn)來看見黛玉蹙眉的樣子,不覺道:“好好的怎么又皺眉了,何苦呢?”
黛玉看了帝玄熙一眼道:“炫雩你不是去收什么消息去了嗎,怎么這般快就來了。”原材帝玄熙才出去的時候是說自己去處理一些事情,順便打探一些消息的,因此黛玉才有這般話說。
帝玄熙微微一笑:“原本是要出門的,只是湊巧玄昊的信來了,因此也就沒出去。”看了一眼黛玉:“探春姑娘被封為了南安王府的安寧郡主。”
帝玄熙點了點頭,然后看著黛玉道:“棲霞國的使者還有半月就要到金陵了,十日后,我將啟程回金陵。”
黛玉微微一愣,到底還是要分別的,只是她知道帝玄熙既然身為玄翰皇朝的帝圣上,自然也是有他的無奈和職責(zé),只是相處慣了,如今乍聞他要離開,黛玉不覺沉默了起來。
帝玄熙的心中也是不舍,其實他知道黛玉在這里是絕對好的,一來相信自己的安排必然能讓黛玉一展她的才華,二來在這里黛玉少了那些算計,因此他就算不舍,還是決定讓黛玉留在這里。
只是這一路相處下來,乍然要說分離,心中未曾分離,這相思卻已經(jīng)滿懷。
黛玉低頭不語,帝玄熙走到了黛玉身邊:“怎么了,黛兒?”
黛玉微微搖頭,心中的不舍如何讓她說出口,只是明眸中流露著不舍和對即將分別的無奈。
帝玄熙明白黛玉的心,因此微微笑道:“黛兒,等一切都平靜后,我?guī)ツ憧幢榍饺f水如何?”
黛玉看了帝玄熙一眼:“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哪里還能跟你一起去了。”
帝玄熙一愣,他一直以來都當(dāng)黛玉明白自己的,何況自己早也在水玄昊和水溶面前將她作為自己定下的圣后而介紹給他們,連他們稱呼都改了,怎么這會黛玉就這般說。
又看了黛玉一會,他算是明白了,想來是黛玉害羞,因此不覺笑道:“你怎么就不是我的什么人了,妮可是我欽定的圣后呢,要是你覺得等待的時間太長了,不如我們立刻成親吧。”
黛玉不覺被帝玄熙說的面紅耳赤,直瞪著他嬌嗔道:“你說什么呢,那里有你這般說的。”
帝玄熙倒是一臉無辜表情:“還不是你自個不答應(yīng),那我只好這般說了。”
黛玉不覺到:“你臉皮真是厚呢,倒也不愧是帝圣上了,的卻也只有你這般厚臉皮。”
帝玄熙聽了哈哈大笑:“臉皮厚才好啊,臉皮不厚哪里能娶你呢。”
黛玉臉更紅了:“你好沒羞,誰嫁你了。”
帝玄熙認(rèn)真道:“當(dāng)然是你。”然后狐疑的看了一眼黛玉:“你該不會想反悔吧,還是說另外有了什么心上人了,我可告訴你了,你是屬于我的,不管是那個男人都不可以進(jìn)入你的心。”
聽了帝玄熙霸道的語氣,黛玉心中雖然甜蜜如斯,可嘴上卻笑道:“我的心中的確有個人呢,可那人不是你。”
帝玄熙臉色一變:“是誰,我去殺了他。”
黛玉抿嘴笑道:“我爹爹啊,你確定要殺嗎?”
帝玄熙一愣,然后看這待遇,眼中是無奈:“你這丫頭就是看我笑話,看我這回還饒得了你。”話雖如此說道,卻將黛玉整個的攬入自己的懷中。
黛玉雖然已經(jīng)習(xí)慣帝玄熙的攙扶什么的,可如今整個攬入他懷中的情況還是不曾有的,一時間倒也有幾分愣了,好一會,才紅著臉看著帝玄熙,略略掙扎道:“你這是做什么呢?”
帝玄熙笑道:“怕你跑了,索性就這樣抓了你。”
黛玉還要說什么,卻覺得手中一涼,只見一個晶瑩剔透,翠綠如熒的碧玉鐲子,可不想拿鐲子明明套進(jìn)自己的手中是寬松的,可卻如何也拿不下來。
帝玄熙笑道:“別拿了,這代表我未來妻子身份的瓊海碧玉環(huán),看似鐲子,其實不過是它的一個形式,這樣也就代表我將你定了下來,省得以后還有人打你的主意,而且有這個瓊海碧玉環(huán)在,就算你要號令其他三組的成員也無需通過我了,這樣你的安全才能真正的得到保障。
黛玉明白了帝玄熙的意思,他終究還是不放心自己,不是不放心自己的心,而是不放心自己的安全,所以才會這般千方百計的要將他能保護(hù)自己的勢力放在自己的身邊,這個男人啊,總不會將自己的心思說給自己聽卻會用他的行動來保護(hù)自己黛玉輕輕的將頭靠在了他的胸口,溫暖的胸口中傳出了淡淡的心跳,這心跳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己不是錯覺,黛玉默默沉吟了一會,然后才道:“將來我們一起游山玩水吧,可不能因為你的那些事情而影響了我們的玩興。”
帝玄熙先是一愣,然后大喜,只笑道:“好,這一切自然是聽戴爾的。”
黛玉紅了臉道:“什么聽我的,我也只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呢。”
帝玄熙點了點頭:“自然是停黛兒的,因為我相信,黛兒說的絕對是沒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