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親失蹤，盜竊案和這個工人之死，是不是都發生在差不多的時間段，也就是兩三年前？”趙羽問道。

保險箱關著，李世杰上前試了幾次，才將那保險箱打開。只見里面果然只是一些商務合同和報表而已，而且還有當年李復和那老會計的簽名。

而這些白花蛇酒的制作程序主要是由李復指導進行的，工人們閑暇的時候，就去幫他制酒。但是，藥酒制作完了，李復突然說要出遠門，之后就失蹤了。

趙羽見那前工廠主人到了。便上前問道：“請問是李世杰李先生么？”

段清水走上前去，說道：“李先生，你這賣給我的工廠里面，怎么會有尸體？”

成澤的母親只知道哭，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于是趙羽只好去問成澤的父親。

那位李先生聞言，走過去一瞧，大驚失色：“這不可能啊！”

趙羽見我盯著那瓶子半晌不說話，便走過來問道：“怎么，有什么發現？”

我問蘇淩道：“神仙姐姐，剛那是什么？”

走著的路上。趙羽跟李世杰聊起李的父親，我才知道原來這李世杰的父親叫李復，是天津市中醫藥大學講師。對研究藥酒之類有非常狂熱的執著，業余時間總呆在辦公室里鼓搗藥酒。李世杰記得。當年那辦公室里還有他父親親手制作的五十瓶白花蛇藥酒。據說，那藥酒是從湖南收購的上百斤白花蛇。加工制成的白花蛇藥酒，就放在這辦公室里儲藏。因為工廠沒什么人，也只有他父親李復，幾個工人和一個老會計。工人們不去辦公室，李世杰也不常在那里，于是偌大的空間，都被李復用來放酒了。

“怎么，聽說這家工廠出事了？”那男人問道。

說著，我們幾個人上了樓。李世杰帶著我們到了當年他父親和那老會計辦公的辦公室里。里面只有辦公桌椅，一個偌大的壁櫥和一個保險箱。

（。）

可這頭骨怎么會形成那種奇怪的天兆呢？這不就是一白花蛇的頭骨么？

老式的傳說里會講述一些關于蛇的靈異故事，比如說蛇，黃鼠狼和狐貍都是有靈性的動物，能夠附身，會作祟。

說著，李世杰跟著趙羽上樓去，我也好奇，跟段清水和蘇淩去了辦公室。

“你父親去世了？”趙羽問道。

蘇淩說道：“我在巫山的時候見過這種現象。但凡是有靈性的獸類或者修道的高人，他們死的時候，或者多年后發掘的骨骼尸體周圍，都會出現一些特別的現象。有人說這叫‘天兆’。”

趙羽問道：“那這個工廠之前是做什么的，您可知道么？”

“是，老大！！”兩個人趕緊屁滾尿流地沖過去幫忙。

段清水問道：“什么不可能，哪里不可能？”

我轉頭打量著那工廠，見那冰庫上面還有一層，似乎是辦公室。

段清水冷笑道：“是否傷天害理，你過來看看就知道了。工廠冷庫里出了死尸，你怎么解釋？”

那人回頭看了趙羽一眼，點頭道：“警官您好，我是。”

那這玩意會不會也是這樣？

李世杰說道：“算是。真正開起這工廠的是我父親，他投資，我呢就來照看生意。不過他生前經常在這樓上的辦公室里辦公，研究他那些什么蛇酒藥酒的。”

成澤的父親說道：“好像是賣海鮮的。”

“哪兒有人放火啊！！而且樓下是冰庫，到處都很潮濕，怎么會起火？！”工人們喊道。

趙羽聞言，點頭道：“樓上有個保險柜，我們打不開，不知是不是有什么線索。你能否去幫我們打開看看？”

不僅僅是我，這工廠里的其他人也看到了這奇怪的現象，紛紛圍觀。

不過，這現象也就維持了幾秒鐘，又突然消失了。

李世杰于是繼續說道：“更加莫名其妙的是，有些辦公室里，經常會出現蛇蠕動過的痕跡，濕濕黏黏的。警察當時來了調查了半天，也沒有發現任何人盜竊的痕跡。后來，我沒法了，就從家里找來幾瓶剩下的酒，放在辦公室里，又喊上幾個工人，決定一起在壁櫥內藏好，伏擊盜竊者。那幾天幾乎天天有人守候，但是藥酒沒有丟。可是到了某一天的早上，工人們守候到了早上五點，實在是沒有事情，就出來了。但有一個叫做曲迪的工人躲在另一個壁櫥里不出來。為了找他，工人們打開壁櫥，結果里面空無一物。后來吧，也沒找到他。”

“誰放的火？！”樓下亂作一團，有警察喊道。

我看著段清水那張陰晴不定的臉，心中暗嘆：得，這會你算是賠大發了。這買賣合同都簽字了。

我們檢查了一下辦公室，發現沒什么好查的，也便下了樓。但剛走到院子里，就聽到身后一陣噼噼啪啪的聲音傳來。

我指著那層樓層問趙羽道：“那是什么地方，這工廠還有辦公室么？”

趙羽無奈地看了我一眼，將那瓶子遞給刑偵技術員帶走了。

我回頭一看，次奧，身后那座工廠辦公室竟然突然起火了。這火起得十分詭異，泛著耀眼的白光，瞬間將辦公室吞沒了。

于是有人懷疑這些藥酒被人偷走了。

“天兆，”我聽到這里，仔細端詳了一下手中瓶子里的骨頭。這一看，好像是個巨蛇的頭骨。難道是蛇的靈魂顯靈？這頭骨泡在液體里，我只能看出泛出一種米灰色的光芒，不知是什么緣故。

除了這個，在保險箱下面一層，竟然放著一個玻璃瓶。瓶里是不知名的白色液體，卻泡著一只奇怪的骨頭，像是什么動物的頭骨。

李世杰嘆道：“怎么說呢？算是失蹤吧，說是要去外地找一種白花蛇。我勸他別去，結果他不聽我的，連夜收拾東西走了。這不。一走就沒回來。我也早放棄尋找了，八成是失蹤在某處山谷，仙去了。”

我湊上去看了一眼會計的名字：林翌晨。還挺文藝。

李復失蹤的一個星期之后，這些藥酒也莫名奇妙地失蹤了，而且是一瓶接著一瓶消失了，一個月之內，五十瓶蛇酒逐漸丟失了。

我聽得心煩，但是趙羽卻豎起耳朵細聽。而且詢問藥酒丟失后的不同尋常現象。

正說著，一輛私家車開到工廠門前停下。車門一開，一個衣著考究的年輕男人走了下來。

我走到窗前一看，頓時驚訝了。只見天空一片湛藍，一片條狀的烏云掛在天空上。

那人愕然道：“尸體？這怎么可能！我是正當生意人，絕不會干傷天害理的事！”

李世杰想了想，說道：“這倒是的，不過這三件事應該沒什么聯系才對啊。”

我聳聳肩：“沒有，只是覺得這頭骨像蛇。看著頭骨，這么大一條蛇，那得是白娘子吧？”

如果勉強用現代科學解釋天兆，那也許可以這么說：某些動物或者人周身的磁場能夠改變周圍的氣流運轉或者折射成特別的影像。比如，傳說中龍的出現，翻云覆雨這種。

可是辦公室的門鎖和防盜門一共有兩把，鑰匙都在那個老會計和他們父子手里，老會計是李復的老友，而且滴酒不沾，不可能偷酒。那么這些藥酒，怎么會丟呢？

趙羽說道：“不一定。”

成澤的父親嘆道：“我這孩子大專畢業就來這廠子工作了，跟同事相處得不錯，而且他性格善良平和，不可能有什么仇家要殺了他啊。”

“這工廠之前是你開的？”趙羽問道。

李世杰點頭道：“可以，那保險柜我還記得密碼，不過就是當年的一些商務合同和賬目什么的。這廠子也不做了，那些東西也沒什么用處了。我就懶得處理它。”

我聽著這些，心想這李世杰真尼瑪老婆嘴，這一路上叨叨多久了都。只問一個保險箱的問題，他能給扯出藥酒丟失案。丟幾瓶酒，就算是被偷了能咋地，就算是很貴又怎么樣，總比死了個人好吧。

段清水頓時怒了，飛起兩腳踹到他身邊的兩個傻看的手下屁股上，罵道：“他媽還看什么看！！都給我去救火！！”

李先生說道：“這人啊我認識。不是很久前就失蹤了么？但是他確實在我們這兒干過一陣子，工作不錯。我還打算提他當倉管主任呢，結果人就失蹤了。”

這片云彩又細又長，彎彎曲曲，而且云波翻滾，形狀竟然跟蛇一模一樣，有鱗片，有腦袋，從地平線的北方一直延展到南端。

我好奇地將那瓶子拿出來，放在眼前細看。還沒等我看明白這是什么，一旁的蘇淩突然拍了我一下，指著窗外讓我看。

“蛇形云，這是有大事要發生啊。”工人里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說道。

李世杰喝道：“不要妖言惑眾。警察同志都在呢。”那老大爺聞言，立即閉嘴。

趙羽說道：“之前有人在那辦公室辦公，就是這工廠的前任老板。我們已經上去檢查過，那辦公室里沒什么東西，不過卻有一個保險箱是鎖著的，不知放著什么。現在在聯系工廠的前任老板，讓他來開這個保險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