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莎很幸運的從第15號避難所的圖書館區的那臺電腦得知了第13號避難所的位置。
兩人回到了沙蔭鎮。奇莎叮囑陸風在酒吧等她,自己一個人去見坦蒂。在上繳了武器,并經過了那只大狗的又一番嗅探后,女孩終于得以進入總統的辦公室。
女孩推門的同時坦蒂也正好抬起頭來,冷冷的打量她。奇莎脫掉頭盔,露出自己的臉來。
總統認出了她,問道:“你回來了,陌生人。你完成任務了嗎?我們現在可以進入避難所了嗎?”
奇莎點點頭,從懷里慢慢掏出那些零件交給總統:“事情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那一班人想要與你談談,只要你們教他們怎樣能夠自給自足,他們就允許你們進入避難所。還有,這里是來自避難所的零件。”
“他們終于肯講理了,”總統稍稍松了口氣,盯著那些電腦零件,“我可以讓議會準許我們送一些補給品以及科技給他們。不過你確定他們會讓我們進入避難所嗎?”
奇莎把達里安和剛斯黨的事告訴了坦蒂。當然,自動忽略掉那些不雅的部分。
“達里安……”坦蒂瞇著眼睛回憶,過了會遺憾地搖搖頭,“我根本不記得他了。總之,我深信一分耕耘,一分收獲。我的下屬會獎勵你的。”
“我恐怕您還有一個大問題。”奇莎把那枚磁片放在桌子上又退回去,“如果您看看這枚磁片的內容,您就會發現在新加州共和國里邊有個間諜存在。”
一名軍人上前代替總統把磁片插進讀卡器,操作電腦打開并大概瀏覽里面的文件,沖總統點了點頭。坦蒂湊到電腦前看了會,嘴角線條漸漸硬起來。
“天殺的!”坦蒂渾身顫抖,氣得不行,“唯一知道這件事的只有費雨斯而已!”總統把手搭在滿是皺紋的額頭上,用力揉著,緩解自己的頭痛:“我并不是在影射什么,但是甘德也許該知道這件事。”
“我會跟他談談的,”奇莎倒退著離開,“再見。”
甘德看到出來的女孩,自覺迎了上去:“那么快就回來了?”
“總統叫我見你,討論獎賞的事。”
總統助理從旁人手中接過一個小木盒,遞給奇莎:“當然,她剛剛通知了我。這里是$6000的酬勞,再見。”
奇莎打開盒子,里邊全是面額100的金幣。她把盒子收好,把那枚磁片交給甘德:“你的總統說你應該要知道在你的家中有一個間諜——一個叫做費雨斯的。”
“費雨斯?”甘德接過磁片,交給旁人,臉上帶著震驚,“我真不敢相信!”
“看看這個磁片,好好看看吧。”女孩在原地等著自己的獎賞。
總統助理只花了1分鐘不到就瀏覽完了那些文件。“可惡,看來還是真的咧,”甘德迅速和一名警衛低聲說了兩句,對方帶著2人立刻離開大廳。總統助理又對奇莎說道,“我回去會好好處理的。這里是$4000給你,感謝你讓我知道真相。”
奇莎接過第二個又小一號木盒,打開,然后合上收好,臉上是掩飾不住的笑意:“我很榮幸可以為您和總統服務。”
獲選者得意洋洋的穿過接待廳,和被兩名警衛押解的費雨斯擦身而過。總統助理的私人秘書看上去已經被嚇破了膽,臉色蒼白的看著獲選者,張了張嘴沒敢出聲。
奇莎走到廣場上,看著那座用金屬所制造的雕像。
那是她的祖先。來自第13號避難所的“放逐者”,也有人稱他為“避難所居民”。那個早已經被人們遺忘了姓名的英雄清理了沙漠中禍害一方的可汗匪幫,戰勝了不可一世的主教和他麾下橫掃整個加州的超級變種人大軍,獨自拯救了整個世界。
獲選者不由自主的感到自己的渺小。以及,一種隱隱的失敗感。雖然她找到了第13號避難所,即將得到神圣的GECK,但心頭卻總有一個陰霾之感揮之不去。
奇莎忍不住問自己:她能像當年的“放逐者”一樣成為傳說么?女孩拿出那個木盒子在耳邊晃了晃,聽著里邊金幣呼啦啦的響聲。
即使成不了傳奇,能多賺些錢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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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風坐在吧臺前,無聊的喝著一杯核子可樂,突然感到有人從背后抱住了他。
一股濃烈的香水味伴著女性身體特有的柔軟觸感,還有輕浮的話語:“嗨,帥哥,一個人不無聊嗎?讓我們到后邊去,我能讓你馬上活過來——”
陸風明白自己該怎么做。他確實找到了消磨時間的辦法,不過和那名妓女所想的不太一樣。他沖酒保打了個響指,對方馬上倒一杯酒,遞給他。男孩接過酒,舉過頭頂,等著對方拿走它,這才說道:“來,坐下來,坐在我的旁邊。或許我們可以聊聊。你有多大?20,或者19?”
男孩感到脖子一松,一個身影像蛇一樣扭動著輕輕落在他旁邊。對方慢條斯理的啜著酒,纖細的手指轉動著酒杯,修長的眼睫毛顫動著微微一挑,很有興趣的盯著他。“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女士。”
陸風被對方的美貌所震懾,不由自主握著女孩的手看了看,瘦弱的手腕上帶著絢麗而冰冷的金屬鐲子,卻掩蓋不住那下面的割傷。她自殺過。男孩下意識想到,突然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些不合時宜。
陸風趕緊松開了手,不敢抬頭,臉色微紅。男孩注意到對方正面帶微笑盯著他。
“女士,”對方終于開口了,晃著酒杯內的酒,看著他,聲音像一陣銀鈴,“好久沒人這樣稱呼我了。他們都叫我婊子、賤貨、騷娘們,我都已經習慣了。女士,這真是個好稱呼。”妓女的話讓男孩張了張嘴,有些無所適從。陸風覺得嗓子有些干,胸口也忽然不怎么舒服,一種壓抑的感覺從頭到腳漸漸升起。
女孩看著有些呆滯的男孩輕輕笑出聲來。她伸出貓一樣靈巧的臂膀輕輕環住他的脖子,慢慢把對方的臉拉到自己的面前。女孩突然湊上去,給了陸風一個吻。
“呃…呃!”陸風掙扎著逃離了對方的舌頭,像只受傷的獵物一樣驚恐。她得意的笑了,把那杯酒喝完,輕輕擱下空杯子,并用銀色的指甲敲擊玻璃的杯沿,聲音就如同那般清脆悅耳:“謝謝你的酒,靦腆的男孩。姐姐還要工作,再見。”
陸風等到對方走遠了才反應過來,感到腦子亂亂的。男孩回憶著那個柔軟而香甜的吻,有些恍惚的拿起那個杯子,看著上邊精致的唇印發愣。
他的心已經被擄走了,現實突然離他如此遙遠。只要他愿意,她就會回來……
心斗角間的虛情假意、草率的逢場作戲并不是愛情,它玷污了這個圣潔而美麗的事物。
這句自然而然冒出的話讓男孩心中一緊。那張熟悉但又模糊的臉和那個清楚的名字又漸漸從腦海深處浮現出來。
蘇珊……他回想起那晚的唇、那個吻、那滾燙而誘人的軀體。男孩不由深深懊悔,責備自己到底錯過了什么。每次回憶起她都會讓陸風的思念再增加一份,伴隨著無休止的痛苦和折磨,讓他煩躁不安。
而這次,隨著身體對本能的渴望,這種不安在幻想的壓力下終于撐到了極點。
男孩緊緊握住手中的杯子,將飲料一飲而盡,希望能夠安慰心中的**。但這遠遠不夠。陸風在凳子上扭來扭去,感到呼吸變得極為不順暢,他腦海中那個模糊的形象在不斷的變化。
它一會是那個勾著他的脖子、在他臉上噴著熱氣,把自己許諾給他的女孩;一會又是在床上和他翻云覆雨、發出呻吟的白嫩少婦;一會又成了那個結實修長、如獵豹般矯健而靈巧的部落女郎。
他要忍不住了,他到底為了什么而孤零零的在這兒?這么蠢的拒絕了一個又一個人?
男孩忍不住斥責自己,他真是在浪費時間。所謂的看望老朋友只是一個借口而已。他一直在逃避,到現在,連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在逃避什么。
陸風打了個響亮的響指,酒保立刻遞給他一杯烈酒。男孩嘗上一口,硬是皺著眉將剩下的全部喝完。體內的酒精像汽油一樣讓男孩全身燃燒起來,給了他另一種溫暖。
在有些暈乎乎的狀態里,陸風逐漸將一個瘋狂的計劃構思成型。他完全可以現在就去鋼鐵兄弟會,去告訴她,他愛她,非常愛,他明白自己選擇錯了,但他現在不會再后悔了。
但他卻帶不走她,因為這并不是一個人的意志就能夠決定的。這種絕望的情緒迅速澆滅了酒精作用下不切實際幻想所帶來的新希望。男孩一時之間又陷入極度的悲觀,他想起了那個騎士,那個拉謝爾,他們都像他一樣年輕、英俊、成熟而富有魅力,他們懂得如何真正欣賞她,如何把握住時機而不會愚蠢的拒絕她。
他們會像個真正的紳士一樣,輕輕的牽起她的手。把她帶到**極樂的殿堂。
而我,則只是一個退縮了的膽小鬼。陸風把酒杯擱下,感到頭越來越疼。
一個人突然站到了男孩面前,把一雙大手搭在他的肩頭,大聲呼喚他的名字。
“陸風?陸風!”上校松開手,男孩失去了支撐立刻沉重的倒在吧臺上,“見鬼,他只喝了一杯,就醉成這樣?”
艾爾弗麗達拿起一旁沾有口紅的杯子看了看,覺得很有趣:“有人剛剛陪他,而且她剛走。”
安東尼掃了眼那個杯子,把男孩扶正,扛起他的一條胳膊看著酒保:“記在我賬上。另外,有人問起,什么也別說。”
艾爾弗麗達漫不經心的掃過男孩的臉,卻發現他的眼角有很淺的淚痕。
他居然哭了?女承包商抿起小嘴,思考這意味著什么。
啊……看來她把他傷得很深。
奇莎大刺刺的闖入酒館,不理會那些形形色色的目光,專心尋找男孩的蹤影。
他不在。女孩走到柜臺前向酒保打聽:“剛剛有沒有一個男孩,這么高,帶著軟帽背著一支步槍一個人在這兒喝酒?”
酒保帶著笑靜靜打量她,指著她進來的方向:“他剛走。”
奇莎立刻轉身離開。經過門口時,注意到一旁沙發里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妓女正沖她微笑。獲選者有些厭惡的把視線挪開,卻聽到了對方細不可聞的聲音:“你在找他?”
這句話讓奇莎立刻停下來,仔細的打量面前的妓女。修長的腿被透明的絲襪包裹,纖細的腰肢和豐滿的胸脯形成強烈的沖擊。而絢爛的假睫毛、閃亮的銀指甲則更顯魅惑。“是,我在找他。”奇莎的聲音中也不自覺帶上了戒備,和強烈的敵意。
“放心,我和他什么都沒發生,”妓女眨了眨眼睛,長長的眼睫毛顫動不已,她沖奇莎吐出一口煙,“你不用費力找他了,他被那幫安全承包商帶走了。那些人很危險。”
奇莎愣在原地,這才想起陸風說起過他來這里的原因。男孩本身就是要加入SSC的。
獲選者再次感到小小的遺憾。她和男孩偶遇,然后又一次不辭而別。
奇莎推開酒吧的門,走了出去。她原本是打算用那10000來給男孩買一件戰斗裝甲的,不過既然如此,還是把錢留給自己吧。
這可真是一筆不小的巨款呢。但她卻覺得怎么都高興不起來,心里仍然空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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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莎一個人獨自來到了第13號避難所,那熟悉的洞穴和潮濕的空氣讓她回憶起在克拉馬斯附近的毒沼洞內,和史麥力在金蜥蜴的追殺下狼狽不堪的逃跑過程。獲選者警惕的時不時回頭。
幸好,那些把她褲子都咬爛的怪物并不存在。而且,現在獲選者穿的也不是雙頭牛皮縫的緊身褲。但一種不祥的預感還是襲上她的心頭。奇莎總覺得那些陰暗的角落里可不僅僅是一些“人畜無害”的大老鼠。
一大堆被漂白的骨頭…至少,她認為那些都是動物的骨頭。
奇莎甩甩頭,把那些不好的想法都丟到一邊。她用從第15號避難所搜刮的那些軍火和霸斯特交易,換了一支223自動手槍,一只動力拳套還有若干的小能源電池。現在那拳套就套在她的手上,給她摧毀一切的勇氣和能力。動力拳套讓她能輕易地擊碎石板和最結實的頭蓋骨,而不需要把手腕弄折。
洞穴的盡頭是一扇沉重的墻壁。墻壁的正中央嵌著一扇巨大的齒輪狀密封門,門上有一個大大的數字——13。
獲選者激動的全身不能自持。她看著那個小小的操作面板,輕輕拉下控制手柄。有那么一兩秒,什么都沒發生。稍后,整個洞穴都開始震了起來,把奇莎嚇了一跳。
她喚醒了一頭沉睡許久的巨獸。女孩敬畏的退到黃線以外,看著那扇巨大的門浮出墻壁,在一堆小齒輪的帶動下緩緩挪向一邊。獲選者深吸口氣,希望被誤送到第13號避難所的那個GECK未被人取走,免得她再空手跑一趟。
避難所的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女孩抱著槍,深一腳淺一腳的前進,打量干凈到發光的墻壁和近乎透明的玻璃窗。看得出來,避難所內部受到了非常好的保護,而且有人天天盡職盡責的維護它。
這看起來不錯。奇莎好奇的打開那個小鎖柜,發現里邊什么也沒有。這里比第15號避難所要干凈多了。
密氣門刷的一聲開啟,干凈、利落。奇莎邁著大步子走進第一層,看到那只站立在對面不懷好意盯著她的生物時,吃驚的差點把手中的槍給扔地上。
血一樣的眼,刀一樣的爪子,墻一樣的身板,鞭一樣的尾巴,鋸一樣的牙齒。
一只可能是奇莎這輩子結束前所見過的最大號的死亡爪。它就靜靜的立在她的面前,噴著粗氣看著她。獲選者的眼睛一碰到那雙猩紅色的小眼便被對方徹底震懾,她感到呼吸突然變得困難,身體也不聽使喚,整個人僵死在原地。
不要看它們的眼睛,絕對不要。不然你就死定了。
奇莎艱難的眨了眨眼,卻沒法挪開目光。難道這就是個陷阱?這一路上的辛苦,付出,努力,換來的就是這樣一個悲慘的結局?她還那么年輕,但現在卻不得不就這樣告別掉美好的人生,喂了這頭腦子還沒核桃大的畜生——
“人類,不要害怕。”簡直如晴天霹靂。奇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思考剛剛發生了什么。她剛剛自言自語了嗎?
“我并不想傷害你,”那殘暴的怪物這么說著向前走了一步,“我是甘德,是這一群死亡爪的首領。你為什么要到這里來呢?”
女孩非常不安的咽了口唾沫。現在發生了一件更糟糕的事,她已經精神錯亂了,居然能聽懂那些兇殘的野獸的話。那些標準的英語從那只畜生的嘴里接二連三的蹦出來,掩蓋不住它貪婪的眼睛里透出的——
等等,English?
“死亡爪會說話…”奇莎慌亂的摸到了自己的槍,對準對面的怪獸。又覺得自己仿佛只握著一支燒火棍,她又不可抑制的發起抖來,“為、為什么?”
“請原諒我,不過我不認為這與我們的談話有任何的關系。”龐大的死亡爪漫不經心的清理著自己的指甲,“我會說你們的話,我會講你們的字。你還想知道什么?”
“我想……我懂了。”奇莎猜測現在自己的臉一定蒼白的像一張紙一樣。她戰戰兢兢的拄著槍從地上起來,“我想要知道以前住在這邊的人都發生什么事了?”
“他們離開了,人類。我們并沒有將他們殺了或是搶了他們的住所,”奇莎暗自思忖,如果它也會撒謊的話,那么它肯定是個很高明的撒謊者,“那并不是我們殺人的方法。我知道你并不相信我,不過我希望你能夠在與我相處之后再與我下論斷。不要因為害怕而對我存有偏見。”
和你住在一起?奇莎直吐舌頭,真是見了鬼咧,我寧可和金蜥蜴住在一起,起碼它們比你小多了。
“那么,人類,”死亡爪用一對小眼睛審視奇莎,“你來這邊干嘛?”
獲選者打算解釋,發現自己的嗓子干得要命。她也只得硬著頭皮用沙啞的聲音說:“我正在找一個…叫做…伊甸園控制器的東西。有人跟我說可以在這邊找到一個。”
“一只蜥蜴…不,等等…蜥蜴(Lizard),”那只死亡爪拼出這個單詞時奇莎就知道它會錯意了,但獲選者可沒膽量去糾正它。最后甘德握了握爪子,抬起頭來,“對不起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更不知道你可以在哪邊找到一個。”
“跟你老實說吧,我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東西。”奇莎動作僵硬的用手比劃著一個方方正正的手提箱,“不過,你……同意讓我進去找一找嗎?”
死亡爪緩緩搖了搖頭:“很抱歉,不過我不準任何人進入里面。我必須要對我同胞的安全負責。不過,我會去幫你找伊甸園控制器的,如果我找到了,我會通知你的。”
甘德的話讓奇莎肯定伊甸園控制器就在第13號避難所里面:“我了解的,你對我還不熟,因此并不信任我。我在想…是否我可以為你做一些事,事成之后的報酬就是讓我進去看看呢?”
死亡爪又瞪著她,直到女孩再次被恐懼感攝住,動彈不得。過了一會,它開口說道:“你想要幫我們做事?我感覺到你體內沒有一點惡念。很好,現在我相信你了。”
“謝謝你。”獲選者總算覺得壓迫感沒剛剛那么重了。她渾身癱軟,幾乎要栽倒,她需要好好放松一下。
“這里有很多機器是人類所設計的,”甘德用鋒利的爪子指指那些T型墻、閥門、通風口,“死亡爪的手沒有辦法操作這些機器。不過,當中有個大機器可以聽懂我們的命令。因此我叫那一個機器去操作其它的機器。
不過那一個機器現在不聽我命令了,我們沒有水或食物了。也就因為這樣,我命令手下去人類的牧場搶糧食,否則我們都會死。如果你能將這部機器修好的話,我就允許你進入保險庫看看。”
“嗯…”奇莎想起地下掩體市避難所里的那些科技雜志。其中有一篇講述電腦自動化管理與高精度數控車床的文章。聲音操作…語音…識別鑒定,啊哈,她正好從第8號避難所第2層順了一個零件,當時只是下意識覺得那玩意一定很值錢,“聽起來語音識別系統壞了。帶我去看看好嗎?”
“謝謝你。”奇莎總算從甘德眼中看到了讓步,但還有警告,“那一部機器位于第三區的避難所控制中心。如果你會修的話,那請幫幫我們吧。我是信任你的,不要破壞我對你的信任。我們這邊以后都會歡迎你的。”
“我不會讓你失望的,甘德。我答應你。”
獲選者扛起機槍走向電梯,注意到電梯旁另一只死亡爪正用它智慧的眼睛意味深長的盯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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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詞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