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去的不是春花,而是冬日的寂寞。當殘紅隱去,黑森林綻放綠色的期盼…”“呀,表哥,好美啊。不過你的用詞好像不合語法啊…”劉氓和伊麗莎白,帕特里西亞王后,幾個名媛,以及狄安娜、艾米莉諸女在草地上閑坐嘮嗑,腓特烈二世等貴族則糾合佩爾、古納爾等人在遠處賽馬、角力。說冷不冷,說熱不熱,晚春正是湖畔休閑的好時光。
劉氓在瓦本除惡、屠龍的傳奇雖未被明彰,但上街若是暴漏身份,總能引起千人矚目,更不要說流浪歌手萬般演繹了。惡事不出門,好事傳千里。無他,這黑暗時代惡事如常,好事到難得一見。
這些貴婦名媛雖不像茜茜公主一般明著敬仰,暗地里也是閨中聊資。現在劉氓又顯擺出遠超騎士水平的歌詠,他們早已是兩眼花花忘乎所以。而劉氓也蠻喜歡這休閑雅致的氛圍,更重要的,跟茜茜表妹在一起他感覺說不出的自然,仿佛回到了前世在電腦前無所顧忌的愜意。
見茜茜手里拿著把精致小折,說話時擋嘴,熱時扇風,說不出的典雅清純,臨近一個侯爵的女兒艷羨的說:“伊麗莎白,你手里的東西叫什么?是東方傳來的么?”
“嘻嘻,不是哦,啊,也是,這是亨利哥哥專門給我做的,說是東方賽里斯國公主常用物品。怎么樣,漂亮吧?”茜茜公主盡情的顯擺,周圍的女士們也毫不掩艷羨之情,圍住她搶來搶去,倒是沒有東方那種讓人討厭的虛偽。注:折扇雖是小鬼子發明,可真正帶上風雅還是在中國,且不要懷疑寫手糞糞的堅定。
狄安娜雖也是公主,可劉氓沒把她的牛渡口公國當回事,她自己也向來恪守情婦本分,因此她只是跟艾米莉在一旁微笑相伴不插一言。這會劉氓盡顯騎士的溫文爾雅,她恍惚猶如夢幻,也忍不住說:“亨利,要是能永遠這樣看著你該多好…”
看著他飄忽的眼眸,劉氓也是心中一動,對這個小女人他已經食髓知味。不過再看看同樣芳心可可的艾米莉,他又變了心情,天下公主一大堆,怎能偏戀一枝花。他不置可否,目光卻停留在狄安娜胸前,弄得她俏臉一紅,目光旖旎的躲閃開來。
小女人有味,這一陣都沒關心,今晚如何要撫慰一下。劉氓曖昧的笑笑,正想說些什么,帕特里西亞湊了過來。她也不過二十出頭,黑發黑眼,面容雖帶些圓融,也算是一等一的俏麗。那成熟和貴族矜持更不是狄安娜等為人婦不久的小女人可比。劉氓心頭做癢,卻摸不清這幫貴婦的路數,也只能帶著同樣的假面應付。
“陛下,您的文采實在是令人欽佩…”扯淡幾句,她話鋒一轉,低聲說:“陛下,我們西里西亞和薩克森巴登王國向來友好,又盛產毛皮、琥珀和白銀,不知您是否有意跟我們發展貿易?也許…,啊,不久你將兼領瓦本,又是法蘭西王國的女婿,我們合作的空間很大啊…”
敗興,好好的游山玩水又提什么政治。劉氓有心不理會,可瓦本的事情還需要她襄助。這女人是瓦本南方薩沃伊大公的女兒,她的態度很有用。說起貿易,劉氓肚子里暗笑。
這會的貿易并不在國家關系中占重要地位,她估計是對自己支持瑪麗安老爹的武器有意思,加上佩爾和古納爾身上的新式鎧甲,她也想為西里西亞拉點外援。劉氓并不待見這樣八竿子打不著的合作,也不待見這嫁為人婦的公主,但花花轎子人抬人,他也只能含混應付。
沒聊上幾句,那邊小腓特烈等人玩夠回來,圍著劉氓搞出來的冷餐和果盤一陣狂喋。他既心疼又無奈,還的應付眼前的小王后,實在是苦不堪言。幸好茜茜跑過來說要騎馬,才算讓他躲個清閑。
那時既無女士獵裝,也無女士馬褲,茜茜只能斜坐在馬鞍前,而劉氓這個騎士自然是護花使者。文縐縐跑出大家視線,茜茜來了精神,要求劉氓加快速度。遠山蔥蒙近草如茵,劉氓也是胸懷大暢,狠狠磕了下馬腹,戰馬嘶鳴一聲盡情撒起歡來。
茜茜開始有些害怕,驚叫一聲抱住劉猛的腰,將小臉緊緊貼在他胸前。身側是簌簌風聲,身下是戰馬有節奏的律動,耳中是沉穩有力的心跳,鼻間是草原、陽光混合的清新男子氣息,茜茜感到有些不妥,又有些不舍,一時間癡了。
劉氓以為她是害怕,笑著甩開韁繩,攬住她的腰說:“茜茜,別怕,有我呢。你迎著風張開雙臂,看看有什么感覺。”
茜茜一愣神,半天才戰戰兢兢的按他說的話做。當清風飛起發絲,林木如影飄過,大地征服在鏗鏘的鐵蹄下,茜茜興奮的大叫起來,銀鈴般的聲音為清幽的郊野帶來歡樂的音符。“亨利哥哥,我飛起來了,我就像小鳥一樣飛起來了…”
什么啊?鐵達尼號?劉氓感到有些好笑,不過這跳脫自由的小丫頭的確給他帶來別樣的感受,帶來穿越后第一次濃濃的親情,他只想呵護這小丫頭,看著她快樂一生。茜茜似乎感覺到他的情緒變化,扶著他的手臂,緊緊靠在他懷里,微側小臉,額角蹭著他的下頜,瞇起眼睛享受這激情和溫情混雜的愜意。
不知跑了多久,不知主人意圖的戰馬慢慢停下腳步。這是一片林間空地,碧草像細柔的毯子,一條小河蜿蜒其間。劉氓拍醒茜茜,把她扶下馬,自己舒坦的,四仰八叉的倒在草地上,盡情享受大地的溫柔,陽光的撫慰。茜茜微笑著看了一會,也不管不顧的躺在他身側,沉默了一會,開始哼起不知名的曲調。
朦朧中,劉氓似乎回到了前世,回到了兒時,回到了母親的懷抱。不過這絲眷戀眨眼就被喧囂的城市,冷漠匆忙的人群,虛假無恥,卻鋪天蓋地的媒體取代。我是亨利,快樂的,自由自在的亨利。自由放縱,邪惡到純潔的亨利。
“亨利哥哥,你怎么了?不要這樣笑么…”茜茜關切,帶點惶恐的聲音將他驚醒。睜眼一看,茜茜迷蒙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純潔的像清晨葉尖的露珠。
小丫頭,你就作為我心中唯一的凈土吧。劉氓微微一笑,懶散地說:“怎么了?我笑得很難看么?是這草地太舒服了…”
“什么啊,你笑得好壞,好像要干什么壞事…”茜茜粉撲撲的小臉上帶了點羞赧,可愛的小酒窩讓她的黃牙也不顯別扭。
“是么?也許我會干些壞事吧,就像所有罪孽的貴族一樣。不過我會用一生保護你,讓你永遠像快樂的小鳥…”劉氓看著她的眼睛鄭重的說到,不知是說給她聽,還是說給自己的心靈。
茜茜怔了片刻,眼底透出些晶瑩,她努了努嘴,似乎不知該說什么。半響,她忽然高興起來,低聲說了句:“那我這只小鳥就只為你歌唱。”
小丫頭片子,劉氓正想逗逗她,她卻咦了一聲,跐溜跑到河邊,抓了個東西跑過來。“亨利哥哥,你看,好可愛的小東西。”
劉氓魂飛魄散,媽呀,青蛙!他最怕這滑溜溜,濕膩膩,還凸眼睛的東西。發現他驚恐的躲閃,茜茜嬌俏的壞笑一下,直接遞了過來。等劉氓撒腿跑掉,她就咯咯笑著猛追,直嚇得這屠龍勇士哇哇怪叫。
陽光不因快樂而滯留,夕陽西下,劉氓還是打發了糾纏不休的小丫頭,回到住處。沒法,后院還有一堆小女人要伺候呢。親情要有,愛情要有,激情更要有。這幾天琳奈一到夜晚就溜進他房里,不到心滿意足決不罷休。不過她好歹學會了害羞,沒像劉氓所擔心那樣四處張揚,而且還多了些沉穩,算是出人意料了。
妮可永遠是小跟班模樣,雖有些好奇,不該湊的熱鬧卻絕對不湊。狄安娜和艾米莉似乎讓著琳奈這個傻姐姐,也未表現出任何不滿。劉氓細想想,也說不上。狄安娜原本就不情愿,艾米莉也對這見不得光的身份不滿,自己一廂情愿罷了。
回房躺了半天,琳奈始終未來。小女人大姨媽來了?劉氓花思亂想半天才靜下心,難得有心情修煉次莫名其妙的蒼狼邀月。內力還是那一點點不死不活的在丹田里晃蕩,不過用起來效果還不差,最起碼讓他的力氣比大多數騎士高些,耐力更是不可同日而語。難道這就是為了來這世界當騎士用的?他哂笑一下,迷糊起來。
朦朧中一具滑膩的身體鉆進被窩,他伸手摟進懷里,結果卻是狄安娜。咦?第一次主動地投懷送抱啊?劉氓毫升納悶。不過看到她嬌羞的目光,納悶眨眼間變成躁動。狄安娜身材比琳奈小一號,但她原本就身材就魔鬼,成為小婦人也有一段時間,實在是珠圓玉潤讓人瘋狂。
一番糾纏后小女人難得熱情起來,迷離的眼神,扭動的身體,壓抑的呻吟,都讓劉氓如癡如醉。輕車熟路進入秘境,小女人竟然學會逢迎,微帶節奏的律動,原本就羞澀的花徑更如仙境。加上那急促呼吸帶來的波峰微漾,他早已不知世間還剩何物。
丹露充盈香汗遍出,隨著那一聲鋼絲抖入蒼穹的呻吟,劉氓魂也隨著那顫音飄蕩。他一腔熱情將發未發,小腹猛地一熱,然后莫名的陰涼的氣息逆陽出入尾瀾,經腎盂走水銀,心火下沉,水火交萃。瞬間他精神說不出的清亮,內息走珠般奔涌不止。
他這不知所以,狄安娜可沒享受過這樣的瘋狂,帶著一絲迷醉,帶著一絲詫異,雙目一翻,結結實實的散入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