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氓很是納悶,一個月過去,他無論在騎士修煉還是蒼狼邀月修煉上都進展神速,以至于朗斯洛特那么虔誠的騎士都不免妒忌天主的偏心。可是他推倒西爾維婭的夢想始終未實現。
難道說小丫頭也在跟著進步?細想想,還真是這個理。小丫頭一個月來飯量猛增,卻不見長肉,跟自己搏斗時精氣神十足,動作愈發的老辣干練。最恐怖的是:這丫頭似乎喜歡上了這種“游戲”。有時劉氓沒興致了,她居然會主動找茬!
這算什么事么…,劉氓真是悔的腸子都青了。早知如此,就該先忍一忍,等實力足夠強大,再一次性推倒。世上沒有后悔藥,他也只能寄希望于功力突飛猛進,全面壓倒小丫頭,或是撒開面皮另尋他策。
除了這事,總體來說劉氓日子過得還算湊合,帝國的方方面面正順著他的習慣改變,只是連他自己都無法察覺而已。雖然沒有電腦和網絡,他也能偶爾看看脫衣秀,滿足一下心理需求。另一方面,這也導致他爬墻頭成為每晚必行的習慣…
上午練習的是挨木棍,也就是朗斯洛特用棍子照他猛砸,他用棍子格擋。劉氓修煉全面,應付這個不在話下。當然,前提是朗斯洛特不用全力,否則他反應再快也是白搭。不過朗斯洛特對他的評價頗高,認為他已經達到侍從的級別。又不需要得到冊封,劉氓對此不以為意。
下午懶得學什么禮儀,劉氓就拽上西爾維婭去農莊轉悠,名義上查看臣民,實際卻是搜羅小蘿莉。既然是皇帝,沒有后宮怎么成?至于帶上西爾維婭,是因為她很善良,很有愛護小蘿莉的癖好。嘿嘿嘿…,劉氓心底笑得陰險…
有了好的衛生習慣,西爾維婭愈發明媚,卻讓劉氓更加郁悶。上好的肥肉在嘴邊入不得口,實在是一種折磨。這也使他對宗教限制文明發展的罪惡有了深刻領悟。而蘿莉養成計劃就是要思想解放,要讓小姑娘們在自由的氛圍中成長,最不濟,也要在她們心底留下自由的火種。
偉大的責任,崇高的理想,讓劉氓看起來堅毅滄桑。加上這一陣營養充足,修煉刻苦,他的身材也顯得剛健挺拔。當然,跟肌肉男不是一個路數,他畢竟是習武的。綜合起來,他的形象讓西爾維婭也有些心神恍惚,陪著他對農夫噓寒問暖時,多少有些小滿足。
中世紀歐洲的住房主要是土胚茅草房,城市也是如此,不少人干脆住的是地窩子。但劉氓對此并不關心,沒什么穿越開荒種田的意思,這會他腦子里只有小蘿莉。
一個月來,劉氓都是故作高深,配上誰也不敢提及的羅塔爾山閃光事件,農奴對他開始尊敬,至少表面上如此。農奴沒把他當皇帝,他也沒有那個自覺性,因此很快就跟他們打成一團。
逛了沒幾家,劉氓眼前一亮。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姑娘正可憐巴巴的在門前喂雞,可能是餓得很了,她偷偷的往嘴里塞了點麩皮,結果茅屋里很快跑出個女人追著她打。這女孩瘦骨伶仃臟兮兮的,可是眉眼周正,骨骼細致柔和,還有點楚楚可憐的味道。卯定主意,劉氓立刻扭頭說:“西爾維婭,你需要個侍女么?”
西爾維婭早已不忍,趕緊上前呵斥那個女人。她雖然在兄弟姐妹中并不得寵,可法蘭西畢竟是個大國,她作為公主的威勢還是有的。等女人悻悻的罷手,她三言兩語就把女孩要了過來。沒法,女孩本就不值錢,長得丑,更是恨不得掐死。
經過幾個類似的過程,西爾維婭很快就招收了三個侍從女官,同時也發現了劉氓的宅心仁厚的一面。不過她畢竟是主婦,知道仁厚當不了飯吃,只能委婉的提醒他帝國并不富裕。而劉氓的仁厚規格很高,逡巡一圈后他也就順勢作罷。
一進城堡,劉氓正琢磨著如何教導三個小蘿莉,哦不,西爾維婭的三個侍從女官,朗斯洛特迎了上來。看看西爾維婭身后三個戰戰兢兢的女孩,他沒發表意見,而是恭敬的說:“陛下,科隆大教堂附近要舉行騎士競賽,您有興趣么?您現在已經是合格的侍從騎士了,應該觀摩一下戰斗。”
騎士競賽?劉氓對此毫無概念。朗斯洛特自然不會為難他,神色復雜的說:“兩個騎士之間的競賽就是比武,不過現在變了樣子。這次競賽是我們的鄰居黑森公爵發起的,將會有很多騎士遠道而來,獎品是一只黃金鑄造的鷹,用陛下的重量單位來說,大概有半公斤重。”
半公斤的黃金?也就兩萬塊錢么,這有什么。不過這競賽怎么聽起來像運動會啊?黃金,運動會,劉氓腦子里有什么東西閃了一下,但是模糊不清。感覺朗斯洛特眼神不對,他正想說些什么,西爾維婭搶先說:“朗斯洛特騎士,您打算參加競賽么?如果您上場,估計別的騎士長槍都拿不穩了…”
見西爾維婭糊了一臉粉絲,劉氓也來了興趣,問道:“我們的朗斯洛特騎士很威風么?都有哪些輝煌的戰績?”
“那是啊,可以說是第一游俠呢。當年,在維也納有一場騎士競賽,大多數知名騎士都參加了。朗斯洛特騎士擊敗了所有的對手,卻沒有討要贖金,連一套精美米蘭鎧甲的獎品也沒要,而是索取了歐葉妮·馮·埃特爾公主的手絹,成為她的守護騎士…”西爾維婭說到這里就停下了,顯得有些不安。
“哦,我們的朗斯洛特為了愛情愿意舍棄一切啊,那位歐葉妮·馮·埃特爾公主一定非常美麗吧?”劉氓沒看到西爾維婭的表情,色兮兮的說道。結果他話音未落,就發現兩人都哭笑不得的盯著自己。
捂住嘴吭哧了一下,西爾維婭忍住笑說:“陛下,歐葉妮·馮·埃特爾公主就是您的母親。”
哦?咦…。饒是臉皮厚,劉氓也臊的滿臉通紅。不過他并沒感到別扭,他知道,中世紀歐洲騎士的愛情完全精神化,是標準的柏拉圖式愛情。再說了,這個娘…,他又不認識。
嘿嘿笑了兩聲,他隱約感到自己的白雪公主姨母可能跟朗斯洛特有著不得不說的故事。他也不深究,假作深沉的說:“作為上帝的戰士,虔誠和無私才是騎士的榮耀,與其舉行這樣的競賽,還不如去向蠻族播撒信仰。”
朗斯洛特和西爾維婭都是一愣,然后感動和崇拜的一塌糊涂。這個家伙平時稀里糊涂,沒想到如此虔誠,如此堅貞。他們那里知道,劉氓這么說,一方面是掩飾尷尬故作深沉;另一方面是竭力表現出虔誠的一面,好為露餡的地方,或可能發生的乖虐行為打個太陽傘。
西爾維婭也想去觀看競賽,可是白雪公主姨母不想去,她又要恪盡妻子本分,只能掩飾心中的渴望。劉氓還不知道這競賽具體是個什么狀況,也就稀里糊涂的,跟朗斯洛特帶上帳篷、食物等物品趕去了。
靠,這不僅是運動會,還是社交集會么。雖然因第一次騎馬,導致大腿內側火辣辣的疼,劉氓還是興奮不已。競賽明天才開始,可提前趕來的貴族們已經在空地上舉辦了冷餐會。倒不是這種讓他原來世界小資們心馳神往的玩意如何高雅,而是因為男男女女可以在一起…,嘿嘿嘿,亂擠亂摸。
不過他很快就泄了氣,空地上的貴婦名媛們沒一個符合他的審美觀念。加上他身份最高,地位最低,對他的到來貴族們毫不在意,只有競賽發起者黑森公爵不咸不淡的應付了兩句,連邀請他參加聚會的意思都沒有。而朗斯洛特立刻被貴婦名媛們圍了起來,嚇得劉氓趕緊逃竄,沒法,他可不愿被肉山擠扁。
他拍了拍小心肝,正琢磨著去哪溜達一會,眼前突然一亮。我的天主!英格麗·褒曼和奧黛麗·赫本怎么湊一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