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女子的話,周悅微微翹起嘴角,緩緩轉身,伸出手指輕輕將對方的下頜挑起,然后滿含深情的說道:
“銀月,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只要我不離開,什么懲罰你都愿意接受哦?”
聽到周悅的話,卿銀月微微蹙眉,不過為了以后日子不再孤單,她也只能忍了,
“好吧,不知悅打算如何懲罰妾身?”
聽到女子的詢問,男子神秘的笑了笑,然后從懷中掏出一個錦囊。
“悅,你……你之前給我吃了什么?我怎么會?”
雖然累了一個晚上了,可是卿銀月卻是依然清醒,而且還十分興奮,若不是知道身體已經達到了極限,恐怕還會翻身撲到男子的身上,然后主動索取。
聽到女子的詢問,男子十分寵溺的在女子身上嗅了嗅,然后輕輕說道:
“你知道嗎?今夜你做的那些事情,我有多喜歡,雖然女子矜持一些固然很好,可是太矜持的女子就很容易失去男子的愛,我不想失去你,若是你也不想失去我的話,就讓我們都變得更瘋狂吧!”
說完這話,男子的雙手再次不安分起來,女子本就處于興奮狀態(tài),被男子這樣輕輕一撩撥,身體迅速有了反應,一個翻身,再次主動撲到了男子的身上。
“喜歡嗎?”
看著一臉迷情的女子,男子沉聲詢問。
“喜歡,很喜歡!”
女子忘情的回答。
時間一晃而過,等卿銀月一覺醒來居然已經過了午時,想到還沒有去坤寧宮給皇后請安,心中突然一緊。
“貴妃娘娘醒了,讓奴婢給您梳洗更衣吧!”
見著身著宮裝的丫鬟進來,卿銀月突然皺起了眉頭,頗為不悅的說道:
“茵兒,你怎么不叫醒本宮,現在像是過了午時了,皇后娘娘那邊怎么辦?”
雖然心中有些生氣,可茵兒是她的貼身婢女,而且對她的事情也是最清楚的,就算再生氣也不會和她翻臉。
“貴妃娘娘不用擔心!”
茵兒剛說完這話,在卿銀月不解的目光下慢慢靠近,然后湊到其耳邊輕聲說道:
“二皇子離去的時候便已經吩咐奴婢到皇后娘娘那邊給貴妃娘娘告假了!皇后娘娘聽聞您身子不適,也沒有多做計較,還囑咐奴婢要好好伺候主子,并且說這幾日都不必去坤寧宮請安了!”
“是嗎?”
聽到茵兒這樣一解釋,卿銀月突然放心了不少。
“可不是,二皇子還真是想得周到!”
茵兒說得依然小聲,可卿銀月卻是聽得清楚。
“這還不都是他惹得禍,本就應該他解決!”
想到昨晚兩人的糾纏,饒是卿銀月也覺得臉紅心跳,雖然和人纏綿過無數次,可還從來沒有做過那樣的事情。
見到貴妃娘娘嬌羞的模樣,茵兒只是微微笑道:
“這么多年了,奴婢終于看到主子臉上的笑容了,真好看,只可惜陛下不懂得珍惜,幸好還有二皇子!”
聽到茵兒這話,卿銀月微微抬頭看著一旁的茵兒,她知道茵兒對她很忠心,可卻沒想到茵兒會如此向著她,原本以為茵兒會阻止她:
“茵兒,你覺得本宮是不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是不是對不起陛下?是不是做錯了!”
“不,貴妃娘娘,恕茵兒大膽,這事怨不得娘娘,不是您對不起陛下,而是陛下對不起娘娘您,試問,一個女子有多少青春可以等待,而且像娘娘擁有如此美貌卻依然獨守空閨,這簡直就是天理不容,幸好有二皇子能了解娘娘的寂寞,茵兒看著您和二皇子在一起,心里不知道有多么替娘娘高興!”
茵兒說得慷慨激昂,讓卿銀月原本感到內疚的心瞬間被平伏,甚至還頗為激動的拉著茵兒的手說道:
“茵兒謝謝你!”
“這是奴婢應該做的!哦,奴婢差點忘了,二皇子走的時候,讓奴婢將這個交給娘娘!”
一邊說話,茵兒一邊從懷中掏出一個錦囊。
對于茵兒掏出的錦囊,卿銀月可是一點也不陌生,昨天晚上,那周悅就是從這錦囊中拿出了一根不知名的物品,然后喂到了她的嘴里,
說實話,對于秦名的食物卿銀月還是很小心的,雖然是二皇子,但是心中還是有幾分防備,
不過就在卿銀月感到猶豫的時候,那二皇子竟然漸漸靠近,甚至直接咬住了那物體的另一端,不得不說,二皇子這舉動讓她迅速打消了顧慮,反而還變得很曖昧,
物體漸漸變短,兩人的唇也漸漸靠得越來越近,最后就此兩人糾纏在一起。
接過錦囊,卿銀月有些不解的說道:
“他將這錦囊留給我做什么?”
想到若是周悅不在,她就算服用了這個不是自己給自己添堵嘛!
聽到貴妃娘娘的話,茵兒很是認真的說道:
“二皇子說這東西不光能食用,還能用來泡澡,而且會讓身體特別香,他讓娘娘試試!”
“哦?”
雖然沒有聽說過,但卿銀月也是有些好奇,一想到它昨晚的神奇效果,還是讓卿銀月很神往的。
“好吧,那等會就試試這個是否真的有那么神奇!”
聽到貴妃娘娘的吩咐,茵兒很快領命而去。
漪瀾殿內,秦藍好不容易醒來,但精神依然不佳,
“孩子,我的孩子呢?”
秦藍醒來第一件事情便是想到了自己的孩子。
聽到秦藍的呼喊,一直服侍在秦藍身邊的小云迅速趕了過來,連忙解釋道:
“夫人放心,孩子很好,老爺十分喜歡,整日都將孩子帶在身邊,寵愛至極,如今時辰不早了,怕是再過一會兒老爺就該來了!到時夫人就能見著孩子了!”
聽到小云的解釋,秦藍心中頗為疑惑,
“老爺將孩子帶在身邊?”
就算再喜歡孩子,秦藍也不覺得那老爺有必要將孩子一直帶在身邊,而且,這個孩子和他是一點關系也沒有。
“不行,我想去看看我的孩子!”
秦藍不放心,這老爺的行為實在是太詭異了,他明顯就是一個偏執(zhí)的瘋子,孩子怎么能整日跟著一個瘋子在一起。
看著秦藍要起身,一旁的小云突然很慌張的趕緊上前攙扶,不過她更多的是希望夫人能夠繼續(xù)躺在床上,于是一邊攙扶一邊勸慰道:
“夫人,你這剛醒來,身子弱得很,得需要靜養(yǎng),而且你生了孩子,不易出門,若是吹了風,以后落下病根可怎么得了!”
小云是真心關心這位夫人。
可惜,秦藍一心想著自己的孩子,哪里還會管那么多,但即便秦藍有這份著急的心,可是她的身體卻并沒有很爭氣,
只見她剛站起來,身子便開始不停晃動,緊接著,腿腳一軟,身子便跌坐在床上,幸好有小云攙著,雖然很意外,但秦藍并沒有受傷,看樣子,她如今這身子,怕是真的沒辦法出門了。
“好吧,那老爺什么時候回來?”
聽到秦藍的詢問,小云一邊將夫人扶上床,一邊不緊不慢的解說道:
“應該很快了,老爺最近幾日都是在晚餐前回來的,再過半個時辰,老爺怕是就要來了!”
想到還有半個時辰就能見到自己的孩兒,秦藍也是只能忍了,誰叫她現在會如此虛弱呢。
這會兒不著急離開,秦藍便開始打量起四周的環(huán)境來,這屋子裝潢精美,一看就不是尋常人家的房子,而且這格局有些特殊,像是有著某種象征,可是秦藍一時想不到具體象征著什么。
即便如此,秦藍現在也可以肯定,這里不是云碧山莊,想到可能換了地方,秦藍有些急切的詢問:
“小云,這是什么地方?這里不像是云碧山莊!”
聽到夫人的詢問,小云略微皺眉,老爺特地囑咐過,不能將他的真實身份告訴眼前這位夫人,怕夫人受不了刺激,對身體不好。
“夫人,這里的確不是云碧山莊,而是在老爺的府上,幾日前夫人難產,老爺也是沒有辦法,只能將夫人接到府上,請了最好的大夫和產婆才讓夫人和小公子平平安安!”
“這里是老爺的府上?”
聽到秦藍再次詢問,小云只是確定的點點頭。
其實秦藍很想問這老爺到底是誰,可是她也清楚,眼前這小云是不會說的,若是小云肯說,怕是早就說了。
雖然小云不說,但秦藍卻是隱約能猜到很多事情,就算小云不說自己具體在哪兒,但是從這屋梁的建筑風格來看,這里應該是永城,
雖然永城和榮城很近,但是城與城之間還是有區(qū)別的,特別是在修建屋梁的風格上,像這樣大戶人家的屋梁更是會彰顯出這個城市的主風格,
畢竟,這是主屋,而不是像云碧山莊那樣隔絕在城區(qū)之外,
除了能確定這屋子是在永城內,秦藍甚至還能確定這位老爺應該是朝廷命官,從四周雕刻的裝飾可以看出,這老爺怕是官位還不低,至少在二品以上,否則他的后院家眷的屋內不會設有這些圖案。
雖然知道了這些信息,可是秦藍依然不知道這老爺是誰,或許想要知道更多,也只有等她身體好些了,能走出這個房間才能了解到了。
一邊說話,身著暗紅長袍的老爺便和一群仆人走了進來,而且在老爺的身后,還有一個中年婦人抱著一個嬰兒。
“孩子!”
秦藍一聲呼喊,那婦人便將孩子送了過來。
這幾天,秦藍還是第一次見到自己的孩子,看著他可愛的臉蛋和水靈靈的眼睛,秦藍是越看越喜歡。
“天兒長得不錯,挺像你!”
老爺看著對面的母子,很是平和的說道。
“天兒?”
秦藍很疑惑,難道這是孩子的名字?
“哦,這幾天你一直沒醒,所以我便給孩子取了小名,叫天賜,現在既然你醒了,可以好好想想孩子叫什么名字?”
聽到老爺這樣說,秦藍仔細回想起之前陶琦給她的那張紅紙上面所列出的名字,突然靈光一閃:
“鴻源——陶鴻源!”
秦藍很清楚對方必定是知道她的身份,所以,她一點也沒有顧忌,直接說出了孩子的全名。
對于這一點,對面的老爺倒顯沉穩(wěn),靜靜的說道:
“鴻源這個名字不錯,那好吧,孩子以后就叫鴻源,字天賜!”
聽到老爺這話,秦藍微微皺眉,這老爺故意抹去了孩子的姓,也不知道是什么用意。
“老爺,不知要怎樣你才能放我們母子兩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