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動,錢府的兩個姐妹眼睛瞬間瞪大了,如果有仔細注意的話,就會看出來她們注意的人是君莫凡。
“哈!這可真是蟒蛇遇金龍,不輸才怪呢!”尹玉楓合掌笑了一聲。
眾人聽他這么一說也覺得是那么一回事兒,然后紛紛心照不宣的笑了起來。
“莫凡哥哥的劍法是金龍劍法么?好厲害哦!”錢寶寶突然的插聲進來。
“你認識君莫凡?”見錢寶寶叫君莫凡哥哥,宋知寒有些詫異;沒想到這個眾人不認識的錢府四小姐認識的人卻不少,而且還各個都是大有來頭,夫家是丞相府,娘家是錢府,玉面公子是師兄,多情公子是姐夫,現(xiàn)在又來了一個君莫凡,嘖嘖,這可真是讓人吃驚的組合啊!
“認識啊!莫凡哥哥是二姐的未婚夫呢!”錢寶寶不覺得自己說出這話來有什么不對,因此她很認真的點著頭。
“喝!”宋知寒倒吸一口涼氣,怪不得,原來又是她們家的人;看來這錢府雖說只是個商宦,可是勢力卻是不能小睽的。
“果然是英雄配美人啊!你那二姐,我自是也聽過的;江湖稱號美人玉如,聽說她是個經(jīng)商的奇才。”宋知寒不得不佩服這錢府的人,雖說錢府沒有男子,只有幾個女子,卻也不比那些男子持家的要差,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哼!那是自然,我二姐是長的最好看的人了!”宋知寒對錢如玉的夸獎讓錢寶寶驕傲的抬起了下巴。
就在幾人談話之間,臺上已經(jīng)見了分曉,贏的人自然就是君莫凡了。
“君兄果然厲害,小雪自愧不如。”夏侯瑞雪雖然敗了,卻也沒有失了禮,他施施然一笑,順便還對著君莫凡拋了一個媚眼。
眾人見此紛紛打了個冷戰(zhàn),而君莫凡則是表情不變的說了聲過獎。
兩人比試過后,接下來上臺的人就是花弄影了;花弄影上臺之前還被宋知寒調(diào)笑了下:“呵呵,你們兩位可都是錢府的姑爺,這真不知二姑爺和三姑爺對上,到底是誰輸誰贏呢!”
花弄影翻了翻白銀,他知道自己可能不如君莫凡,但是也不會比他差了那里去;花弄影沒有搭理宋知寒的調(diào)侃,轉(zhuǎn)身跟錢璃萱說了聲,便上臺了。
“洛陽花家,花弄影。”花弄影上臺瀟瀟灑灑的抱了下拳。
“櫻郡城君家,君莫凡。”君莫凡回一笑意,接著又向錢寶寶他們坐著的地方看了一眼,然后調(diào)笑了下花弄影;“我該稱你一聲三妹夫么。”
花弄影沒想到君莫凡會說這樣的話,因此稍稍的怔愣了下,不過很快也就回過神了,然后反擊道:“弄影該是先稱你一聲二姐夫的。”說完還煞有其事的抱拳彎腰。
他們兩人之間都是用彼此能聽到的聲音來互動的,因此眾人只是迷茫的看著他們兩人,不知道他們在搞什么。
“哈哈哈~姐夫也好妹夫也好;既然今日站在這里,你我自是要比試一番的;三妹夫請了。”君莫凡大笑三聲然后右手向后一背,左手一伸擺出請的姿勢。
花弄影回一禮,然后二人紛紛使出自己的本領(lǐng)開始了比試;兩人之間的比試不似其他人那般拼命,畢竟他們只是切磋一下,再說了他們兩人并沒有要當武林盟主的那個心思。
“三姐,你說是花哥哥會贏還是莫凡哥哥會贏啊?”錢寶寶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緊緊的盯著臺上,有的時候還因為臺上那兩人的動作而發(fā)出小小的驚呼聲。
“我也不知道啊!我看著他們兩個好像都差不多。”錢璃萱比錢寶寶還要緊張,畢竟臺上那人是自己的愛人,雖然對手是自己的親姐夫,可是還是止不住要去擔(dān)心。
“如果君莫凡沒有先和夏侯瑞雪比試的話,這贏的人定是君莫凡;不過如今已經(jīng)比試過一場的君莫凡想要贏弄影也不是好贏的,不過弄影想要贏了君莫凡想必也是不好贏的,因此我覺得這二人定然是不上不下,打個平手。”
果然,宋知寒的話音剛落下,臺上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最后君莫凡一個金龍劍法架在了花弄影的頸間,而花弄影一招雨打飛花則是將劍橫在了君莫凡的腰間。
最后兩人打了一個平手。
“以后若是有機會,我們再來比試。”君莫凡收起劍,眼神閃閃的看著花弄影。
“機會自然是有的。”說著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兩人比試過后,因為是平手,所以重新?lián)Q了其他人上臺,而這次上臺的人就換做了宋知寒;宋知寒等花弄影過來后,和他們打完招呼然后上臺,和宋知寒對戰(zhàn)的不是別人正是司馬流云;見此尹玉楓的眼神閃了下;而宋知寒也是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哎呀,沒想到和我對戰(zhàn)的居然是會司馬兄,待會兒還請司馬兄手下留情。”宋知寒一上臺,就笑嘻嘻的向司馬流云抱了下拳。
司馬流云在知道對戰(zhàn)的是宋知寒的時候,心里就有些不舒服,此時更是陰郁,不過面上還是要過去的,只是畢竟心里不舒服,所以臉色再怎么樣也是有異樣的:“宋莊主客氣了。”
就聽這話就知道了司馬流云不如宋知寒,聽聽人家宋知寒對他的稱呼,再聽聽他對宋知寒的稱呼;不過宋知寒也不在意,只是笑了下,然后做了個請的姿勢,便等著司馬流云的攻擊;如同司馬流云因為心里的不舒服,因此也沒有過于謙讓,直接出手了。
司馬流云一出手就是成名絕技神駝雪山掌,想來他是真的很想贏了宋知寒。
宋知寒見此不僅僅沒有躲,反而是迎了上去,宋知寒一招城字十八破,破解了司馬流云的神駝雪山掌。
宋知寒見此眼神一凜,翻身狼狽的躲開了司馬流云的攻擊,然后借力往司馬流云那里推出一掌,將司馬流云推下臺。
站定身子的宋知寒臉色有些不太好,畢竟任誰被人偷襲了心情都不會好;尤其是對方還自持是名門正派的公子。
不僅宋知寒的臉色不好看,被打下臺的司馬流云臉色更加的難看,想他司馬流云驕傲一生,卻沒想到如今敗的如此狼狽,這一戰(zhàn)過后,怕是所有的江湖人士都會知道他司馬流云在偷襲的情況下還敗了,這要他以后怎么在江湖上行走,司馬流云越想臉色越暗。
“宋裝主勝!”不管司馬流云臉色好看還是難看,裁判沈老看都不看一眼,往前一戰(zhàn)喊了一聲;這一聲就注定了宋知寒贏了司馬流云。
……
“沒事兒吧?沒想到這司馬流云居然會偷襲。”當宋知寒走來時,尹玉楓和花弄影便迎了上去。
“沒事兒,大會沒有規(guī)定不能偷襲,他會偷襲也是正常的;像他那樣的人,哼!”宋知寒冷哼一聲,顯然也是看不起司馬流云的偷襲,畢竟這武林大會對于江湖人來說還是比較圣神的。
宋知寒下來后,沈老再次宣布了接下來要比試的人,不只是無巧不成書還是兩人緣分之深,這次比試的人盡然是炎羅教的邱少澤和冰靈宮的秦藍。
當沈老宣布完后,整個大會出現(xiàn)短暫的寂靜,然后轟的一下,眾人開始了議論。
“哈哈~沒想到剛才還在互相對峙的兩人現(xiàn)在居然要上臺打了,可真謂是上天注定啊!”
“嘖嘖,就算上臺打又如何,這冰靈宮的宮主肯定沒有炎羅教的教主厲害。”
“你小子胡說什么呢!怎么可以助邪教士氣,滅我們正門威風(fēng)!”
“就是就是。”
“切,不是我助邪教威風(fēng),要你們說;你們覺得那冰靈宮主能打的過炎羅教主么!”那人不屑的說著。
“這……”
不管在場的人怎么的議論,秦藍在沈老宣布完以后,就率先站到了擂臺上,她美眸冷冷的瞪著邱少澤,那眼神恨不得將邱少澤大卸八塊。
對于秦藍這吃人的視線,邱少澤毫不在意,他站起身來,抬彈了彈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塵,然后邪氣一笑,施展輕功飛上擂臺;引來許多女子的尖叫聲,尤其是炎羅教的女子,聲音更是震耳。
“嘖!裝模作樣!”尹玉楓看著臺上的引領(lǐng)風(fēng)騷的邱少澤,語氣酸澀的說道。
“哈哈哈!玉楓是介意人家搶了你的風(fēng)頭了吧!”宋知寒怎么不知道尹玉楓心里想的什么,他哈哈一笑的嘲笑了下尹玉楓。
尹玉楓撇撇嘴:“花孔雀一只,有什么好介意的。”
“那也是好看的花孔雀,比三師兄好看。”錢寶寶眼睛盯著臺上的邱少澤看也不看尹玉楓一眼,隨口說著。
“小師妹,你!”尹玉楓扭頭看向錢寶寶,那咬牙切齒的樣子,好似恨不得堵住錢寶寶的嘴一般。
“好了好了,為了這點小事兒爭什么爭,快看兩人以及比試起來了。”花弄影頭疼的夾在幾人中間,為他們調(diào)和著,然后又將眾人引向擂臺。
果然,臺上的兩人早已打了起來。
秦藍的武功是奪魄鞭法,而邱少澤的則是有些邪氣的幻陰劍法,而這幻陰劍法要發(fā)作威力必須用軟劍,所以如今是秦藍的奪魄鞭對上了邱少澤的幻陰劍。
邱少澤在使用幻陰劍法的時候,會發(fā)出猶如鬼哭一般的嗚嗚聲,因此聽到的人無不皺眉。
邱少澤和秦藍越打臉上的笑意越是邪氣,而秦藍卻是越來越覺得吃力,最后咬了下唇,將鞭子中注入了九分的內(nèi)力,然后甩向邱少澤,而邱少澤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只見他邪邪一笑不躲反而揮劍迎了上去,將手中的劍纏上了秦藍的鞭子,然后突發(fā)用力,將秦藍甩了出去。
“碰!”
“噗!”內(nèi)力已經(jīng)所剩無幾的秦藍,在被邱少澤甩出去以后根本就不可能站起來,秦藍狠狠的摔在了臺子上,然后吐出一口血。
嘴角染著血的秦藍,眼神不甘而憤恨的看著邱少澤;對此邱少澤只是回給她一抹邪笑。
秦藍敗了以后上臺的便是同為黑道的血印堡,血印堡堡主獨孤拓跋是個陰郁孤傲的人,他的眼神陰郁的讓人一看就是那種心狠手辣之人。
果然他一上臺一句話也不說就向邱少澤襲了去;兩人雖說同為黑道,但是邱少澤是亦正亦邪,而獨孤拓跋則是真正的邪惡,因此兩人都是黑道卻沒有過任何的交集。
高手過招就是厲害,眨眼間便是百招;邱少澤的武功本來就是深藏不露,所以百招過后,獨孤拓跋便停了下來,然后主動的認輸了;獨孤拓跋雖然心狠手辣,可是他也懂的可進可退,就因為如此所以他才會更加的讓人覺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