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羅塔爾山就開始有了蕭瑟的意思,來到這世界已經一個多月,晨練完下山,劉氓忽然有了些思鄉之情。說起來父母對他還是不錯的,基本上是要錢就給。而爺爺更讓他思念,也不知道老人是否矍鑠依舊。隨意捻起一片樹葉,他感慨一會,還是抖擻精神走向城堡。
雖說老婆公主沒推倒,他對這日子也算滿意。愛麗娜徹底進入情婦狀態,瑪麗安也是蠢蠢欲動,只差臨門一腳而已。可有可無的帝國也是蒸蒸日上。老祖宗說:“無農不穩,無商不富”,作為新社會青年,他卻是重商抑農。只要有錢,糧食還不是手到擒來?完成阿爾布雷西特等人的鎖子甲交易,他也算小有資財,不僅城堡修葺一新,牛馬成群,作坊、商鋪穩步拓展,就連隊伍建設也小有所成,接下來就是忠誠度培育了。
琢磨著來到城堡前,朗斯洛特一如既往的訓練民兵,這是劉氓弄出來的稱呼。見他過來,朗斯洛特點頭示意一下,繼續指點和訓話。他觀察半響,感到這歐洲中世紀的軍事建設真夠扯淡,以朗斯洛特這樣飽經戰陣的老鳥,在訓練士兵時也已無聊的譽培養為主。
大哥,戰斗全靠組織和紀律好不好?都像你們騎士一樣奮勇爭先,這隊伍還不亂成一鍋粥。歐洲的士兵不具備中華士兵的自主性,在指揮上又沒有詳盡的指導思想和規范,打什么屁仗啊。
對這點劉氓是深有感觸,古代歐洲軍隊唯一的亮點就是羅馬軍團,可他們的方陣,更多是缺乏戰略思想和指揮技巧的無奈之舉。相比中國古代動則百萬的大規模戰役,他們的軍隊,最高規模也不過十來萬人,再多就像進攻希臘的波斯軍團一樣,打不著別人,自個先分家了…
想到這,他把朗斯洛特叫過來,給他灌輸中華古代秦軍的軍階和指揮體系,介紹規范化軍隊的優勢。當然,他一心放在美女公主上,這一舉動純屬一時興起。誰讓他爺爺從小就在耳邊白活那么多東西,現在有了實施條件,不抖出來才叫個見鬼。
一番填鴨式教育,朗斯洛特只能說更糊涂了,不過他具備騎士絕對忠誠的品質。既然領主這么說,而且蠻像回事,再聯系近來帝國的變化,以及羅塔爾山閃光事件,對這不違背天父意志的事情他也就順勢而為。
折騰完這些已經快中午,劉氓正打算調教一下早就對鎖子甲變性事件心如貓抓的米薩基里亞,一名騎士遠遠的跑過來。一看紋章,他才想起這一陣都把克勞迪婭忘在腦后。都怪那個小女人愛麗娜,如此重要的政治事件都耽誤了,他又為紅顏禍水添了個注腳。
騎士果然是送口信的,克勞迪婭希望他前去做客。跟朗斯洛特、白雪公主阿姨和西爾維婭交代一番,他就招呼上兩名最近表現出色的隨從上馬離去。兩個隨從,一個十九歲,叫于爾根;一個十八歲,叫弗蘭克。兩人都長得很精神,腦子也活泛,能當上領主隨從,家里對他們期望頗高。
歐洲騎士身材普遍不高,又是站在馬上戰斗,因此都使用兩頭翹的金屬橋鞍,馬蹬也設置的很高。劉氓對這一情況極不適應,自己的坐騎不僅放低了馬蹬,鞍韉改成西部牛仔式的,還偷偷摸摸弄了蹄鐵。這玩意可是個技術活,花費他四五個晚上時間,還被這阿拉伯血統的白色駿馬踢了兩腳。
“我是王子,不是唐僧…,公主,公主,我的最愛…,除了妹妹,挨個都追…”,劉氓哼著稀奇古怪的歌謠得意洋洋的縱馬前行,兩個隨從面面相覷。
克勞迪婭的威斯特法倫瓦爾堡公國并不大,城堡距離劉氓的皇宮也就二三十公里的樣子,三人午后就進入了她的領地。這領地也在羅塔爾山山麓,不過更靠北。克勞迪婭手下的伯爵男爵和騎士有二三十個,領地不大,城堡倒有倆三,害的劉氓一路問過去。更可氣的是這些城堡看起來都比自己的好。丫的,老子可是歐洲唯一的皇帝!
城堡大都戒備森嚴,這才讓劉氓想起盜匪的事情,這會的普魯士還是蠻荒之地吧?條頓騎士團已經建立,應該還沒有被傻蛋波蘭國王邀請到自己的領地。要不自己去湊個熱鬧?扯淡,就自己的這點實力。再說這波蘭也算是讓人尊敬的國家,畢竟人家的國歌感寫成“波蘭沒有滅亡”。一路胡思亂想,三人終于到了克勞迪婭的城堡。
這城堡建在一條孤立山梁的盡頭,背后是斷崖,城門前的山道狹窄陡峭,可謂是易守難攻。再看人家城堡的規模,劉氓更是汗顏,這樣五層以上的城堡必須要雄厚的財力支持吧。
順著山梁盤旋而上,劉氓又看見兩三處露天鐵礦,不少農奴正在監工督促下忙碌,叮叮當當的聲音為荒山添了點人氣。克勞迪婭估計是早就發現三人的蹤跡,正帶著兩個騎士恭候在城堡吊橋前。等劉氓到近前,她非常高興,但笑容是公式化的,讓劉氓心里有點不舒服。
客套著走進大廳,大家又開始虛頭吧腦的恭維,劉氓險些一個大哈欠抖出來。克勞迪婭這才笑著吩咐騎士們自便,自己在侍從女官陪伴下帶著他來到三樓的起居室。看看人家精美的細木家具和墻壁裝飾,劉氓又是一陣氣悶。這還是個小公爵,那些大公爵和國王不知過的什么日子。
歐洲這會既沒茶葉也沒咖啡,女官就給劉氓倒了杯紅酒。把玩著手中的金杯,再看看長相不錯的女官,劉氓又開始想入非非。看出他心不在焉,克勞迪婭終于摘掉面具,低聲說:“陛下,你答應過很快會來拜訪,為什么…”
看清她的眼神,劉氓知道她的確是將自己看作了依靠。且不管是不是因為驟然失去親人而盲目找寄托,她小鳥依人的架勢還是讓劉氓非常受用。明白女官是她的親信,這貨也不顧忌,嘆了口氣說:“克勞迪婭,你也知道我領地的情況,這一陣我一直在為生存忙碌…”
劉氓事無巨細,嘮嘮叨叨的敘述反而讓克勞迪婭感到親切。她坐到劉氓身邊,大膽的握住他的手,輕聲說:“是我錯怪你了,但是我真的想早些看見你。你不在身邊,一切都讓我膽戰心驚,曾經熟悉的家也變了模樣…。阿爾布雷西特公爵還不死心,兩次邀請我參加聚會,他兒子弗雷德里克兩天前還專程來訪…。你可能不知道,我只希望能嫁給自己信任的人…”
靠,你這意思是嫁給我了?我倒是樂于笑納,可是家里的紅旗還沒推倒,就這么甩掉實在舍不得。唉,劉氓又開始詛咒黑暗的中世紀歐洲教會,怎么就弄出一夫一妻制呢?像此時亞洲那樣妻妾成群該多好。哎呀,亞洲,什么時候去一趟?也看看熟悉的地方古代是什么樣…
克勞斯亞也知道這一情況,但她不知道劉氓在胡思亂想些什么。看著他的神情,她還以為劉氓也在為此事傷感煩擾,反而定下心來。咬咬牙,她輕聲說:“亨利,我知道你深愛西爾維婭,不可能…,不可能考慮別的。但我還是希望你經常來看看我,讓我有個依靠,讓我單獨能維持這個公國,直到我回歸主的懷抱…”
我靠,這么明白的話都說得出口,正點。雖然有點趁人之危的嫌疑,老子卻也不在乎。劉氓哪能放過機會,無聲的嘆了口氣,將克勞迪婭擁進懷里。
兩人就這么靜靜的坐了會,等女官悄悄離去,感覺到克勞迪婭心跳加快,劉氓立刻行動起來。一路從她的耳畔吻到櫻唇,劉氓發現她身上氣味跟上次相擁時完全不同,變得清新優雅,應該是學會了洗澡。這讓他大喜,更加熱切的探索略帶酸味的甜蜜唇舌。是不是該弄出個牙刷?
克勞迪婭哪知道這家伙干什么事都三心二意,經過最初的茫然后,她喜歡上這奇妙的感覺,開始胡亂反擊,倒弄得劉氓有些招架不住。都到這份上了,劉氓的手很快就探入她的衣服,摩挲起光潔潤澤的頸背。克勞迪婭愣了下神,然后閉上眼睛呻吟一聲,愜意的松弛了身體。
靠,這馬甲比愛麗娜的還復雜。溫香在懷,劉氓卻為解開一堆帶子犯愁。不過克勞迪婭比愛麗娜主動多了,乖巧的松開他的嘴唇,轉身逃回臥室,鴕鳥般趴在床上。不是吧?誠心引誘我犯罪?真是太棒了。劉氓立刻跟進去,手忙腳亂的褪去她的衣衫。等馬甲嘣一聲彈開,細麻布內衣下,兩團豐盈躍躍欲出,深深的溝壑讓他眼睛都直了。
小心翼翼的解開內衣,完美的蓓蕾立刻讓他鼻血狂流。這還等什么,他立刻俯身含住嬌羞的艷紅色小櫻桃。克勞迪婭震顫一下,不可置信似的吸了口涼氣,茫然睜開眼睛。
隨后的事情讓劉氓措不及防,小丫頭突然來了精神,竟然一把將他扳倒…。主啊,榮格家族都是這個脾氣?他無比郁悶。然后是昏天黑地的瘋狂,兩人無論身體還是領地都心照不宣的聯合了,而且說不上誰吞并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