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剛落,殿內就一陣喧嘩,給李月茹道賀之聲更是不絕于耳。要說李月茹聽了我這番話,就更是興奮不已。雖然,她一直是實際上的后宮之主,但總是名不正言不順,直到現在才算實至名歸。
當然,李月茹安撫過了,其余人我又怎么可能不安撫呢?一并冊封上官婉兒為貴妃;董婉娘為淑妃;岳二娘為德妃;貞孝為賢妃;以及元碧如、婉陶、玉兒、萍兒、月荷等人,乃至于新羅諸女,為后宮九嬪及二十七世婦之流,亦是必然。
反正一句話,只要我染指過的女人,都有一定的升遷和封賞,除了聶隱娘、孫玉柔、劉采春和嚴貞罷了。沒辦法,聶隱娘和孫玉柔現在隸屬于侍從室,還是女兵團的將領,我要冊封她們,除了手中的工作要悉數交接外,我更要先問問她們的意見。不過想來,即便一直頗有抵觸的聶隱娘,這么多年過去了,估計也不會再堅持。包括劉采春的情況,其實也差不多。
最麻煩的,估計還是嚴貞。也沒別的,我話可以說的很霸氣,但事情真不能這樣做。冷靜下來的我,其實也很猶豫,一方面把父皇的妃子直接納入寵妃,是不是確實有些過分了些。說到底,再有武媚這種先例,可當時的武媚可沒有生育,嚴貞卻完全不一樣了。至少,嚴貞也是名義上的福王和蜀王之母親,對吧?
另一個方面,向來心軟的我,其實也很在意嚴貞的感受。雖然蜀王不是她親生,可畢竟有養育之恩,我殺了她的孩子,霸占了她的身子,甚至還用河東嚴氏來威脅她。若再把她架在火上去烤,我是高興了,卻實在有些過分。
所以,我想來想去就覺得,到了嚴貞這個年紀,更在先朝享受過世俗之榮華,現在期許的肯定已經不是虛名,而是有人陪伴和一句噓寒問暖罷了。既然如此,只要我愿意用心呵護,不是比什么賞賜都金貴。包括她那顆已經冰冷的心,也未必沒有重新柔弱起來的時候。
輪到這時,心情開始好轉的我,就免不了和李月茹等人好一陣插科打諢,紫宸殿里的氣氛自然再度熱烈起來。當然,也不是李月茹和上官婉兒等人撞破了我的好事后,一點芥蒂都沒有。
或許,在她們看來,我方才的表態,除了給予補償外,其實也有刻意討好和讓步之意。既然皇帝做出了讓步,與其整日想著如何去抓皇帝的小辮子,還不如學會放下身段更為妥當。
甚至,她們還會覺得,要是她們現在還敢使臉色,我直接再跑去相會所謂的張貞,或是李貞,估計就更加得不償失了。
躺在羊毛制成的地毯上,左手擁著李月茹,右手摟住上官婉兒,吃著董婉娘遞來的羊肉串,喝著岳二娘喂到嘴邊的小酒,再看著貞孝精美絕倫的劍舞,或是新羅郡主們的華麗舞蹈,我是怎么都覺得身心舒暢了。這他娘的,才是我想要的生活嘛。
可惜了,劉采春沒在這兒,要是再聽她唱上兩曲,我的小日子可就更加滋潤。話說好久不見,對于劉采春,我其實也想念的緊。
只是,想念歸想念,宣劉采春進宮以解相思之苦,甚至是摸清楚她的心意,短時間內也沒有可能。倒沒別的,此時的劉采春已經帶著中央戲劇團去了千里之外的益州,正在進行大規模的全國巡回演出。
不過沒有關系,益州已經是中央戲劇團全國巡演的最后一站了。因為其行程,已經被我直接叫停,包括中央戲劇團今年的巡回演出,也已經提前結束了。
嗯,為何要提前結束呢?這自然是有更重要的演出活動了。開個玩笑說,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嘛。既然,我覺得今夜的紫宸殿表演讓我格外舒心,為何不把這個演出規模擴大化呢?
反正,兩個月以后就是元日了。今年的元日,想來我也能安安靜靜的在長安城中渡過。而且,從明年開始,大隋也將翻開嶄新的一頁。既然如此,搞一場規模宏大的宮廷晚會,這總不算過分吧?
屆時,我不止邀請朝廷文武百官參觀,乃至于大隋的尋常百姓都能前來欣賞,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如此一尋思,我若再叫做宮廷晚會,估計有些不恰當。嗯,大隋元日聯歡晚會,這個名頭是不是足夠響亮。由中央戲劇團擔任演出的主力,并負責組織這場盛會,自然就是我的第一選擇。
至于其他的演出單位,讓各省各機關以及內庫下屬各企業之流馬上選派節目,立即準備進京會演一應事務,其實也不難辦。時間是倉促了些,但只要形成制度,其節目水準想來也會越來越高的。
關于演出的場地,倒是讓我有些頭疼。說白了,允許民眾前來觀看,不論是大明宮,還是太極宮的固定演出場所,都有些不太方便。哦,我不是說其他的東西,只是不便于我收錢。有一說一,皇家足球場倒是不錯,可幾萬人的容量,規模還是小了些。
想來想去,我只好再傳旨給大隋城建集團,大明宮廣場的地面建設必須在一個月內完工。至于地下車庫,過完年后再想辦法就是。如此也好,連帶新落成的華表和國家英雄紀念碑,也一并讓大隋百姓提前見識一番好了。
紫宸殿的半夜狂歡,伴隨著我的浮想聯翩,一直持續到天色破曉時方才結束。這一夜,不止李月茹等人喝了許多酒,乃至于我也被灌了不少。
沒辦法啊,我的酒量是不差,可也賴不住一幫女人要一一跟我訴相思之苦,對吧?喝了上官婉兒的酒水,我也不能不喝李月茹的,或者是董婉娘的,對吧?
所以,此時的我才能切身體會,更明白了一個深刻的道理,就是只要敢在酒宴場所端杯的女人,就萬萬不能當做軟柿子去捏,更何況還是一大群女人呢?不過話說回來,李月茹等人為何如今個個如此善飲,莫不是天天在宮里無聊,就靠這點娛樂方式來消遣。
當然,酒喝多了,也不全是壞事,至少所有人都能徹底放開。比如,我摟著李月茹,就去解其衣物,包括她本人在內,其實也沒有過多的反對。包括我再跳個脫衣舞,也不至于讓人覺得駭人聽聞,反而氣氛更加熱烈了不少。
要說這些,還不算我最期待的。我所期待的,其實是把我的所有女人都放在一張床上去,然后大行其事,就和韋爵爺一樣。只是可惜了,我的龍榻實在太小,根本不能一次性睡下這么多的女人,導致榻上躺滿了不說,地上也同樣橫七豎八倒了不少。
早知如此,我就應該提前把這張龍榻給換掉,直接換成當時在朝鮮省那樣的陣仗好了。可似乎還是小了些,不過沒有關系,我這個臥室是足夠大的,我想同時擺開多少張床都可以。就算直接躺上一百人,那也不是完全辦不到。
關于大行其事,還是別提了,含冰殿荒唐過了,我又喝多了,加之連日奔波,自然是倒床就著。不過沒有關系,此番醒轉過來,我卻是精神抖擻,現在糊涂一把也不算太遲。
于是,我就把手伸入了最靠近我的李月茹懷里,可還沒摸上兩把,就聽殿門外有人斥責道,“圣人方醒就在胡鬧。卻不知李相國、元相國和朱相國等人,已在殿外等候了小半個時辰嗎?”
扭過頭,我就見聶隱娘一臉冰霜的站在門口,繼而就滴滴答答走開了。剛猶豫著,要不要把聶隱娘叫回來解釋一二,我就聽身下的李月茹開口道,“圣人大清早就壓在臣妾的身上,也不管臣妾有沒有睡醒,當真好生煩人。”
我呵呵一樂,反問道,“那愛妃覺得,吾是煩人些好呢,還是不煩人些好?”不過話是這么說,我還是老老實實從李月茹的身上爬了起來,但探入其懷里的手,卻是絲毫沒有放開。
我這一語雙關的話,李月茹自然是不接的,只是嘟噥道,“臣妾賴得理圣人的瘋言瘋語。”說著,李月茹便徑直坐了起來,更拽著我的手,不再讓我胡作非為。
我自然不依,也就免不了和李月茹動手動腳一陣比劃。可這一比劃不要緊,直接就把一側的岳二娘給撞醒了。只見岳二娘也揉了揉眼睛,跟著一咕嚕坐了起來,開口的第一句話便說道,“哇,這個場景好生壯觀。”
轉身再看了看我和李月茹,岳二娘便好奇問道,“大清早的,圣人難道就要欺負皇后阿姊嗎?”
我伸腿就給了岳二娘一腳,哪知這丫頭也知道說錯了話,竟然早有防備,立馬就蹦著躲開了。可她這一跳,卻不偏不倚落到了上官婉兒的腿上,更疼的上官婉兒失聲尖叫,止不住的破口大罵,“誰啊,大清早的也不安生。。。”
上官婉兒這一罵更好,滿屋的女人都醒了過來,我只好趕緊把手從李月茹的懷里拿開。可即便如此,依舊有不少人看清了這一幕,頓時羞的李月茹滿臉通紅,連衣物也顧不得整飭,就落荒而逃。
我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就盯著上官婉兒看。上官婉兒亦是心虛,連忙解釋道,“這不怪臣妾,都是岳二娘那廝方才踩疼了臣妾。圣人若是要發火,也該找岳二娘,而不是臣妾的。”
說完,上官婉兒就四目張望,大罵道,“岳二娘這個小混蛋,鬧了禍事竟然給跑了。不過沒有關系,臣妾去將其抓回來,交由圣人發落便是。”
我一把拽住上官婉兒的胳膊,沒好氣的問道,“吾的衣袍呢?”
上官婉兒癟癟嘴,示意我身邊的貼身衣物后,言道,“不都在這兒嗎?”
“吾說的,是愛妃系在門栓上那件。愛妃想來也知道,那點門縫根本就解不下來。愛妃莫不是要吾穿些貼身衣物,就上朝不成?”
“這事,難道怪奴家?”
我的臉色不由一黑,直接將上官婉兒一把攬入懷中,繼而又壓在了身下,“不怪愛妃,難道怪吾了,是誰棄吾于不顧的。不就是爬錯了床嗎?那吾現在就重新爬回來,可好?”
如此一番警告,上官婉兒立馬求饒道,“圣人開恩,是臣妾錯了,臣妾再也不敢了。圣人就大人大量,放過臣妾吧。嗯,臣妾現在就去給圣人找回衣袍,可好?”
這時,我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更不乏威脅般說道,“哼哼,若是愛妃想溜,故意看吾的笑話,吾可是知曉一些以牙還牙的手段。沒別的,反正吾這身子,各位愛妃都看光了,也早已習慣了,自然談不上多丟臉。可是,上官貴妃的金貴身子,想來各位愛妃還沒有機會一覽無遺。既然如此,吾可不介意讓上官貴妃也**裸示人一二。”
聽我這般一說,上官婉兒的脖子自然為之一緊,倒是不敢再跟我打馬虎眼。沒過多久,上官婉兒就把我的衣袍給親手送了過來。不過,已是完全嶄新的一套,觀其裁剪的工藝并不嫻熟,想來應該是上官婉兒親手縫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