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怎么查呢?其實也很簡單。當著我的面,逐一把衣服脫掉,若沒有絲毫羞澀之態(tài),我自然不能留。
照我看來,這樣的女子不管是不是金干運之女兒,至少也是私生活不檢點之輩。我堂堂大隋天子,豈有吃別人剩菜剩飯的道理。好吧,長的特別好看,符合我的胃口,比如其中幾位頗似某些韓星之流,還是要另當別論的。
至于什么大姨、二姨來看我了,我同樣不能容忍,一樣要剔除掉。因為我實在沒法深入檢查啊?萬一暗藏禍心欺騙我,又該怎么辦?
如此一番挑選,我其實還蠻為難的。沒別的,太多輕浮之輩,反而更讓我心動。于是,將大部分人都打發(fā)出去以后,我只好調(diào)整先前的策略。
這就是逐一盤問,直接問清楚姓名,以及基本情況。乃至于,還讓她們表演一下個人的才藝。實在沒有才藝的,朗誦幾首詩詞也可以。因為我覺得,從這個方面入手,除了可以區(qū)分誰是普通宮女,誰是貴族子女以外,還不會因為羞澀的原因,白白浪費資源。
可不曾想,這一套篩選辦法更是不堪。搞到最后,我竟然一個也舍不得放棄了。也沒別的,這些女子竟然個個身懷技藝,更懂得迎合。包括,是不是宮女冒名頂替,我也懶得關心了。最多,我自以為是般覺得,如今的金干運已經(jīng)在乞降,估計也不敢在這種事情上,跟我打馬虎眼。
那么,又該怎么辦呢?一次性留下太多,我還是只有干瞪眼。得嘞,我決定換第三種篩選方式,也就是按照自己的喜好來選擇。甚至,我還進行打分。
第一個內(nèi)容,對身材進行評判,包括體型是否讓我滿意,以及檢查有沒有異臭之流。還是沒別的,我可沒有玄宗皇帝那種怪癖好,什么狐臭也能忍受。反之,若有體香者直接要加分。
第二個內(nèi)容,跟我撒個嬌賣個萌,看我心動不心動。如果沒有這個本事,長的再漂亮,我也不要了。
第三個內(nèi)容,就是直接上手,檢查滋潤不滋潤,這個分值更高。他娘的,我這么帥氣的男子站在面前,還如此毛手毛腳的,若沒有半點反應,我肯定很反感。至少,不是身子有毛病,就是對我心存敵視。所以,這樣的人再是好看,也是不能留的。
好吧,這一番挑挑揀揀,評分從高到低,我就選擇了十八人。我的理由也簡單,若再篩選下去,我估計都想哭了,更是一個也舍不得。更關鍵還有,按照大隋宮闈的制度,彩女是必須九人同時侍君。
這也就是說,老楊家的列祖列宗們,每個人都比我光彩。我他娘的,除了浴堂殿里能享受這種待遇外,何時還有過這樣的艷遇。既然如此,我就要把失去的找回來。而且,也不能是九個,拾人牙慧有什么意思,直接雙倍是不是更顯得我英明神武。
一想到這個東西,我的心思就開始活絡。我甚至覺得,自己有必要在浴堂殿中新修一個比原本功能更完善的地方,就把這十八名新羅郡主安置在此處。如此一來,也便于鞭策月荷等人,讓她們有些危機感。
順著這個思路延伸,我甚至覺得有必要擴大浴堂殿的規(guī)模,直接選撥大量宮中妙齡少女當值。要說這個,現(xiàn)今也是好辦。畢竟,大隋年滿十六歲的少女必須入宮侍君的政策,已經(jīng)實施了好幾年。而且,我還要設立不同的主題項目。
輪到最后,我其實已經(jīng)在考慮,要不要將浴堂殿直接打造成天香樓那般的存在。乃至于,規(guī)模還要更加龐大,也更為華麗。當然,這個殿里除了女性,也只有我一個客人,任何其他的群體,都將不復存在。
包括那個管事阿福,我都不會留任。只是如此一來,派遣那個女官去負責浴堂殿,便有些讓我饒頭。沒別的,我可以信任和放心的女官就那么多。不是太老,就是不夠漂亮,去負責浴堂殿這種場合就不合適了。萬一。。。我是說萬一啊,自己哪天想換個口味,豈不是虧大發(fā)了。
想來想去,我便覺得,不如就將周婉容調(diào)回宮里好了。想來,現(xiàn)在的春梅也已經(jīng)看開,不會繼續(xù)反對了。再者說,那個周婉容,我還一直沒有吃進嘴里,實在遺憾的很。不過,太久沒見,我也不知道周婉容是不是又長胖了。若再長胖些,我是估計沒有吃進嘴里的心思了。
我轉念又一想,我剛剛都在想換些口味。即便長胖些,又有何不好?說不準,會另有一番滋味。再者說,現(xiàn)在宮中均以纖細苗條為美,許多宮女為了博得我的青睞,都餓成了黃豆芽一般。此番選進浴堂殿的宮女,估計還是這個標準,也實在不是我的訴求。既然如此,不妨靈活些,只要具備一定的特色,都可以錄入。
反正,屆時的浴堂殿足夠大,裝下個三五百人也是輕松愉快。如此一來,不就是大千世界嗎?
到了這里,我的思路就更加開闊。他娘的,光設主題項目,似乎還是單一了些。不妨,就讓浴堂殿所有女子穿戴的花花綠綠好了。比如,穿點連衣裙什么的,還有女士襯衫之流,乃至于直接穿戴吊帶衫,亦無不可。嗯,若再配上清水出芙蓉的姿態(tài),這他娘的,簡直回到了后世之繁華都市嘛。
一想到這個,我的口水都快流了出來。我甚至覺得,別說浴堂殿內(nèi)這個目標好實現(xiàn),包括大明宮和大隋世間,這些東西實現(xiàn)起來,好似也不難啊。
沒別的,就因為我的個人喜好,以往宮廷中盛行的濃妝艷抹,比如鋪厚厚的粉底,花靨,貼花鈿,描斜紅這些玩意兒,其實已經(jīng)在大明宮中絕跡了。取而代之的,就是完全的素顏或者淡妝。如此一來,清水的條件已經(jīng)具備。
既然如此,芙蓉也不難,無外乎就設計各種各樣的女性服侍嘛。這個東西對于我而言,豈不是手到擒來?只要把這些圖樣,寄送給大隋紡織集團,其實就可以生產(chǎn)。再通過大隋皇家百貨超市去販賣,還有浴堂殿的風向標在前,何以不能流傳天下?
而且,好似女性對于漂亮的服裝,一直缺乏免疫力。我這個搞法,說不準就是大隋紡織集團新的殺手锏了。包括我,是不是也會多上一個頭銜,直接晉升為大隋頂級服裝設計師呢?
正想著這些有的沒的,一側的婉陶見我直接就在宣紙上比比劃劃起來,終究忍耐不住,徑直打斷了我的思緒,還頗似輕蔑的指了指廳內(nèi)眾女,問道,“圣人,這些女子接下來,該如何處置?”
“嗯,送回長安,到浴堂殿去當值。”
“現(xiàn)在就送走嗎?”
一聽這話,我自然就急道,“當然不是。吾說的是以后,現(xiàn)在肯定是就地正法了。”
說著,我就拉過婉陶的手,徑直往自己的胯下探,調(diào)侃道,“愛妃難道沒有感受到,吾已經(jīng)饑渴難耐了嗎?”
婉陶白皙的臉蛋,頓時紅到了脖子,趕緊縮回手,更忍不住駁斥道,“可。。。可,圣人白日如此荒唐。若是傳出去,圣人就不怕。。。”
沒等婉陶說完,我就斷然打斷道,“怕什么?男女那點事,傻子都知道。動物都有這種本能,更何況是人?他娘的,卻總有人拿這些話題說事,吾就想不明白了,難道這些人真是坐懷不亂的君子,更不食人間煙火。若真有這么高尚,干嘛不出家做和尚?所以,在吾的眼里,這種人最是不堪,滿肚子的男盜女娼,卻非要當個衣冠禽獸。”
這話一出口,婉陶也就不好接了,只是忍不住又問道,“可,終歸有些不妥吧?”
“有何不妥?白天辦和晚上辦,有何區(qū)別?現(xiàn)在辦和以后辦,有何不同?還有,一個一個辦,和一起去辦,不都是辦嗎?再者說,吾這是在討伐不臣,為了大隋朝之長治久安,更為了民族之間的融合,也自當鞠躬盡瘁,死而后已了。”
接著,我就把婉陶摟入懷中,繼續(xù)調(diào)侃道,“要不然,愛妃也留下來,一起可好?”
“臣妾。。。臣妾。。。”
見婉陶面露難色,自然是放不開,我也不再勉強。于是,我就吩咐道,“得嘞,愛妃若是覺得尷尬,盡管離開便是。不過,吾讓人打造的那張大床,想必一時半會兒是做不出來了。愛妃不妨替吾去吩咐一聲,就讓匠人們先找三五張床榻,暫時拼湊一起即可。畢竟,吾今夜要用。”
“喏。”
待婉陶離開,我就朝那群新羅郡主招手道,“爾等都傻站者干嗎?以后,爾等就是吾的女人了。只要老實乖巧,吾是不會虧待爾等的,大不必如此驚惶。來,悉數(shù)都過來,先給吾揉揉肩。”
眾女這才齊聲應道,“喏。”
我又說道,“先前既已檢查完畢,不妨將衣物悉數(shù)穿好。入冬了,爾等總要小心得了風寒。再者說,吾這人善解人衣不假,可總是光溜溜的姿態(tài),又有何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