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還是那句老話。為了推進大隋朝足球的蓬勃發(fā)展,雖然有過后悔,有過心動,我還是最終抵制了升平打假球的建議。
見這種方法討不了好,升平自然也要另謀出路。于是,沒隔上兩日,升平就帶了兩個黑人進宮,還說是新招募的飛虎隊球員。
對。就是黑人。所以,我忍不住就有些咋舌,怎么就跟再次穿越一般。于是,我便好奇跟升平打聽,這兩個黑人究竟從何而來。哪知下一秒,就被升平好生嘲笑,說我竟然連昆侖奴都不知道。
昆侖奴,新羅婢,我怎么可能沒有聽說過。但昆侖奴的產(chǎn)地,不是后世的印度尼西亞、馬來西亞等南洋一帶嗎?要說那里的人,黑是黑一點,可萬萬達不到黑人的程度吧?而這兩個黑人,很明顯就是正宗非洲裔啊。
如此一來,問題就有了。雖說販賣人口,在大隋很猖獗??蛇@兩個非洲裔黑人,又是如何從遙遠的非洲大陸,販賣至長安的呢?
只是,對于我的這些問題,升平也無法解答。于是,生平就原原本本交代了這兩個黑人的來歷。本來,升平只是學(xué)很多達官貴人一般,討個新鮮從西市胡商手里購得,充作看門護院。畢竟,昆侖奴和新羅婢能吃苦耐勞和忠貞,在大隋上流社會是人盡皆知的。
至于胡商又是從何所得,升平在購買時卻沒有細問。當然,升平也說,若是我一定要弄個水落石出,她可以想辦法代為打聽清楚。
對于這個問題,我想了想,還是算了。說到底,蛇有蛇道,鼠有鼠窩,通過普通渠道,那些胡商恐怕不會說實話。再者說,就算他們說實話,又能如何?無外乎,單純滿足我的好奇心罷了。
后來,升平偶然發(fā)現(xiàn)這兩個黑人在蹴鞠上頗有天賦,當時飛虎隊正缺人手,就被升平叫進了隊中訓(xùn)練??捎幸徽f一,這兩個黑人身體素質(zhì)和條件是很好,但對于蹴鞠而言,技術(shù)卻過于粗糙,所以連替補也輪不上。
到了現(xiàn)在,因為足球的出現(xiàn),身體素質(zhì)已經(jīng)成為新的關(guān)注點,這兩個黑人自然再次進入升平的視線,也就是本次帶進宮的緣由。
那么,這兩個黑人身體素質(zhì)到底有多好呢?這么說吧。其中一個,速度其快,我估摸著百米至少能跑進十秒以內(nèi);而另一個,則身強力壯,比我的大奉先還要壯實,簡直就是德羅巴的翻版。
所以,雖然這兩個家伙技術(shù)略顯粗糙,卻蓋不住能折騰,更能給飛龍隊的后防線帶來足夠的威脅。打個比方說,飛虎隊還是長傳沖掉的方式,可有了高點作為支撐,還有速度性前鋒跟后衛(wèi)拼速度,任誰也不敢再全線壓上。如此一來,飛龍隊的進攻力度自然銳減。
同時,又因為升平要走了我的哈維和內(nèi)斯塔,導(dǎo)致一時間內(nèi)飛龍隊的陣容有些失調(diào)。所以,本不算弱小的飛虎隊,竟然就慢慢從軟柿子變成了鐵核桃,很難讓飛龍隊輕松的吃下了。
當然,還是那句老話,勢均力敵的比賽,才有意義。為了贏得比賽,進攻方式的多樣化,不用我再提醒,就有球員看出了門道。比如加強任意球和角球戰(zhàn)術(shù)的演練等。
再比如,在雙方隊伍都已經(jīng)十分熟悉比賽規(guī)則的前提下,也有球員對我提出的足球比賽章程進行了質(zhì)疑和討論,變相推進大隋足球規(guī)則的進一步完善和細化。
只是,隨著每天討論的問題,不論是比賽規(guī)則或是戰(zhàn)術(shù)設(shè)定,越來越深入。甚至,當有球員拋出是否應(yīng)該增設(shè)底線裁判等問題時,作為僅僅球迷水平,最多半罐子水的我,就有些吃不消了。
終于,我高呼一聲受不了,便選擇了逃之夭夭。一段時間內(nèi),我再也不去皇家足球場,而是借機發(fā)展點其余愛好,更是好生清凈清凈。
嗯,我自然是真的想清凈。畢竟,我已經(jīng)好多天沒有再去釣過魚了。還有,我讓小銀子把蓬萊殿收拾出來,給我做實驗室。如今,房子早就收拾出來了,可我卻一次也沒有去過,更別提我的試驗了。
沒有試驗,困擾我這么久的個人護理用品,諸如香皂和牙膏之流,又從何而來。我總不能寄希望,另有一個穿越者給我?guī)戆桑?
所以,今日一起床,我第一次沒有出現(xiàn)在皇家足球場內(nèi)。而是先去了太液池,繼而抵達了蓬萊殿,入手第一件個人護理用品研發(fā)。這物件,自然也就是香皂了。
其實啊,要說香皂這個東西,我原本也想過讓王勻安排人手去弄。但后來覺得有些不妥。畢竟這個東西,曾經(jīng)天天用的我,都搞不明白原理,更何況王勻這些人了。再者說,即便我的化學(xué)知識很差,可畢竟有過積累,這同樣不是王勻和現(xiàn)階段大隋匠人所能比擬的。
好吧,還是說回正題。嗯,什么正題呢?就是香皂,或者說手工皂,到底應(yīng)該怎么弄。
反正,我記得那本網(wǎng)文書上說,用豬油,生石灰和鹵水,就可以皂化反應(yīng)成肥皂,再加香精精煉即可。于是,我便照葫蘆畫瓢,進行試驗??蓻]一會兒,我就開始罵娘。
靠,敢情誑我。他娘的,怎生沒人說,生石灰有腐蝕性?,F(xiàn)在倒好,香皂的研究沒有半點結(jié)果,我的手掌手背上倒是多了幾處脫皮。他娘的,這個小物件,究竟怎么弄出來的,誰能教教我。
還有,誰說多讀網(wǎng)絡(luò)小說有用?有個毛用,凈在胡說八道。有這個時間,還是好生學(xué)習(xí)才是王道,對吧?
就在一籌莫展,我差點就想掀鍋揭蓋的時候,便聽身后傳來一陣女聲,“圣人此番,又在折騰什么新奇物件?莫不是也想學(xué)游方道士一般,要煉制仙丹仙藥?”
“老子煉不煉丹,關(guān)汝何事?還有,誰放爾進來的,進來前不知道敲門嗎?這大明宮中,還有沒有半點規(guī)矩?不知道老子正忙嗎?”
無緣打斷我的思路,關(guān)鍵還是我鼓搗了半天的東東,也沒有任何反應(yīng)。我的心情自然很差,于是下意識張口就罵。
可剛罵完,我就忽然覺得這聲音十分熟悉。再扭頭一看,果真是李月茹直愣愣的站在我身后。俏臉已經(jīng)漲得通紅,眼眶里的淚珠兒,更在不停的打著轉(zhuǎn)。
“愛妃怎么來了?”我連忙將手里的鏟子丟在一邊,笑盈盈的迎了上去,解釋道,“吾方才,真不知道是愛妃,還以為只是那些不懂規(guī)矩的宮人。所以,誤會,純粹誤會?!?
哪知,李月茹根本不聽我的解釋。見我迎上來,只是失落的側(cè)身避開,“臣妾知道,圣人如今不喜臣妾。卻不知,圣人已經(jīng)厭惡臣妾如此程度,卻是臣妾無禮了?!闭f完,李月茹轉(zhuǎn)身就走。
“吾。。。吾。。?!币粫r間,我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了。只能選擇一把抓住李月茹的衣袖,慢慢組織措辭道,“愛妃,愛妃啊。聽吾解釋,汝真是誤會吾了。吾剛才都說了,方才真不知道是愛妃?吾若是知曉,歡喜都來不及,那有什么不喜的道理。嗯,吾對天發(fā)誓,可好?”
見光靠嘴說已經(jīng)徹底不管用。我只好一用力,就將李月茹摟入懷里。李月茹自然要扭捏,見掙脫不了也不再繼續(xù)勉強。半晌之后,李月茹方緩緩說道,“圣人,奴才們可都看著呢?”
“嗯。。。吾知道?!?
“既然知曉,圣人為何不安分?”
“什么不安分?”
“圣人的手掌,欲往何處?”
“呵呵,習(xí)慣,都習(xí)慣了?!蔽抑皇菍擂蔚男Γゎ^就對一群宮女宦人道,“爾等當電燈泡有意思嗎?”
見這些人有些聽不懂,我只好補充道,“莫非,還用吾提醒?不趕緊都給吾滾出去。”接著,我才開口問李月茹,“愛妃怎生此時來了?嗯,吾的意思是,照理這個時間段,愛妃應(yīng)該在午休?!?
不提這一嘴還好,一開口自然就揭了李月茹的傷疤?!笆ト四灰詾?,臣妾現(xiàn)今還能睡得安然。若是臣妾此時不來見圣人,誰知圣人等下會不會又去浴堂殿,直接將臣妾拋諸于腦后了?!?
“嘿嘿,是吾的錯,吾檢討,一定檢討。愛妃莫怪,若是心中還有氣,吾隨愛妃處置,可好?”
“臣妾豈敢?!?
“都這么熟稔了,愛妃又何必見外?!比绱苏f著,我的右手又開始不安分。見狀,李月茹自然捉住我不安分的手,哀求道,“圣人萬萬不可。嗯,臣妾的意思是說,不要在此處。畢竟,外面還有一大群宮人,若是傳出去,臣妾何以見人?”
我自然也知道這里不方便,不說一大幫觀眾的問題,就說這個試驗室,已經(jīng)被我搞的一團亂,立腳之處都很少,又如何能夠放得開。
之所以采用這種手段,我不過是想轉(zhuǎn)移李月茹的注意力,不讓她在先前的話題上繼續(xù)糾纏罷了。畢竟,經(jīng)過長期的實踐證明,特別是對付李月茹的方法中,這個辦法最為直接有效。
于是,借坡下驢的我,便輕易選擇了住手,笑著打趣道,“那愛妃以為,此番是去愛妃哪兒合適?還是去紫宸殿恰當?”
“臣妾。。。臣妾來見圣人,并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這個意思,又是什么意思?”
“就是那個意思?!?
“可吾還是不明,那個意思又是什么意思?”
李月茹臉一紅,“臣妾。。。反正不是圣人想的那種意思。其實,臣妾是想說,臣妾只是心中惦記圣人之身子。呸,呸,呸,臣妾是想說,圣人大病初愈,卻一點也不知道節(jié)制。天天前往浴堂殿,想來那群彩女更不知道憐惜。所以,臣妾才有些放心不下,聽聞圣人來了蓬萊殿,便趁著午休前來,只為規(guī)勸一二?!?
雖然,從李月茹的語氣中,我還是聽到了諸多的不滿,但那種關(guān)懷之情,還是能夠體會的。只是,越有體會,我就越覺得汗顏。這個該怎么形容呢?浴堂殿的那幫彩女,雖然服務(wù)周到,可每次我去,就恨不得把我吃進肚子里,連骨頭渣子都不剩。再看看眼前的女人,首先關(guān)心的是我身體安康的問題。
這個東西,對于一個男人而言,感覺真的不一樣。特別是,我這種看上去到處招蜂引蝶,實際上內(nèi)心很空虛,根本沒有感情寄托之輩。所以,我不由覺得,自己是不是理解錯誤,更加沒有必要躲著李月茹不見的道理。
輪到這里,有些實話我也不能不坦白了。開個玩笑,冰冰姐嘛,再忙再忘,又能忘到哪里去?你以為我當真是一點也沒有想起,那肯定是胡說了。
只是,我真心覺得自己自制能力太差,每次踢了球不能不洗澡吧?可每次沐浴前,不管如何堅定信念,只要被浴堂殿那幫女人一招惹,所謂的信念就馬上灰飛煙滅了。關(guān)鍵的還有,李月茹的體格身子骨,我又如何不知曉?輪到這時,我怎么還敢去,又拿什么去交代?
心中頗為感動,自然就有了真情實意流露。所以,我捧過李月茹的腦袋,禁不住在她額頭上輕吻了一口,言道,“愛妃放心,吾身體無恙,今天就更無恙了。還有,愛妃在此處稍等片刻,吾去去就來?”
說完,我就嘀嘀噠噠的跑回了紫宸殿,取了個盒子后轉(zhuǎn)身回到蓬萊殿中,徑直再將盒子塞在李月茹的手里。
李月茹見我氣喘吁吁,更是滿頭大汗,趕緊掏出手絹替我擦拭掉額頭上的汗珠。這才緩緩解開盒子上的錦帶,柔聲問道,“圣人這是送給臣妾的?”
我點點頭,“當然?!?
說完,我有些慚愧的低下了頭。要說這物件,原本自然不是準備給李月茹的,而是浴堂殿的那幫彩女。迫于無奈,現(xiàn)在反而是提前用上了。
李月茹見我竟然會破天荒的送她禮物,自然滿心歡喜,更沒有注意到我不自在的神色。只是打開錦盒后,見里面裝盛著一件白色絲綢制成的短袍,左右各有兩條纖細的帶子,更有一條絲帶聯(lián)系,不明所以的問道,“圣人,此乃何物?”
“嗯。這是吾送給愛妃的貼身物件,權(quán)當做胸衣和褻褲,亦無不可。”
李月茹頓時臉一紅,斥道,“圣人好生荒唐。”
“那喜歡嗎?”
李月茹猶豫半許,方才聲若蚊蠅道,“圣人所贈,臣妾自然是喜歡的?!?
看李月茹的表情不似作為,也真心喜歡,我就順著桿子往上爬,言道,“既然愛妃喜歡,不如穿給吾看看,如何?”
“嗯。。?!毕乱庾R應(yīng)完,李月茹就立馬反應(yīng)過來,“圣人,一定要在此處嗎?”
我自然搖頭道,“吾豈能一時心急,就在此處唐突了愛妃?!?
李月茹一咬牙,忽然就喜笑顏開的湊到我耳邊,說道,“那臣妾先回殿內(nèi)準備,圣人晚點過來,可好?”
我點點頭,“自無不可。吾也滿身臭汗,尚需沐浴更衣才行?!?
哪知,李月茹邁出的步子又收了回來,狠狠的瞥了我一眼,萬種風(fēng)情道,“不行,圣人今兒不準沐浴更衣。就算定要如此,臣妾等會伺候圣人便是。”
我頓時哈哈大笑,“吾知道了。吾保證不洗澡,也保證不換衣服,更保證不去浴堂殿。愛妃這下總該滿意了吧?”
聽我如此表態(tài),李月茹方才滿意的離去。我簡單的收拾了一番試驗室內(nèi)的物件,主要是擔心宮人們打掃時不知輕重,將一些有用的東西給我清理掉。
掀開鍋蓋,入眼竟然是凝固的油黃色物質(zhì),我禁不住欣喜若狂???,大神果真沒有誑我,如此當真能弄出肥皂來。可先前為何沒有反應(yīng)呢?
我仔細想想,應(yīng)該還是煮沸的時間不長,什么反應(yīng)來著,又忘了。嗯,好似是皂化反應(yīng)。書面解釋,估計應(yīng)該是皂化反應(yīng)不夠充分。
接著,我就將這些凝固的液體悉數(shù)打撈起來。觀其品質(zhì),自我感覺應(yīng)該還有大把改善和優(yōu)化的空間。可是,據(jù)大神說,底部應(yīng)該會殘留甘油??筛视?,又在哪兒呢?我反正左看右看,是真沒有看見。
算了,今天還是不想這些問題了。還是想想李月茹穿戴吊帶內(nèi)衣,又是何等滋味才對?明天再繼續(xù)研究,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