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染音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怎么跟她說都沒有用,就是不愿將靈位移走,我快要郁悶死了,特地來找你喝點酒,解解悶。”鳳逝川也是一臉郁氣的看著他說道。
“行,那朕就陪你喝酒,正好在跟你說點正事,來人,給朕備好酒菜,朕要與王爺不醉不歸。”鳳雛淵一口就答應下來。
下面侍女很快就將酒菜準備好,鳳雛淵跟鳳逝川兩人就移駕到桌子前面。
“來,我們兄弟先干一個。”鳳雛淵端起酒杯向鳳逝川敬去。
鳳逝川也端起酒杯,兩人一飲而盡。
“皇兄,你說這女人心海底針,果然說的不錯,你平時是怎么琢磨皇嫂的心思的。”鳳逝川覺得自己對哄女人這一套太沒有套路,就想跟鳳雛淵學幾招。
鳳雛淵大笑道:“我就是多花點心思陪陪她,你看畫夜脾氣也不好,但是在外人面前都是不會落朕的面子的,你多說些甜言蜜語,這女人那自然就不會對你有太多的怨氣了。”
“皇兄你這一套,對染音沒用,她是水火不進那。”鳳逝川搖搖頭。
鳳雛淵見他越想越是郁悶,就想轉移他的注意力:“好了,你這一直想著也沒有用,我剛一直在想著張恒遠到底是被誰給殺了的。”
鳳逝川見他提前張恒遠,就說出了自己的一些看法:“張恒遠的死去,不是簡單地殺手來行次刺,這肯定有幕后之人,不然沒有必要派人來殺他。”
鳳雛淵點點頭,覺得鳳逝川說的有道理:“恩,不錯,這幕后之人,也必然是一條大魚,抓住了將會除掉一條大害。”
“一定要好好的查查,肯定會有線索,順著線索,必然能找到背后之人。”鳳逝川喝了一口酒說道。
“鳳逝川,這件事情交給別人我也不放心,就交由你來辦吧,一定要找出這背后之人。”鳳雛淵知道鳳逝川最近有些郁悶,就想給他找點事情做。
鳳逝川也答應了下來……
鳳逝川帶著鳳雛淵的皇命,準備去查張恒遠的這件事情,他知道自己一旦要去查案,估計會有幾天見不到杜染音,在臨行前,走到杜染音的寢殿外面,想走進去的腳又收了回來。
想到之前鬧的不愉快,鳳逝川就有些猶豫不決,到底要不要不道個別,但是又怕兩人再次吵起來,嘆了一口,深深看了一眼她的寢殿,然后轉身就直接離開了。
而杜染音其實在宮里暗自神傷著,兩人就這樣一直在誤會當中彼此折磨著……
張恒遠的案子之前一直是交由刑部在處理,所以鳳逝川直接就到刑部里面去查看這案子的進度。
“王爺,您來了,我們已經接到皇上的圣諭,我們一定會全力配合您的調查的。”刑部的侍郎,恭敬的對鳳逝川說道。
“恩,有勞了,孫侍郎,現在情況是怎么樣的,你先一一說來給我聽聽。”鳳逝川急于想把案子調查清楚,就直接讓那侍郎把查到的事情說給他聽。
那侍郎自然不敢有做隱瞞:“王爺,你先請上坐,我去給您拿最近查到的一些線索來。”
“恩,抓緊時間吧。”鳳逝川淡淡的回答道。
帶鳳逝川坐定,孫侍郎也很有效率的將資料準備好了:“王爺,還請您過目,這上面就是我們現在查到的一些張恒遠的信息。”
鳳逝川接過后,仔細的起來,看到最后,皺起眉頭的合起了資料。
他抬起頭看著那孫侍郎:“你們這些天就查了這些嗎?這根本就是一些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張恒遠的尸體上,你們有沒有發現什么線索?”
聽鳳逝川這么問,那孫侍郎頓時有些尷尬,臉色潺潺的:“稟王爺,屬下也是盡力去查了這些,奈何這群人做的太隱蔽的了,根本就不留什么線索給我們逮到,這張恒遠身上也沒有什么大的發現,屬下真的是太慚愧了。”
鳳逝川知道張恒遠這件事情上面,確實不能要求刑部的人能發現太多,畢竟幕后之人太狡猾了。
“先帶我去看看張恒遠的尸體,看看還能不能在發現點什么吧!”
那孫侍郎聽他這么說趕緊點頭:“是,王爺,屬下這就帶您去,可是王爺,您剛到這里不需要在休息一會嗎?”
鳳逝川搖搖頭:“不用了,我們趕緊去看吧,這件事情比休息重要多了。”
那孫侍郎獻媚的說道:“王爺真是我們的楷模,我們一定要像王爺學習這種不怕累的精神。”
“行了,別拍馬屁了,趕緊走吧。”鳳逝川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到了停尸間,一股惡臭傳了出來。
“王爺,那張恒遠就被放在這里了,我們帶個布在進去吧,不然味道太大。”那孫侍郎給鳳逝川遞了一塊干凈的布過去。
一切準備好之后,鳳逝川就帶著人進去,走到存放張恒遠尸體的床那,孫侍郎上前將白布掀開。
鳳逝川帶好手套,仔細的開始檢查起來,發現身上并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尸體旁邊擺放著將張恒遠射殺的箭。
鳳逝川將箭拿起來看看,這只是一支很普通的箭,沒什么特別的地方,他想了一會,對旁邊的孫侍郎說道:“把這個箭拿出,給我查出這箭頭是從哪里制造出來的。”
孫侍郎接過后,就趕緊去辦。
鳳逝川見這里也沒有什么明顯的線索,就轉身先行離開。
在孫侍郎去查箭頭的這段時間,鳳逝川又把自己覺得有疑點的幾個地方仔細的看了看,但大多還是沒有頭緒。
那孫侍郎的辦事效率過然快,沒到下午,他就帶著箭頭興沖沖的跑了回來。
“王爺,屬下已經查到了。”
坐在案前正在看資料的鳳逝川抬起頭頭來看著他:“奧,是嗎,什么結果?”
“啟稟王爺,屬下去造物局查探,特么說這種箭頭就是軍隊很尋常就能見的箭頭,所有的士兵基本都用的是這種箭頭,而且這種箭頭由于造型簡單,外面要是有人想要造假也并不困難,只要稍微熟練的鐵匠都能造出來。”那孫侍郎一股腦的吧自己所查到的全都說給了鳳逝川聽。
聽完孫侍郎所說的,鳳逝川點點頭,過了一會他突然想起來,當初張恒遠是怎么進宮的,一開張恒遠就是宇文桀安插在宮里的一個棋子,而這件事情應該只有宇文桀自己知道,其他人估計都沒有想到。
或許……宇文桀根本沒有死去……
想到宇文桀沒有死去,鳳逝川對孫侍郎說道:“我有事情先回宮一趟,你先繼續調查其他的吧。”
“是,王爺,屬下一定仔細的去查。”
鳳逝川快馬加鞭的趕回宮里面去,直接就往鳳雛淵的寢殿走去。
“鳳逝川,你怎么又回來了?”鳳雛淵見到鳳逝川有些驚訝。
“皇兄,我有要事想與你說。”他喘了口氣說道。
鳳雛淵把下人都遣走之后,一臉疑惑的看著他:“何事?難道張恒遠的案子有眉目了?”
鳳逝川自己拿杯子到了一口水喝下后緩緩道來:“我今天去看了張恒遠的尸體,沒有發現什么大的線索,但是在將他刺死的箭頭上,我想起了一件事情。”
鳳雛淵有些好奇的看著他:“奧?什么事情,快說來我聽聽。”
“你可還記得張恒遠當初在這皇宮當過侍衛?”
鳳雛淵點點頭:“當然記得,為了這事,我還郁悶了好久。”
鳳逝川笑了笑:“那你也應該不會忘記當初是為何郁悶了吧?”
鳳雛淵無奈的點點頭:“那當然,要不是因為我知道了他張恒遠其實是宇文桀……”鳳雛淵說到了宇文桀后就停了下來,他似乎有些明白鳳逝川想要說什么。
“鳳逝川,你是想說……”
鳳逝川點點頭,將鳳雛淵覺得有些不確定的感覺給落實:“不錯,我懷疑宇文桀沒有死,這一切都是他謀劃的。”
鳳雛淵搖搖頭:“不肯能吧,當初他的死訊確實是傳了回來,大家都知道的。”
鳳逝川那手敲了敲桌子:“不錯,但是誰又親眼見到了呢,如果不是他還活著呢,憑宇文北嶼怎么可能聚集這么多的宇文舊部。”
“你說的不無道理,要是宇文桀還沒有死,那麻煩就大了,這人勢必不會與我們罷休。”鳳雛淵有些憂心的說道。
鳳逝川安慰道:“放心,他在怎么蹦跶,也不過是跳喪家之犬罷了,不足為懼,我們只需將他揪出來即可,但是現在只能是懷疑他沒有死,或許這背后另有其他人也說不定。”
“就算有其他人,我們現在也有了查詢的眉頭,只需順著這個方向查下去,必然會有結果的。”鳳雛淵拍拍鳳逝川的肩膀說道。
“恩,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查查這宇文桀到底是死了還是活著。”鳳逝川皺著眉頭說道。
“鳳逝川,朕相信你,你就放手去查吧,朕一定會無條件的支持你……”
鳳逝川這時也有了大概的思緒,他決定重當初宇文桀跟宇文北嶼被自己趕走之后到底去了哪里開始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