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女見我如此開朗,終於不再如木偶般循規蹈矩。漸漸就有膽大之輩,試著將手落在我的大腿根部,開始輕輕摩挲。
我目不轉睛的盯著她,從最開始的惶恐,終於露出了難得之羞澀。我靠,看來我是真猜對了。這羣女人,只是被浴堂殿各種各樣的規矩,約束住手腳罷了。
於是,心情大快的我,直接摟過面前女子的頭,還徑直堵住了她的嘴。雖說這名女子,面對這樣的局面顯得有些無所適從,更完全不懂得配合??删褪悄欠N不一樣的溫暖和刺激,讓我周身覺得通暢。更將我尚有的一絲清明,徹底拋於腦後。
但是,在那一刻之後,我便只有後悔可言。嗯,這種後悔,倒不是先前所謂要緊身體之流的廢話。畢竟,現在的我,更認同“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或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價值取向。
而是覺得,自己有些不堪,乃至於丟人丟大發了。更是擔心,不要被這羣女人從心底裡嘲笑就好。該怎麼彌補一下好呢?
想了半許,我就對這羣女人鄭重的解釋道,“吾這段時間裡,一直身體欠安。所以。。。所以,吾才失了水準。下次,吾只要下次再來,定然不是此番模樣,爾等儘管放心?!?
說完,我還是覺得解釋的不夠清晰,於是又補充道,“吾的意思是說,一次發揮失常,不能體現吾的真實水平。所以,今日這事,爾等切不可說出去。否則,吾定會嚴懲不貸。”
“奴等明白?!毙\女齊聲應道。
我看了看衆女的眼神,質問道,“真的都明白?”
衆女先是一愣,再次齊聲回道,“明白?!?
我不由氣急,“明白就是明白,不明白就是不明白。好吧,吾把話說的更明白些,這涉及吾的尊嚴和麪子問題。若是傳出去,吾今日這般不堪表現,豈不讓人覺得吾是一介窩囊廢。以後,吾之臉面何存?”
衆女這才恍然大悟,連說不敢。倒是方纔殷勤,現在一直替我輕輕搓洗的女子,終於忍不住說道,“聖人方纔如此英勇,害得小奴嘴角差點都吃不消了,爲何有人會覺得無用?”
我自然以爲,她是在說鬼話。雖然心中歡喜,覺得她很懂事,但還是嘆道,“此番也沒有外人,卿也不必如此安慰。這點心理承受能力,吾終歸還是有的?!?
那女子聽完,一邊繼續忙活,一邊不以爲然的解釋道,“小奴惶恐。自然不敢有寬解聖人之意。小奴也只是實話實說罷了。要說聖人之本領,可比先皇厲害了萬倍?!?
說著,那女子似乎就回過味來,連連謝罪,言道,“聖人明察,小奴該死。小奴不該一時口不擇言,如此輕浮提及先皇,更不該提及先皇如此。。。如此隱秘之事。”
我心中卻頓時狂喜,先前就想找些漏網之魚。結果,都沒用我一一盤問,便有人主動冒了出來。而且,還是我根本沒有考慮過的父皇。雖然有些出乎意料,但性質卻是一樣的。
於是,我就急匆匆追問道,“哦,汝竟然還伺候過先皇。那汝不妨就仔細說說,先皇來此處的情況,包括都幹了些什麼?爾等又是如此伺候?事無鉅細,吾都想知曉。。。”
話語未落,那女子更是急忙辯解,“聖人切莫誤會。其實,小奴進這浴堂殿中伺候,時日也不算長。不過三年多光景罷了,根本就未曾見得先皇當面。方纔之事情,小奴也只是道聽途說?!?
我自然冷哼一聲,一語道破,言道,“少來。方纔通過先皇,汝寄希望引得吾之注意?,F在,又怕吾讓汝出家爲尼,爲先皇守節,對吧?放心,汝這般聰慧,吾自然是捨不得的。以後,這個秘密,除了汝知吾知,此間所有人知曉外,其餘人是不會知道的。還有,涉及先皇之隱晦,在吾的面前,爾等都無須遮遮掩掩,吾也著實想聽,自然不會怪罪?!?
“小奴豈敢,謝聖人寬宥。”
“那好。現在可以放心跟吾說說,先皇前來浴堂殿,都幹了些什麼吧?”
“其實,先皇前來浴堂殿,僅此一次罷了。至於目的,自然也是沐浴。”
“廢話。吾不知道先皇來此處,是爲了沐浴嗎?吾的意思是說,先皇來這裡沐浴時,還幹了些什麼?是不是和吾一般。。。”
“未曾。”
這個答案,我自然是不信的,斥責道,“胡說。爾等就算不是國色天香,怎麼也能稱得上楚楚動人。便是個男子,在這樣的場合,豈有不動心的道理。莫非汝以爲,吾會相信先皇不是正常男子嗎?”
“小奴不敢,此乃實情。先皇前來沐浴之時,就有立過規矩,要求奴等行事自重。結果,還是出了事?!?
“什麼事?”
“一次,殿中一位阿姊,見先皇興致極高,難免就有些疏忽,有心觸碰了先皇私密之物。這廂,便讓先皇丟了元神。於是,先皇勃然大怒,便將其貶入了掖庭。至此以後,先皇就一次沒有來過浴堂殿了。”
聽到這裡,我是什麼都明白了過來。難道浴堂殿有這樣的古怪規矩,來源竟然就在這個地方。至於父皇,其實也不是成了仙,更加不是不近女色。開個玩笑說,若真是如此,我是怎麼冒出來的?難不成,還真是撿的不成。
只是因爲,父皇沒有實力和本錢。當一個男人缺乏這些東西時,久而久之就會成爲一種心病。如同自我麻痹一般,就會慢慢淡卻這方面的念想。
至於我,爲何會有這般的看法呢?說白了,就是切實的體會。以前的我,爲何也不喜好此事,癥結同樣就在於此。因爲,一次比一次緊張,結果一次比一次沒有出息。輪到最後,也越來越沒有底氣。所以,爲了避免丟人現眼,還到處擡不起頭,我就乾脆不再四處留情了。
當然,還是那句話,這個是以前的楊敖之看法,不代表現在的我。說到底,依我現在看來,這個只是一種心病,還是男人自以爲是的看法。而大多的女人,所需要的只是愛這個本身,並不是所謂的過程。
所以,只要能克服自己的這些心理陰影,什麼都他孃的只是浮雲。於是,和一幫浴堂殿的宮女,在逐步熟悉後,除了和她們打情罵俏的不亦樂乎,包括一些上不得檯面的話題,也是越聊越深入。
見聊也聊得差不多了,洗也洗得就快脫層皮了。日上三竿,我若繼續耗在這裡,心情愉悅是不假??捎幸徽f一,確實已經沒有太大的實際意義。
這廂,我便從浴池中爬了起來,開始更衣準備迴轉。當然,作爲腐敗階層的傑出代表。穿衣著裝這種麻煩事,自然也沒有讓我親自去動手的道理。
於是,藉著這點空閒的時間,我終於可以不在女人的問題上繼續探討。而是靜下心來,總結一番這半日之心得體會了。
什麼鬼?還心得體會。不就是洗澡時,沒有洗髮液和香皂之類,讓我很不舒坦,也很不適應嗎?嗯。你還真別說,就是後世最不起眼的洗髮液和香皂之流,當真正失去它們的時候,你才感覺它們的出現,竟然是如此的偉大。
所以,爲了保證自己以後前來浴堂殿洗澡沐浴,能夠洗得舒坦和安心。我正式決定,先把這些東西,悉數鼓搗出來。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嗎?最多,理解爲我想改造一個理想中的大隋朝,所邁出的一小步吧。
只是,香皂和洗髮液之流,到底該怎麼弄呢?一時間內,確實讓我費思量。嗯,據說淘米水發酵很不錯,小時候老家的婦女就這麼洗頭,如果在裡面加點其他的東西,應該能可以了,不妨一試。
可是香皂呢?一個很現實,也很可悲的事實,就是我知道香皂的製造很簡單。但是,我高中的化學成績,是真得很不好。包括我當時的化學老師,好似也沒有告訴我香皂製造的原理。
不過,這好像也不算事?;瘜W老師沒有教過我,有一本叫做《極品家丁》的網絡小說,卻是教過的。乃至於這本書,也是我很喜歡的類型,曾經翻來覆去看過無數遍。包括裡面的許多內容,我都能如數家珍,更是倒背如流。
所以啊,此時的我忽然覺得,如果要穿越,補化學知識有些不實在。但多看看小說,特別是網絡小說,一定是大有好處的。
當然,除了香皂和沐浴液,影響我生活正常開展的物件,其實還有牙膏和牙刷。今天一大早,我一個堂堂帝王,竟然拿柳枝和青鹽漱口。說出來,估計都沒人相信。
要說牙刷這個東西,好似也不算複雜。用豬鬃毛鑲嵌在骨頭或是木板上,只要做工足夠精細就成。我也相信大隋朝現在的能工巧匠們,一定可以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
至於牙膏嘛,還是一個艱鉅的課題。不過,根據我現有的知識。古埃及人好似有個變通的法子,也就是用巖鹽、胡椒、薄荷,還有一種什麼花去混合。到底是什麼花呢?管它呢,只要不是有毒的花就成,無外乎增加香氣罷了。再者說,牙膏本是刷牙的輔助用品,多試幾種終歸會有最完美的解決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