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伶歌聽聞了東陵靖的話,雙眸之中泛起了一抹晶瑩的水色,一個男人。竟然會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來。雖然,東陵靖的話并沒有包裝的多么精美,可是。收入在了慕伶歌的耳廓之中。卻像是這天底下最為甜的蜜糖似的。
東陵靖淡淡的笑了笑,緩緩地抬起了手來。輕輕地試了試慕伶歌眼角之上的淚水,輕聲地說道:“傻丫頭。哭什么,好好的睡一覺吧。這段時日。你太累了。”
說著,東陵靖將慕伶歌攬入了懷中,輕輕地撫了撫慕伶歌宛如墨緞一般的青絲。輕輕的一吻。落在了慕伶歌的額頭之上。
慕伶歌伸出了雙臂。用力地環住了東陵靖的蜂腰,將側臉靠在了東陵靖的胸膛之上。感受著東陵靖孔武有力的心跳聲。
良久之后,慕伶歌聽著東陵靖均勻的呼吸聲。緩緩地進入了夢鄉之中。
這么長時間以來,這還是慕伶歌第一次一覺睡到了大天亮,連每天晚上糾纏著自己的夢魘,都沒有出現過,唯一有的,就是東陵靖溫暖的臂彎,和均勻的呼吸聲。
翌日清早,慕伶歌悠悠地掀開了眼簾,映入了雙瞳之中的,便是東陵靖噙著淺笑的那張俊美的容顏。
“你笑什么?!”慕伶歌微微地蹙了蹙秀眉,輕聲地說道。
“呵呵。”東陵靖淡淡地笑了笑,抬起了白皙修長的手,勾起了慕伶歌尖尖的下巴,勾唇淺笑,道:“看著你在我的懷中,睡的像是一個孩子,我突然覺得,我是著天底下最為幸福的男人。”
慕伶歌伸出了瑩白的纖手,輕輕地捏了捏東陵靖的鼻尖,莞爾一笑,輕聲地說道:“傻樣。”
看著懷中的美人,東陵靖只感覺周身上下的熱血,朝著自己身體的重要部位匯聚而去,面色漸漸地變得漲紅了起來。
慕伶歌見狀,面色泛起了累累的桃紅,她知道,東陵靖是動了情了,她和東陵靖身上都是穿著薄薄的瀆衣,她自然能夠感覺到東陵靖身上的一樣,輕輕地抿了抿唇,朱唇微啟,喉中溢出了宛如銀鈴一般的聲音,“你……你隔著我了。”
慕伶歌的話,像是點燃了導火索似的,將東陵靖瞬間點燃,他鼻端喘著粗氣,一雙狹長的鳳目迷離似火,似乎想要將慕伶歌點燃了似的。
不由得,抱著慕伶歌的雙臂愈發的用力了起來。
慕伶歌的雙頰,抬起了睫眸,一瞬不瞬地望著東陵靖,似乎已經準備好了,將自己交給東陵靖了一般。
東陵靖的大手,漸漸地開始不安分了起來,順著慕伶歌的背后,朝著慕伶歌豐盈的嬌-臀緩緩地游弋。
慕伶歌緩緩地閉上了雙眼,深吸了一口氣,環住了東陵靖蜂腰的手,不由得變得用力了起來,緊緊地抓住了東陵靖身上的瀆衣,一雙眸子當中滿滿的都是一片似水一般的柔情。
東陵靖將手落在了慕伶歌到了慕伶歌領口之上的紐扣上,輕輕地解開了風紀扣,露出了慕伶歌身上最后的一道防線,鵝黃-色的肚兜,像是充滿了無限的魔力一般,深深地吸引著東陵靖的眸光,讓他扯不開視線。
他俯下了身子,貼在了慕伶歌的耳畔,柔了一抹輕聲,在慕伶歌的耳畔說道:“伶歌,我想要讓你成為我的女人。”
慕伶歌聞言,面色更加的紅潤了起來,仿佛下一瞬,能夠滴出血來似的,貝齒輕輕地咬了咬唇瓣,深吸了一口氣,對東陵靖點了點頭,輕聲地說道:“我愿意。”
東陵靖像是得到了全天下似的,臉上揚起了一抹笑容,解開了自己的瀆衣,露出了一片泛著健康光澤的瑩白肌-膚,東陵靖輕輕地吻了吻慕伶歌的眸,宛如雕刻出來的鼻端輕輕地蹭了蹭慕伶歌的瓊鼻,他的呼吸越發的凝重了起來,灼熱的氣噴在了慕伶歌的臉上。
慕伶歌緩緩地闕上了雙眸,似是在等待著東陵靖的吻一般。
東陵靖的大手,滑入了慕伶歌的肚兜之中,感受著慕伶歌那宛如絲綢一般順滑的肌-膚,輕輕地一吻,印在了慕伶歌的一雙朱唇之上,他鮮紅的舌頭,撬開了慕伶歌的貝齒,快速的尋到了慕伶歌的丁香小舌,品嘗著慕伶歌舌尖之上的甜美。
漸漸地,慕伶歌淪陷在了東陵靖的吻中,她緊緊地閉著一雙眸子,欣長的睫眸,隨著她的氣息微微有些顫抖。
良久之后,東陵靖放開了慕伶歌,一雙宛如黑曜石一般的深邃的眸子當中,倒映出了慕伶歌嬌媚的容顏。
“伶歌,你終于要成為我的女人了。”東陵靖的聲音,宛如冬日當中的一杯熱茶,給人無盡的溫暖,傳入了慕伶歌的耳廓之中,似乎有著魔力似的。
慕伶歌緩緩地睜開了雙眸,唇角微微上揚,勾起了一抹淺笑,迷離似火一般的眸子,像是有著小鉤子似的,勾住了東陵靖的魂兒。
慕伶歌那瑩白的纖手,緩緩地深入到了東陵靖的衣襟當中,感受著東陵靖胸口之上,傳來的淡淡的溫潤,慕伶歌貝齒輕咬唇瓣,朝著東陵靖頷了頷首,柔了一抹輕聲,宛如那白皙纖細的玉指,輕輕勾在了琴弦之上,發出了陣陣悅耳的聲音,“嗯,我已經準備好了。”
“小姐。”
慕伶歌的話音剛剛落下,門外便傳來了幽梅的聲音,她輕喚了一聲,抬手輕輕地敲了敲插上了門閂的房門。
幽梅的聲音,徐徐地傳入了東陵靖的耳廓之中,頓時,東陵靖的面色一沉,那張英俊到能夠讓大晉國之中萬千少女為之瘋狂的容顏,瞬間變得陰沉了起來,仿佛像是狂風暴雨來臨時的黑夜一般。
東陵靖微微地瞇了瞇一雙銳利如同鷹鳩一般的眸子,口中銀牙緊咬,發出了一聲聲吱嘎吱嘎的聲音。
“噗嗤!”
慕伶歌瞧見了東陵靖的模樣,忽地笑了出聲音來,抬手輕輕地拍了拍東陵靖的肩膀,輕聲地在東陵靖的耳畔說道:“行了,我早晚都是你的女人,也不急于這一時,再者說,現下,已經是白天,若是叫人撞見了,也太難堪了。”
說話時,慕伶歌瑩白的素手,撩起了自己的瀆衣,掩蓋住了白皙如霜的肌-膚。
東陵靖像是一只斗敗了的公雞似的,垂下了頭,側過了身子,倒在了一旁,一雙眸子當中,充滿了濃濃的怨氣,仿佛,只要幽梅一露面,東陵靖絕對不一掌轟擊而出。
“待藍飛的身子好轉,你就早些給那個丫頭準備嫁妝吧!”好半晌,東陵靖薄唇微啟動,硬生生地從牙縫當中擠出了這么一句話來。
慕伶歌穿上了繡鞋,側目瞥了東陵靖一眼,唇畔含笑,柔聲道:“好了好了,別發少爺脾氣了,趕緊穿上衣裳。”
言畢,慕伶歌走出了內室之中,來到了外室,打開了房門,瞧見幽梅手中擎著銅盆,站在了自己的房門外,慕伶歌微微地蹙了一下眉,啟唇問道:“怎么這么早?”
“回小姐的話,今兒,老爺拍阿四傳了話,說皇上派了翟公公,給老爺傳了話兒,段皇后今日壽辰,宴請老爺和小姐進宮。”幽梅一邊說話,一邊走進了慕伶歌的房間之中,將手中的銅盆,放在了一旁的紅木架子上,抬起了睫眸,看向了慕伶歌,淡淡地笑了笑,說道:“小姐,您今兒精神飽滿,容光煥發,格外的精神。”
“若是,你不在不當的時間敲門的話,想來,你家小姐會更加的有精神。”
幽梅的話音剛剛落下,東陵靖便一邊整理著自己的衣裳,一邊從慕伶歌的閨房之中走了出來,抬起了睫眸,惡狠狠地剜了一眼幽梅,隨即,將眸光落在了慕伶歌的身上,啟唇道:“幫我將頭發束起來。”
幽梅瞧見了東陵靖從自己家小姐的閨房之中走了出來,不由得將一雙杏子眼瞪大好似銅鈴一般,張大的嘴巴,足足能夠塞進去三顆雞蛋似的,滿是震驚地望著東陵靖。
“看什么看,再看本公子就將的一雙眸子剜出來。”東陵靖甚是不悅,嗔怒道。
“呵呵。”慕伶歌卷起了手中的方帕,壓住了口鼻,清淺一笑,柔聲道:“好了,別和幽梅置氣了。”
言畢,慕伶歌徑直地走到了東陵靖的身前,接過了東陵靖手中的白玉簪子,待東陵靖俯身坐在了圓凳上之時,她瑩白的纖手,挽起了東陵靖宛如墨緞一般的青絲,梳好了頭發,將白玉簪子,簪在髻上。
側目瞧了一眼還愣著不知所措的幽梅,淡淡地說道:“別愣著了,伺候我梳洗更衣吧。”
幽梅聞聽了慕伶歌的話之后,被扯回了神來,立馬將毛巾在銅盆之中沁濕,邁著小碎步子走到了慕伶歌的身前,垂下了長長的睫羽,不敢正眼看東陵靖一眼,將手中的毛巾交給了慕伶歌。
東陵靖剜了一眼幽梅,冷然道:“藍飛這幾日可是想你想的緊呢,昨兒還催本王,問問什么時候才能夠娶你過門呢!?”
聞聽了東陵靖的話,幽梅的雙頰忽地一紅,貝齒緊咬唇瓣,輕聲地說道:“全憑小姐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