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
東陵靖伸出了手來,輕輕地推開了慕伶歌的房門,瞧見了慕伶歌、幽蘭和幽梅。正在房間之中嬉鬧。東陵靖微微地蹙了一下眉,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慕伶歌,原本的慕伶歌性子沉穩(wěn)。不喜言笑。可現(xiàn)在的慕伶歌活潑可愛,東陵靖緩緩地伸出了白皙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摸了摸他棱角分明的下巴,一瞬不瞬地凝望著慕伶歌。
聽見了開門的聲音。慕伶歌徐徐地別過了頭去,松開了正在撓著幽梅癢的手。瞧見了東陵靖之時。慕伶歌的雙頰似是染上了一抹緋紅,貝齒輕輕地咬了咬唇瓣,好半晌。方才沉吟道:“靖哥。你怎么來了!?”
東陵靖徑直地朝著慕伶歌走了過去。唇角噙著一抹淺笑,挽起了一縷慕伶歌散落的青絲。別在了慕伶歌的耳后,緩緩地垂下了手來。拉起了慕伶歌的手,莞爾道:“本來是有點事情跟你想要說的,可沒有想到……”
慕伶歌聽聞了東陵靖的話之后,不禁雙頰泛起了一抹緋紅,貝齒輕輕地抿了抿一雙朱唇,一雙眸子,凝視著東陵靖,須臾,慕伶歌邁著蓮步,踱步朝著東陵靖走了過去。
東陵靖緩緩的伸出了瑩白的大手,挽起了一縷慕伶歌散落的青絲,別在了慕伶歌的耳后,唇角之上,噙著一抹淺淺淡淡的笑容,輕聲地在慕伶歌的耳畔說道:“你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
“呵呵。”慕伶歌的唇角微微上揚,勾起了一抹淺笑,輕聲地說道:“現(xiàn)在,我的另一面也都被你發(fā)現(xiàn)了,哎!怕是以后想要嫁人都難嘍。”
東陵靖微微地瞇了瞇一雙狹長的眸子,緩緩地勾起了慕伶歌尖尖的下巴,唇角之上的笑容,變得愈發(fā)的濃郁了起來,緩緩地俯下了身子,將棱角分明的下巴,跌在了慕伶歌的香肩之中,呵出了一口熱氣,噴在了慕伶歌白皙修長的脖頸之上,輕聲的說道:“你這一輩子,下一輩子,下下輩子,下下下輩子,唯一能夠嫁的人,就只有本公子一個人。”
“呵!”慕伶歌微微地扯了扯唇角,一雙深邃的眸子微微地瞇了瞇,緩緩地伸出了瑩白的纖手,直接將東陵靖的手拂去,抬起了手來,挽起了一縷青絲,在自己的手中把玩著,一雙星眸,一瞬不瞬地看著東陵靖,清淺一笑,說道:“你說我是你一個人,就是你一個人的嗎!?倘若,有朝一日,我有更好的選……”
“呵!”東陵靖冷然一笑,直接開了口,打斷了慕伶歌的話,一雙眸子彎成了一輪弦月狀,眸光灼灼地望著慕伶歌,笑吟吟地說道:“你若是選他人,本公子便遇人殺人,遇佛殺佛。”
“哎!”慕伶歌輕嘆了一口氣,扯了扯裙幅,緩緩地轉(zhuǎn)過了身子,一雙星眸之中瀲滟微波,似乎是一汪平靜的海面,濺起了一層接著一層的漣漪,“看來,本公主將來就只能夠在你這一棵樹上面吊死了。”
東陵靖的唇角扯出了一抹淺笑,在慕伶歌剛剛想要踱步之時,東陵靖倏然伸出了手來,直接拉住了慕伶歌纖細的皓腕,東陵靖的大手稍稍地一用力,直接將慕伶歌攬入了自己的懷中。
東陵靖的雙眸之中泛起了一抹戲虐的淺笑,白皙修長的大手,朝著幽蘭和幽梅輕輕地揮了揮手。
幽蘭和幽梅兩人立馬就知道了東陵靖的意思,兩人紛紛地朝著東陵靖和慕伶歌的方向,欠身一福,異口同聲地說道:“是。”
須臾,幽蘭和幽梅兩人便踱步朝著走出了慕伶歌的房間之中。
東陵靖的雙手像是一把鐵鉗子似的,牢牢地將慕伶歌禁錮在了自己的懷中,呵出了一口熱氣,噴在了慕伶歌宛如元寶一般的耳朵上,唇角之上,扯出了一抹邪魅的淺笑,輕聲地在慕伶歌的耳畔說道:“現(xiàn)在,這里已經(jīng)沒有人了,你剛剛說出那樣的話,是不是應該得到點懲罰呢!?”
“你想要做什么?!”慕伶歌的眉心微微地一蹙,朱唇微啟,輕聲地在東陵靖的耳畔說道。
東陵靖唇角之上的笑容變得愈發(fā)的濃郁了起來,一雙大手,在慕伶歌的背后緩緩地游弋著,他一口噙住了慕伶歌的耳垂。
頓時,慕伶歌的雙頰仿佛像是一顆熟透了的蘋果似的,輕輕地抿了抿一雙朱唇,一雙眸子之中仿佛蒙上了一層水霧。
而東陵靖的雙眸迷離似火,大手不停地向下滑動著,東陵靖的一雙薄唇,順著慕伶歌白皙修長的脖頸,緩緩地向下滑動,輕輕地一啄,然后,緩緩地松開了慕伶歌,一雙眸子,凝視著慕伶歌的雙眸。
看著目光灼灼的東陵靖,慕伶歌緩緩地低下了睫眸,欣長的睫羽,在慕伶歌的雙頰之上留下了兩道剪影。
東陵靖緩緩的伸出了手來,勾起了慕伶歌尖尖的下巴,薄唇微啟,輕聲地對慕伶歌說道:“伶歌,我們上一次被人打斷了,這一次,恐怕,你是逃不出我的魔抓了。”
言畢,東陵靖接著將慕伶歌抱了起來,踱步朝著慕伶歌的閨房之中走了進去。
“砰!”的一聲悶響,東陵靖抬起了腳來,直接將慕伶歌的房門關上,踱步朝著慕伶歌的床榻走了過去。
東陵靖輕輕地將慕伶歌放在了床上,一雙眸子迷離似火,一瞬不瞬地凝視著慕伶歌,東陵靖的雙眸之中,充滿了柔情,那抹柔情宛如決堤的河堤一般,頃刻之間,就將慕伶歌淹沒在了其中。
東陵靖俯下了身子,想要去親吻慕伶歌的雙唇,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慕伶歌直接抬起了手來,抵住了東陵靖的雙唇,慕伶歌的唇角噙著一抹淺笑,柔了一抹輕聲,對東陵靖說道:“你怎么確認,今兒就不會有人打擾了呢?!”
“呵呵。”東陵靖扯了扯唇角,清淺一笑,柔聲說道:“今兒可并不是我一個人來的。”
“藍飛?!”慕伶歌微微地蹙了一下秀眉,輕聲地說道:“早就知道你不壞好心了。”
“呵呵。”東陵靖又笑了笑,俯下了身子,湊近了慕伶歌的耳畔輕聲地說道:“本公子會這么笨嗎?藍飛就只能夠搞定幽梅而已,這一次,本公子可是出動了護國將軍府之中最俊美的前鋒將。”
“哦?!”慕伶歌輕輕地轉(zhuǎn)了轉(zhuǎn)身,很是精巧的避開了慕伶歌,直接繞過了東陵靖,坐了起來,一雙眸子,饒有興趣地看著東陵靖,緩緩地伸出了手來,攏了攏散落的青絲,輕聲地說道:“我倒是想要看看,護國將軍府之中的前鋒將,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說著,慕伶歌扯了扯裙幅,直接站了起來,垂下了一雙星眸,瞥了一眼東陵靖,莞爾道:“也不知道,他能不能配得上幽蘭。”
須臾,慕伶歌邁著蓮步,便朝著房門口的方向走了過去。
東陵靖看著慕伶歌的背影,一個閃身,直接來到了房門口,一把將慕伶歌剛剛打開的房門給關了起來,唇角之上噙著一抹邪魅的淺笑,微微地瞇了瞇一雙星眸,“你覺得,你能夠逃得出這個房間嗎?!”
“這里可是丞相府,乃是我的地盤,你覺得,我還需要逃嗎?”慕伶歌清淺一笑,抬手推開了東陵靖的手,舉步夸過了門檻,便走出了自己的房間之中。
東陵靖抬手,摸了摸他棱角分明的下巴,微微地瞇了瞇一雙銳利如同是鷹鳩一般的眸子,鼻端之中發(fā)出了一聲輕笑,東陵靖抬起了手來,輕輕地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自言自語地呢喃道:“哎!看來,你關心的姊妹,要遠遠高過我。”
慕伶歌駐足,側目看向了身后的東陵靖,莞爾一笑,輕聲地說道:“我早晚都是你的人,你又何必著急呢。”
“誰說本公子著急了,本公子還是有這個自信,能夠?qū)⒛氵@株鮮花,栽在本公子的這個花盆之中。”
東陵靖說完了之后,便跟在了慕伶歌的身后,拉起了慕伶歌的手,湊近了慕伶歌的耳畔,輕聲地說道:“本公子已經(jīng)是第二次做紅娘,藍夜乃是本公子手下最得力的助手,不僅是才華橫溢,而且俊美非凡,本公子就不信,拿不下幽蘭那個丫頭。”
慕伶歌聞言,微微地蹙了蹙眉,抬起了睫眸,看向了東陵靖,唇角勾起了一抹淺笑,莞爾道:“我倒是要去瞧瞧,這個藍夜,當真有你說的那么好嗎?”
“你去瞧瞧便知道了。”東陵靖側過了身子,朝著前方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笑著對慕伶歌說道。
“好。”慕伶歌應了一聲,便朝著蓮步,徑直地朝著院落之中走了過去。
遠遠的,慕伶歌便瞧著了一名身高七尺,一襲湛藍色的朝服,一頭青絲以白玉簪子束起,雖然,慕伶歌只不過是看了藍夜的一個背影,但也覺得,藍夜的確是一個不錯的人選。
“我叫他過來,讓你見見……”
“唉,不用了,你瞧瞧他們的背影,瞧著很是般配的樣子,就讓他們有一個獨處的空間吧。”慕伶歌抬起了手來,直接打斷了東陵靖的話,唇角噙著一抹淺笑,一雙眸子彎成了一輪弦月,徐徐地將眸光扯了回來,看向了東陵靖,輕聲地說道:“你今兒來,不是想要帶我進宮嗎?我去準備準備,咱們現(xiàn)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