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承御步步迫近了黛玉,一步步,那腳步似狠狠踏在黛玉心口,疼痛的無以復加。
黛玉淚水潸然惹下,急得搖頭說:“黛玉什么都不曾看到,什么都不知曉。”她想緩兵之策,他卻獰笑了說:“額,果然嗎?那本御可要親自驗看一番,才知道姑娘果然沒看到心里去。姑娘知道了本御的秘密,自然要拿個你自己不得見人的秘密來交換才是。姑娘放心,春宵一刻后,姑娘守口如瓶,本御也只字不提今夜風流韻事。”
黛玉周身毛骨悚然,在劫難逃,只是她不甘心,用盡一切力氣往門外沖時,卻被他一把擒住,猛的一用力揪扯,刺啦一聲,衣衫裂開,露出里面粉紅的抹胸繡了芙蓉花,一段雪白的酥胸。
“啊!”黛玉驚叫扭身,腰身卻被太子緊緊箍住,臉湊在她裸露的香肩上狠命嗅嗅陶醉的說:“真香!冰肌玉骨體香醉人!”
他在她肩頭親吻,不容黛玉掙扎的去吻她的酥胸,一手探進去狠狠捏玩,急得黛玉哭喊:“松手,禽獸!”
她要被逼瘋,那雙骯臟齷齪的手,正緩慢游移著,時緊時松,似在有意戲弄羞辱她。她竭力掙扎,他卻箍住她的手高高提到頭頂撞她的身子貼靠了墻,抵住她呵呵的詭笑:“禽獸?那本御就讓姑娘見識見識春、宮一百零八式的禽獸!”
將黛玉身子向上一擠壓靠墻上,頂分黛玉的雙腿不得動彈,一雙手就順勢摸下。
“啊!不要,不!”黛玉掙扎哭喊著,但這藏書閣四門緊閉,窗外風雨大作淹沒了哭聲。
承御的手徐徐探向黛玉身下,悠悠的湊在她耳邊吹了暖氣逗著一個個冷戰的黛玉說:“讓你飄飄欲仙,要生要死,就此忘記了不該看的東西,只想了今夜共赴云雨的春宵滋味。”
“不,不要呀。”黛玉的裙被撕裂,露出雪白如玉的腿,被他抱起就扔去桌案上。
“不!不!”黛玉哭喊著,奮力撕咬,被太子狠狠兩巴掌抽得眼冒金星,昏厥過去。
一聲悶雷般的響聲咔嚓劈在窗外。
“殿下!”一聲叫喊,一個人跌跌撞撞地闖進門來。見到衣衫不整的黛玉,他叫一聲“林妹妹!”就要飛撲過去,卻被太子一腳踹開。
是寶玉!黛玉勉強睜開眼,怎么會是寶玉。
“你走,你快走!不要管我!”黛玉撕心裂肺凄厲地叫著,這個呆子,他如何把自己也牽扯進來了?!知道這件事的人只有死,他為什么要把自己也套進來?!
“林妹妹!”寶玉卻是望向她,滿臉的痛惜,眼淚刷地流下。他倏然跪地,“太子殿下,求你放了林妹妹,她一個弱女子,什么都不知道。她……只要您能高抬貴手放了林妹妹,寶玉任你千刀萬剮!”他連連磕頭,不多時腦門便是一片烏青。
“寶玉……寶玉……”黛玉已沒有了力氣,癱在桌上哀哀啼哭。
“沒想到,還有一個自己送上門的?”太子陰陰地笑,露出一口野獸般的
白牙,轉臉摸一把黛玉的粉頰道,“聽好了,小美人兒,你若敢尋死,我便綁了他,讓你們奸夫淫、婦湊一對兒!”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求你!放過林妹妹,要寶玉做什么都可以!”寶玉眼見要沖過去,太子卻一把按住黛玉,眼見就要把貼身的褻褲往下扯,寶玉只好跌跪下。
“本御要的是如花美眷,國色天香,要你這條狗做什么?”太子輕蔑的眼神望向寶玉,忽然間,太子鬼鬼的一笑道,“說起來,你賈寶玉倒也算是個‘國色天香’。聽說北靜王水溶一見你就誤終身,你們那點腌臜事兒當是誰不知道呢。水溶倒也將你居為奇貨,被你伺候得欲仙欲死的,就將你送給了小十三做禁臠。聽說你下賤得和侄兒媳婦的弟弟,還有那些小戲子都是龍陽之好盡興的。如此看來,果然是個寶物,倒不知你這身上如寶似玉的地方如何呢?”太子陰陰的笑著,手竟然伸向寶玉,揉弄著寶玉如玉細潤的面頰,那情景讓黛玉將一顆心都要嘔出來,卻也只能啼哭。
“禽獸!”她急得罵道,淚如雨下,肝腸都要被絞爛般的痛。
“寶玉,寶玉,你快逃,不要管我,去叫人來!”黛玉哭求道。
太子轉臉,一臉淫笑,“急什么,小美人兒,迫不及待春心萌動了?待我收拾了他,再來收拾你!”說著一腳揣在寶玉的胯下,疼得寶玉抱腹慘叫了在地上翻滾。
“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貨色!還來救人!仗著生了一副小白臉兒,去勾引妙郡主妄想攀高枝,不知道你這男狐媚子如何勾引得妙郡主神魂顛倒非你不嫁的!莫當本御是傻子!”
厲聲喝罵后,太子湊近寶玉道:“來,起來,她不肯脫,你就乖乖的給爺脫,脫干凈了給她做個模子。”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求殿下不要如此,寶玉定當為太子殿下效忠,只求殿下放過了林妹妹。”寶玉張惶搖頭。
“不肯是嗎?好呀。”太子逼近了黛玉,只抓住了她胸前那芙蓉抹胸,不顧黛玉的掙扎,狠狠一用力。
“啊!”黛玉一聲慘叫,雙臂去護胸蜷縮了身子,眼前一片黑暗。
“林妹妹!”
寶玉不顧一切的撲過來抱住了黛玉。
寶玉顫抖了聲音瞪大驚恐的眼哀求:“殿下,我脫,我脫。”
將自己的袍子脫下,先為黛玉披上,緊緊裹住她,叮囑她說:“林妹妹,你閉眼,千萬閉眼,不要看!”
寶玉哽咽著,飛速脫了衣衫,及至了中衣,卻是慢吞吞的不再動手。
“這算什么?快呀!脫盡了,學狗爬過來,把本御的靴子舔干凈。再學狗叫奔跑幾圈,讓本御看看你的忠心可比得本御養的一條狗!”
黛玉不敢睜眼,她不忍寶玉看到她親眼目睹他的慘狀。她耳聽了太子肆無忌憚的調戲聲:“過來呀,來啊,跑,四蹄著地的跑起來,屁股撅高些!跑呀!像賤狗一樣的跑起來!”
惡俗放肆的言語不堪
入耳,這豈是一國儲君。難道皇上數十年苦心栽培出來的就是這么個繼承人?黛玉想起了承赫小爺教唆十八皇子射傷太監的惡劣行徑,原來都是如出一轍的歹毒。這是圣朝日后的朝陽嗎?萬萬不能的,莫非皇上瞎了眼,莫非十三爺瞎了眼!
黛玉憤然想睜眼,但寶玉不停地哭求提醒:“林妹妹,閉眼,不要看!”
“算你知趣,也不知雨兒看上你這賤狗什么好處!鬼迷心竅一般。”太子罵聲不斷,吩咐道:“過來,這里!”
“不!殿下,不!”寶玉去求饒聲,絕望而慌張,又似怕黛玉擔憂,忍住悲聲化作低聲啜泣。
“嗯?”威嚇的聲音拖得長長的,太子要挾道,“你不肯伺候本御,本御就讓你那小美人兒妹妹來伺候!”
“殿下!”寶玉絕望的哭聲,黛玉聽得心驚肉跳面紅耳赤
“啊~~啊啊啊~~不!”撕心裂肺的哭喊聲,黛玉睜眼,眼前的情景令她毛骨悚然。
“不要看!閉眼!”寶玉竭盡全力的大嚷,黛玉肝腸寸斷,恨不得昏過去,她拼盡了全身力氣,拿起桌邊一方厚實的硯臺就要同太子同歸于盡。
“殿下!”凄厲的叫聲,如雷聲一樣的撕裂寂靜,驚醒的黛玉絕望地尋聲望去,竟然是妙玉立在樓梯口,太子驚慌松手。面對自己的親生女兒,他竟然如禽獸、般在欺辱寶玉和黛玉,太子衣衫不整驚得大吼:“出去!快出去!誰許你來這里了?”
“娘親在天之靈,她說殿下的山盟海誓可以今夜在藏書閣一見。”妙玉咬牙切齒道。黛玉翻滾下桌案掩衣痛哭,她摸索向寶玉,“呆子,你如何的……”
寶玉擠出一個慘然的笑,“虧得妙玉姐姐,是她告訴我你去了宗人府,我覺得不祥,顧不了許多就趕來……總算,沒來太遲……還是,對不住妹妹……”他頭一歪,就此倒下。
“寶玉!寶玉!”黛玉將他抱在懷中,將心都要哭出來,喉中是沾血般的凄厲。
“雨兒你快走!”太子羞惱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這、賤、人要害死我!”
“皇上圣駕就要來了,聽說殿下來藏書樓登高祭奠十八殿下,也要來一看。”妙玉說,真真假假都不重要。她的目光凜冽地逼迫太子,痛心疾首,仿佛才識穿太子的本來面目。
“雨兒,男人三妻四妾也是尋常,不過今夜是這賤、貨勾引本御的。”太子有條不紊的整理衣衫,恢復了斯文模樣,戀戀不舍的狠狠瞪黛玉一眼,起身尷尬道:“果然是個尤物!賤、貨!”說罷倉皇逃竄而去。
樓梯口,一人堵住去路。高大的身形擋住了奪路欲出的太子,目光如炬,似要噴出熊熊烈火。
太子承御一抬眼,驚得目瞪口呆,聲音發顫:“十三,弟,你如何來了?”
“二哥,二哥你是一國儲君,我皇朝的太子!不是禽獸!”十三步步緊逼,太子步步退回樓上,想是他同音雨的對話,十三全然聽到了。
(本章完)